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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已经是中午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被子掀开了半截,床单已经冷了,只是枕头还是乱糟糟的。
“醒了?”他推开门,见我坐在床上,朝我走过来。
他穿着我的短袖,乍一看挺合身的,仔细看看还是大了些。
“你怎么起这么早?”空荡荡的衣摆一晃一晃的,我顺势揽过他的腰,他的身体颤了颤,眉头皱起来,脸色闪过一瞬间的痛苦。
一瞬即逝,他的面色变得平常,甚至更为柔和:“习惯了,想给你做个早饭。”
我掀开他的衣服,他的腰间满是我的指痕,有些因为过分用力产生了严重的淤青,一晚上过去已经变成了可怕的青紫色,看起来遭了不浅的罪。
“很疼吗?”我的指腹点在他的淤青上,不敢用力。
昨晚弄到后面简直是失去了理智,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又忍不住在浴缸里狠狠操了一次,操地他哑着声音哭自己累了我也没停下。
“不算很疼。”他紧紧盯着我,或者是说紧紧盯着我的嘴唇。他的眼皮有点肿,应该是昨晚做到后面没忍住哭了太久导致的。
我猜他是想亲我。
“我还没有刷牙。”
“我不介意。”他低下头,轻轻啄了下我的嘴唇。
他嘴唇有牙膏清香的薄荷味。
吃过中午饭,我硬把他压在床上给他上药。昨晚只是给他被操得合不拢的后面上了药,忘了他的身体上被我捏压出的痕迹了。
有些心疼。
我一点点在他的淤青上涂抹透明的药膏,他的后背很结实,肩骨的肌肉都健硕,很难想象他昨晚会在我的身下哭。
“今晚我得去一个聚会,你要来接我吗?你来接我的话,我就早一点离开。”
他趴在床上,微微侧过身,抬眼看我:“我的工作本来也包括了接你。”
“只是因为工作吗?”我撇撇嘴,揉了把他的屁股。
他像只被摸了屁股的猫一样炸毛战栗了下,看着我装可怜的模样无奈地回答:“是我想来接你。”
我得逞地弯了弯眼睛:“那我晚上给你发消息。”
结果晚上抽身离开还是废了不少的功夫,给保镖发了消息后又在包间外和熟人碰见,被揽住去他们包间又喝了一轮。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保镖在街边垃圾桶旁站着,一身黑色完全融进了夜色里,他的手抬到嘴边晃了晃,我看见他指尖的那抹猩红。
我慢悠悠地上前搂抱住他的腰,脑袋迈进他的肩窝,带着一身酒气亲了亲他的脸:“原来你会抽烟?”
被我环住的一瞬间,他的身子颤了颤,大概是被夜晚的风吹了许久,皮肤有些干涩的凉意。
“很早就会了,”他捏着烟头摁灭在垃圾桶的烟头区,随手丢了进去:“我平时抽得很少的,只是”
我知道他是等着我无聊了,或许还有些不守时的生气,我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没事,快走吧。”他的语气淡淡的,有些冷漠地迅速拉开了我搂抱着他的手。
真的生气了吗?
我拉住他的手腕:“骑我的摩托车回去吧,会吗?”
“会的。”
他率先跨上了车,把头盔递给我。
我挑了下眉:“你戴着。”
他拉进我的身体,替我戴上:“你是公众人物,戴着安全。”
我看着他愣了愣,好像也没生气啊。
很快我就知道他冷漠的缘由了。
我喝的不算太多,只有些微醺的感觉,只是酒精刺激到了脑神经,对周围的环境就越发好奇且兴奋了。
“好漂亮,还是第一次这么看夜景。”
“嗯。”他的回答冷淡,有些心不在焉的。
“你的肉摸起来好舒服。”
我紧紧抱着他的腰,手胡乱地在他的肚子上乱按,又揉到了他时常与周围肌肉格格不入的柔软下腹,只是这次喝了点小酒,脑子转得慢了一拍,没反应过来:“这里软软的。”
他的身体很涩情地哆嗦了下。
十字路口的绿灯闪烁着转变为红灯,车停在路口,他放下一条腿支住地面,拉着我的手腕往上挪到了肋骨的位置放好:“别乱摸。”
一瞬间,我的脑子突然灵光乍现。
“你是想尿尿?”我的声音不算小,周围骑着电瓶车自行车的人转过来好奇地盯了我们几眼。
“喂”他猛地回身试图捂住我的嘴巴,发现我头上坚硬又密实的头盔后愣了一瞬,闷闷地转回了前方:“别说话了,快回家吧。”
他藏在碎发下的耳朵变得赤红,好在绿灯很快就亮起,机车发动“突突突”地向前飞驰,很快就汇进了前方的车流上了高架,明黄的路灯飞速从眼前流过。
“所以你真的想尿尿?”
我有些不可思议:“
', ' ')('来接我之前没有上厕所吗?”
“”他沉默了会儿,风呼啦啦从我们俩身边穿过,我的头蹭在他结实的肩膀,从玻璃罩前看见他将油门拧死:“那时候没感觉,出门前还喝了一整杯水。”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脏好像是被什么刺中了,感觉有些过于兴奋了。
我再次不安分地将手向下挪到了他的膀胱位置,用手轻微地按压,感受着底下柔软的变换,就像是真的感觉到了水流的涌动,热热的。
“舒服吗?”
他开口的声音有些低哑,我的鼻息嗅到风吹向后的洗发水的芳香:“别弄。”
我的掌心贴合人鱼线中间那片区域,打着转地向内挤压:“你不是很喜欢吗?在直播间的时候,你憋着好多,就这么自己玩。”
“额嗯”他发出了一声低浅又压抑的呻吟,被我抱住的身体猛地颤了颤,车辆的速度缓慢下来。
“昨天憋久了,我现在有点忍不住。”
“尿出来了吗?”我被冷风吹得冰凉的手钻进他的衣摆,他哆嗦了下,我得寸进尺地探进他运动裤的松紧裤腰。
运动裤里就是裸露的肌肤,我笑了下:“你真是不喜欢穿内裤啊。”
“这样舒服。”
我的手捏住了他的龟头,指腹在翕张的小孔上柔柔地转了两圈,沾上点黏黏的液体:“湿了诶,这里滑滑的。”
他的喉头滚动了下,嘴角抿紧,却因为要把控车辆而腾不出手阻拦我,只能压着声音:“真别弄了”
“你身上变得好烫。”我感觉到手里的东西一瞬间就半勃了,他的腹部在我手下不断地收缩,气息变得不稳:“我现在、特别想亲你,要是没有头盔就好了。”
机车突然转变了方向,驶进街边一条漆黑的小巷,巷子尽头有一盏快要坏掉的路灯,灯光很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他猛地急刹在了墙边,翻身下车拽着衣领将我的身体拉低,粗鲁地摘掉了我的头盔亲了上来。
“唔”我有一些猝不及防,他嘴里还有没散去的烟味,捧着我的脸的指尖上也是。
巷子里的空气有些沉闷,灯光暧昧地打在他的后背和发尾,照着他看不太清晰的轮廓,像夜里的精灵。
他的胯用力蹭着我的大腿,阴茎胡乱地戳着我的肉,声音闷闷的:“你出来的太晚了,我憋得难受,抽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你说话我也没太听,集中不了注意力,就想快点回家。”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总归早就猜到了:“那你怎么停在这里?”
