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舟难耐的闷哼了一声。
橘色的光打下,映在omega的眼尾,仿佛晕开的蜜浆那般甜艳。
第二天顾云舟是被人叫醒的。
睁开眼就瞧见了眉目修长,清正英隽的alpha。
景郁叫他起床上班,现在已经八点半了,离上班还有半个小时。
从这里到实验室,大概要二十分钟的车程。
见顾云舟睡的太香,景郁提前将他的闹钟关了。
顾云舟起床去洗手间刷牙洗脸,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时,景郁已经拿着给他打包好的早餐在等他了。
景郁开车送顾云舟去上班,这样在路上,顾云舟就有时间解决早餐。
以前没景郁时,顾云舟生物钟很准,不管晚上几点睡,早上到点就醒。
现在是不管晚上几点睡,早上都累的不想醒。
他懒散地打个哈欠,倚在副驾驶的靠背上,一动都不想动。
下午的时候,顾云舟接到了洪教授的电话。
洪教授跟景正林是多年的好友,所以对景郁的事很上心。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查,有没有跟景郁情况相同的病例。
洪教授看了很多,腺体发育不好,或者是被迫摘除腺体的病例。
这些无法接收信息素的alpha,促腺警告激素数值都很高,甚至已经到了危险的地步。
告警激素高的alpha情绪起伏很大,暴躁易怒,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景郁正好跟他们相反,他的促腺警告激素很低。
洪教授查看了很多病例,都没见到跟景郁情况一样的。
没有先例可寻,洪教授也只能自己摸索,他问顾云舟,“最近景郁情绪怎么样,有没有反常的行为?”
“还是老样子,不过他的特殊期又来了。”顾云舟捏了捏眉心。
“你是说,景郁又开始给你洗衣服,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人的气味?”洪教授有些惊讶,“他还有这个毛病?”
“因为有人给我送了一束玫瑰,他有点吃醋了。”
顾云舟也以为他没有了,毕竟景郁已经四年没干过这事。
谁知道一束玫瑰,就能把景郁极度占有那面刺激出来。
突然想起了什么,顾云舟皱了皱眉头,然后迟疑着开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昨天晚上我好像闻到一种气味。”
洪教授鲜少听到顾云舟用这种不确定的口气说话,他问,“什么气味?”
“信息素的味道。”
顾云舟具象化,“性信息素的味道。”
他形容不出那种味道。
甚至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闻到了。
当时他跟景郁还没结束,激增的肾上腺激素,会不会让他的大脑在亢奋中,产生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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