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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河水淹过头顶,灌入口中淹没了呼救声,嘴巴被一根藤蔓强势塞入,身体无论怎么挣扎都能触碰到陌生的藤蔓。
眼睛被河水刺激得一时睁不开,幸而没被河水里不再隐藏无处不在的藤蔓吓疯。
然而未知的恐惧也并不好受,更何况林清还处于窒息中,无法呼吸。
大脑混沌,在他以为就要被这么淹死时,挤入喉咙的藤蔓才缓缓送入氧气。
大腿被掰开,露出后穴,一根粗壮的藤蔓立马抵了上去。
林清瞬间反应过来,水球术疯狂的砸了上去,但是没有丝毫用处,只能被禁锢着,感受着后穴被撑开的痛处。
每一处皱褶都被撑开,肉穴紧紧的箍着害怕继续进入到更深处,太疼了,这么大的尺寸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几根细小的藤蔓挤到后穴交界处,轻轻的揉按着,并分泌粘液涂了上去。
插入嘴中的也灌了不少液体进去,林清不想喝却也没有办法,单凭舌头可无法将其推出去,反而增加对方的快感,更何况现在他呼吸维持生命全靠这根蛮横的异物。
白嫩的阴茎也被涂上粘液,这里没被折腾见效最快,在藤蔓的撸动下很快就硬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舒服,一根细小的藤蔓就钻了进去。
林清双眼发白,痛苦的呻吟被堵在喉咙中无法发出。
新穴还未发育好,亚尔森无意催熟,把分泌过多的粘液全灌进了膀胱。
这些粘液的催情效果很强,很快亚尔森就感觉后穴软化了些,身体也不再紧绷。
然而穴中的藤蔓只是又进了一小节,林清被情欲侵蚀的身体就又绷了起来。
出去,不能进去,进去绝对会挤压到他的内脏,把他撕裂。
可能是听到他的悲鸣,体内的巨物终于不在试图往里挤,缓缓抽了出来。
被过分撑开的穴一时合不拢,冰冷的河水倒灌进来,刺激的身体打了一哆嗦。
一根两指粗细的藤蔓趁机钻了进去,一直深入。
眼泪混进河水流走,大脑恐惧着,身体却被欲望裹挟。
四肢被无处不在的藤蔓缠住,无法动弹,呼吸都被掌控,在水中眼睛看不清,耳朵也一片模糊,不知是他对时间的感知也变慢了,还是进入的时间过久,在意想不到的深处终于停了下来。
冰凉的液体注入,越来越多。
林清浸在恐惧之中,无意的发颤,他怕活不过今晚,再见到亚尔森时已经是一具破败的尸体。
然而他不知道,此时他唯一想到的人正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亚尔森也舍不得把他玩坏,感觉差不多时停止灌入粘液,轻轻抽动着等待发酵。
其他的藤蔓也没闲着,在皮肤上游走摩擦,两个乳头被勒得冲血,有些细小的藤蔓甚至想要钻进去。
手掌被裹着握住一根藤蔓,掌心在摩擦间很快就发红,更别提其他细嫩的地方。
亚尔森耐心的等待了一会,感受着对方喉咙无意识的咽着,祈求更多时才抽出了塞入后穴的那根藤蔓,换成原先那根。
进入虽然依旧遭受到了阻拦,但是肠肉很快就又欢迎的蠕动,有粘液湿润,很快就进入了成人小臂那么长。
那么多的催情粘液,除了初次进入还有些痛苦恐惧外,很快就彻底沉沦。
脑袋昂起,下巴与脖子几乎成一条直线,后穴有些过了,但是喉咙却希望能动一动。
胯部也无意识的向前挺着,阴茎挺立着主动摩擦藤蔓,这里也被灌入相当多粘液,早就受不住了,他甚至渴望尿道内的藤蔓也能动一动。
亚尔森轻轻抽动两下就默认对方已经适应,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虽然每个夜晚他都将对方迷晕了尝味,但是都没用这根专门用来性交灌精的藤蔓。
这根离亚尔森的核心最近,快感也是最强,虽然形状恐怖了点,但是比起用于捕猎的柔软无害多了。
可惜的是他选中的卵巢过于脆弱,只进去了一点都撑得没位置了,肚皮都显出了形状。
眼睛被盖住,林清身体彻底被藤蔓淹没,抽插的过于激烈,肠肉都被勾带出了点,被冰凉的河水冻一冻,在快速塞进火热的肠道,肛门很快就被磨得红肿破皮。
全身都被抚摸着,每当后穴过分了快要清醒,就又被快感拉下,阴茎很快就被摩擦得要射,但是出口却被一根正在缓缓抽插的细小藤蔓堵住。
后穴正巧撞击到敏感点,刺激得直接干性高潮。
那一瞬身体更加美味,亚尔森得了娶,更多的藤蔓圈住半软的阴茎。
等到太阳悬起,亚尔森才餍足的快速抽插几下,进到深处射了出来。
林清痴愣的任由藤蔓灌大自己的肚子,身体被享用到极致,无意识的抽搐着。
然而到底挺不住这漫长的射精时间,晕了过去。
亚尔森有些不悦的看着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的林清,可怜对方弱了几分的心脉,到底没有故意折腾醒。
', ' ')('收起河边的衣物,将人抱上马车,揽在怀里,一边揉搓着双乳,一边用魔力慢慢蕴养着对方的身体。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身体无处不在的酸痛冲击着大脑,肚子与膀胱胀得过分。
林清扭头就看见靠在一旁闭眼休息的亚尔森,回忆涌上脑海,甩了甩头不敢回想。
双手托住被撑得像怀孕六个月的肚子,侧身微微弓着身体,手指探向后穴。
然而触手却是一团胶质,林清急切的扣弄着,肚子胀痛,本就脆弱的神经,一想到后面被灌的是什么,差点崩溃。
“阿清你没事吧。”亚尔森适时醒来,关心的揽住对方,“你前天遇到了什么,我找到你时差点不敢认。”
“好疼。”林清顾不上回答对方,一只手暴力的扣着后穴,一只手掐挤着阴茎,想要泄出来,“亚尔森,帮帮我。”
“轻一点,别伤害自己,我再帮你弄一弄。”亚尔森不满的钳住对方双手,他不紧没全射进去,封口时还默许林清排出去很多,这样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办。
然而亚尔森并不想解开封口,注定徒劳折腾半天。
像路上看见的丈夫般,环着妻子怀孕的肚子,温柔的安慰着对方激烈的孕期反应,“我们去城里看医生,或者去神殿,总会有办法的,我帮你揉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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