“我也想”
“想什么?”
“回家吧。”他耳根通红,眼神闪躲地飘到了我脸上,却没敢直视我的眼睛,又拿起头盔要给我戴上。
我翻下车将他压在了墙上,脸向他逼近,他的睫毛疯狂地颤动,脸色一点点变得绯红,呼吸滞住。
我停在了离他鼻尖一厘米的地方。
“想亲我是吧?”
他的眼睛极缓慢地眨了下,猛地推开了我的身体,语速极快而不稳:“回家吧回家吧。”
“小贺。”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又将他压回了墙上,墙体很陈旧了,被碰撞就簌簌地落着墙灰。
“你射了。”
这是肯定句,我捏住了他的裤裆,已经湿湿黏黏的了。
“哼嗯”他极为敏感地浑身哆嗦了下,伸手覆住了我的手,抬眼看我时眼睛有些红:“我要忍不住了,快回家吧。”
“看着我就射了吗?”我的头低下去,堵住了他的嘴:“我想操你。”
“唔唔”
水声交缠,直到他呼吸不上了我才松开,带着他的手摸上我硬挺的下体:“给我蹭蹭,我真的好疼。”
他红着脸惊慌四顾:“这是在外面”
“不会有人看见的。”
他转身撑在墙上,我把他的运动裤拽到膝盖,他的大腿比其他地方的肤色稍微白一些,清晰的肌肉纹理看起来特别色情。
“呃”我的阴茎顶着会阴插进他的双腿之间,大腿内侧的温度比体温还要高一些,爽得我身体一阵战栗。
昏暗的巷子转角就是老旧的居民楼,墙体不隔音,楼上有户人正在吵架,夫妻俩互不相让,声音能清晰地传过来。
他捂着嘴不敢泄出半句呻吟,蹙着眉随着我的抽动挺弄着身体,圆润的屁股色情地翘起来。
我捏住他的大腿,一到做爱的时候就失控,手下力气大得要命,指节恨不得直接融进他的肉里:“腿夹紧。”
“唔轻点”
“不爽吗?在外面做还挺刺激,你硬的特别快,光是看着我就能射出来。”
“别说了”
他的阴茎立在前端被我撞得一甩一甩的,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腿半屈着哆嗦。
“啊——等、等一下唔”他的身体突然瑟缩一阵,像是要高潮了,腾了手握着阴茎来回地动,声音一瞬间就放大了,意识到后里面抿紧了嘴。
', ' ')('“唔唔”
我搂着他的腰,手掌随着抽插一轻一重地迅速按压着他的下腹,那里已经凸起了明显的弧度,按着有些硬硬的,一压他的臀部肌肉就猛地一缩,连带着大腿根都夹紧在一起扭动着乱蹭。
我亲了亲他的后颈泛红的皮肤:“憋着尿做比昨天舒服吧?”
他的额角渗满了汗,发梢都湿了,声音发抖得像冬天被冻的:“等一下、我要尿了”
“还没射呢尿什么?”
“啊不、不一样别按了”
他抓住了我按压他下腹的手,手指冰凉还打着颤,我一把给他握住:“冷死了,我给你暖暖。”
他是真的爽到了,弯着腰腿都站不住了下还把撑着墙的手挪下来,握着两根阴茎飞速地揉搓,我缓缓地动着,迎合他手上的动作。
“哈啊哈啊”
突然,居民楼里一阵锅碗瓢盆落地的声音,他的身体猛一哆嗦,一柱水就喷射到了墙面上。
“呃啊”他没站住自己跌进了我的怀里,浑身触电般止不住地狠狠痉挛,要不是我支撑着恐怕会直接倒在地上。
“吓到了?”我握着他的阴茎,不顾小口不断喷射的尿液,飞速地转动手指对着龟头一顿猛搓。
“啊啊别、呃”他的声音哑得要命,眼睛近乎失神的睁着,手脱力一般垂在身侧,腰胯止不住地乱挺,阴茎一股一股喷着水,墙面瞬间就湿了一片,流到了地面上,汇成一汪。
“好爽”
我搂着他的腰把他提上来点,他的裤子早已堆积在了地上,眼瞧着尿要浸上他的裤脚,我连忙替他挪了个方位,动情地亲了亲他的耳朵:“舒服了?”
他半睁开迷离的眼睛,还是一副高潮的样子没缓过来:“嗯”
我抬起他一条大腿,阴茎顶住他不断翕张的后穴:“那就轮到我了。”
“我后悔了,我要插进去。”
那破旧的路灯突然迅速地闪烁了几下,灭掉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撑开他的穴。
那里昨天被我操得太狠还肿着,他痛得闷哼了声。
“没事”他的声音低哑,但带着些催促的意味:“快插进来”
风吹进巷子里,墙角的垃圾袋翻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挺进他的身体,他压抑的呻吟也混在了这阵窸窣里。
罗赫屹开门的时候,我正在客厅边吃饭。
他匆匆换上了拖鞋,包还拎在手上就急忙跑向厕所,依旧是那身绿黑相间的格子衬衫和洗得掉色的牛仔裤,厚重的刘海和黑框眼镜盖住了半张脸。
厕所里亮着灯,紧锁着门。
他的脚步停顿住,愣了两秒,慢吞吞往沙发边走。
我抬头向他解释:“苏珝和周行在用洗手间,你要上厕所得等一会儿。”
厕所里适时传出来了痛快的呻吟,然后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和破碎断续的喘息和调情。我习以为常地继续吃饭,顺便把电视剧的声音调大了些。
我们四个是一起合租的,苏珝和周行是酒吧里的服务生,罗赫屹是个总是加班晚归的社畜上班族,而我是火不起来的黄色漫画家。
每周他们俩轮休的那一天,都是在卧室或是公用卫生间里做爱,好在他们不会把蓬蓬头拆下来扩张,每次做完都会即使清理干净浴室,最重要的是能给我的黄色漫画提供一下剧情灵感,否则我是决不能容忍的。
不知道罗赫屹是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两个合租室友做爱的声音,我感觉他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呆呆地愣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
“要一起吃饭吗?我今天点的寿司有点多了。”我向罗赫屹发出了邀请。
事实上我很早就想要认识他了,抛开他老土的穿搭和厚刘海黑框眼镜,他的身材相当完美且性感,尤其是丑衣服都盖不住的优越身高和比例——完全的nerd天菜。
为了绘画人体更加美丽,我最近在学习雕塑艺术的课程,他厚刘海下的半张脸,鼻尖和嘴唇都恰到好处的深得我心。
我总是在猜想他的眼睛是什么样的,也许真是深邃美丽又忧郁的,或许还有浓密的睫毛,才能配上他完美的下半张脸。
但真是这样又为什么要掩盖起来?越是这样想,我就越发好奇了。
罗赫屹沉默着看了我几秒,点点头,缓慢的在我对面坐下来:“谢谢。”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说话,声音低沉,但不可否认是好听的。
他的牛仔裤似乎有点紧,坐下之后完全将他蓬勃的大腿肌肉绷紧了,岔开的双腿中间那团也被勒出庞大的形状,我一瞬间有些挪不开眼睛。
我无法想象它被释放出来会有多么耀眼,它完全勃起会让人多么垂涎。
