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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亚尔森,我太饿了,刚才控制不住想哭。”哽咽了一会林清开口道歉,缓过来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寂静。
亚尔森走了,林清等了半天,绷紧精神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刚止住的眼泪又决堤。
晚上递到嘴边的肉又老又硬,还有一股骚腥,因为对方救了个少年。
“琳琳有些娇气,只吃最嫩的部分,而且受伤了,阿清将就一下吧。”亚尔森解释。
肉块嚼了半天咽下时还刺啦嗓子,更别说那骚腥的气味。
以前亚尔森都是将最好最嫩的部分让给自己的,林清莫名的有些委屈,最终只嗯了一声,机械的填充肚子,希望被饥饿折磨的身体能好受一点。
后面几天的食物依旧难以难以下咽,而且越来越少,因为亚尔森为了多打猎受伤了。
“……琳琳真的是太可爱了。”亚尔森喂完例行夸赞那个少年。
林清不想听了,岔开话题,“你的伤好一点了吗?”
亚尔森语气突然低迷,“我好像被魔物感染了。”
“但是琳琳不害怕变成魔物的我。”说到这儿,声音又轻快了,顺带问了句,“阿清呢?要是嫌弃,帮你解开后我就离开。”
“不嫌弃。”林清只知道亚尔森受伤了,没想到这么严重,“没有办法治好吗?”
“没有办法,阿清讨厌我吗?是魔物的我。”要是讨厌,他不介意将永远解不开。
“我只是担心你,没有讨厌。”
“阿清和琳琳一样,不过琳琳还说,无论怎么样他都会喜欢我的。”
又听到琳琳,林清心里有些不舒服,因为他的到来,亚尔森不愿意给自己精液了。
被饥饿折磨,在黑暗中艰难的数着时间时,恍惚间听到他们的玩闹声。
“我去陪琳琳了,他一个人在另一辆马车里害怕。”
“可以带上我吗,我也害怕。”林清快速说道,声音不知觉带上哭腔。
对方陪他时间越来越少了。
“不行,马车床榻太窄了,躺不下两个人。”亚尔森拒绝道,“琳琳受伤也只能躺着,在一起你会挤到他的。”
“我也害怕。”林清哭着重复,“你也陪陪我。”
其实上一次喂食时他就受不了了,但是纠结半天开口挽留时,对方已经不在了。
然而这次及时哀求,对方仍旧没有回应。
“亚尔森,你陪陪我。”林清再次开口,已经哭得不成样子。
“好。”
对方只说了一个字,被他强求来的,但林清已经很高兴了,憋住泪意开始找话题,怕一直哭惹人厌烦。
亚尔森怎么会厌烦呢?林清努力遮掩哭腔的模样看着可怜极了。
小嘴张合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扒拉。
“我从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野兽,要不是你我差点被被吃了。好像第一次见面开始,你一直在就救我。”
“嗯。”那是人形状态第一次见面。
只有一个嗯,他肯定不乐意留着这里,想去陪琳琳。
林清刚稳住的声音又有些抖,到底贪恋陪伴,拉着对方强行聊了起来。
“琳琳应该饿了,我去做晚饭,到时候再聊。”
“啊好,这么快吗。”林清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可能是有人陪着。
对方嗯了一声就走了,也可能是不想和自己呆一起。
他饿了那么久了啊。
“阿清吃饭了。”亚尔森变幻出烤肉,盯了半天,再不开口对方可能就要哭晕过去。
“亚尔森……”
“吃吧,匀了琳琳的一块肉给你。”说完就用手指捏着递到对方嘴边。
入口香嫩,林清沉默的咽了下去,这最好的一部分,以前都是他的。
温热的舌头卷过,亚尔森眼神暗了暗,手指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抽出被口水润湿的两根手指,亚尔森描着林清的唇,声音低哑的唤了声“阿清”。
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绝。
“下午聊了那么久,渴了吗。”亚尔森将盛满精液的水壶递到对方嘴边,“阿清想喝吗?”
今天这么乖,自然是有奖励的。
他的精液沾过一口,就会成瘾。一天没尝到足够把人折磨疯。
有些魔腾圈养了一群卵巢,得宠的时刻大着肚子,厌弃的瘦骨嶙峋,几天就会衰落成为肥料。
烤肉中掺杂的精液只够对方不衰落罢了。
“想喝。”林清咽着口水,一闻到味,他就知道了里面是什么东西,灵魂都在渴望。
“张嘴,我喂你。”
林清听话的张大嘴巴,精液倒进嗓子,不敢合上就这么咽着。
很快就喝完,身体得到暂时赦免,胃也不再抽痛,被精液暖的舒服极了。
“还想喝。”林清软着嗓子小声说道,他清
', ' ')('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在要水,而是在要精液,声音难免底气不足。
“已经没有了。”原本只有嫩肉的,但是难得服软,亚尔森不介意给颗糖吃,但也只有一颗。
前段时间喂得太饱,都理所当然了。
“那可以多陪我聊会吗,我一个人好害怕。”每次喂完亚尔森就会走,身体暂且得到安慰,灵魂还被锢在黑暗中。
“我今晚陪你睡吧。”亚尔森说着将手指搭到对方唇角,像表白没被拒前一样,哄着林清入睡。
缠着身体的藤蔓隔着皮都能摸到肋骨,瘦了好多。
林清贪婪的享受着对方的陪伴,一夜未睡。
身体和灵魂都得到些许安慰,林清才有力气思考自己过界的行为。
从朋友上来说,亚尔森很够意思了。
他拒绝了对方的表白,却又贪心暧昧时得到的照顾。
一路以来对方什么脏累的活都主动接过去,衣食住行主动出钱,最好最嫩的肉也都让给自己。
而自己说得最多的就是“我以后会还你的”。
像个不要脸的地痞无赖。
吞进肚子里的一杯精液很快就消化完,林清又饿了,卑劣的想到对方被蛇人咬伤后经常勃起。
嘴上的手指挪开,终于到早上了,林清咽了下口水,说了句早安。
“阿清,早安。”亚尔森声音慵懒沙哑。
如果林清眼睛能看到,就会发现现在还是午夜。
“你被蛇人咬的伤好了吗?”林清听着对方声音,口水分泌的更加厉害。自厌的想着,早上本就容易晨勃。
“伤口好了。”话音落下,感受林清明显失落的情绪,补偿道:“但是淫毒没解。”
“要我帮你吗?”林清有些期待的问道,内心狠狠唾弃自己,听到淫毒没解竟然高兴,亚尔森是可是为了救自己才中的毒。
“朋友是不会给朋友舔肉棒的,也不会想吃朋友的精液。”
阴暗的想法直接被戳破,林清僵着身子脸色发白。
“我快变成魔物了,阿清没看到才说不讨厌,没必要为了精液这样。”亚尔森继续输出,“我先走了,以后晚上你自己睡吧。”
“别走亚尔森,我不讨厌你,无论怎么样哪怕变成魔物也都是你。”林清忽略那句刺人的话,尽力的挽留对方。
“真的?”
