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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旌的飞机是晚上八点,从学校里出来已经快六点了,两个人都还没吃晚饭,于是决定溜达到大学城对面的美食街上随便买点什么吃。
谢瑜倒是一直记得闻旌有轻微的洁癖,路边摊上的东西从来碰也不碰,隔老远都要绕路走,这会儿眼看着迎面就是烧烤摊当即如临大敌般绷紧了身子。他也不敢这么直接上手拉住和自己说话的闻旌,略一犹豫闻旌已经走到了他前面。
"怎么停下来了,嗯?"没看见谢瑜跟上来,闻旌也有些疑惑,一手插着裤兜一手拎着西装外套,转头看过来。
谢瑜抿了抿嘴唇,为难道"主子,前面是烧烤摊……"
没想到面前的人却弯了弯精致的嘴角,桃花眼一眯笑的格外爽朗,他看的有些呆住了,被那人上前一步抓起手握在手心里拽到了怀里。
怀里的人面瘫着一张脸怔愣的样子有趣极了,闻旌摩挲着手心里的两个爪子,淡淡笑道,"小瑜儿,你在身边的时候,我突然很想尝一尝普通人追求的快乐是什么味道。"
两个穿着西装的青年在全是年轻学生的烧烤摊里格外瞩目。闻旌早就习惯了这种探究的、好奇的视线,也不恼,自顾自的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研究菜单,倒是谢瑜,从被拉过来开始就一直愣愣的,直到坐下来才缓过来,他又最护主,见不得别人用探究的眼光看闻旌,立刻凶狠的回看过去,像狼露出了獠牙,却在下一秒回答闻旌问题时乖顺如同养的金毛犬。
吃完了饭两个人叫了代驾把车开到机场等着,自己则溜溜达达并排走在柏油马路上。晚风拂面,很凉快,闻旌带着笑意看谢瑜认认真真的帮他把西装理好领带系好,眉眼里全是温柔。原本谢瑜是习惯性的走在落后他一步的位置,他偏偏抓了谢瑜的手握住,让身体有些僵硬的青年和自己并排走在了一起。
谢瑜今天受到的惊吓次数有点多,脸红的次数也很多,但是能看出来心情很好,神采奕奕的样子。闻旌看着这样的谢瑜,就觉得心里有个角落暖洋洋的,他喜欢这样真实的谢瑜,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自信耀眼,是夜空里最亮的那颗星。
快到点的时候两个人打车去了机场,行李早就放在后备箱里被代驾送到了机场,也只是一个行李箱而已。
做完托运,时间就不早了。谢瑜自打进了机场就有些蔫蔫的,难得缠了闻旌好久,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假装整理衣服,恨不得把闻旌从头到脚每一处褶皱都抚平。
他其实不想表现得这么粘人,可是他也不想骗自己说舍得。这几天就像做梦一样,闻旌有多纵容他他就有多害怕梦醒,说到底还是太舍不得了。
人来人往的机场里,黑压压的全是赶飞机的人流,闻旌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把把人搂在了怀里,然后不顾别人惊讶的目光深深的吻住了怀里的人。
谢瑜舍不得他,他又何尝舍得谢瑜呢。
只是他终究更肆意潇洒一些,到底不惧怕流言蜚语。在这么多人面前宣告我爱你,是独属于闻旌的爱,霸道、肆意,占有欲十足。
"小瑜儿,三年。我等你做我最亮的那颗星。"他在谢瑜耳边突然笑了,语气笃定,是全然的信任和骄傲,然后就潇洒的转身走进了人流里。
谢瑜站在那里看着人慢慢消失在人群里,脸上难得浮现出一抹笑意来。
谢瑜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哪里变得不一样了,整个人不再沉默寡言,眉宇之间的忧郁也淡去,整个人像重生了一样,眉目清朗,眼神坚定,连带着整个公司气氛都变了个样,充满了朝气和上进,喜报一份份往总部传。
每当这个时候,谢瑜都会站在他的办公室里透过落地窗往外面看去,追逐着飞机走的方向,眼神渺远。
主人,我会做您最亮的那颗星。您等我。
闻旌给了谢瑜三年的时间放手去做,可是谢瑜只用了两年就拿下了c市的市场。小谢总被调回总部的时候,陈秘书已经是能独挡一面的事业女强人了,而陆琳琅也成功调任了副总经理,公司里又多了很多新面孔。
陈秘书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下楼去接谢瑜,一下楼就看见一个身姿挺拔的背影站在门口,仰着头望着什么。
顶楼是闻旌的办公室,可这个视角,多半是看不见的。
谢瑜早就听见了高跟鞋的声音,回头淡淡一笑,面容清俊,却多了些许意气风发。两个时隔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出来。
两年了,你过得更好了,这很好。
公司人事变动了不少,很多陌生的面孔。这么些年闻旌手段更加雷厉风行,倚老卖老的旧股东被他连根拔起,只除了几个安分守己的其他全被找到了把柄制裁的明明白白。公司的格局倒没什么太大变化,从电梯出来,谢瑜脚步一顿,他隐约觉得对面那间办公室很熟悉。