我用干净的叉子叉起一块铺着新鲜三文鱼片的寿司递给他:“尝尝这个三文鱼的,很大嗷不,是说很好吃的意思。”
该死的,我在说什么。
我又看了眼那无法遮掩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艰难挪开了
', ' ')('视线,饥渴地咽了下口水。
我很久没有尝过鸡巴的屁股开始蠢蠢欲动了——我想要拿下他。
他接过叉子,我顺势打开了手边一罐啤酒递到他面前:“一起喝点?”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为难,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拒绝的,却最终在我热忱的目光里拎起易拉罐抿了一口。
“是第一次喝酒吗?”我试图和他展开话题,可他的话好像很少,人也恹恹的,也许是工作了一整天疲惫了吧。
“不是。”他很简洁的回答了我,顺便终止了这个话题。
我不甘心地继续搭话:“你看起来很累。”
他警惕地抬头看着我,抿着嘴唇,似乎不喜欢被我观察,我猜他正皱着眉。
“喝点酒可以放松很多,祝你今晚睡个好觉。”我拎起啤酒罐举在半空,微微勾出一个标准的笑容。
他愣了几秒钟,和我碰杯,也许是冰啤酒罐子太冻手了,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没几分钟,我发现他的膝盖并拢在了一起,遮挡住了傲人的地方。
我有些失望的努努嘴:“坐到我的旁边来吧,你挡住我看电视了。”
他的反应似乎有些迟钝,又一次愣住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站起来,坐到了我的身边,坐下来的时候裤裆又一次绷紧了,褶皱把那硕大的轮廓勾勒出来。
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气味。
我不着痕迹地往他身边靠了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我的意图有所察觉,总之身体一下就僵硬住了,呼吸也变得不稳。
“这里”我看见他的裤子上有一块水痕,就在龟头突出的位置,有硬币大小。
我想要提醒他的裤子弄湿了,他却像是被我出声吓到了,手突然一抖,手里的啤酒罐没拿稳,直接撒了不少在他的裤子上,把那块水迹掩盖了。
“唔,小心点。”
我连忙帮他抽来了一把纸巾,他哆嗦着手指慌乱地擦拭着,一把纸巾都染成了淡黄色。
我调笑起来:“刚好还是黄色的,像尿裤子了一样。”
他的手顿了下,没搭理我的打趣,只是刻意把衬衫使劲往下拽,试图挡住那片湿润。
我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紧张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很热吗?你出汗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骚扰纯情的小姑娘,紧紧盯着他的脸颊,上面有细小的汗珠滚落下来,被刘海盖住的额头应该已经潮湿了吧。
他慌乱地向远离我的方向退了下身体,紧紧抿住嘴唇盯着我,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才开口解释:“我、我有点醉了”
他落在膝盖上的指尖在发抖。
害怕我?我微微蹙眉,他把手里脏掉的纸巾放在桌上,右手又不小心把叉子碰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抱歉。”他慌张地捡起叉子迅速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厨房走。
我拎了下他的那罐啤酒,还有半瓶的样子。
他很久没有回来,我跟着进了厨房,看见他背对着我站在半米高的拖布池旁边,手似乎有些慌乱。
他的牛仔裤看起来没有那么紧了,腰间松垮垮地皱起,硬挺的腰带位置往下坠,在屁股上方空出一点鼓包。
我猜他把裤子前门打开了。
要做什么?自慰吗?我皱眉:“你怎么在那里站着?”
“啊啊、我”听到我的询问,他的身体猛然一抖,声音变得仓惶不安。
我看见他的后脚跟踮了几下,腿呈x型别扭地绞起来,胯部以一种微小的弧度前后挺动。
突然,他猛地弯下腰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但依旧没能盖住他想要掩盖的声音。哗啦啦的水流声里我分辨出一道很怪异的、无法融合的声音——他同时在疯狂的排尿。
尿声甚至比水声还要急促,无法想象它的主人经历了多么残酷的折磨才决定在这种处境下,依旧毅然决然地排泄。
我往前走了两步,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视角,正好能看见他粗壮的尿柱飙出一道高远的弧线落近水池里。
我终于知道了他的异常。他大概回来时就到极限了,厕所又在被使用当中,所以吃饭的时候坐立难安,喝啤酒时显得那么为难。
我讶然于他装出的闲适状态,居然到现在才让我发觉他一直在憋尿,还是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只喷了不到五秒钟尿,他别扭地微微撅着臀部扭动了几下,在水流湍急的诱惑声里匆匆忙忙夹紧括约肌,把急促的尿流截断,手肘慌张地晃动着,似乎是在把可怜的阴茎重新塞回裤子里。
关掉水,他回过头警惕地看向我,手抬起来,手里握着一柄小巧的湿漉漉的钢制叉子,圆滑的弧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在洗叉子。”
他的黑框眼镜滑到了鼻尖,紧紧咬着下唇,眼睛依旧遮挡在厚重的刘海下面。
我真想叫他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脸色涨红的,欲求不满的,衣衫不整的。
他的上衣边皱
', ' ')('成一团,仓促穿好的裤子松垮垮的挂在腰间,露出老土的深灰色内裤边,很明显的四角内裤朴素的款式。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秀你的肌肉。”
我笑着看了眼他衬衫下显露出来流畅结实的手臂线条,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上前几步将我的叉子递给他:“我的也脏了,可以帮我也洗一下吗?”
