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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宁看了看时间,见还够便没有起身,她神色带了几分无奈和犹豫,还是道;“方家拿小雨威胁我,我没有办法,他们的产品我也找人去检验了,结果是合格的,可没想到最后会这样。”
也许是这话被憋了太久,即便心里清楚白慎言并不是一个能够倾诉的对象,可陈淮宁还是没忍住。
“样品和成品是不一样的,你也不能每一个都拿去检验。”
白慎言的话很直白,她要么不说,说了就不会拐弯抹角;“陈淮宁,对那家人心存侥幸,是你自己太蠢。”
陈淮宁叹了口气,白慎言说的对,她没办法反驳。
“只怕当时你一听能得到方雨的抚养权,心里就已经暗自答应了吧,后来检验结果合格,你就没在考虑其他。”
白慎言嘲笑她;“这不像你啊,你的冷静呢,你的理智呢,被狗吃了啊。”
即便这话说的对,可白慎言越说越来劲,越说越下道,陈淮宁唇角抿紧,深吸口气,还是生生忍了下来。
白慎言就笑。
最后她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气的连称呼都不叫了;“白慎言,那种下意识的反应不是冷静理智就可以解决的,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可白慎言也没反驳,反而十分理直气壮,理所应当;“我当然不懂,毕竟我可不像你一样胸大无脑。”
陈淮宁气的脸黑。
放在餐桌上的拳头攥紧,要不是一贯的“忍”还悬在头上,知道打不过白慎言也不能打,她非要一拳头打的她脑袋开花了不可。
神经病啊这家伙,不气她活不下去了是不是。
但陈淮宁越气,白慎言就越开心,她乐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一边乐一边继续问她;“所以呢,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然后坐等被开除?”
“陈淮宁,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一旦你被开除,就等于被封杀,这一行,以及相关的行业,你再也不能踏足了。”
陈淮宁沉默了,她当然知道,这也就代表着,她失去了在西丰市立足的资本。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淮宁抬头问道,她也知道白慎言不会无缘无故,接二连三跟她说这话。
但白慎言也只是笑,笑着露出八颗牙齿来,莫名让陈淮宁想起了那天夜里血呼啦的白大褂,诡异又骇人,让人忍不住心下一跳。
带了几分蛊惑的味道。
“所以,陈淮宁,我帮你啊。”
胜诉
“所以,陈淮宁,我帮你啊。”
帮?!
帮我!!
白慎言的话太过直白,让陈淮宁都不禁愣住了,她没想到白慎言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到如今亲耳听白慎言说可以帮她的时候,陈淮宁都不由得心吓一跳,激动的同时,随即涌上来的,还有深深的戒备与怀疑。
就像她并不怀疑白慎言有没有这个能力帮她,这种事情不用想都知道,但就只是……
“你为什么要帮我?白慎言,你的目的是什么?”
可面对陈淮宁的疑问和防备,白慎言却是相当淡定,淡定的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唇角的辣椒油,然后嗤笑了一声;“怎么,我开心不行吗?”
这的确是白慎言能够做到的事。
她本就是这么随心所欲的人,陈淮宁抿起唇角却没有作声,只是那目光却依然紧紧的盯着白慎言,不动分毫。
那分明是一种求得答案的姿态。
白慎言低低的笑了笑,陈淮宁吗?太过沉稳,太过能忍,但同样的,她也太过执着,太过执拗,这种性格说不上好坏,不过白慎言不好苟同,毕竟她不是那种执着于某一个答案的人。
除了,梦里的事,和那个人——
不过眼见自己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只怕陈淮宁有所顾虑反而不会答应她,白慎言索性叹了口气,一脸烦躁加莫名其妙的直接开口;“行吧,一个条件,你答应我就帮你,你要是不答应,那就当我这话从没说过怎么样?”
她就不明白了,这怎么整整的就成她上杆子要帮这人了?!
定位是不是错了?
最后之作小奶音乐呵呵的;“知道为什么不?因为宿主你终于开窍了。”
白慎言直翻了个白眼,开个屁窍。
陈淮宁犹豫片刻,白慎言说出这番话来,反倒让她轻松了口气;“你先说说,什么条件?”
啧!
白慎言相当不爽的哼了一声,不过还没等她开口,陈淮宁就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率先道;“如果白小姐你也想……,那就直接免谈。”
你也想什么?
陈淮宁没有说出来,白慎言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明白陈淮宁这话里的意思?
满心的不爽和下意识的异样让白慎言毫不犹豫直接翻了个白眼,上上下下打量了陈淮宁一眼,冷笑着;“你想多了,陈淮宁,就你这丑不拉叽的模样,本小姐可没兴趣。”
', ' ')('陈淮宁直接脸黑。
可她在白慎言的眼中看到了几分兴致,看到了肆无忌惮的恶劣,却独独,没有淫色。
她说的是真的,陈淮宁知道。
不知怎么的,她的心中忽然就涌出了几分自我怀疑,是她真的没什么魅力了吗?
眼前这传说中极度好色的家伙,竟然连几分兴趣都没有,不过这个想法刚涌上脑海,就被陈淮宁死死压制,恨不得想给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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