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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双子肉便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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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修澜没有睡好。

今天是他第一天去学校的日子。他太兴奋了,还有点儿紧张。他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以往只有不苟言笑的家庭教师去医院为他一对一授课。他从没想过,在他成年之前能够好起来,还能拥有和那么多同龄人聚在一起的机会。

他终于可以交到朋友了。

说到朋友,似乎在他很小的时候,有一团很温暖的什么陪过他很长一段时间。但他自从那场高烧过后,对小时候的事就有些记不清了。

“他们会喜欢我吗?”上学路上,安修澜望着后视镜中的自己,不确定地开口。

司机用余光瞥了眼后座上那张清风霁月的脸,笑道:“没有人会不喜欢少爷的。”

正如司机所言,老师将他作为转学生介绍给全班同学后,他的融入简单到不可思议。刚下课,他的课桌前便被团团围住,女生们望着他的目光中带着或多或少的羞涩。他温和地一一回应着同学,心里热乎乎的。

他察觉到有一道锐利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他转过头,只看到教室的角落里,一个托腮望着窗外的后脑勺。

“银发?”他诧异地喃喃,心中有隐约的悸动。

有同学注意到他的目光,小声向他解释:“那是比你早一天转过来的安枝白,我们昨天跟他说过话,可凶了,还把头发染成那种颜色,修澜你最好别去理他。”

“背景也深得狠,据说是霍氏总裁的干儿子,看样子就不好惹。”

“霍总干儿子为什么不姓霍?”有人问。

“谁知道。不过两个转学生都姓安,真是巧了。”

安修澜没有回应他们。他沉浸在刚刚听到安枝白名字时,胸口那股带着点怀念的心悸。

那股心悸推动着他走到对方面前,开口道:“安……枝白、同学。”

枝白听到有人叫他,眉头微皱,带着点不耐烦转过头。他嫌头发不长不短碍事,之后又剪得更短,几近寸头,凌乱的银色碎发下露出枝白光洁的额头,让那张脸显得愈发狂傲不羁。

全身的血液却在他看到来人的脸时凝固了,这让他的表情维持在了一个比较凶狠的模样。

安修澜终于看到了枝白的长相。果然是一张桀骜的脸,琥珀金的眼中透着生人勿近的凌厉。不可思议的是,安修澜对这个别人口中的刺头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

他弯起眼睛对枝白笑,笑容像冬日的暖阳:“同样是转学生,交个朋友好吗?”他伸出手,希望枝白能够回握。

枝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迅速回流,他呼吸都被打乱了,余光瞥见教室中其他同学打量的目光,他挥开安修澜的手,手掌撑在窗台上,矫健的身影一翻,竟从窗户跳到走廊,步履匆匆地向走廊尽头奔去。

同学纷纷围上来关心安修澜被打到的手,对枝白的冷淡表现忿忿不平。

上课铃响了,大家回到座位上坐好。安修澜摸了摸自己有点泛红的手背,仍能回想起在那一刹那的短暂接触时,对方微微颤抖的慌乱。

他往枝白的座位看了一眼,对方并没有回来,估计是逃课了。

他有点儿好奇,枝白到底是什么人呢?

被安修澜挂念的对方此时正将自己锁在厕所隔间里。他浑身的颤抖仍没有停下来,血液彻底冲向了脑袋,让他整张脸都泛着红。

幸好。幸好逃得早。枝白想。

他不愿用这副丢脸的模样面对安修澜。

他没想到安修澜对自己的影响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他心心念念的对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对自己微笑……

枝白喉头发出一声幼兽般的呜咽,他双腿发软,靠在厕所隔间的门上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一阵窸窣声响起,校裤向下滑落,堆在枝白的脚踝处。枝白呼吸急促,眉头紧皱,双手握住了自己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征。

“呼……啊……啊……”他双眼迷离,表情似哭非哭,跟之前冷傲的样子判若两人。

套弄许久却无法得以纾解,反倒让阴茎肿胀得更为难耐。枝白咬了咬唇,表情难得出现片刻无助。半晌,他面带不甘,单腿跪到坐便器上方,抱着水箱,左手朝自己后方伸去。

“嗯……”