很奇妙的,我觉得他隐忍的模样非常有趣,甚至很想看看他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彻底崩溃。
他的神情滞住几秒,缓慢伸手接过:“嗯。”
他再一次弯腰将水龙头打开,这次开得很小,细细一道水流从钢管接口处流出来,规律地击打在白瓷壁上,他的身体猛然僵硬住,我看见他的臀部肌肉将牛仔裤撑得极其饱满,腿微微弯曲,膝盖用力顶在拖布池的边缘。
屁股真结实。
无数裤料的褶皱被夹进了他紧实的臀缝里,他宽阔的脊背也在微弱地颤抖着,身上老土衬衫上的格子仿佛活了起来,晃人眼睛。
我紧紧盯着他干爽的裤子,期待着,不过事实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几秒钟后,他起身把叉子递给我。
“谢谢,再吃点吗?啤酒还没有喝完呢。”我勾起嘴角,这次的笑容更加真诚了些。
“不用了,谢谢款待。”几步回到客厅,他冷漠地拎着那半罐啤酒进了他的房间。
居然真的可以尿一点又停下来吗?忍耐成那样了也不动声色,我看着被关上的房间门,更加对他感兴趣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他的房间门口,侧头将耳朵贴上了薄薄的门板上。
门板可以说是完全不隔音,在厕所激烈的做爱声里,我听见了他压抑而痛苦的呻吟。
“呃啊啊”他似乎在房间里踱步,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喘息尖锐而断续,半分钟后所有声音彻底的停了下来。
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然后是他急促的催促声,脚后跟交替着跺在地板上的声音。
“快点、快点呃啊”
突然响起一道缓慢的水声,像是念大学的时候破旧打水机里出来的热水,细细一道缓缓汇进水壶里。
我的耳朵动了动,猜测他是在那个狭小的啤酒罐里尿尿。
水流声真的很微弱,我想他也害怕会一瞬间满溢在地板上所以才小心翼翼地撒尿吧。
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呢,也不知道裤子有没有遭殃。
在我看来那仅有的不到150l的容量显然不能满足他,甚至根本不能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轻松,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好奇,于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嘿,你有多余的”我擅自打开了他的房间门。
他的裤子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中间裹着那条深灰色的内裤,旁边是已经溢出来了一点的满罐啤酒。
而他整个人跪在床头的地上,正对着我的方向,赤裸的双腿之间塞着一个枕头,枕套是米白色的,布满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尿痕。
“呃”我假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如同被震惊到了一般愣在门口一动不动,“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多余的充电线”
“出去。”他局促地抱紧枕头,让它完全包裹住自己正疯狂排泄的下体,死死的埋着头根本不敢看我。
两秒钟之后,我感觉他的身体又一次彻底僵硬了,旋即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像蝴蝶振翅一样疯狂的颤抖。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腮帮也是一样,似乎又一次竭尽全力把尿流截断了。
他终于抬起头,看向身边的床头柜,声音低弱,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充电线在桌子上面。”
我没料到他能相信我这样蹩脚的借口,甚至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借给我。
我向前走,走进他的房间,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
那股尿味已经很浓郁了,把房间里属于他的气息完全覆盖,有些刺鼻。
我没有拿桌面上的充电线,反而是在他面前蹲下了。
“你忍住了吗?”我一把拉开了他盖在身前的枕头。
他硕大的阴茎已经因为憋尿而变得半勃了,皮肤本来就过人的白皙,常年被覆盖不见天日的地方更加透白了,龟头憋得湿漉漉的,小孔疯狂地收缩开合着。
“真的忍住了呢。”我抬头看他,他仍旧偏着头不敢看我,死死咬着嘴唇,鼻翼翕张。
“憋了很久了吗?”我感觉我内心的恶劣因子完全被激发唤醒了,他此刻不符合身形的脆弱感让我无与伦比的兴奋。
我掀开了他垂下来的格子衬衫,他结实的腹肌下缘已经被饱满的膀胱撑地浑圆,突兀地悬垂在那里,肚脐都被撑得快要平坦了。
“哇,”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下腹,已经有些胀硬了,几乎失去了弹性,“你还好吗?”
“尿出来吧,嘘嘘——别把身体憋坏了。”我不嫌事大地吹起了口哨。
他突然狠狠抖了下,一股尿瞬间射了出来,浇进了湿掉大半的枕头里,他的手指攥着枕头用
', ' ')('力收紧,紧紧把它裹在自己的阴茎上,艰难地止住了差点不受控制的尿液。
他哆嗦着抓住我戳压他下腹的手指,呼吸急促:“你是变态吗?”
“怎么会,我是艺术家。”我半抬起眼睛,一点点将手指从他的手掌里拽出来,猛地上抬试图摘掉他老土的黑框眼镜。
在我拽下他眼镜的一瞬间,他一把将我按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身材比我健硕一些,力气却大的要命,完全把我禁锢在了他的身体里。
我听见了他眼镜重重摔在地面的声音,然后是尿液急促击打进枕头的声音,我的身体隔着枕头嵌进了他的怀抱,逐渐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潮湿。
“嘘嘘——”我的口哨声穿透了他的怀抱,和“嗤嗤”的排尿声奏起了双响。
他的身体在排空中变得逐渐放松,唯有限制在我后背的双手依旧用力到颤抖。
我闷笑出声:“这么怕被人看到吗?”
他沉默着。
“你尿湿我了。”我伸手拍了拍他僵硬的手臂。
他的手松了点,却没有完全松开。
“好好,我会遮住我的眼睛。”我调笑着抬手蒙住了我的双眼,“这样可以了吗?”
他的手彻底松开了,身体向后撤了一步,听声音是摸索到了眼镜带上。
尿液的气味完全发散到了空气当中,我听见他站起来收拾东西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他拉下了我的手臂。
厚厚的刘海和宽框眼镜再一次盖住了他的眼睛,我都怀疑他会看不见面前的画面。
我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半勃巨物,咧嘴伸出舌头,揶揄:“你这样是想要我帮你吸吗?”
“出去。”他向后退了好几步,小腿肚抵住了床沿。
“嗯哼。”我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步步往门口走,中途弯腰拎起了他灌满尿的啤酒罐,向他举起晃了晃:“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我的时间总是昼夜颠倒的,毕竟通常写作或是绘画都在晚上更加充满灵感。
于是在那天的意外之后,我和罗赫屹的时间再一次错开了。
他回来的越发晚了,像是刻意在躲避我,早晨几点出门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总是凌晨五六点才睡觉,他起床的时间我正好在酣睡。
我猜他那晚是被我吓到了,毕竟在那之前我们只是偶尔在这个狭窄的合租屋里见面,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不过他真的很有趣。
我的笔尖迅速地在纸上勾勒出他那晚偷偷往水池里里撒尿和跪在地上抱着枕头撒尿的窘迫模样,还有我猜想的他辛苦往啤酒罐里尿尿的样子。
这只是作为合集给我自己收藏,毕竟这种爱看别人撒尿的恶心癖好是不被广泛认同的。
我把它们张贴在我的房间墙上,看着那厚重的刘海,我越发觉得他的眼睛会是我永恒的缪斯。
我得想办法见见它们。
在我刚刚裱上最后一副画,把画框挂在墙上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什么?在哪里?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我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感觉一起都顺应着我的愿望轻而易举地发生了。
我迅速捯饬了一番,打了个车去电话里约定的地点,去接醉酒到不省人事的罗赫屹。
罗赫屹正像只大狗一样趴在桌子上,依旧穿着另一个颜色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盖住了大半张脸,即使这样也没有摘掉他那丑陋的眼镜。
“你们好,我是罗赫屹的朋友。”我和那一桌的人打了个招呼,顺势走到了罗赫屹的身后,拍上了他结实的肩膀。
“你来了,真是麻烦你了,他平时不会喝这么多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我看了罗赫屹乌黑蓬松的发梢一眼,礼貌地扬出惯常的笑容:“没关系,那我就先带他离开了。”
几个人帮我把罗赫屹扶了起来,让他的手臂搭上我的肩膀,他比我高大些,好在不是完全醉得失去意识,否则我是绝对带不走他的。
好不容易把他连拖带拽地带回了房间,我费劲地把他扔在床上,自己也重心不稳跌了下去。
“唔”他被我压得蜷缩起手臂和双腿,发出了一声低弱的闷哼。
“伊恩?”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以为像他这种木讷阴郁的家伙会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呢。
他的身上飘散出浓郁的酒味,结实的大腿很重地夹紧了我的腰部,让我无力动弹。那尚且柔软的地方正死死顶在我的后腰窝上,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胡乱地摩擦着,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你把我关起来了?”
