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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喜帕骑马崩/溃宫/交主动掰开臀肉求操(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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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刃上套着的一圈软韧细毛刮过敏感至极的内壁,直接抵进了穴心深处。谢宁哆嗦着地瘫软在地,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疯狂缩紧的女穴箍紧了插在里面的阳物,烫软湿滑的内壁收缩咬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一阵阵痉挛着将青筋直跳的柱身吮住。

李策喉结重重一滚,险些没被直接吸得射了出来,连忙往外抽了几寸,死咬着后槽牙才险险克制住。

这一抽,原本顺伏着趴下去的羊眼圈又重新倒张起来,剐蹭着扎进红腻的嫩肉里,带来一阵钻心的麻痒,酸胀至极。谢宁哆嗦着倒抽一口气,腿根发颤,眼泪又开始无意识地往下滴,微肿的嘴唇半张,微微张合着,只能无力地发出几声轻喘,勾人得要命。

李策感觉到花穴里又是一阵紧窒的痉挛,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恨不得立刻大开大合地撞进最深处,把谢宁彻彻底底地操坏操哭。

原本嫩粉色的小巧花户早就不复之前羞涩粉嫩的样子,洞眼大张,插着一根粗热狰狞的阳物。穴口的嫩肉被撑开到了极致,朝两边鼓起,像是一只近乎成熟、汁水饱满的桃子,边缘绷得近乎透明,艳红花瓣被迫朝两边张开,顶端的殷红软豆瑟瑟发抖。

谢宁身前的玉茎并没有随着被插入垂软下去,反而更加挺硬几分,深粉色的柱身微微弹动,顶端吐露。李策伸手碰了碰,感觉到软穴里又是一阵紧缩。

李策看着这幅兼具双性之貌的身体,一眼不眨,缓缓朝外抽着肉刃,清楚的看着了两团雪臀是如何摇晃轻摆,随着自己的动作往上一抬。腿心嫩肉被带出一截湿红软肉,仿佛不舍肉棒抽走,饥渴地抽搐夹紧。

谢宁的身体微微发颤,哼出几声软软的鼻息,眼里盈着一层薄泪,失神地盯着屋顶。

他脸上的淫乱痕迹被泪水冲掉了,犹如镜湖初开,江南絮雪,说不出的清冷甘冽,五官越发显示出一种清晰明秀的美感,偏偏鼻尖和眼皮又带着一层薄红,像是雪里桃花,既清且艳,让李策忍不住想要踏雪寻花,做第一个攀折的人。

他的太傅,他的丞相,端庄稳重,神姿高彻,扒开层层叠叠的衣裳,打开双腿,却是这样一幅肉欲横流、不堪入目的身体。

李策心里控制不住地升起一阵怪异感觉,被萦绕不散的情欲催促着挺腰提胯,把肉刃往里推入几分。

他一动,湿软穴肉立刻舔吸着裹了上来,谢宁的手指瞬间收紧了,吐出一声混杂着痛苦和愉悦的绵长颤音。

李策自己用手纾解过,和此刻的极致体验近乎云泥之别。他忍不住地想,怪不得前朝有皇帝沉湎于男女欢爱失去江山,原来情事是这样令人发疯的极乐。

“妖精,”李策把人抱了起来,呼出一口热气,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用手搓弄着谢宁柔腻的双乳,“丞相何必往我床上塞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要是早知道你下面长了个逼,朕天天射给你,说不定皇子都生几个了。”

“啧,”李策往里抵了抵,又问道,“你能生孩子吗?”

像是被言词刺激到,谢宁喉咙哽咽着发出气声,修长双腿被迫往两侧撇开,以一种可以称得上柔顺的姿态靠在李策怀里。

姿势的改变让他吃不住力地往下滑,全靠李策的手和插在肉穴里的阳具支撑住身体。烫热的龟头蓦地抵住了深处的软肉,挤压磨蹭。李策稍稍往上顶胯,难以抵抗的强烈刺激就顺着脊椎攀附而上,直冲脑髓。

谢宁的腿猛地踢动了一下,所有动作却被李策的手掌牢牢制住,无法逃离,被迫地承受着连绵的快感激涌而上。

他喉咙里发出“嗯嗯”的低喘,却硬气地咬着牙,不肯发出任何呻吟。

“怎么不吭声?”

