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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一片漆黑,迟千好像又回到那个又潮又闷的房间,耳边是无休止的骂声。
“这孩子你的种,你不要也得要!”
“江余,你个臭婊子干的事以为老子不知道?”
“不知道是你跟哪个男人的野种,叫老子当接盘侠,啊啊啊——”
“啊啊——啊,我杀了——你……呜呜”
迟千昏昏沉沉的蜷缩在角落,每天都要这样……争吵动手。
世界又突然安静下来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声消失了,只有五岁的迟千小心翼翼的挪到门口,心中是突突直跳的心脏。
砰砰砰,跳的好快,迟千还活着。
好安静好安静,迟千熟练的趴在地上,涣散的瞳孔在透过门底缝时猛地收缩。
迟妄直挺挺的躺着地上,双目爆裂,从眼眶流出鲜红的血液。
他的肠子好像也流了出来……
空气里是浓烈的血腥味和霉味,迟千闻不到,他好久没吃东西喝水了,总感觉肚子很饿。
爸爸死了……只会打人的爸爸死了……
开心。
可妈妈呢?去哪了?
好渴啊……渴
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折磨中,冰冷的水灌进了口鼻中,五脏六腑却又在炼狱中,散发着黑气的枯手紧紧缠住四肢,好痛……
迟千感觉肉体在被拆解。
后面很痛,很热但身体好冷……
迟千是哭着醒来的,努力掀起红肿的眼皮,看到一片光亮才安心,身体散架般酸痛难忍,后穴被侵犯着,肿胀的疼痛和无尽的快感令迟千发狂。
身体好像不属于他了,一直被贺淮肏弄的肉穴红肿不堪,迟千很安静的承受着,他使不上力气去反抗。
今天是个晴天,迟千失神的看着窗外投射的阳光。
“醒了?”
“醒了为什么不说话?啧,你肏着挺不错的”
“比我以前找到床伴会夹,很会叫,骚货”
贺淮双手微微用力掐住迟千的腰重重捅了几下,穴肉还是和昨晚一样会吸,夹的贺淮舒服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穴壁,迟千小声抽泣着,肚子里满满的都是精液,涨的难受。
“……滚吧”
沙哑的嗓音说话时一阵刺痛,迟千脑袋很痛,哪都痛。
欲望填满后,贺淮心情很好,把阴茎从穴里抽出来后用迟千的黑色蕾丝吊带裙擦了擦。
“明面上挺好的,私下里就是个变态”
身下的人被凌虐的不成样子,屁眼外翻着吐着精液,屁股上红印还没有消,这副样子像是xj酒吧里卖屁股的淫娃。
贺淮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做爱让贺淮神清气爽,贺淮看着一动不动的迟千忽然有了玩弄人的兴致。
昨晚肏他的时候都没能看见他高潮下的样子,有点可惜。
贺淮把迟千翻了一个面,手抚上了隆起的肚子,稍一按压就有精液流出,迟千只是呆呆的看着屋顶,时不时呻吟几声。
酒水喝的太多,贺淮使坏的掰开迟千的腿,把狰狞可怕的鸡巴又插进穴里,迟千还反应过来,贺淮就已经肏到最里面了。
迟千脸红的不正常,红唇一张一合的,贺淮连忙移开了眼。
勾人的妖精,贺淮差点想亲上去。
粗壮有力的尿液重重击打在肉穴内壁,冲刷着精液到最里面,迟千被男人肮脏的尿液激烈?内??射??,唇角口水胡乱地流,无助地小口小口呼吸着。
“嗯啊……呜嗬啊~嗯”
迟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鼓,小穴彻底填满了,骚腥的液体灌进身体里,迟千下身一片狼藉,可怜的求着男人抱他去卫生间。
贺淮爽极了,以往做的时候,总得带套去艹那些女人,此刻肏着迟千,内射的快感达到了顶峰,挺着腰用鸡巴堵住迟千的穴,贺淮撸了撸头发,棱角分明俊美异常的脸上流露着玩味。
性器终于拔了出来,将?肉??穴???当成便器用完了,贺淮好心的把迟千的内裤塞到穴里堵住污浊的液体,龟??头?随意地在嫩红的腿根擦拭,不顾迟千的抗拒。
泄完欲的贺淮这才想起问迟千昨天的男人是谁“你昨晚和那个男人聊骚?”
迟千没有作声,贺淮皱着眉扒拉开迟千挡在脸上的手臂。
满脸红晕的迟千晕睡了过去,贺淮感觉迟千的身体很烫,身上黏糊糊的,贺淮没多想就下床洗澡了。
……
迟千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更不知道时屿白什么时候来的。
“……”
“……迟千?你”
时屿白站在床边,一米九多的身高轻松看到上铺的情况,与刚醒的迟千对视。
迟千又冷又热,浑身使不上力气,抖着声音求着时屿白,他想自己应该生病了吧。
“帮帮帮我……去卫生间”
时屿白瞧着眼前的人,脸上红晕
', ' ')('一片,身体被糟蹋的更是不堪入目,空气中弥漫着不可描述的味道,时屿白看出了迟千刚刚做完爱。
只是谁能进宿舍侵犯迟千呢?