“什么?”我愣了下,察觉到后背触碰到他下体的地方逐渐变得微微潮湿,像回南天晾晒了一周的衣服,收下来时的触感。
他夹着腿狠狠地在我身上挺腰扭动乱蹭了好几秒,下身在我的后背脊骨摩擦挤压至扭曲变形,终于喘着粗气把我放开,他一只手托着圆润饱胀的腹部,
', ' ')('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裆,不住喘息着:“哈啊这是哪?”
我蹙眉看着他扭曲绞在一起的双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的房间,你在幻想什么?”
他艰难地坐直了身体,大概是腹部涨得过分痛苦,哆嗦着手指解开了裤扣,将拉链拉到底。
他的肚子鼓出来的越发明显了,圆润的弧度完全撑开了他腹肌的沟壑,连人鱼线都被撑得几乎消失不见。
“我想尿尿。”他的眼镜滑到了笔尖,就要从脸上掉下来,刘海乱蓬蓬的,我直觉他正紧紧盯着我,我猜想他的眼睛会像毫无防备的小狗一样单纯,可能还是湿漉漉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嘴唇也是苍白的,干燥的手掌钻进了内裤腰,指节和掌心完全贴合在软柔的阴茎上,微微用力挤压着:“我要漏出来了你希望我在哪里尿尿?”
我看着他的拇指和食指收紧圈起了有些红肿的龟头,他的阴茎被他竖抓起来,马眼随着腹部的收缩抽吸不断地翕张,透红的光滑龟头中心的小孔突然冒出来了一滴晶莹的水。
“你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我抬头,看着他厚重的、近在咫尺的刘海。
这世界上除了厕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撒尿呢?
我坏心的伸出手,再一次试图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摘掉他的眼镜,掀开他的厚刘海一睹真容,也许在刘海之下,他正怔怔地睁着眼睛,迷离地看着我的手逼近,再逼近。
“唔啊”在我就要触碰到他镜框的时候,他突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嘴唇开始剧烈地颤动,腮帮子也咬紧了,呼吸变得短促断续。
他的手指瞬间收紧了肿胀的柱身,大腿膝盖紧紧地蹭挤在一起用力到哆嗦,腰胯狠狠向前顶了两下,一股极为缓慢的尿水慢悠悠地渗出了小孔,一路顺着柱身的皮肉滑到他用力到泛白的指节,将他的手指淋地湿润。
他紧埋着头,脸颊滑过一滴接一滴微不可察的汗液,声音压抑而颤抖,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嗯啊快点、伊恩你希望、我在哪里尿尿?”
明明在几分钟以前他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惊讶于他异于常人的独特忍耐力,同时想起来上一次他也是一样,前一秒根本看不出任何濒临崩溃的异常,下一秒却在水池里绝望地喷尿。
也许他是最好的艺术品。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声音变得异常低柔,带着点诱人的蛊惑:“可以由我来决定吗?”
我突然也没有那么想要看他的眼睛了,每个人不都有自己想要隐藏的秘密吗?
“可以的伊恩、快一点”他的脸颊难耐地蹭了蹭我的掌心。
我的眼睛凝视着他微微颤抖的嘴唇,看着那一抹水润的红一直蔓延进深处,恶劣地勾起嘴角,用拇指指腹温柔摩挲他的脸颊:“我希望你忍住,能做到吗?”
他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抖了抖,变得有些僵硬。
沉默了半分钟,他喘了口粗气,更加用力地捏了把肿胀的阴茎,拇指指腹搓弄着湿润的小孔:“唔也许可以”
“好吧,那么把裤子穿好,我已经很累了,别吵到我。”说完这一句话,我翻了个身躺在了他的身边,佯装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我没想到自己真的睡过去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被老鼠乱窜一样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罗赫屹正像一只可怜的大狗蜷缩在我的身边,紧紧盯着我,双腿紧紧绞着棉被,脸色染着浓郁的酡红,晒热了的狗一样微微张着嘴疯狂喘着气。
“你没有听我的话。”我看着他大敞开的裤门,老土的四角纯色内裤松垮地套在他的胯骨之下,裤腰上方露出了凌乱黑森的阴毛根部。
“啊唔啊”他慌张地将腿间夹着的厚实棉被拉扯上一角,掩盖住自己没穿好的裤子。
“你现在是在掩耳盗铃吗?”我莫名觉得醉了的他越发可爱。
“我拉不上裤子太涨了”他可怜巴巴的开口,声音已经彻底哑了,大概是因为嘴一直张着,喉咙吸入了过多的冷空气。
“让我来看看。”我拉开了他攥着的棉被,他的腹部像一个灌满了水的大皮球,悬垂在身前,得亏肌肉足够结实,不然恐怕会像一团赘肉随着重力垂向床铺。
“你总是憋成这样吗?”我的指尖触摸上那圆润的球体,他的皮肤已经被撑得坚硬,一被我碰到就浑身痉挛了起来。
“啊没有呃呃、我已经到极限了”
他像虾一样痛苦地蜷缩起背部,双腿夹着棉被竭力的磨蹭,黑袜下的脚背紧紧绷起来,脚趾蜷缩在一起,焦灼地乱蹭。
“让我尿吧伊恩、求你了”他蠕动到我的大腿边,讨好的用蓬松柔软的头发蹭着我的大腿外侧。
我的食指绕起他的一缕黑发,像绕藤蔓一般一点点把它缠上指节,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有压抑性的自虐倾向吗?在喝醉了之后才会暴露本性?”
