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牛,李二牛,校尉棒,李二棒,校尉顶呱呱呀,我们笑哈哈。”
李二牛没想到这帮人竟然这么不好带,有些人不下场也就罢了,竟然还调侃起他。不过作为首领,他的权威从来都是实打实的,没有人敢公然反抗。
既然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歪,属下们骨头硬,影子自然也直,那么他就用权力来稍微滥用下了:
“老头,给我上,今天要是输了,我罚你去给鲁提督看门三天。”
“校尉,士可杀不可辱,给鲁提督看门是不可能的,当然,战斗本就是我们影子营的习俗,这位小兄弟有几斤几两,我去掂量下。”
池子亶还以为要和他切磋的是一位老头,哪想到,年纪看上去小的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年纪很大了。
这位老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一点都没有作为金丹修士的风范,看着像三天睡觉的样子也就罢了,拿出法宝进攻的气势更是令人笑掉大牙。
“嘿呀呀”叫的听响亮,就是一对大锤好像快要抗不住似的。
果然,快到池子亶身前,池子亶一掐诀,就要做出反击,老头竟然突兀摔了一跤,“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临了,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李二牛哭诉道:
“校尉,我中毒了。”说完,还假装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李二牛气得真想抽他,手中提着的“40米”大刀,一刀就下去,正中老头的胳膊,砍开了一道长达“一公分”长的口子。
而老头似乎真的中毒晕过去,竟然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嗯?真的晕过去了?”李二牛不信,走进一看,老头的印堂已经乌漆嘛黑,显然被毒的不能再毒了。
这下李二牛确实心中一震,大感诧异,因为他一点都没发现,老头是什么时候中毒的。
缓缓转动身躯,抬头看了眼前的几个新人一眼,最后把目光聚焦在文德厚身上,沉声道:
“文德厚,是你的杰作?”
“不错,李校尉,刚才我不慎手滑了下,一瓶软骨散洒了一点出去,这位兄台倒霉,正好冲上前来,我本来想提醒,但为时已晚,抱歉抱歉,我这就给他解毒。”
文德厚脸不红心不跳,一口瞎话,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
反正别说李二牛不知道他什么动的手脚,连池子亶他们也不清楚,诧异地看了文德厚一眼,齐齐点头称赞道:
“毒王,真有你的。”
“哈哈,小玩儿意,小玩儿意,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文德厚傻傻笑了两声,随后屁颠屁颠走上前去,为老头解毒。毒药稍微有点恶心,文德厚努力挖了挖鼻子,才好不容易扣出了一点黑乎乎,还有点黏黏的东西,然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弹进了老头的嘴里。
最后再朝他脸上,放了个屁,拍了拍屁股走开。
解药虽然稀奇古怪,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他才走回到自己的位置,老头已经嘤呀啊呀起来了。
茫然地看了一眼身前的李二牛,躬身一礼:
“谢谢校尉,谢谢校尉,小弟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