才刚伸入一个指节,那个窄口便将异物紧紧吸住,枝白能够感受到那儿的所有褶皱对更多更粗的物体的渴求。他脸上浮现一丝羞愤,咬住手臂上的校服外套,抬臀将自己的手指送得更深。

他花了一阵子才摸到自己的前列腺,在摸到那块软肉的瞬间,他的腰便塌了下去。他的嘴唇不断哆嗦,唾液将水箱打湿。

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后穴传来的“咕啾”声甚至要比他低沉的喘息还要来得响亮。他将整张脸埋入搁在水箱上的手肘中,挺翘的肉臀无意识地顺着手指的动作摇晃。

“啊……啊……还、不够……”

臀间的褶皱处已经容下了三根手指,齐齐拔出再插入时能溅出后穴满溢的淫水。枝白的双腿之间已经被水渍打湿得一塌糊涂,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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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一跳地打着颤,却迟迟无法射出来。

“哦——你看起来需要帮助啊,枝白。”狭窄无人的空间里,蓦地出现属于男孩的清澈声音。

“原来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你也是一样的淫荡呢。”第二个说话的声线和前一个极为相似,却在尾音处上勾得更加明显。

枝白骤然抬头,手指从后穴抽出的同时便已将指甲化作利刃向身后挥去,冷声道:“栾鹏,栾鲲,滚回去。”

像一层看不见的布被扯开,两张如出一辙的脸出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鹏鲲是连根双羽拥有灵智后化形的妖怪,几百年的修为,偏偏人形时是粉雕玉琢的同胞少年模样,他们利用这张极具欺骗性的脸玩弄过无数生灵。

当然包括枝白。

栾鹏举起双手,乌溜溜的眼珠里满是无辜:“枝白,我们只是想帮你。”

说话间他已经将枝白的左手捧到自己的脸旁,舌尖细致地舔舐着指缝尖来自对方后穴的淫液。

“不需、要……——嗯!”枝白拒绝的话说到一半打了颤,却是栾鲲已经将脸埋入他的腿间,直接含住了他许久得不到解放的挺立。

“你剪发了,枝白。”栾鲲的口中含着枝白的分身,自下而上抬着眼,着迷地看着他的表情,“你长发的时候很美,但现在的样子却更让人想干你。”

“这不是很舒服吗,枝白。”栾鹏舔干净枝白的手指,那上面尖锐的指甲已经缩了回去,恢复到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整洁的模样。栾鹏便接着撩起枝白校服上衣的下摆,含住了挺立在胸口的嫣红乳尖。在枝白的颤抖中,他啧啧地吸着硬粒,含糊不清地说,“我们会让你更舒服的。”

“像之前每一次一样。”

枝白仰面倒在坐便器上,背靠着水箱,由于全身的酥软而无力反抗在他身体上肆虐的两人。如果有人推开这扇厕所隔间的门,便能看到四肢修长健壮的银发男子,正被两个洋娃娃般的少年玩弄得浑身颤抖。他的双腿正对着门口敞开,鞋袜整齐地穿在脚上,再往上却毫无遮掩。一览无余的风光下,后穴正被男孩灵活的手指迅速抽插。

“呃啊……太、快……嗯……”

枝白试图伸手阻止栾鲲,他的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却在对方猛捣前列腺的攻势下功亏一篑。这样一看,倒像是他抓着男孩的手在往自己体内送似的。

“枝白,你的身体更敏感了……”栾鹏的舌苔碾过枝白肿胀的乳尖,换来后者反射的战栗,“又被多少人操过了?”

蹲在枝白下身,手指直捣对方后穴的栾鲲闻言低低笑道,“枝白若修淫道,怕不是早已成仙了。”

“那你可得好好谢谢我们。”栾鹏接过栾鲲的话,对枝白说。

枝白知道这时对他们的任何回应都是火上浇油,他举起手臂盖住眼睛,以沉默等待双子兴致过去。

但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鲲鹏都早已倒背如流,两人极有默契与耐心,通过一点点的累积将枝白逼到了崩溃边缘。

“停、啊——要、射……嗯嗯嗯嗯……!!”