“唔没有”他晕乎乎地靠紧了我,双腿夹着棉被往我的身上蹭,几下就转为缠住我的大腿,棉被
', ' ')('被抛弃在一边,他浸湿了前面一片的内裤紧紧贴合在我的裤子上。
“那么为什么选择我?”我的手指隔着湿润的布料揉搓起他红肿可怜的龟头,恶劣地对着不断收缩翕张的马眼用力抠弄,将本就敏感难耐的家伙弄得更加急迫,“被我看过一次尿尿就上瘾了?”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柔嫩敏感的龟头,我的指腹突然加快了摩挲的速度,对着他可怜的尿孔一顿猛搓,一道滚烫的水瞬间浇湿了我的手指。
“啊哈啊”他再一次痛苦地呜咽起来,挣开我手脚并用地迅速爬行到了床边,双膝跪在床沿上,臀部肌肉猛地夹紧,腰胯顶出去,内裤堪堪拽下去,一股热尿就急促地从他的马眼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嗤嗤地浇在地板上,溅起了四射的尿花。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手指紧紧抓着漏尿的阴茎,掐着根部吃力地晃动着腰身,胸膛疯狂起伏,总算截住了那股尿流。
阴茎头部湿润着,微微泛着水光,他张着唇急促地喘息,我再一次看见从他厚重刘海下滚落晶莹的水珠,只是这次比起汗液更像是痛苦的生理泪水。
他的指腹用力的堵住湿润的马眼,将柔软的龟头按得向下凹陷,声音颤颤巍巍,脸色极为可怜:“伊恩我必须要释放了”
我紧紧盯着他,他深埋着脑袋,双耳和脖颈都憋得通红,发梢也在不断的颤抖。
“站起来吧,我们去厕所。”我率先一步下了床,站在他的身前,用手托着他饱满诱人的两颗囊蛋上下颠搓了几次。
又是一股无法抑制的尿水从他指腹与尿孔微小的缝隙里挤出来,流到了我的指尖,然后是他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流淌。
他缓慢而又艰难地站起来,裤子已经掉到了膝窝,内裤也来不及在穿好了,焦躁地弯着腰跟在我的身后,脚跟摩擦着迅速来回点踩在地上。
我拉开门,迎面撞见了正准备进房间的苏珝。
“伊恩?你怎么从罗赫屹的房间出来?”他纳闷地看着我,我迅速把罗赫屹房间的灯关掉,身后一瞬间陷入了无穷尽的黑暗。
我镇定地冲他露出柔和的笑,把声音放得很轻:“他喝醉了,他朋友叫我把他带回来。”
“看不出来啊,你们居然有这么熟吗?”
“还好吧。”我随意敷衍,他没多心,关上了房门。
我再回身打开灯,房间内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罗赫屹完全失禁了,他的袜子已经踩在了一滩尿水里,水圈的范围还在以成倍的速度扩大,为了杜绝被苏珝听见声音,他正用内裤和手掌紧紧包裹着整个阴茎,把尿孔夹紧在自己的大腿之间。
尿液汹涌地喷出尿孔,顺着大腿流成一片安静的瀑布,将他膝窝的牛仔裤浇出一道道深蓝,然后彻底变了颜色,裤裆里兜不住更多的尿液了,顺着织线细密的线孔哗啦啦地流淌在地面。
“呃不、不要”他痛苦地躬着腰,臀部紧紧地撅起来,双腿交叉着半屈起来,身体和大腿形成了一个四十五度的锐角,还在努力试图把失禁的尿液制止住。
“喂,”我掰开他的手,把他可怜的阴茎解救出来,他正努力地收缩着腹部和括约肌,小孔里的尿流已经开始变得细弱,而他的肚子依旧坠着一个巨大的圆球。
“别忍了。”我的指腹用力抠搓了一下他的尿孔。
他的身体像破碎的蝴蝶一样震颤起来,浓郁滚烫的尿水终于失去了所有禁锢,阴茎在我的尽情地喷射出了折磨已久的浪潮,尿液因为过急而分出了好几道岔路,浇在了身前大片的地板上。
“啊唔”他疯狂地喘息着,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浮萍,潮湿的手掌紧紧攀附住我的手臂,被我把着阴茎连续喷了近两分钟。
断断续续的尿流在最大的浪潮过后一道道射出来,然后是缓慢却无法克制的几滴尿珠滚出马眼,停歇几秒钟,又是一柱细小急促的尿流射出。
就这样喷了好几次,他的腹部终于变得平缓,我轻柔地捏着他的阴茎揉搓,放松他紧绷的皮肉,他就乖乖地站在我的身边,任由我动作。
我想如果这时候我要看他的眼睛,他一定不会拒绝吧。
但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顺着阴茎一路往根部再向上安抚着他酸痛的腹部。
“嗯嗯”他像是被顺毛的小狗将肚皮贴紧我温热的手掌,发出了迷蒙而满足的哼哼。
看着他的尿孔在我按揉下腹时不受控制地再一次滴落一连串尿珠,我终于问出了我从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罗赫屹,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
他的身体僵硬住,不过片刻变恢复正常,声音低弱:“苏珝给我的。”
我的目光带着审视,紧紧盯着他,眼睛眯起来。
他脸上的红润还没有散下去,眼镜上蒙着厚重的一层白雾,表情是坦荡的。
可我知道他在撒谎,苏珝根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
我收回了安抚他的手,他的酒精似乎更加上头,像撒娇一样缠上来,抓住我的手背往自己的腹部带。
', ' ')('“伊恩揉揉”他的声音很低沉,在夜晚两人独处又贴近的时候成为了暧昧的催化剂。
我却清醒地抽开手:“睡觉吧。”
第二天下午起床,我看见罗赫屹昨晚尿湿的牛仔裤和内裤都已经洗干净晾在了公共阳台上。
我上前,将他半湿的深灰四角内裤取下来,在衣架上换上罗赫屹租进这间合租房的第二天,我到楼下自助成人用品店买下的大码女士情趣窄边系带三角内裤。
晚上十一点过,罗赫屹敲响了我的房间门。
我开门,他的手上攥着一团黑乎乎的布料,细长的绳子从他的指缝露下来,在半空中微微摇晃。
他面色犹豫而不安,嘴唇抿紧了,似乎是咬了下唇,又吞吞吐吐的开口:“伊恩,或许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有做什么事情冒犯到你吗?”