陈秘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饱含深意道"你的旧办公室,闻总没让动过,都是他亲自打扫的。"
谢瑜只觉得内心一下子激荡起来,他以为两年的时间让他磨砺的已经足够宠辱不惊,可哪怕只是听
', ' ')('到名字,他都觉得眼睛涨涨的。
他太想他了。
陈秘书把人送到闻旌办公室门口就溜了,谢瑜站在门口,第一次有了胆怯的感觉。
推开门的瞬间他只来得及感受到一片漆黑,下一秒就被狠狠按在了门上。
那只手手心里全是粘腻的汗,握在他胳膊上一片滚烫,他却心下一松,主动找到了那人的唇狠狠吻了过去。
闻旌在黑暗里一声轻笑,滚烫的皮肤隔着衣服紧紧贴住谢瑜的,两个人像谁也不让谁,嘴里用力吸吮着撕咬着,舌头疯狂的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口水顺着两个人的下巴打湿了胸口的衣服,两个人却抱的更紧,抚摸着的动作却缱绻温柔,含着万种柔情。
好不容易住了嘴,两个人脸靠着脸在黑暗里喘息,明明在黑暗里却好像能清楚的看见彼此的眼睛。
闻旌的手顺着裤缝往下一下子就握住了胯间鼓鼓囔囔的一团,轻轻笑了,舔吻上他的耳朵,"小瑜儿,你硬了。"然后又握住人颤抖的手往下覆在自己的腿间,嘟囔道"我也硬了。"
谢瑜在黑暗里发出难耐的一声低喘,他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情欲融化了,西装裤子早就在亲吻时被股间的淫水泅出了一大块水印,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触摸到闻旌的手,激动的又大了一圈。
两个人默契的一把扯了衣服,又去扯对方的裤子,也不管是不是订做的,扯下来就扔的地上都是,然后双臂环住脖子在黑暗里一边亲吻一边跌跌撞撞。
闻旌把人一直带到了落地窗那,傍晚的路灯亮着,楼底下灯火通明,在万家灯火里他们肆意的亲吻、舔弄。
谢瑜赤裸着跪下来含住闻旌的鸡巴,把粗大昂扬的性器从龟头舔到柱身,再到下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囊袋,舔的湿哒哒的,一边舔还一边努力看向闻旌的眼睛。甚至不需要闻旌说,他就主动长大了嘴把鸡巴整个含了进去,嘴角被撑到最大,全是堵不住的津液,他含着粗壮的肉棒像含着心爱的棒棒糖,努力凹着脸颊吸得滋滋作响,舌头在马眼处来回舔舐,吸出里面的腥咸再咽下去。
闻旌被舔的舒服,按着他的脖颈示意,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像操嘴一样固定住谢瑜的嘴,猛烈的抽送起来。谢瑜不能动,但还是尽力长大了喉咙好让他自由的进出,甚至在鸡巴从喉咙里出来的时候做出吞咽的动作,把柱身吸的一震,再抽送了七八十下就射在了他喉咙里。
闻旌抱住谢瑜的脸深深地吻下去,也不管他嘴里还有自己的精液,只顾着抵死缠绵。
谢瑜被按在落地窗上后入,他的两个穴都被操开了,红艳艳的逼肉甚至被身后人猛烈的操弄操的伸出了逼口,又被大力的顶撞回去,很快一截逼肉就从内壁渐渐滑落下来垂在阴道外面,像多出来两片肥大的阴唇一样。
他被操的爽极了,嘴里嗯嗯啊啊不停的浪叫,只觉得多少个晚上的春梦也比不上此刻真正被操弄的感觉。他的身体渴望着被粗暴的玩弄,越痛越爽,越痛越能感觉闻旌是真实的。
身后的屁眼被修长的手指顶弄着前列腺猛干,没几下就从肠道里喷出了透明的肠液,屁眼像一朵糜烂的花一样微微张开着,从花心淌出汁水。
奶子没有继续打针倒是没有再继续变大也没有再产奶,但随着身后人顶撞的力道不停的被重重甩在玻璃上,像是在自己打自己的奶光,啪啪啪不绝于耳倒是让他久违的有了产奶的欲望。
他在落地窗前面,在万家灯火下和自己爱的人缠绵,他激动的要落泪了。
闻旌按着人一顿暴操,操得两个穴水花四溅,内壁不停的抽搐潮吹,甚至连逼肉都被操得缩不回去,他只有抱着人才感觉到一种完完全全的满足来,就好像心里缺的那一块终于补了回来。他发着狠,腰胯用力打桩机一样啪啪啪顶撞,把两瓣屁股撞的红肿,汁水淋漓,才觉得痛快。
最后又操了百来下射在外翻的逼肉上,闻旌才满足的抱紧了身下人。两个人就着一地的汗水淫水抱在一起,然后又去吻对方的脸,最后相视一笑。
第二天开会的时候陈秘书很疑惑为什么谢瑜不在,闻旌风轻云淡的看了她一眼说谢瑜请假了,转过身却在散会以后把被玩的汁水淋漓的谢瑜从腿间拎上来放在会议桌上干了个爽。
此后的数十年里他们再也没有分开过,哪怕是死亡也没能把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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