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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还来逛街。”
“你闻闻那股味儿,可能是专门来街上发骚的。”
……
纷纷的议论就像是贴在自己的耳边私语般,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无法逃脱。
手掌已经被掐破,他拼尽全力所维持的身形,在外人眼中肯定可笑极了。
亚尔森吸收了对方滴落的鲜血,和蜜液一样,很甜美。
太娇气了,他觉得自己足够仁慈,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而已。
发骚还到处跑的骚婊子,安排的剧情不应该更精彩吗?
一进入房间,林清就彻底软到亚尔森身上,脸上浮着不正常的潮红。
亚尔森将人抱到床榻上,倒了一杯水,喂给对方,“我去给你叫个医生吧。”
林清躺在对方怀里,顺着力道,喝下了对方的汁液,手抓着亚尔森不让他去。
羞愧的把这一切都归于自己的身体,甚是可怜的害怕凶手厌恶自己,只能在罪魁祸首那里寻找安慰。
“要不,我帮你弄出来。”亚尔森轻声提议,好似有点为难,但还是担心朋友,“弄出来就好了。”
林清侧身躲过亚尔森伸向自己衣袍的手,用尽最后力气挣脱对方的怀抱,快速向床角爬去。
“你出去。”动用技能水球术将自己淋湿,被情欲折磨得发昏的大脑勉强恢复点理智,“我自己呆一会就好。”
水球打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青痕,林清顾不了这些,像是找到出路般,又用了几个水球术。
阴茎被捆得发疼,后穴已经泛滥成灾,林清现在迫切的希望亚尔森能出去,给他留一点尊严。
他怕在亚尔森面前表现的淫荡不堪,理论经验充足的他可以自己解决。
自己是gay,但是亚尔森不是,路上闲聊中他得知亚尔森离开家乡就是为了寻找中意的妻子,他说想和妻子生一堆孩子。
亚尔森看着缩在床角宁愿自残也不愿意让他碰的林清,几乎快要撑不住人形。
真是会惹人生气啊。
这骚穴不给他操,给谁呢?
门突然被打开,两个壮汉快速闪了进来,反手把门插上。
“骚货还没吃上鸡巴呢,让我们兄弟帮你好好解解馋。”老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清,被迷住了般,想要上前动手却被亚尔森拦住。
“哟,姘头还不乐意了。”老二直接动手一拳打了过来。
三人很快就扭打到一起,拳拳到肉,招招致死。
占着人数优势,歹徒很快就把亚尔森踩到地上。
“亚尔森。”林清快要锈掉的脑袋终于反应过来,着急得用唯一拥有的技能水球术砸向对方。
毫无意外,挠痒痒般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激怒歹徒。
没了亚尔森的保护,缩在床上的林清就像是没了蚌壳的软肉,被揪出来扔到桌子上。
“救命,啊……”林清想要求救屁股却被重重打了一巴掌。
“骚货叫那么大声是不满足只有我们两个么?”
“在街上不知道多少人闻着味了,我们还好心的帮你解决了几个。”
“好心办了坏事,这表子流着水在街上走一圈不就是想勾人吗?”
“住手,你们这两个畜生。”亚尔森突然挣脱老大的控制,想要把林清解救出来,但是刚才在打斗中就受了伤,很快就不敌被敲晕。
“亚尔森!”林清红着眼掉泪,水球术拼命的砸向歹徒,然而技能没蓝了也没对对方造成一丝伤害。
衣服被撕开,老大解开林清胸前的束带,把亚尔森绑了起来。
林清双目通红,疯狂的挣扎却只能给乳肉换来一巴掌。
那一块的皮肤很快就红了,引得歹徒忍不住又用力扇了一下,乳头冲血,直直的立着。
“老实点,浪叫引来的的人不一定救你,我们却一定会宰了那家伙。”老二捂着林清的嘴,一口咬住对方的喉结,见了血,狠狠的吸吮了两口。
“唔……”对方咬的非常用力,像是被猛兽叼住般,绝望又窒息。
两人掰开林清的大腿,拨开对方半软的阴茎,露出身下流着水的穴。
“这是什么?好像要长出新穴儿。”老大摸着林清身下的纹身,好奇般又搓又揉。
林清绷着身子,想要把灵魂给扯出,逃避这一闹剧,他竟然还能感受到快感。
“啊……”后穴被进入了,没有任何前戏,整根插入。
“爽不爽,比起地上那个家伙如何?”
林清两眼发白,咬住嘴唇,试图装死躲避。
老二并不想满足林清这一简单的愿望,拿起一旁的杯子砸向亚尔森,“嘴巴张开,给老子舔,要是不小心咬了我,就把你姘头的鸡巴割下来,塞你嘴里。”
“放开他!”亚尔森被砸醒,痛苦看着眼前的场景。
老大看都没看对方,撸了撸林清的阴茎,“老实的学学如何给这骚货止水
', ' ')(',不老实我们不介意再打你一顿。”
林清留着泪冲亚尔森摇头,他不想再连累对方,就当是在玩全息游戏,最后通关了他就能回去,一切回归正常。
后穴里的肉棒并没有给他们什么交流时间,大开大合的进出。
腿被掰开抵在桌子上,如同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身体被劈开的疼痛随着一下一下的肉弄减轻,被触手按摩了几天的躯体很快就从这场强暴中尝到快感。
对方过于粗长的肉棒每一次都要整根没入,纤细的小腹都能看到肉棒的形状,拔出时肠肉都被带出了一节。
“爽不爽,摸摸老子的鸡巴。”老大说着钳住对方的手,带着强行按在林清的肚皮上,感受着肉棒到底多大,进的多深。
就像是在为对方手交般,隔着肚皮撸着,林清挣脱无能,恐惧掺杂着快感蔓延全身。
“嘴巴张开,这骚货爽得都不会舔了。”老二抱怨道,沾满对方口水的肉棒不顾对方,直接往里面塞。
“唔……”要不是神父连续几天的祝福,林清怀疑自己的嘴会被直接撕裂。
嘴巴被掰开,任由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脖子被撑得鼓起,被咬破的喉结再次渗出血来,还没落下就被老大俯身舔进嘴里。
林清仰躺在桌子上,下巴与脖子绷得笔直,鼻子埋在对方胯下,在对方茂盛的耻毛中艰难的吸取着空气。
亚尔森舔了舔嘴唇,看着被自己分身操得神志不清的林清,无声张嘴,
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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