“叫出来。”

李策冷冷地命令道,急促的呼吸喷在谢宁颈侧,火热气流烫在汗津津的皮肤上,若有若无地撩拨着。

谢宁指尖都被羞耻烧红了,就是不肯叫,只会发出一点细碎的呜咽。

像是惩罚他的不驯一样,小腹深处的那根肉棍突然往外一抽。才从高潮中平息的媚肉本就敏感,被阳物上的青筋和羊眼圈一寸寸梳弄戳挠,就像被无数细小的鞭子抽打在神经末梢。

穴肉在一瞬间绞紧痉挛,抽搐得不成样子,两片花唇猛地一张,从深处喷出一大股骚水,淋在铃口怒张的阳具上。

“哈……”

谢宁的身体弹了一下,发出了破碎的尖叫,身体反射性蜷起。

腰眼酸软到了极点,他被快感鞭挞着,几乎无法呼吸,脸上因为缺氧浮起一层潮红,只觉得仿佛有无数虫蚁钻进了后穴,在里面爬动啃噬着。

谢宁被逼得几近发疯,有一瞬间甚至想要摇着屁股,将雪臀往皇帝身下送,让那根火烫的阳具深深地插进女穴深处,很快又清醒过来,仰起脖子,用粉红舌尖抵住齿根,艰难地维持着理智,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鹤,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李策却突然掐住他的腿根,就着交合的姿势由半跪起身,站直了身体。

“嗯……”

泛粉的指尖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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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皇帝的衣料,谢宁盈着泪,湿润的睫毛不知所措地颤了颤,瞳孔放大,眼神失焦。

皇帝没有再故意弄他,反而解开了腿上的束缚,从地上捡起了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谢宁的脸贴在了皇帝胸口,感受到年轻躯体火热的体温透过层层衣料传过来。

李策盯着着他失神的脸,伸出手缓慢地摩挲一阵,突然笑了起来,有几分亲昵地样子。

谢宁的腿绷成了一条弦,踮着脚踩在李策脚背上,艰难地维持着平衡,以免被阳具凿进深处。李策却突然掐着他的腰往上抬,让谢宁把腿盘在自己腰上。

“好歹也是朕的洞房花烛夜。谢宁,你疼疼我,”李策抓住手边流檀似的黑发,“总不能在这牢狱之中草草解决。”

言毕,他抬步朝外走去。

插在身体里的肉刃随着步伐动起来,小幅度的抽插着,谢宁浑身一震,发出一声闷哼,接着陡然意识到了什么,肌肉在一瞬间绷紧。

他挣扎起来,却被李策死死按住。就在这片刻之间,两人已经到了牢狱外的走道上,余光甚至能看到了提灯的内管在不远处恭敬地等候着。

外面都是人。

内管,侍从,官员,将士。

会被看到的。

他阴阳颠倒,怪异不堪的身体,被皇帝操弄着,走出去。

谢宁哆嗦了一下,那层包裹着他的,坚硬的而稳固的壳被敲裂了一条缝,他仿佛得了疟疾一样发抖,不停摇头,惊恐到了极点,第一次露出了类似“祈求”的神色,尖声拒绝道:“不!”

李策脚步一顿,低头对上他湿红的眼睛。

刹那间,谢宁明白了,自己并没有说“不要”的权利。

“怕了?”李策笑了笑,“放心,今晚牢里的人够多,朕就对其他人说,朕幸了个美人——”

他的手指穿过谢宁发根,压着人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按,让他藏住脸,“你不出声,就没人知道。”

余光却暼过对方耳颈侧那一小点鲜红的痣,李策抬起的脚步一顿,终究从怀里摸出了一张大红方巾,盖在了谢宁头上。

因为大婚的原因,皇帝周身的所有用具,都被一应换成了红色。

没有金丝绣线,方巾大小却刚刚好,像是新婚之夜嫁娘的盖在头上的喜帕一样。

谢宁眼前一暗,视线接着就被大红色铺满。透过横竖密织的布料,火把的光变得昏黄微弱,暧昧地投进这个小小的空间。

肉刃随着李策的步伐缓慢地抽送起来,在深处搔刮着,五感因为紧张被无限放大,酥痒入骨。谢宁死死咬住嘴唇,绵双腿无力地夹在李策腰侧,被衣服遮了大半,只露出一小段玉白的小腿,一双雪足脚趾蜷紧,脚跟泛粉,让人浮想连翩。

