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帮腔的记者将照片拿出来给民警看,他们的机子虽然碰了点水,但是也不至于都开不了。
“单凭一张照片就能证明别打了吗?我这里也有照片,大家倒是看看谁的更有可信度。”
纪舒说完后,也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纪舒给民警看的照片里,是大家推陈辛陈辛险些摔倒的场景。
“我现在手里的这些照片,可都是你们刚刚在绊倒和挤压陈导的,你们还把他挟持起来,你们这么多人,陈导一个人被你们这么围着,手都没法动弹,他还有可能打人吗?”
民警看了看纪舒手中的照片,场面确实也像纪舒说的那样,一时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谁的是假了。
“还有谁能证明他被打的?你们除了照片外,还有其他的证据吗?比如视频。”民警问到。
大家这下都不敢出声了,刚刚陈辛的动作很突然,只有站在前面的几个人看清楚并且拍到陈辛打话来报,但是并没有人来得及录视频,甚至按几张照片,也并不是真的看到在打人,只是陈辛的手离得近而已。
纪舒看到大家都不出声,将头转向了刚刚出头说有照片要帮话来报记者证明的那名记者。
纪舒问到:“你刚刚说陈导打了他,你还有什么证据吗?你亲眼看到了吗?”
“当然!我刚刚看到了,陈导还将他打晕在地,他当时摔倒了很久都没有办法起来。”
那名记者回答到,但一想到自己没有视频,声音又压低了一些,底气也没有那么足了。
“哦,他之前说的是陈导打他的脸,你现在又说陈导将他打晕,究竟陈导打了他哪里呢?打一下脸能打晕人的吗?还有你刚刚陈导将他打晕在地,既然那么严重,那他是怎么起来的呢?一个晕倒在地的人,估计起色都不好,也没有力气大声说话,可你看看他,他现在这样子像吗?”
纪舒的一席话,让出头想给话来报记者帮腔的那名记者答不上来,他愣愣地,大感不妙。
站在最边上的记者确实看到陈辛抡起拳头了,但是一般的打脸确实也没有到晕倒在地的地步。
而且刚刚话来报的记者明明是晕倒在地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又自己起来了呢。
现在话来报记者还这么振振有词地大声去跟纪舒争吵,晕倒的人怎么就那么有神气呢。记者们迷惑了。
要不要纪舒说,记者们还想不到话来报记者的异常呢,大家觉得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纪舒看情况差不多了,又将手中的录音播放出来,那段录音是话来报的记者侮辱和污蔑陈辛的。
——陈导,有个问题我想向您求证一下,据说,您跟剧组里的女一号纪舒小姐有染,纪舒小姐已经被您潜规则,因此才抢走其他人的机会得以上位的,请问这是真的吗?
播放完了之后,纪舒将手机收起来,回答到:“你们大家刚刚可都听到了,是他侮辱我先,现在又推到我和打我在后,我会保留证据,追究法律责任,他的说辞已经构成了诽谤。你们还有谁样帮他正名吗?”
大家见纪舒这样说也不敢出声了。他们并不想惹官司,而且现在他们已经怀疑话来报记者假摔了。
纪舒转头过去对警察说:“民警,拍摄这个事情,有时就是角度的问题,他们那几张照片并不能真的证明陈导打了人,而且现在脚受伤的是我,医生护士可都是给我做个检查的,被打的人是我才对。”
“不是啊,我也受了伤,被打的人是我。这个女人说谎。”
话来报的记者赶忙说到,他被纪舒惹怒了,所以说话也更加凶了,大家看到现在的情景,一边是一个凶狠的男人,一边是脚疼在地的纪舒,纪舒明显就是弱势的一方。
“既然你们碰巧也在场,那能否麻烦你们帮忙看一下他究竟伤到了哪里?”经常对着医生们说到。
医生们在以往是不用答应的,但毕竟是警察的请求,还是顺从地走过去,对着话来报记者检查了一番。
“这里,我被打的是这里。”话来报记者指着自己的脸说到。他本想抗拒,但那么多人都在他不敢。
“很抱歉,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 ,我们没有发现异常,不能确诊这位先生哪里手里伤。”医生说到。
“你眼瞎吗?我的脸这么红这么肿你们难道没有看到?”话来报记者直接暴了粗口。
医生也不是吃素的,也是吃软怕硬的款,他一个老爷们没来由被这么一个男人骂,更加不高兴了,直接诊断到:“作为一名主任医生我确定这位先生没伤,如果怀疑我的专业性就请自己去另做鉴定。”
公立医院的主任医师看可是很权威的。而且话来报记者所谓的脸红并不算伤,他的脸也并没有肿。
纪舒受伤摔倒在地被医生争端脚红肿又崴,而话来报记者被医生鉴定没有受伤、没有异常。
事情到这里就一目了然了。记者们此时都纷纷散开了,警察只留下了纪舒和话来报记者。
“将他先带会警局做笔录,这位小姐你到医院检查和包扎完之后尽快让你朋友送你过来。”警察说到。
“哎!”纪舒应了一声后,拿起手机拨给谢沉章:“老公,我受伤了,麻烦你来xx医院一趟。”
话来报记者到警局后,语气当然就不敢嚣张了,他本想整纪舒和陈辛一顿的,没想到却被摆了一道。
话来报记者再三跟警察说自己没有打纪舒,只是碰到纪舒一下。但纪舒认定就是这个记者打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