“你不记得了?”我没有回答他,反而慵慵懒懒倚靠在门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紧张的抠着手指,嘴角啜起一抹淡淡的笑。
“我好像是喝太多了只记得我的同事给你打了电话”他垂着头,不善言辞地绞着手指。
又撒谎。我才不会相信他一点也记不得了这种拙劣的借口。
我不置可否地打量他:“不过为什么这么问?是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是你挂在我衣架上的吧?”他把攥紧的手松开,黑色三角布边的蕾丝像花瓣一样慢慢舒展开,赫然就是我早上换上去的那条情趣内裤。
我的笑意变得更加浓,手指拎起那悬在半空中的细带,将整条三角布抖开,仔细打量:“为什么这么说?这明显是女士用品,我又没有对象,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僵住,似乎是没想到我会不承认,尴尬地搓了下手掌。
“抱歉我误会你了”他的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臭,红着耳根迅速从我的手里夺走那条完全展开的色情裤衩,用力团巴团巴攥紧在手心里,随即调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什么啊,以为是什么定情信物吗?老土的家伙。
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好笑地关上了门。
第二天在是罗赫屹的下班时间,我掐着表坐上了他每天回出租房会坐的那趟公交车。
公交车门在他的公司楼下站点停下,门一开,罗赫屹果然急匆匆地上来,又穿着一件深蓝格的衬衫,下面搭配一条略微紧身的牛仔裤,裤裆做工不太好,拉链露出来一截。
看见座位上的我,他的身形明显停滞了一瞬,公交车司机没等他抓好扶手就急躁起步,他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抓紧我椅背的同时,另一只手狠狠搓了把裤裆。
他的腿瞬间扭曲地夹紧在一起,脚掌内八撇着,脚跟微微踮起极速地抖动,裤裆在腿根和肉茎之间生出了无数褶皱,将他本就硕大的阴茎凸现的越发夺人眼球。
几秒钟后,他终于停下了那一系列诡异的举动,恢复了正常的站姿,手抬起来抓住了车顶的吊环,脊背像是很疲惫了一般微微弯曲,对一直盯着他看的我露出了一个及其尴尬的笑容。
“伊恩,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去市里的书店买了一本书。”我把膝盖上那本名为《人体艺术》的书举起来给他看。
“打车实在是太昂贵了,公交车虽然便宜,但并不方便,会绕很多远路。”我叹了口气,将那本书收回,“不过我的月收入一次不如一次,只能选坐公交车了。”
我看着他微微颤抖的大腿根,装作对他的工作和日程一无所知:“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是、嘶为了省钱,下班回家会坐公交车。”他讲话很缓慢,中间还倒吸了一口凉气。
公交车突然刹车,他的身体向前扑出去,并拢在一起的双腿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迈开,垂下来的那只手狠狠攥紧了裤缝,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闷哼。
他漏尿了。
他的阴茎这次应该是朝下放置的,我看见他的牛仔裤裆部靠近大腿根出现了一个很浅的湿斑,并不明显,但这意味着他的内裤已经彻底遭殃了。
在同样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再一次用力夹紧了大腿,小腹在宽松的衬衫底下一抽一抽的,趁我不注意别扭地弯下腰,目光闪躲着紧紧盯着自己的裤裆,查看漏出的尿画出了多大的痕迹。
在看见那很浅的湿斑后,他的脸色变得柔和,却在公交车起步的时刻再一次绷紧,死死咬住了后槽牙,眼镜框压着的鼻头不断翕张着。
“哼嗯”没过几秒钟,他再一次混着粗重的呼吸发出闷哼,我看见他的膝盖微微弯曲起来,大腿相互磨蹭着,脚跟微微踮起,整个人的中心向前移。
不知道有没有健身,他的臀部格外健美,还有牛仔裤下肌肉的轮廓,充满了男性的力量和性感。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故作关心地伸手贴了下他冰凉的指尖。
“啊、不、不是只是有点累了。”他的身体哆嗦了下,像那晚在水池里偷偷撒尿一样变得结结巴巴。
', ' ')('“呃啊”在不知道第几个刹车之后,罗赫屹的身体突然像是被什么重物压垮一样狠狠弯折下去,牛仔裤将整个臀部绷得圆润饱满,连同腿根中间膨大的会阴和囊蛋都勾勒出清晰色情的轮廓。
他的嘴唇不住哆嗦着,黑框眼镜的镜腿因为低头从耳朵后面滑落,“啪嗒”一声摔落在地上,随着惯性向前滚了几趟。
平时生怕摘下眼镜的他此刻却已经无法顾及了。
我眼看着他的手用力攥紧了裤裆,对着因为憋尿而微微翘头的阴茎狠狠一阵揉搓,腰胯也用力向手的方向顶,将整根阴茎连同疏通的尿道一起挤扁。
“啊啊”他发出了颤抖而可怜的呜咽,拇指屈起来压着硬挺的牛仔布料一遍遍磨蹭过翕张的马眼,我直觉再不加以制止,他定然会在大众的视线下出丑,果断伸手抓住了他绷紧的手臂。
在被我握住手臂的瞬间,他收回了一丝理智,手掌瞬间上移,紧紧捂住了自己装满了热尿的肚子,想要遮掩刚才失态的举动。
“唔”大概是动作太急,压迫到了本就已经脆弱到不行的膀胱,他的身体猛一下僵硬,随即腰弯的更加低了。
他裤裆上的那块湿斑已经变成了明显的深色,并且扩大了至少一倍的大小。
“来我这里坐。”我站起身,拉着他不断哆嗦的手腕,将他带到了我的座位上。
他一坐下便将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脚尖点地,脚后跟上下抖动,缓缓地相互磨蹭,裤裆上的湿斑被并紧的大腿根挤压褶皱,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我去替他捡起了眼镜,回来时他背部笔直地端坐着,低垂着头,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握拳攥紧放在了膝盖上,看起来像个傻子。
他厚重的刘海散开来,在额前随着公交车不平稳的晃动一下下甩荡,我看见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神色十分痛苦,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折磨。
他的睫毛很长,眼窝深邃,和高挺的鼻梁仿佛是天生的一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
我替他把眼镜戴上了。
“谢谢”他的嘴唇蠕动了下,发出来的极其微弱的声音,姿势依然没有变化,腰向前挺出,臀部向后撅着,大腿用力贴紧在整个座位上,脚掌紧紧抓在地面。
公交车又一次重重颠簸了下。
他的臀部大腿在一瞬间的失重下猛地脱离了椅面,半秒不到又重重砸下来,手掌张开猛一下攥紧了大腿根面,大拇指陷进了腿根夹紧的缝里,浑身僵硬而颤抖,双唇紧紧咬死了,依旧泄出了痛苦的呻吟。
“唔呃”他手背上暴起明显的青筋,挤在三角区的大拇指屈起来,用力顶着又一次漏出热尿的小孔。
他的额角渗出了很多汗,眼睛依旧紧闭着,拇指陷进肉里一动不动,又是一副掩耳盗铃的姿态。
我的小腿贴紧了他坐着的椅子侧面,将他整个人遮掩在我的身体之下,挡住旁人不时投射过来的异样目光,抬手轻轻揉了下他僵硬的后颈,故意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你看起来很不好,是晕车了吗?”
“不是”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压抑而克制。
他抬起头,刘海向两边散开,黑框眼镜滑倒了鼻尖,我终于看见了他的眼睛,金色的,在阳光下闪着很浅淡的波光,熠熠生辉。
那一下像狙击心脏的震颤。
他的目光里带着无助,痛苦,忍耐,还有很诡异的、我常常能从镜子里看见的兴奋和热望。
他长长的睫毛扑棱了下,手掌终于毫不避讳地贴合紧他的下体,指尖插入大腿根的紧缝里,指根和掌心紧紧贴在肿胀的三角区,难耐地摩擦着。
“我喝了太多水,早上起床习惯性的点了一杯咖啡,中午食堂的汤是我最爱的番茄鸡蛋。”他紧紧望着我,“汤太咸了,下午又喝掉了很多水。”
我看着他暴起青筋,指节泛白的手掌:“你今天有很多话。”
他的眼睛闪烁了下,带上受伤的情绪:“抱歉,因为我现在很焦虑。”
“我没有讨厌你话多的意思。”迟钝的人这时候又变得敏感了,我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不及时去上厕所?”