所有人都恭顺地低垂着头,不敢细看。

“咴咴——”

耳侧突然响起了马鸣声,谢宁霎时白了脸色。李策踩着脚蹬,抱着他翻身上马,烫热阳物因为腾空的动作几欲滑出,脱出的羊眼圈甚至擦过穴口上方瑟瑟发抖的红蕊,从上面搔过,勾起一阵钻心的酥麻。

雪白臀肉重重拍在马鞍上,被挤得变形,摇起一波肉浪。腿心中央,粗大肉刃重新挤入穴口,将外翻的花唇挤向两边,湿软红腻的穴口在一瞬间张到极致,吮住了阳具根部,被饱满囊袋重重一拍,发出“啪”的脆响。

谢宁后一步落在马鞍上,几乎是对准竖直的性器坐了上去,硬热的顶端朝里重重一捣,瞬间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

巨大的刺激兜头拍下,谢宁大脑里霎时一片空白。

小腹深处的宫腔被残忍地凿开侵犯,搔刮环口软肉的感觉却无比清晰,刺疼瘙痒和疯狂的快感一团团炸开,接着拧成一根绳索,犹如一柄尖利的冰锥,直刺脑髓。

身前的玉茎抖动两下,喷出一大团浊白的精水,射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身下女穴瞬间剧烈收缩,抽搐着绞紧,喷出一大股热湿热黏滑的情液,顺着腿根流出来,抵在棕色的皮革马鞍上,染出一滩黑色的印记,宛如失禁。

谢宁眼珠翻白,身体僵死般蜷紧,眼前阵阵白光,几乎要晕厥过去,咬破嘴唇,极力忍耐着不敢发出半点呻吟。

光裸的肢体碰撞,发出轻微腻响。穴肉一阵疯狂的挤压按摩,夹得李策无比舒爽。

他鬓边滴下热汗,被勾得接近失控边缘,咬紧牙关又拼命克制了几息,浅浅动了动,就看到红色方帕被鼻息喷出的气流吹动了一下,掀起了一个角,露出谢宁雪团捏就般白润泛粉的下巴,在火把的照耀下反射出微光。

马匹迈开脚步,哒哒哒地载着两人往前。谢宁刚勉强从高潮找回一点意识,就立刻被拉回了欲海。阳物规律而小幅度地在小腹深处戳刺着,磨过不停痉挛的穴肉,一下下凿弄着宫腔腔口,勾起酸软不堪的麻痒。

马匹高大,谢宁的脚蹬不到任何东西,手指揪着衣摆,无力地发颤。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马鞍和阳具之上,贴面和李策坐着,雪白双腿一丝不挂地贴着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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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马身,后腰被马鞍前端的翘起死死卡住。

花穴夹着肉刃,私处的嫩肉没有任何阻隔,就那样贴在粗糙的皮革上,随着身下马儿走动时带来的轻颤和马鞍磨蹭着,细细发抖。

就在这时,马儿的步伐突然一乱,连带着阳具的插弄也骤然变重三分,碾过内里。谢宁控制不住地后倾,接着又被猛地颠了回来,重重地插进花穴里。

穴肉骤然抽紧,喷出一股骚水,咬紧住来回颠动的阳物,谢宁腰眼一麻,身下的交合处发出一声极为细微的“咕唧”声,整个人腰背前塌,直接压在了李策身上。

皇帝上半身穿着精铁打造的护甲。比拇指盖略大的金属薄片一片片接合在一起。谢宁胸前的衣襟在这一路的颠簸之中早就被扯开,两团被揉捏鞭笞得挺翘发烫的雪乳就这样猝不及防、毫无隔阂地压在了冰冷的铁甲上,骤然被刺激得抽搐抖动,奶尖两颗胀大的肉珠更是被重重一压,陷进了绵软的奶肉里。

