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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沉沦在这样的折磨中,连战神什么时候松开了对自己的桎梏、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都不知道。
将黎烟圈在自己的怀里,战神的手指轻轻抚摸上了女子纤细颈间的一圈红痕。
那里的肌理在一直痉挛着——不,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黎烟浑身都在哆嗦。她一对漆黑的瞳子里更是毫无焦距,满脸的泪,气息又轻又快,软弱得仿佛幼猫的哀泣。
唇角泛起一丝几不可查的浅笑。
战神舒开了眉眼,将黎烟在自己怀里翻了过来,然后用拇指拢住了她的后颈,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少女的怀抱温暖而又柔软。
黎烟的额头抵在战神的臂弯里,稍微缓醒过了一点便开始撕心裂肺地咳嗽——她脸颊泛着病态的红,眼角含泪、嘴唇惨白发灰。咳得厉害了甚至引得唇角沁血不住作呕。
她本能地将身体蜷得更紧,原本软软搭在战神怀里的手指在无意间抓住了战神的衣襟。
动作间牵扯到了臀间的伤处,更是不自觉地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但这种挠得战神心头发痒,忍不住就软下了目光的脆弱,却不过是稍纵即逝。
其实前前后后,也就眨了两三次眼的功夫。
原本柔软无力的身体再度绷起了一点硬度,年轻的女人松开了抓着少女衣服的手,只是闭着眼睛喘匀了这一口气,便试图从战神的怀里站起来。
原本已经柔软下来的心,又一点点地硬了起来。
战神也不阻止黎烟,就看着她撑着身子站起来,然后在她脱离自己怀抱的瞬间轻弹了下指尖——“砰”地一声闷响,黎烟受力的膝弯一曲,下一瞬整个人都重心不稳,结结实实地、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
“……”
牙齿在柔软的红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竭尽全力才咽下了几乎要冲出喉间的一声痛呼。
黎烟整个人都紧紧地蜷成了一团,将手捂住了小腹,汗流浃背、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刚刚的拿一下引得他体内的剑柄位置变化。
在落地的瞬间,她几乎要以为那剑柄会将她的肚子捅破。
星璇就是在这个时候,暂时被战神放了出来。
此时,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实在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从自己师从的开阳峰一脉近乎全灭,到小情郎命丧在自己师姐所予的法器下。再到悲愤绝望中被苏醒的战神强夺了身子——这一切都让星璇晕头转向,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该去做些什么。
平心而论,她自然是恨黎烟的。
纵然隽司水与她之间隔着师门娘亲的血仇,但这份仇在其身死的那一刻便已化为乌有。
取而代之的,是悲、是恨。
但此时此刻,面对着自己眼前的这一切,这一份的悲恨却又一次被强行打断了。
她做梦都无法想到,她那高洁秀雅的大师姐,有朝一日会以如此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此时黎烟的长发已经彻底散了开来。
她浑身发颤,垂下的黑发遮住了她半张脸面。星璇从上向下看,只能看到那顺着黎烟尖俏的下巴向下滴答的汗珠,以及那沾着血的、正在不住发抖的惨白薄唇。
星璇看到了。
黎烟侧躺在地上,紧紧蜷缩着身子,浑身上下湿漉漉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在光下泛着一层润泽的水光。
在黎烟消瘦的脊背上,清晰地凸出一对漂亮的蝴蝶骨。
鲜红泛青的挞痕一排排铺陈在那洁白的肩膀上,如同雪里红梅一般耀眼。
她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腰臀处的肌理绷出优美流畅的曲线。正显得她腰肢纤细、臀圆而翘。
但与此同时,在那因夹紧而显得格外深邃的臀缝间,有一片嫣红正在蔓延——那血将她臀间腿根沾染得一片狼藉。间隙还有血线顺着雪白的大腿膝弯滴落下来,在地上蹭开一片鲜红。
这时的黎烟,身上再无一丝半点的强硬与冷淡。
剩下的,只有琉璃一般的脆弱和可怜。
这种反差太过强大,以至于让触目之时全然没有准备的星璇当场愣住。
眼睛茫然地轻轻动了动。
她无意识地喃喃了一声。
“师……姐?”
“!”
