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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称呼的一瞬间,谢宁只觉得血液逆流,“嗡”地一声往大脑涌。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气得指尖都在发抖。
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罗帐外却突然传来一声低笑。帐子蓦地被撩开,天光将床帐照亮,李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握住了他的手。
皇帝的眼下一团青黑,神情倒是丝毫不显疲惫,甚至有些亢奋。谢宁挣扎着想把手抽出去,却被死死捏住,身子更是被李策朝怀里抓去,拉拉扯扯得不成样子。
青天白日,宫人都在身边垂首站着。谢宁余光瞥到,心里难堪更甚,低声呵道:“放手。”
“婢子不懂事,这也值得气,打发了就好。”李策闷闷地笑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小宫侍退下,从后方环住了谢宁的腰,下巴颌搁在谢宁肩上,“况且都是在龙床上睡过的人,叫‘娘娘’也没有错。”
谢宁眼角发烫,急促地喘息了两下,只觉得心里中郁气宛若一团滚烫的炉火,在一刹那间被踢到在地,只剩下燃着火星的余烬,渐渐变得冰凉。
他越发难受,索性不出声。李策却掰着他的脸看。谢宁目光扫过皇帝深茶色的瞳仁,心底怔怔,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皇帝祖上有异族血统。
是啊,败军之将,妻女遭受凌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自己没有妻女,所以皇帝干脆淫到了他的身上。
谢宁心底发冷,彻底不动了,卸掉挣扎的力度,像一条死掉的鱼任皇帝动作。李策盯着他别过去的脸,像是狼死死盯着猎物,接着把头埋进了谢宁胸口,闷闷地说:“我好累啊,谢宁。”
“抓的抓,杀的杀,大姓五去其四,”李策顿了顿,撩起谢宁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了绕,“那些小家主该是被吓到了,天不亮就跑到宫里来谢罪,剩下的——不足为虑。”
谢宁不明白皇帝和自己说这些干什么,仍是没有说话,甚至没有问问谢家人怎么样。
他侧着脸,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面孔仿佛细雪捏就,半点不染尘埃。让李策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样子,伸手在他腰上一捏,半开玩笑地开口道:“说话啊,娘娘。”
谢宁纤长睫毛抖了一下,偏过头,继续一言不发。
李策脸上笑意散了,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片刻,一条腿收回来,搭到了床沿,甚至没有去解他的裤子,用手一撕,就听“滋啦”一声,细绸布撕成了两片,露出腿心腻白的皮肉和水红的花户。
谢宁感觉身下一凉,还没来得及夹紧双腿,李策已经用腿卡在他双腿之间,收着膝盖往上一抵。膝盖骨隔着一层织金的绸布压在了软烂发肿的肉逼上,激得谢宁一下叫出了声,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死死咬住了嘴唇,无地自容到了极点。
“装什么。”李策低声说道,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固定着不叫人动,另一只手从袖口沿着手臂一路摸了进去,触到了谢宁胸口,用拇指抵住奶尖揉搓两下,“叫啊。”
谢宁眼圈发热,昨天被做到近乎昏迷,被绑了手脚,底下含着红烛过了整夜,几乎是到了天明时分,才被忙完政务回来的皇帝抱着去做清洗。那枚靡艳软烂的肉花被用过了头,合都合不拢,即使穴口红肿发烫,也被一层闷闷的麻木感笼罩住。
他的睫毛簌簌地抖,只觉得随着膝盖骨深浅不一地顶弄,整个阴部都被重重地压紧接着松开,酸软酥麻的快感宛如被从骨缝里挤出来。
谢宁受不住地绷紧了大腿,两腮浮起一层薄红,半是羞耻,半是情欲,窘迫而难堪。
“叫出来,好好叫,”李策看着他渐渐充血的嘴唇,埋头亲了一口,“叫得好听了,说不定能免了谢家的罪。丞相昨天不是很会叫吗,嗯?叫得宫里的太监都硬了,我想想,是要我一直插在里面,把里面射满,是不是?”
鼻息贴着谢宁的耳朵,滚烫的气流随着呼吸喷在微凉的皮肤上,将耳根连着脖颈都染成了红色。谢宁没有失忆,自然记得昨晚自己是如何情状,一时羞愤欲死,却在这些淫词浪语下变得呼吸急促,身体僵硬,更加敏感。
花穴随着乳尖被揉搓的节奏一息一息地缩合着,整个下身都被一阵酸软攫住,胸口雪白奶团随着大掌的揉捏抽搐弹动,激起灼烧般细密的奇怪麻痒。
谢宁腰眼发酸,喉咙控制不住地发出含含糊糊的喘息。穴口的花唇像一只汁水充沛的软贝,被膝盖骨挤压得变形,七倒八歪地瑟缩着。雪白的小腹向里吸了一下,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谢宁终于被弄得承受不住,从衣服外面抓住了李策玩弄雪乳的手,眼尾湿红,满眼屈辱,声音发颤:“别弄了,我……”
“怎么?”
我受不住。
身体敏感得宛如卖春的妓子,碰一碰就空虚地发痒。谢宁痛恨自己这副淫贱的身体,想要说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难堪地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一阵闪电般的快感在身下陡然炸开,直刺脑髓。谢宁骤然睁眼,正好看到李策的膝盖从下往上使劲,再次深深挤入两团被压得半扁的雪臀之间,顶住了微微外鼓起的花户。
', ' ')('两片肉唇颤抖着极力收紧,还是被压着往两侧绽开,外翻出骚红湿软的穴肉,像是一朵被剥开花瓣的花蕊,露出脆弱不堪的花心,痉挛着贴在了李策的膝盖上,穴口软软咬着那寸锦布,不住地往里吸。
皇帝停了片刻,接着抵住花穴顶端豆粒大小的红蕊,用膝盖骨重重碾了上去。
“嗯!”