等再回过神时,时屿白已经抱住了迟千滚烫的身体,体温透过薄衣传到时屿白身上,时屿白意识到他发烧了,穴口的内裤早已经被尿液浸透,时屿白皱着眉看着被操翻了的小穴。
要说怀疑是谁,宿舍里有贺淮,柏易循。像贺淮那样纵欲的人,时屿白更倾向于是贺淮,但是贺淮恶心同性恋在大一的时候就人尽皆知了,可柏易循更不可能,这人昨晚和他一起参加的晚宴。
一切都说不通了。
迟千平时和时屿白平时算不上很熟,平时只是说过一两句话,这次看来迟千真的被欺负的很惨。
至于时屿白为什么要理睬迟千,完全是对这件事感兴趣。
抱着迟千从上铺下来,花费了一下力气,途中迟千怎么也使不上劲环住时屿白的脖子,时屿白只得抱的更紧些。
好不容易到了卫生间,时屿白发现,迟千连站都站不起来。
“可不可以扶我一下”迟千原本病态红的脸变得苍白,腿颤抖的厉害,好似下一秒就摔倒了。
时屿白从没见过这样的迟千,模样倒是诱人性感。
一点也不耐操,时屿白给迟千把尿的时候想。
望天:
迟千脑子还有点不清醒,后穴里的内裤被扯出,骚腥的尿液和精水淅淅沥沥的留了出来。
后背靠着时屿白的胸腹,强有力的臂膀把着迟千的腿弯,迟千安心的依偎在时屿白怀里。
“不要睡觉,自己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时屿白抖着迟千的身体,更深的精液流了出来
身体烫的不正常,迟千要呆上一会才能理解时屿白的话。
迟千艰难的抬起手,两根手指伸进合不拢的穴里,胡乱搅弄着。
“嗬……嗯啊”手指擦的敏感点,迟千不可控制的叫出了声,时屿白就静静的抱着他,看他清理后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迟千越来越难堪,他怎么也伸不到最深处。
贺淮射的太深了……
时屿白看着怀里诱人的身体,发着烫一丝不挂的做着让人浴血喷张的动作。
他要迟千求自己帮他帮他清理后面。
当然他也十分好奇是哪个男的弄的迟千成这幅模样,虽然自己也不是个好人。
鸡巴硬的邦疼,时屿白皱紧眉头,一只手不由的掐住了迟千腿根软软的肉,用力摩擦过的嫩肉通红一片,时屿白禁欲好久的身体有了反应。
时屿白舔了舔嘴唇,他现在好饿,全身的血液汇聚的下体,时屿白很想直接插到蹭着自己鸡巴的骚穴里。
“嗯啊啊……呃啊呜”怀里人咿咿呀呀的浪叫着,尾音带着甜腻的勾。
“很深吧,迟千”低压深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迟千傻傻的点了头。
“你告诉我,谁闯进宿舍肏你了,我就帮你”
迟千咬紧下唇,哼唧唧的求时屿白帮他,就是不肯回答问题。
“迟同学,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就帮你清理,不然我就要放手了”
威胁的话像烟花炸在了耳边,迟千害怕的抓住时屿白锢着腿的手。
沾染着精液淫液的手是滑腻的,时屿白作势要松开手,引起迟千更多的惊慌。
迟千呜呜哭了起来,眼泪不要钱的流,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身心和精神上不舒服令迟千感到不安,他至今还觉的小腹涨涨的,穴里还塞着鸡巴。
迟千抖着手,嫩白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时屿白的手背,黏液多少也沾染在时屿白因隐忍而青筋暴起的手,明明是要人帮忙的意思,却显得是在勾引人。
迟千除了小声的哼唧,什么也不肯说。
这样倒显得是时屿白把人给肏狠了,道歉帮清理还死不原谅。
卫生间很大,加上平常只有时屿白和贺淮住,显得空荡荡的。
宿舍外烈日当空,吹过的风都是热的,时屿白抱着迟千只觉得迟千更热。
发烧可要好好治……不然要烧傻了。
时屿白见实在问不出,只得抱着人去洗漱台,面前的镜子映出迟千骚浪的样子,迟千的刘海有些长,遮住了男人过分好看的眉眼,时屿白拢起迟千的头发,秀气的脸庞便漏了出来,平时阳光开朗的人在经过性爱后,反差很大。
靡红的肠肉外翻着,穴口微张被肏的合不拢,时不时还流出一丝精水,时屿白硬挺的老二抵着迟千的屁股,如若不是定力好,时屿白隔着裤子就肏进去了。
迟千迷离的看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被室友强暴然后不知廉耻的求着另一位室友帮忙。
