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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被风雪吹动,重重地打在门框上,发出一声巨响。
皇帝的胡言乱语荒谬得可笑,心中的屈辱、失望乃至愤怒再也压抑不住,谢宁指尖发抖,仰着头,喉结剧烈地滚了一下。
娘娘?
因为这幅畸形怪异的身体,这样取笑他。
耳畔女子尖利的叫声陡然中断,想到一年前皇帝是如何笑着说想要娶谢家的女孩儿,谢宁只觉得内心萧索,一片冰凉。
原来李策从那时候就开始演戏了。
那这十几年,又有多少真多少假?
他还记得皇帝小时候的样子,玉雪可爱,笑得很甜。先帝骤然去世,李策没了父亲,半夜还会一个人打着灯到值房找他,手捏着他的衣摆,小狗一样嗅了嗅,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说“好香。”
怎么就……成了如今这样。
离心离德,不君不臣。
“陛下圣明烛照,”谢宁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声音喑哑,“既然抓了臣,就该把臣送去有司治罪,给朝臣、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舍妹年幼,还请陛下怜惜她。”
李策眼神晦暗,半响像是听了一个笑话:“让我怜惜她?”
他猛地上前一步,将谢宁桎梏在双臂和身体组成的狭小空间中,掰着谢宁的下巴,强迫人看自己,“你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不让我怜惜怜惜你呢。”
“陛下!”
忍耐到了极点,谢宁咬牙打断他,“逼奸臣下,是君王该有的的德行吗!若是先帝还在——”
“你还敢提他!”李策厉声道,随即发出一声冷笑,“谢宁,你口口声声我对你如何如何,那你和父皇呢?逢迎抽插,屈居人下,你对父皇不是做惯了吗,到我床上就开始立牌坊。”
李策一把抓住谢宁的腿,抬起来露出双腿间被打湿的亵裤,“你自己看看你的逼,没被插就渴得流水。反正侍一个君两个君都是侍君,我又不嫌弃你被父皇操——”
“啪!!”
无比响亮的巴掌声在殿宇中响起,打断了皇帝的话。
谢宁双眼赤红,手悬在空中,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掌心都红了一片。
李策被打得身体都偏过半边,沉默着,用舌头顶了顶火辣辣的脸颊。
“你打我这么多次,”他嗤了一声,“用尺子,用巴掌,可次次都是为了他。”
“我和先帝之间并无……”
“我看到了!”皇帝疾声说道,眼睛隐隐泛红,把谢宁往桌子上压,“秋猎你在御帐里亲他。”
谢宁浑身蓦地僵住了。
许久以后,他终于开口道:“不是陛下想的那样……”
“怎么?不是他,还有谁。丞相,那你告诉我,谁把你玩得那么熟的,碰一碰,你就软成那个样子。”
“还是说其他人,嗯?”
谢宁嘴唇颤抖,脸色在一瞬间苍白到了极点,说不出话。他奋力将李策往后一推,猛地起身,就要朝殿外逃,却被拦腰一把抱了起来,扛在肩上,从室内的连廊去往暖阁的方向。
“放手!”
他被皇帝压在屏风后,一件一件地剥去了衣服。背后传来宫人运送重物的声音,脚步很快远去,谢宁被扔到了塌上,撑着手正要起身,就见一个巨大而方正的枷板放置于身边。
李策将谢宁拦在怀里,手指搭在他下巴上来回摩挲这,单手打开了两块枷板中间的锁,“认得么?”
谢宁看了一眼,并不回答。
“说话!”
手掌伸进衣襟,在绵软的奶肉上来回挤弄着,谢宁垂下眼睛,肌肉绷紧:“谨身阁前的枷具。”
这是前朝时为了震慑宵小特别打造的枷锁,尺寸要比实际用的夸张许多,约有人展臂长宽,小臂厚,竖起来时与其说是一块板子,更像是一堵厚实的墙,通体用铁力木制成,足有八百多斤,沉重无比,连中间开的圆洞也大了一圈。
这件刑具被制造出来,只是为了陈列起来以达到恐吓的效果,但可以想象如果真的被戴在脖子上,会如何把人活生生碾碎压垮。
谢宁吸了一口气:“陛下要臣带上吗?”
