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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脑子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绷”的一声,断了。
我再忍不住,反身将这个从见面开始就不断在勾引我的人压在了身下,二十八房见我如此兽性大发,很是满意的笑了,愈加主动的分开了双腿圈在我腰上,恨不得整个人都收拾好了送到我嘴里。
二十八房边蹭我边说:“……直接进来吧,我都做好润滑了。”
好了,我觉得我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之后的场景可以用混乱二字一言以蔽之。
而就在这场混乱中,无疑我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畅快之感,别看二十八房人高马大壮得跟头牛似的,身下那处小穴却是生的精巧,紧窄湿热,简直就是个销魂窟。
我忽然有点庆幸老头子现在是这个年岁,但凡他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岁,还能提得动他那把老枪,都绝对会做死在二十八房的八块腹肌上的。
二十八房床上功夫不但是一流的,讲起骚话来也是一绝,什么大鸡巴小骚穴对他来说那都是小儿科,还有些更下流更香艳的我听了都忍不住把他嘴巴堵住,好让他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
虽说吧,在床上适当的讲讲骚话有益于双方性致更加高昂,可讲的太过了的话……我的心脏估计要因为跳动太快而死了。
在酣畅淋漓的做了两次之后,我俩才终于稍稍停歇下来,我正想将因才发泄完毕而变得稍软的性器抽出,却没想到二十八房直接制止住我了,说:“别出去,就这样。”
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明显的情欲过后沙哑沉闷的感觉,他摆了摆臀部,又颇为感叹道:“你鸡巴好大,肏得我好舒服。”
我嘴角一抽,没理会他,还是将性器毫不留情的抽出了他的销魂窟。
二十八撇着嘴,似乎有些不满。
我忍无可忍,说实话,我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发火破坏气氛的,可这二十八房偏偏就有本事让我发火。
“我他妈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难道我不累的吗?!”
我现在这个姿势就是半跪在二十八房双腿间,臂弯还捞着他的一条大腿,而且身下不是什么柔软被褥而是一堆枯枝败叶,时不时还有几粒小石子硌我膝盖,说真的,要真像二十八房所说的埋在他里头不动的话,那估计我得给他累死。
二十八房有些鄙夷,“你也太不持久了。”
我伸手将脱下的一件衣服铺在落叶上,然后什么都不管的就躺了上去,并且面无表情的回了他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被我干到流水叫相公的。”
“是我,”二十八房笑眯眯的爽快承认道:“你刚才确实把我肏得很舒服。”
“多谢夸奖。”我闷闷的说:“现在你可以说你到底是谁了吧?”
来路不明,半百米外能听清人谈话内容,又时不时的会表露出不似常人的杀气,而且方才同他上床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身上伤疤遍布,有些深有些浅,有些甚至能伤人性命……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清楚的知道二十八房绝对不会是个普通人。
二十八房顿了顿,说道:“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你只需要知道,在不久后的一天我会离开秦府,并且绝不会对秦府造成任何不便,这就行了。”
“听老头子身边的人说,老头子捡到你的时候你是受了重伤倒在路边的,现在之所以留在秦府不走,不止是因为养伤,估计还是因为要避风头吧?这也是为什么你不让老头子在七十大寿上将你介绍众人的原因。”我语气淡淡,脑子亦是十分清晰,“你现在不说你是谁,可你知不知道,秦家家大业大,人脉广交,在江湖黑白两道上皆有相识,你身份不俗却受如此重伤,当时动静必然不小,我若有心要查你,绝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呢,你要去查我吗,然后把我的身份告诉那些人?”
方才的一室旖旎在此刻仿佛都荡然无存,二十八房也不复方才调笑模样,而是转为冷淡薄情的模样。
若不是他们二人现在仍是赤身果体,并且身上都还残留有情爱过后的痕迹,在外人看来,就真是像极了谈判桌上面无表情的商客。
“不,对你的身份我已经知道了个大概,我不会再去查你,就如你所说的,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对我没有好处,同样的,对秦家也没有任何好处,我没必要因为这点事而把秦家拖累到一个不知名的危险漩涡中。”我顿了顿,转头去看他,目光忽然变得如刀子般锋利,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一道口子似的,“秦家可以做你暂时的避风港,但在此之前,我有个条件。”
二十八房笑了,眼睛里却没太多的笑意,“很好,我开始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是个聪明人,怨不得你爹会将这么一个大家子交到你手上打理。你说吧,条件是什么?”
我一字一顿道:“我要你向我保证,离开后,绝不向任何人透露你到过秦家的事情,不论发生什么,也决不做出任何有损秦家利益及安危之事。”
二十八房正色道:“这原就是我所想的,你不必担心。”
话说到这里,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便接着起身
', ' ')('将那些四落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等我穿戴整齐后,二十八房仍旧没有动作,他还是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躺在枯叶堆中,双腿微张,身体里还有我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不时流出。
我面上一热,转身道:“你赶紧收拾收拾,免得叫人看见了。”
二十八房在我身后低低笑了一声,“看见什么?看见秦府的二十八房姨太太不知检点在老爷七十大寿这天跟人在柴房偷情?”
偷情这两个字深深刺痛了我,因为跟他偷情的对象就是我,换句话说,如果他是那个淫妇,我就是奸夫。
这样说的话,二十八房刚才那句话就有点话里有话的意味了。我有些气恼,心道这个二十八房果真有本事句句话都气到我。我冷硬着声音说:“对,所以你赶快收拾收拾,不然到时人还没走,就先被抓起来浸猪笼了。”
二十八房笑声愈发畅快了,“你这是在担心我?”
“没有!”
“好吧。”二十八房笑道:“不过在你走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我脚步僵在了原地,“什么问题。”
二十八房道:“你明知道我身份不简单,也知道和我不扯上关系是最好的,可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和我上床?”
我:“……”
我沉默良久,生硬的说:“大概是,没忍住。”
说完,我便赶紧大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身后,二十八房笑声愈发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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