枝白的高潮又急又强烈,精液喷涌而出,悉数浇到他的小腹和胸膛上,在肌肉的沟壑中积起一小滩水洼,又顺着身体流到坐便器上。

绝顶过后,枝白的身体像被抽了筋似的直往下滑,全靠栾鹏架着他的腋下将他捞起来。他双眼失焦,嘴角是喘息时流出来的口水,无意识地靠在栾鹏的胸膛打着抖。

“哈哈哈,这就站不住了?”栾鹏发出少年爽朗的笑声,“不行哦,枝白,好戏还没有开始呢。”

他将枝白推到隔门上,强迫他扶着门站立。枝白的腿仍处在高潮后的虚浮,他双手握拳,前臂贴着门板上,以此防止自己跪倒在地,腰却被鲲鹏二人抬高,被迫露出挺翘的臀。

栾鹏凑到枝白耳边轻声道:“下课了,你听,有人来了。”

枝白浑浑噩噩地听着,却也知道要屏息静音。隔着薄薄的隔间门板,他努力辨认着过来的人数,同时还要忍受鲲鹏变本加厉的刺激。

在一群男生的熙攘声中,一道温朗的声线显得格外清晰。

“——嗯,这一部分的知识点我以前的家庭教师都有讲到过,还算跟得上……”

“……不是学霸啦,只是运气好……”

是安修澜的声音。

枝白睁大眼,身体陡然一僵,眼中出现慌乱。他反射性地捂住嘴,栾鲲却在同一时刻,将他的硬挺捅入了他的体内!

“……——嗯!!”

枝白短促地发出了一声呻吟,他低垂着头,在栾鲲慢却有力的撞击下竭尽全力压制着自己的喘息,防止被安修澜听到。

是和安修澜一起来的男同学注意到厕所最里面那个隔间的异样。

“那边是不是有人在哭啊,我听到了。”

“不会吧,男的躲厕所哭,还是不是男人?”有人质疑。

“我真的听到了!”那人坚持,“安修澜,你有没有听到?”

安修澜迟疑了一下。他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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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地对最里面紧闭着门的那个隔间有些在意,却又顾忌到厕所里对方的隐私,一时有些为难。

“要不要去问一下?”有人怂恿道,“安修澜,你去吧,你去的话那人肯定不会骂你的。”

“什么话……”安修澜无奈笑道,到底还是向那个隔间走去。

安修澜每走一步,栾鲲的肉刃就准确地顶上枝白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枝白被撞得一次次趴在门板上上下耸动。他无法忍受地回过头,那张脸已经被他的泪水打湿,望向栾鲲的视线中带着从未有过的乞求。

“不要……”他无声地开口求饶。

栾鲲被他看得胸口一窒,接着腾起一股不知名的火气,他脸上泛起不属于这副少年皮囊的狠意,骤然加快了打桩的速度。

“——啊!!”他撞得太狠,枝白整张脸都贴在了隔间的门上。

仅仅一扇门之隔,门外的人如同白纸般干净不容玷污,门后的人却双腿大张,翘着屁股被模样比他小一圈的男孩干得汁水肆流。

“那个……你没事吗?”安修澜开口问道。

他不知道,他的声音是对方最强烈的催情剂。门板上,混杂着枝白眼泪和唾液的水渍向下滑落,画出一道深色的印记,紧接着却被几道稀薄的白浊掩盖。枝白眼珠上翻,双腿打颤,随时都有可能跪倒在地上。

安修澜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他只能听到骤然拔高的一声抽噎,声音响到一半戛然而止,大概是对方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这让他有点担心,手掌覆到门板上,轻声说:“要是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手掌下的门板有规律地震动,像是里面的人隔着什么东西一次次向门板撞击。安修澜还没来得及对此觉得奇怪,那扇门却在里面被人用里捶了一拳,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嘶吼:“……——滚!!”