李策的手指从他的锁骨扶过,“丞相的脖子这么细,我怎么舍得……”
谢宁摸不清皇帝准备干什么,只是直觉隐约感到不妙,正要从塌上起身,就被一把抓住,往打开的枷板上放。
“咔哒。”
锁扣合上,发出一声脆响,光滑的包铁贴在赤裸的皮肤上。
冰凉的触感像是一条宽带子,密不透风地围在腰上。谢宁被冻得一个哆嗦,闷哼一声,身体弹动,却发现自己的被腰严丝合缝地卡在了枷具中间的圆洞上。
上半身被墙壁一样厚的木枷挡住,朝外露出一只雪白肥软的屁股和两条修长的腿,远远看上去,活脱脱是一只嵌在墙上的壁尻。
这样的姿势极其不舒服,脚要绷起来才能踩到地面,浑身的体重都压在细细一截腰上,谢宁挣扎起来,力气根本不足以撼动近千
', ' ')('斤的木枷,屁股却被“啪啪”扇了两下。
皇帝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是要当贼囚吗。”
“你自己选的。”
“唔……”
根本来不及说话,一条织金宽束带就勒在了谢宁莹白的牙齿间,他秀颀的手腕被塞进手铐里,连同上半身被高高地吊了起来。
皇帝他、他……
谢宁惊愕地睁大了眼。发出呜呜声,往下的视线被木板遮挡,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一只手掌极其狎昵地在膝盖上抚弄着,顺着大腿覆上阴阜,刺激得他蜷紧了脚趾,双腿微微发抖。
淫靡的视线投向腿心,手指重重擦过顶端红蕊,往女穴里探进了两根手指,不深不浅地戳了两下。
那里面还很肿,黏膜泛着殷红的艳色。剧烈的羞耻与不适一瞬间涌来,谢宁闷哼一声,屁股往上一翘,腰身却被死死圈住,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又被李策重重扇了一把掌:“发什么骚。”
谢宁的略长的眼梢瞬间屈辱地红透了。
随即,一团冰冰凉凉的脂膏被挑在指尖,送进了女穴中。谢宁浑身都在发颤,拼命摇头,连带着手上的锁链也不断地发出哗哗响,绵软的屁股却被死死固定在木枷上,任人揉弄亵玩。
手指被红热软肉包裹吮吸着,脂膏很快就化了,混着肉穴里湿哒哒的清液往外淌,渐渐变成了一种无法忽视的痒热,像是从骨头缝中渗透出来。
谢宁哆嗦着发出呜咽,连粉红的指尖都在发颤,牙关中泄出的嗯哼声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甜腻和恐惧感。
李策低头,只见堆雪般的臀肉上印着鲜红的指印,两瓣肥软臀瓣间,微肿花唇被彻底剥开,露出丹红的穴心,正一吸一吸地吞着两根手指,吃得流水潺潺,下贱到了极点。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下摆顶出了一个帐篷般的形状。李策暗骂一声,猛地抽出手指,将满匣鲜红脂膏倒扣在了花户上,连着尾椎骨的地方也零零碎碎撒了些,像打翻的胭脂一样。
被沾到的肌肤迅速浮起一层红色,仿佛朱红颜料在莹白的皮肤下扩散,谢宁发出压抑而绵长的气声,白鱼一样仰起头,一双寒泉一般的眼睛被折磨得微微发红,沾染着欲望。
李策却突然起身,从暗柜里拿出一只带着墨色流苏的白玉玉势,塞进了翕动的女穴中。
“呃——”
冰凉光滑的玉石挤开层层软肉,长驱直入,谢宁发出一声呻吟,还没能适应这诡异的饱胀感,眼前就蓦地一黑,被蒙上了一层宽幅锦带。
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耳边吱嘎一声响,一只小几被李策塞到了他胸下,托住上半身的重量。
但接着,两团棉球被塞进了耳朵里,声音随之消失了。黑暗中,身体上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时间的流逝变得无比错乱。被涂满情药的内里像是有无数虫蚁啃噬,瘙痒空虚的穴肉饥渴到了极点。
“唔……唔、嗯……”
谢宁无措地摇着头,腰背起伏扭动,四肢挣扎着想要逃开,两只手高高吊在空中,扯得铁链哗拉乱晃,腰却被死死卡住,无论如何踢蹬双腿、用膝盖撞动木板也无济于事。
令人崩溃的瘙痒感从小腹深处弥漫开,像是一团火要将人焚烧殆尽。
可没有人碰他。
关门声模糊难辨,皇帝似乎已经走了,留谢宁被枷在无比沉重的木板上,充当一只淫乱的壁尻。
谢宁哭喘出声,只能淫贱的晃着屁股,夹紧冰凉玉势,一息一息地往里吞吃着,稍稍缓解着瘙痒。
从外面望去,丹红的女穴中间,露着湿漉漉一痕玉色,墨绿流苏随着雪白屁股的抖动,一晃一晃着摇曳着,两条大腿抖得不成样子,腿根更是被骚水喷湿了一片。女穴湿红淫热的内里正裹着滑溜溜的玉势,可怜又急切地含吮着一支死物,又吸又舔。
好难受……
好痒……
钻心的瘙痒不过稍稍缓解,更强烈的酸胀和空虚就很快涌了上来,从穴心一波波弥散。谢宁的脊背颤抖得越发厉害,抽泣着拱起了脊背,细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徒劳地抓挠着,蒙眼的锦带被打湿了很小一片。
他无可抑制地回想起李策抱自己时销魂蚀骨的快感,崩溃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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