谢宁失声哼叫,低垂的眼睫毛往上重重一翻,呼吸骤然乱了,头颅仰起,从喉咙里发出湿喘。两条修长的腿抽住着夹住了皇帝的膝弯,勉力求着他不要再动,红腻穴口却酸胀到了极致,在刺激之下骤然缩紧,抽成了一朵小花,“噗”一声喷出清液,湿哒哒淋在了李策的裤子上,染出了一片深色的浊痕。
膝骨变本加厉,碾着湿软的穴口更为用力地上下蹭动,布料上铺满绣线,华贵无比,却也格外粗糙,一寸寸紧贴着腿心敏感至极的嫩肉,反复磨动,很快就吸饱了淫汤,渍出好大一块痕迹。
谢宁死咬着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腿根却绷得死紧,臀尖半肿,肥软的雪臀上还带着深深浅浅的红色印记,抖得不成样子,他双手抵着李策的腿,无力地推拒着,身下湿红穴口却枉顾这具身体主人的意愿,兀自吸舔张合着,不知羞耻地吮着布料,吃得汁水津津,在挤压厮磨中发出一阵淫浪的腻响。
谢宁脸色潮红,腿根发颤,腰背失力地往下塌,只觉得一阵阵热流直往小腹去,逼得他缩紧了臀肉,受不住地摇头,修长秀颀的手指揪紧了李策衣服下摆,指节泛白,像是推拒又像是哀求,鬓边热汗涔涔,即使竭力控制,也能听到鼻腔深处发出的嗯嗯喘息。
奸淫着腿心软肉的膝盖却突然提起,女穴酸软发麻,一时空虚到了极点,在空气中无措地抽搐着,肥软的屁股下意识追逐着快感,迫不及待地往上一抬。
谢宁眼含水汽,鼻尖泛粉,表情空白,等看清皇帝满是戏谑望着自己的表情时,才猛地意识到刚才干了什么,羞愤地抬手,朝淫浪不堪的花穴扇去,却被李策捉住手腕,带着在花户上重重揉了一把。
“……唔。”
红软濡湿触感穴口吸住了葱白的手指,快感像一条软鞭抽中女穴,沿着尾椎一团团炸开。谢宁身体一弹,腰背骤然弓了起来,苍白的指尖泛起粉色,抖得厉害,却被李策强压着揉弄自己的下体,搓动那枚肿胀的蕊豆,极其淫靡地自渎。
他垂着头,耳尖泛粉,艰难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发出低哑的拒绝声:“放手……啊……”
“怎么不要,丞相不是很舒服吗?流了这么多水,没碰前面都竖起来了。”李策伸手,在谢宁涨成深粉色的阳具上重重揉了两下,“骚成这样,还说什么不要。”
半软的玉茎被甫一触碰,红涨饱满的顶端就噗噗吐出一点透明的汁液出来。谢宁闷哼一声,眼泪瞬时涌了出来,身体几乎要弯成虾米,咬住嘴唇的莹白牙齿都在格格打战,痛苦地扭动起身体。覆在阳具上的那只手却越发变本加利,用指甲顶着脆弱的顶端反复刺激着,激得谢宁喉咙里的支吾都变了调。
李策不错眼地看着谢宁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连雪白的后颈都浸着一层薄薄的潮红,只觉得一阵热流直往下涌,咬牙深吸两口气克制住,扯下谢宁的发带,将他两只手反剪着捆了起来。
谢宁极低地呻吟了一声,眼睛睁大一些,被仰面放到了床上,脚趾蜷起,踩在深红的缎面上。他四肢紧绷,浑身一动不动,唯独身下花穴缩合,玉茎直跳,吐出一缕缕透明的汁液,顺着竖起的柱身往下流。
床边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推拉响,接着是一串金玉碰撞之声。谢宁蓦然惊醒,支着脖子往旁边看,恍惚看到皇帝在床下的抽屉里找什么,接着抓了一手金银宝石,洒在了床铺上。
“什么,嗯——”
谢宁刚问出声,就感觉到下身一凉,随后传来一阵尖锐剧烈的疼痛。他“啊”地尖叫出声,眼泪喷涌而出,腰背犹如拉紧的弦,拉成一条反弓的曲线,随后重重地摔在床铺上。
一个半指宽的金色圆环箍在了吐露的玉茎根部,陷进抽搐的柱身里,疼得谢宁浑身发颤,被迫软垂下来。
李策垂眸看他,喉结微微滚动,呼吸粗重了三分。他摸了摸谢宁的脸,替他把粘在脸上的一缕缕碎发拨开,一边揉着两片殷红嘴唇,在谢宁鼻尖亲了两口,朝他说道:“求我、求我插你,就给你解开。”
谢宁眼皮湿红,半垂不垂地耷拉着,唯独牙关像是被铁水浇筑一般,怎么样都不肯开口,李策上下挑逗了一会儿,谢宁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喘,眼神痛苦而迷乱,最后却是红着眼,朝皇帝吐了一个“滚”字。
李策“啧”一声发出嗤笑,不知道是对着谢宁还是对着自己,从旁边的托盘里取出一条围脖,又拿起一把银色剪刀,贴着玉茎蹭了蹭,接着语带遗憾地开口,“可惜了,既然要当娘娘,前面怎么能长根男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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