安修澜被吓了一跳,他的身体并没有好透,心跳一乱,原本就比正常人苍白的脸色骤然间血色全无。他扶住窗台,猛烈地咳嗽起来,身体摇摇欲坠。

其他同学见状,忙着扶住安修澜,骂骂咧咧地冲着隔间一阵吵闹,到底顾及着将安修澜送去医务室,厕所里顿时空荡下来。

所有人都走后,隔间中肉体的拍打和抽插声便明显起来,夹杂着抽泣般的闷哼。

枝白已经没有力气站立了。在他滑落到地上的前一秒,栾鲲将他抱在怀里,自己坐在便器上,自下而上地顶着双眼无神的对方。

换做平时的枝白,是绝对不会这样毫无反抗地靠在栾鲲怀中的。他的脸上蹭到了自己弄脏门板的精液,他却连擦的欲望都没有。他半阖的目光涣散地望着厕所隔门,眼角通红一片,还沉浸在自己凶狠的语气有可能伤到安修澜的恐慌中。

栾鹏单脚跪上便器,用膝盖摩擦枝白射过两次、但扔在栾鲲的抽插下逐渐充血的肉棒。双子间的感官共享,栾鲲的快感他能体会到,栾鲲的妒意也在他体内流淌。

他俯下身,拇指在枝白柔软的唇上擦过,接着探入了对方的口腔。他每一次做这个动作,枝白都会狠狠地咬他;但这次枝白没有。他像是被操坏了的人偶,下面的小口被不知疲倦地插入,上面的口也被双子的手指搅得涎水直流。

“原来你喜欢这种玩法,有人在会吸得更紧……”栾鹏说,“还是,那些人中,有谁是你在意的那个?”

话音刚落,枝白的身体一阵痉挛。他骤然紧绷的的身体榨出了栾鲲的精液,那波精华打在他体内,又将枝白带上了另一波理智的断层。他胡乱地呜咽了两声,由于舌头被栾鹏往外拉扯,那声音含糊不清,带出了大滩的唾液。

枝白心中有个无法替代的存在,这是和枝白有过关系的所有人都清楚的。栾鹏原本不把那个人当回事,但知道对方有可能就在附近时,他到底还是有些烦躁不安。

他想要转身出门去寻找刚刚在隔间门外的那个人,手腕却被人狠狠锢住了。栾鲲的阴茎刚从枝白下面抽出,他的腿一时无法合拢,垂在坐便器左右两侧,双臀间被操开的小洞中失禁般地流出淅淅沥沥的体液。他本该被操到浑身酸软,抓着栾鹏的手却像钢铁一样坚固。

“你敢动他……我杀了你。”

栾鹏被枝白火焰般的金眸瞪得一个激灵,回过神再看去,对方却仍是那番被完全操开、泪眼迷蒙的模样。他往枝白的方向走近时,对方锢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便软软地滑落到身体一旁,像是一开始就没有举起来过。

腕间被抓红的刺痛却激起了栾鹏的嗜虐心。他扣住枝白的腰,阴茎轻而易举地塞入泥泞不堪、略有些松软的后穴,开口的声音带着顽童的天真。

“在厕所呆了这么久,也该干点在厕所该干的事了。毕竟这儿有个这么漂亮的肉便器不是吗?”

枝白的内壁敏锐地感受到了对方阴茎的跳动,他反应过来栾鹏要做什么,睁大双眼,双手无力地抠着隔间的墙壁想要逃离。

“不、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

比精液炙热得多、也汹涌得多的液体有力地打在他脆弱的肠壁内部,枝白有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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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肠道要被烫伤和凿穿的错觉。他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胀得他几乎要反呕。一股难言的臊味弥漫了枝白全身。

栾鹏拔出阴茎时,枝白弯过身吐了。他几乎要把胆汁一同呕出来,而他的后穴也跟漏了似的往外喷着源源不断的液体。

他歪歪斜斜地挂在便器上,身体不住地细抖,瞳孔里仍带着对自己被这般对待的难以置信。

本该是白玉一般的身子,此刻却如同蒙尘明珠,身上污秽不堪,几乎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

鹏鲲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对枝白这副模样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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