“真的,你多陪陪我好不好。”
“不讨厌,那阿清喜欢我吗?”亚尔森诱哄道。
“喜欢,你别走,我什么都看不到,身体像是坏了了似的没有感觉,你走了我真的很害怕。”活埋都还有感觉,而他除了饥饿就只剩无尽的黑暗。
“不走,我也喜欢阿清。”亚尔森听到了喜欢,就直接坐实成情侣之间的喜欢。
“我也想一直陪着阿清,但是阿清不喜欢我,被魔物影响只想吃精液,怕越陷越深才不敢陪着你。”
“毕竟只有伴侣才会一直陪着对方,给对方吃精液。”
林清想说只是朋友间的喜欢,但是听完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时嘴巴就被吻住。
对方的舌头霸道的侵占了自己的领地,搜刮着泌出的津液。
这一吻很长,分开始林清大脑都有些缺氧。
“吃吧,以后不会再饿着阿清的。”
炽热的巨物抵得唇边,林清下意识的张嘴,半含着龟头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他舍不得放开,身体越加饿了。这次要是再拒绝,亚尔森估计不会再理自己了。
“阿清嘴巴多含进去一点,舌头也动一动。”亚尔森指挥着,这么久没碰,他忍的也很辛苦。
而林清到底是吃过苦怕了,顺从的讨好着,不敢反抗往嘴里挤的肉棒,也不敢反驳和亚尔森的关系。
嘴巴根本不能含下这根巨物,最后只能半含着舔弄。
舌头快要麻木时,龟头在嘴中快速戳了几下,强硬的塞了进去。
龟头正对着喉咙,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嗓子,林清难受极了却舍不得推开,大口吞咽着。
亚尔森掰开嘴检查,“抱歉把阿清这里射肿了,今天就喂一次算了。”
“没、没事。”说话时有明显的不适,那块软肉射精结束了还浸在被精液冲刷的刺激中。
仅露出一张嘴就这么惹人怜爱,藤蔓缠得愈加牢固,“阿清也喜欢我,我真的很高兴。”
等了一会,见对方没有否决这句话,才开口说道:“我如果彻底转化成魔物,就有实力解开这束甲。”
“变成魔物,用你家乡的话来说就是修魔了,阿清还会喜欢我吗?”
“真的能解开吗?”林清声音发涩,他渴望太久了,身上的束缚折磨他太久了。
“能,阿清无论怎么样都会喜欢我吗?”
“……会的。”
亚尔森开始转化。
禁锢他束甲溶解,蒙着眼睛的布条拆开,看着下半身已经变成藤蔓的亚尔
', ' ')('森,林清突然开心不起来。
亚尔森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是喜欢他,只不过是友谊。
一睁眼就是对方温和的笑容,哪怕变成魔物,哪怕一副虚弱的样子,也真心为自己重获自由而高兴。
可能是骤然触到光明,眼泪止都止不住。
亚尔森抱着林清温声安抚,“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会保护好你的。”
“剑早磨钝了,这几天不是我不帮你。”亚尔森指着角落的断剑,“怕你知道自责伤心,就没和你说。”
林清微愣,宝剑已经断成了两截,剑刃发钝,手柄上还有血迹,可想亚尔森曾经多么努力帮他。
而他可耻的真的埋怨过,对方为什么不陪他,为什么不想办法帮他打开。
“被感染了去教堂就能得到净化,但是阿清愿意和我在一起,哪怕我是魔物,所以就转化了。”亚尔森温柔的擦去林清脸上的泪水,“别哭,这束甲教堂打不开的话,哪怕阿清不喜欢我,我也会帮你的。”
布条上的精液已经干涸,紧粘着肌肤,解下来时有点轻微的刺痛。看着温柔的亚尔森,林清突然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卑劣极了。
“阿清掰着这里,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林清双手顺从的撑着膝盖,躺在对方的藤蔓上。
再次清晰的感受到,亚尔森下半身已经变成藤蔓了,为了救自己。
“唔……”林清压着唇压住呻吟,女穴里的那根龟头最粗,抽出时卡住宫口,像是要将子宫也给拽出来般,后穴的又过分长,亚尔森往外扯了半天,肠子都被搅合得发麻。
亚尔森心疼的给林清按着摩,知道敏感点,手指进出几下就泌出淫液。
“阿清肚子饿吗?”亚尔森抱起林清,额头相抵,“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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