这一声,犹如当头棒喝,瞬间唤回了黎烟的神志。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上的确实一双满含戏谑的眼——战神好整以暇地坐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仿佛刚刚的一声“师姐”不过是她的幻觉。
但黎烟知道,刚刚出现的就是她一手带大的小师妹。
眼睫轻轻忽闪了一下,黎烟松开了咬着自己嘴唇的牙齿,勉强跪坐了起来。
此时,黎烟每一次的动作都显然会给自己带来十分的痛楚。
这一点,从她坐起时瞬间紧闭的眼眸和轻颤的身体就能看出。但这一次,除了呼吸频率上的些微变化外,黎烟却
', ' ')('再未发出一丝半点的声音。
不过虽说如此,在几次见过黎烟因极度的痛楚难受露出的脆弱失措后,战神的气倒也真顺了不少。
当然,这肯定不代表她憋在心底数百年的恶气就顺了。只能说,她终于恢复了一点曾经天界战神的冷静自持,不再会被黎烟的一颦一笑一动一静而轻易被撩动心神。
她有耐心。
等得起。
从之前黎烟脱下的衣服里勾出一件儿轻薄贴身的小衣,将之丢给黎烟。
战神从地上站起来,象征性地甩了下裙摆,拿起桌上还温着的茶呷了一口,对黎烟露出一个没什么意义的浅笑:“师姐,收拾收拾,我们泉汤去整理一下罢——掌门你不是还要见我爹爹和其他师叔?这个样子,可不大好看呢。”
听闻此言,黎烟并没在第一时间有所动作。
果不其然。
下一刻,便有光带如丝般在黎烟颈间萦绕一周后,打了个松松的结、搭在了她胸前。
感受着自己经脉里原本就已运行迟缓的灵力更加趋近于无,黎烟并无半分意外地拿起了自己的衣物。
挪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膝盖,她附下了身。
在战神面前赤身裸体、肠穴里含着自己的命剑,拿着自己的里衣擦拭着满地的血迹,这种感觉于黎烟来说无疑是极其屈辱的——尤其是她不知道战神会不会心血来潮之下,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地放出星璇。
可是她羞耻难堪也好,带着那么一点的恶心畏惧也罢,却还是硬着头皮一丝怯都不肯外露。
她晓得战神想看什么。
但她偏就不愿让她看到这些。
只是黎烟猜得到战神所想,却也还不能全然想到所有。
对一个向来修无情大道视俗欲为尘埃的神只来说,当然不可能知道……
当一个温软美丽的女孩子赤裸着青春美好的身躯,带着一身凌虐的伤痕、自然地微抬起含着异物的臀,用衣服擦拭着那些从自己股间流出的鲜血的画面,是如何能够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巧得很。
她虽居战神之位,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红尘中人。
清楚战神不会给自己其他衣物蔽体,黎烟在将地上血污擦干净后,就将那染血的白衣披上了身。
拾起地上的发带银簪,将满头青丝重新束起。
黎烟慢慢起身,拿手理了理衣服的下摆,而后便站立在了战神的面前,抬眸与之对视。
“走罢。”
战神见状也不动怒。
她越过黎烟,而后站在门口,微笑着回眸对其说道:“泉汤离这儿不远。这时正是早课,也许走快些,那边还能有些小间空着。”
黎烟是九辰派掌门,自然晓得战神口中的泉汤是什么地方。
那是九辰派山外门弟子所公用的一处暖泉,里面有些小间,但更多的是数人混用的大汤。
战神要带她去那里,八成是要为难她。
只是这个为难的尺度……
“可否容我披一件外衫。”
看了一眼自己之前脱下的衣物,黎烟抿了下嘴唇,突然开口提出了自今日被凌辱以来的第一个请求。
也许是之前被战神伤了喉咙,此时黎烟说话声音还大不起来、音色带着几分沙沙的哑,一句话出口,就仿佛是鸟儿翅膀根部的绒毛似的轻挠在战神心上,轻轻的、痒痒的,让她不自觉地有一点柔软,却也同时更多起了几分想要戏弄黎烟的恶劣心思。
“冷?”
轻轻挑了下右眉,战神淡淡地问了一句。
她也不直接回答黎烟的话,只是将唇角笑弧略微抿了抿,而后给了黎烟两个选择。
“要么,我抱着你去。要么,你自己走着去……”说罢,她目光上下打量了下黎烟,重点落在她满是血污的小衣上:“不过想被我抱,先把你这身儿脏衣服脱了。”
“……”
黎烟眉梢轻轻地跳了下,没吭声。
要么全裸,一身伤痕血迹地含着东西被小师妹抱去泉汤。
要么就穿着件儿跟没穿一样的贴身小衣,自己一路走去泉汤。
这两个选项左右都是屈辱,根本没给黎烟留选择的余地。
于是,她站在原地没动。
面对黎烟无声的抗拒,战神眼里又不自觉地盛上了几分笑意。
她喜欢黎烟在她面前流露出的每一点不甘与踌躇——这会让她错觉对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尊无情无欲的神像。
至于黎烟的不配合,没关系。
她总有办法让她选择。
手掌轻轻一握。
“咻”的一记破风声在空气中骤然炸响。
无形的鞭子隔着一层薄衣,重重咬在了黎烟的臀尖上。
这一下战神没有收力,几乎是瞬间便有新鲜的血花在衣衫下沿上绽放开来。
那一记鞭挞不是细细的一条,而是富有一定的宽度,落在臀上的
', ' ')('痛楚不够尖锐,却是又闷又钝、像是穿透了皮肉直接砸在了骨头上一样。剧痛是从骨头里翻出来的,连着骨扯着筋,逼得黎烟腿上一阵酸软,就连膝窝里都是仿佛被抽了筋似的疼。
黎烟腿软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晃了晃。
战神就瞧准了这个时机,施力令黎烟颈间的锁扣猛然收紧,向前一带!
这一次,黎烟摔在了战神脚下。
战神这是在用行动警告她——只要是战神出的题,她就必须做出选择,没有拒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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