时屿白倒看着很平静,修长的手指伸进小穴,在软湿的肠道里抠挖,手指很长,迟千哆嗦着身子软的如一滩水。
“嗯啊……嗬”迟千大口呼吸着,他不敢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时屿白感受着
', ' ')('迟千穴里面湿热,欲望极速膨胀,眼底蔓出细细血丝。
手指不断刮擦着迟千的敏感点,时屿白与镜子里眼底泛起涟漪水光的迟千对视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从红润的唇吐出。
湿润的眼神透着迷离,红唇张着,只能大口喘着气,缺氧一般,溢出几声尾音婉转的呻吟,现在迟千的一切都在牵制着时屿白的欲望。
迟千也很难熬,酸麻的快感一下一下刺激着肠壁,偏又始终不给人痛快,尝过一次肉棒后的后穴犹如蚂蚁爬过,痒痒的。
迟千小幅度的扭着屁股,想要夹紧腿。
如果时屿白能捅捅他就好了。
粉嫩的乳头随着迟千的呼吸颤动,时屿白眼底晦暗不明,双手撑着迟千的身体,迟千趴在洗漱台上,屁股高高撅起。
“冲干净里面”时屿白拿起花洒,单身扒开迟千的臀缝直直冲了上去。
凉水浇在肠壁上,丝丝痒意渐渐消散,迟千红扑扑的脸露出媚态。
“好舒服……呃啊”
时屿白挺了挺腰,不着痕迹的顶着迟千的屁股。
“好热嗬,热……”迟千扭过头,脸上布满潮红,好似被欺负惨了。
猛地从想要肏人的思绪惊醒,时屿白敛了敛眼神,似乎是想到了好东西。
“乖乖趴着,我去拿药”
迟千浑身软的仿佛瘫痪般,时屿白撤了手迟千只得紧紧让自己靠着台前。迟千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根本没多少力气,就在力气要消失殆尽时屿白才回来。
正值正午,迟千出了一身薄汗,没骨头样需要男人支撑着。
英俊高大的男人一手提着药箱,一手端着盛满冰块的玻璃杯。
“唔,好苦”一小瓶退烧药水灌进嘴里,迟千没忍住,嘴角溢出来些。
时屿白皱了皱眉,不赶紧退烧怎么玩他啊。
“好好吃药,再漏出来喂你下面那张嘴吃”迟千迟钝的想了想,反应过来的时候慌忙的伸出舌头舔干净唇角。
药好苦,迟千委屈的撇着嘴。
时屿白小时候经常住在外祖父家,祖父是医生,时屿白跟着祖父多少会治点小病,因为温柔,绅士,办事认真,大学里的表白墙排行第二,深受很多女生喜欢。
毕竟迟千觉得能帮他洗澡,给他吃药的人,不会很差。
只是过一会迟千就不那么想了。
“嗬啊~哈凉……不要……不要~啊”晶莹透亮的冰块散发着冷气,时屿白说的话与这冰块一样冷,迟千感觉脑袋又开始不听使唤了。
“怕什么,屁股抬高点,给你降降温”
肿胀的穴里含了一块冰块,极冷和极热交织在一起,奇异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迟千咬紧嘴唇努力不哭出来。
后穴被撑到了极限,怎么也合不拢,凑到穴口看还可以看见红通的肠肉。
迟千彻底站不稳了,脱力般直接从洗漱台滑了下去。
“唔”冰块肏到了底,迟千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低声哭泣,头发耷拉下来遮住了绯红的眼敛。
时屿白喘着粗气,单手撸动着硬挺的阴茎,鸡巴憋的难受,前段溢出前列腺液,粗壮的阴茎布满青筋,肉色的阴茎显得狰狞可怖。
时屿白半长的头发扎了起来,立体的五官让男人增添了一丝野性,不作表情的时候给人更多的一种冷漠残酷,因此在面对生活时屿白大多是笑着的。
光洁白皙的面孔透露着冷俊,浓而茂密的眉毛向上生长着,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是幽暗深邃的眼睛,此刻充斥着情欲。
时屿白做起这件事来很性感。
可惜傻傻哭泣的迟千看不到,更不知道时屿白看他的眼神像看猎物一样。
发烧人的后穴很热,时屿白很想试试,他想要迟千哭的更厉害,把他操成贱婊子。那副模样惹得人很是想要把他弄脏。深邃的眼睛,此刻充斥着情欲。
冰块满满的塞满了穴,迟千后穴被冰的痉挛。
时屿白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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