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画的潦草，但画中女主角与她非常神似，并且下身正被某个男人用大肉棒插入！
许柠咬了咬牙，只能点头说“是”。
“咦，做爱就是用肉棒插进姐姐身体里吗？”看完图画的月昭回过头，脸上满是好奇的神色，“可是姐姐身上的洞在哪啊？”
“我……不对！我们不是在说这个！”许柠猛地摇了摇头，努力把赖在身上的男孩推开。便见他一脸迷惑又委屈，宛如被抛弃的小狗，怪可怜的。
许柠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罪恶感，不仅带坏小孩子还伤了他的心，“呃，我不是故意的——”
月暮收起画板，耷拉在床沿的双腿晃了晃，同样垂头丧气的样子：“姐姐不喜欢我们吗？”
“不是，我……”被他们这幅惨兮兮的模样给弄得不知所措，许柠只得顺着他们的话尝试安慰，“我挺喜欢你们的……”
对着两个貌美的正太，她当然说不出“讨厌”，更何况心底的母性正在缓缓冒泡，令她忍不住想把他们抱在怀里哄一番。
完全没有注意到为什么月暮能画春宫图画得那么快。
“真的吗？”月昭轻轻牵起她的手，只敢用指尖碰她，带着生怕她会厌恶的小心翼翼，“姐姐喜欢我们？”
“嗯嗯。”许柠点点头，反握住他。男孩的手还带着些许稚气，但若是长大了定当修长好看。
“那姐姐给我们看洞好不好？”方才还一脸阴云密布，现在又喜笑颜开，月昭弯起漂亮的大眼睛，询问的语气就跟问晚上吃什么一样，毫无避讳。
“可是……”犹豫了一下，许柠的目光在两张布满期待的面庞上逡巡，又想到他们什么都不懂，若是拒绝的话没准他们还会伤心……
最终她还是答应了，脸上的热度不减，“只可以看一下，知道了吗？”
“知道了！”两个男孩异口同声。
兴冲冲的月昭拉着她到床边，月暮也提起裙子站起身，两人一同盯着许柠坐到床上，表情认真得像是要开学术研讨会。
慢慢褪下裤子，许柠垂下眼睛，不敢再看他们纯洁的脸。
房间里开着暖气，即使不穿裤子也不会觉得冷，但她还是下意识蜷了蜷脚趾，手指落在粉色内裤的边缘又停了下来.
“姐姐？”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声音，催促着迟疑的许柠继续动作。
她咬着唇把心一横，小小的内裤挂在脚踝上摇摇晃晃，几天没被爱抚的嫩穴接触到空气有些兴奋，本能地张合了两下。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