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逐渐收紧,他不顾许柠因为缺氧而涨红了脸,自顾自往下说,“对主人的命令只能回答‘是’。”
男女力量悬殊,掰不开他手指的许柠头脑充血。斯洛特的力度控制的极好,她依然能发出难受的咿唔声,脉搏的剧烈跳动在脑颅里撞钟似的回荡,双脚踩在地上没有踏实感,许柠头昏脑涨,想要退后可那手像是粘在肌肤上一般。
仅能靠一缕氧气活着的折磨比直截了当的死亡更可怕。
倔强的性子被似乎拉长了的时间一秒秒消磨,许柠完全不怀疑如果她不回答,这个冷酷的男人会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她屈服。如置身于冰窖一般冷得发抖,胸腔肺部疼痛无比,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少女,最终用尽力气艰难地挤出一个“是”字。
“嗬咳咳咳——”没有一点准备就因为男人松开手而跌坐在地板上,许柠脸上写满了痛苦,咳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视线里地板晃动着出现重影,不断放大的皮鞋像是错觉,然而——
皮质的鞋头就像本人一样冷酷,抵着她的下巴往上抬。少女精致的脸上泪痕无数,如清荷泣露,我见犹怜,但无法激起斯洛特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
“重复一遍。”男人高高在上宛如神祗,俯视着可以由他随意摆弄的蝼蚁,镜片闪过冷光让许柠忍不住闭眼,期望再次睁眼会发现这只是个噩梦。
现实与斯洛特同样残酷,不管她如何祈祷,依然无法改变。
“嗯?”低沉的嗓音像是来自深渊,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轻易就能把她的执拗给撕碎。
鞋底隔着衣料蹂躏着许柠小小的胸乳,连乳尖都被踩得凹进乳肉里,而她敏感的身子非但不闪躲,反而下意识地迎合。引来他嗤笑一声,钢灰色的眼珠漫上嘲讽,“浪货。”
“对主……人,的命令只能,咳咳——”就算没有被掌控着下巴,许柠也像是雕塑一般保持着仰望的姿势,她喉头仍旧沙哑,紧紧上闭眼不想看到他那轻蔑的神色,不想面对自己身体就算被如此对待也产生了性欲的事实,“只能回答‘是’。”
才休息了几天的蜜穴被从小奶子传来的电流刺激,瘙痒的感觉让她紧了紧双腿。
“大声说十遍。”斯洛特脚上稍微用劲,便踩着少女的小乳让她躺倒在地板上。
从乳根到乳尖,从左边到右边,无论是用鞋尖挑还是用鞋跟揉,都能让许柠收获快感,蜜液越流越凶,把内裤给打湿了。
“呜,是……对主人的命令,只能回答‘是’……”她忍住拱起身子的欲望,双手抓住衣摆快要抠破。
安慰自己说一次和十次没有区别,许柠闭着眼睛放开喉咙大声重复,被羞辱的感觉经过淫荡的身体转化成诡谲的舒爽和阴暗的期待,甚至理智都有向斯洛特臣服的趋势。
“对主人的命令,只能嗯……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