谢宁猛喘一声,眼睛瞬间睁大。

马儿撒开蹄子往前跑,铁甲发钝的边缘一下下碾过顶端朱果,在挺翘的奶肉上来回蹭动,刮磨起一阵难以启齿的快感,激流般往下腹涌。整团奶肉像是被无数只冰冷的铁手反复抓挠着,酸胀麻痒得不成样子。

谢宁顿时受不住,女穴反射性再次抽紧,下意识夹腿。马儿侧腹被他猛地夹拍一下,接受到了错误的指令,当即开始快速地奔跑起来。

颠簸骤然剧烈。谢宁光裸地脚背猛地绷紧,不受控制地乱蹬,被混乱而毫无规律的插弄玩得近乎崩溃,不停摇头,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只能用额头死死抵住李策的胸膛,喘息着发出混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哽咽。

绵密的快感像冲刷礁石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层层叠叠地冲刷着理智,让人欲仙欲死,腿根发颤。谢宁急促而小口地呼吸着,只觉鼻尖呼入的空气稀薄而滚烫,头脑发昏,只记得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从殷红的眼尾流下,简直不是滴,多得直往下淌,顺着脸颊聚到了下巴上。

肉刃抵着宫腔,却并不深入,只是浅尝辄止,抵在宫口慢慢地磨动,让整片小腹都麻痒不堪,花穴里更是越来越酸,越来越软,又疼又痒,像是被无数细细的触须羽毛轻轻扫过。漫长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谢宁从足尖到头发丝都被欲望浸泡透了,身体软熟,被逼得濒临崩溃,几近发疯,渴求到骨骼都酥痒发痛,只想被硬滚烫的肉刃狠狠侵犯,重重捣入最深处。

他猛地抽气,将红绸吸得贴在了鼻尖下。绸布迅速被满脸的泪水打湿,勾勒出五官秀美的形状,越发憋闷。谢宁的脸色涨红,渐渐地,连着脖颈和耳根也变得潮红一片,在近乎窒息的一刹那,他神志昏聩,终于支撑不住这样的折磨,晃着腰主动去吞吃阳具。

李策却突然从他身体里抽了出去,谢宁再也克制不住,尖叫出声:“不要……哈……”

不要出去……啊……

插进来……

他崩溃地流泪,整张红布都被眼泪浸湿了。下一瞬,红布被揭开,谢宁被扔在了绣满如意祥云和万寿纹的大红锦被上,身侧花生桂圆红枣乱滚,罗帐软床,红烛高照。

李策将他压在身下,呼吸滚烫,眼睛发红,死死盯着他,叫了一声。

“谢宁。”

谢宁仿佛离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气,急切地舔着自己被咬破的嘴唇,匆匆咽下带着腥咸味的唾沫,意识游离,深思混乱。

他无神的眼睛盯着皇帝看了三秒。

李策却像是不解其意一般,故意问道:“丞相?”

丞相。

老师。

他亲手带大的君王。

谢宁半死不活地仰躺着,胸膛起伏两下,被强烈的背德感激得浑身颤抖,咬着牙关不说话。

李策比他更有耐心,像一只极善于忍耐,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的猎豹,

谢宁身侧的手渐渐捏成了拳头。

身体里饥渴而骚浪的欲念拉着他不停下坠,直到被彻彻底底地逼疯。谢宁突然伸手,重重一巴掌扇在皇帝脸上,声嘶力竭地哭喘道:“我是你的太傅。”

李策的头偏过去,用舌头抵了抵被牙齿划伤的口腔内壁,奇怪地笑了一下。

“你知道啊。”

言罢缓缓起身,作势要走。

谢宁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哀叫。一瞬间,什么礼义廉耻阴阳伦常都统统被抛在了脑后,尊严和傲骨被生生抽离,只剩下一具骚浪下贱到极点的皮肉,求着李策插进痒到抽搐的骚穴里,给他一个解脱。

他顿时崩溃着哭了出来,抓住了李策的衣摆,另一只手往下摸,主动掰开了自己肥软的臀瓣,葱白的指尖陷进了雪白的软肉中,崩溃地祈求着:“……求求你……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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