他沉默了,但我似乎已经猜到了原因。
“可以忍耐吗?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家。”我私自将那个破旧便宜的出租房称作了我们的家。
“也许、可以吧”他有一些底气不足。
很快,他的身体一整个陷进了塑料椅子里,全身的肌肉都仿佛是在和下体做着斗争,艰难地翘起了二郎腿,把阴茎连同手指夹紧在腿缝里。
公交车还在迅速摇晃颠簸着,他的脸色越加苍白,额角的汗已经浸湿了刘海,一缕缕贴在他的脸颊,有汗珠从颊侧迅速流淌滚落。
“啊啊”他突然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绞紧的双腿脱力地面蜷起来,手臂和小腿止不住地疯狂战栗抽搐。
我看见水渍迅速溢出他手掌可以遮掩的范围,他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揉搓,战栗终于止住了。
他无奈地看着我,张开嘴喘着粗气:
', ' ')('“哈啊、哈要是我穿着短裙就好了。”
我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语音播报到达了下一个站点,公交车慢悠悠地摇晃着停了下来,他的腿哆嗦着分开,艰难地站起来就往车门走:“我得下去一趟”
我拽住了他的手臂,清晰地感觉到手下肌肤疯狂的战栗,语气平淡:“这是最后一趟车了。”
他的眼神闪烁着,嘴微微张开,急促喘着气,脚下的动作却停住了。
“下不下啊你们俩?!”司机转过来不耐烦地大声问。
我没有说话,还是罗赫屹缓慢摇摇头,哑着声音回了座位:“不下了,抱歉。”
他真的是一只很听话的大狗。
瑟缩在座位里的罗赫屹真的很可怜,脸颊包括脖颈都滑过了无数汗液,像是在蒸桑拿,手指尖却泛着红,不难想象是冰凉的。
可面对这样的他,我不仅没有心疼,反而越发兴奋了起来,甚至很想要在这里扒光他的裤子。
我弯下腰,手指钻进他的裤腰,向里面摸索,他明显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局促不安地抖着腿,惊慌而带着乞求地望着我,如果有兽耳的话,一定是向后撇着的吧。
但我仍旧没有放过他,手指不出意料在他的胯骨摸到了一根细长的带子,打着蝴蝶结。
我的指节勾着那根带子,用力往上拉扯,一直扯出了他的裤腰,把他腰间的肉勒紧,带子一直连接到他胯下那片薄窄的三角布,在我的拉扯下受到了很强烈的阻力。
“别、伊恩”他撅起了屁股,裆部被我狠狠勒出痕迹,可怜巴巴拽住了我的手。
我挑起眉,带着戏谑看他:“这就是你一整天没有上厕所的原因?”
“我很难受松手”三角布褶皱着勒紧了他肿胀的阴茎和臀缝,更重要的是将他肚子里存着的那个巨大水球勒得快要爆炸,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从无法容忍的膀胱传递到他的大脑,让他原本就拧紧的眉更用力地挤起来。
可他只是握着我的手,哪怕他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将我的手掰开。
我更加赤裸的点破他:“你居然穿着这条来历不明的女士情趣内裤。”
他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是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能埋下头用力揉搓他的裤裆,像烧开的铁水壶发出短促的吸气声。
“呃嗯”他突然停滞不动了,双腿夹得很紧,手指隔着微微湿润的牛仔裤捏着显形的龟头,我看见一滴汗悬垂在他的下巴上,随着他身体的不住轻颤晃动着。
他紧紧咬着嘴唇,腹部在疯狂地抽动。
我拽紧了那根细带,用力,将他的下身完全勒紧。
“哈啊”他发出来一种类似做爱爽到的压抑喘息,整个绷紧的脊背都开始瑟缩震颤起来,腰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我的拉扯顶出来,我不知道有多少热尿在那一瞬间从他马眼里迫不及待地渗了出来,总之那点湿斑是没有继续扩大了。
我看着他不住颤抖的嘴唇,冒着汗珠的鼻尖,扑棱的睫毛:“罗赫屹,只剩一个站了,我们走回去吧?”
他抖着声音说好。
天色已经几乎要黑透了,路灯昏黄的光把我们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尽头交叠融合于一体。
罗赫屹走在我的身边,很努力在保持一个绅士的姿态,但他的身体显然不允许,于是他的脊背微微躬下去,脖颈有些轻微的前倾,手指紧紧攥着格子衬衫的下摆。
路牌明晃晃的粉红灯光照映下来,我抬头,正好看见了一家无人看守的自助成人用品店。
我停下了脚步,仰头,抬手勾住罗赫屹的衬衫第二颗纽扣:“罗赫屹,你想要被我管教吗?”
他溢满无助和隐忍的眼睛紧紧凝视着我,那独特的金色像日出破晓一点点泛上微光:“想”
于是我抬脚走进了那家店。
出门后,我把罗赫屹带到了街边的绿化带,将手上的那条黑色的超短裙递给他:“穿上。”
“伊恩”他的双腿紧紧夹着,牛仔裤前的湿痕已经扩大到了近成年人手掌的大小,面色犹豫:“会被人看见的”
“这样就好了。”我踮起脚,将口袋里的黑长假发胡乱套在了他的头上,替他擦去额角脸颊沾满的汗水。
他苦恼地看着我,然后哆嗦着手开始脱身上的牛仔裤。他的双腿完全赤裸了,黑色蕾丝三角内裤保不住他硕大的阴茎和囊蛋,龟头蹭出了蕾丝边,马眼一张一合,一滴尿珠就逐渐渗出来,悬挂着。
“啊哈啊”夜风似乎让他更加难以忍受急躁的尿液了,他喘着粗气,别扭地绞着腿,一只手紧紧搓着阴茎,掌心裹住龟头不敢松开,另一只手胡乱地拉扯着短裙。
短裙腰堪堪挂在胯上才不至于露出他的半边屁股,他的手一松开,我就听见水流“嗤嗤”浇在草地上的急促声响,看见一股冒着热气的尿柱从他的裙摆底下疯狂地射出来。
“啊啊、不”他猛地把刚脱下来的牛仔裤塞进了胯下,双腿半屈着用力夹蹭,才终于止住,牛仔裤挪开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裙摆被
', ' ')('顶出来了一个帐篷尖。
“走吧。”我拿过他手里尿湿了一块的牛仔裤,塞进了口袋里,先一步向大街上走。
他踉踉跄跄地跟在我身边,很不自在地低垂着头,肩膀贴紧了我的,还好大街上并没有人,不然他一定会像只鸵鸟一样钻进地里。
在艰难而缓慢的前行里,我不断在路灯的照射下看见他腿间滴落过一道道短促的水柱,他的大腿内侧有几道湿漉漉的尿流在缓慢流淌,泛着金色的波光。
“穿短裙果然很好呢。”我的手掀开了他的裙摆,探进去抓住他正一点点漏尿的阴茎,他的身体哆嗦了下下,猛然停住夹紧了我的手掌,一大股滚烫的尿水喷在了我的手上,哗啦啦顺着他的腿淋了下去。
“不别弄我了、我忍不住”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腕乞求。
他的下腹已经完全撑大了,变得极为坚硬,触碰起来没有半分弹性,像一个涨满了濒临极限的气球。
我没有再折磨他,松开手,他却仍旧抓紧我的手腕,紧张地挪动着脚步。
我任由他拽着,牵引着他向前走:“袜子湿了吗?”
“嗯鞋子、全部都湿透了。”他的声闷闷的,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应该再给你买一条丝袜。”我笑了。
街道转角走过来两个醉酒了相互搀扶的中年男人,目光色情地落在了我身边这位光裸着两天白皙长腿的高挑“女人”身上。
罗赫屹抓住我的手瞬间收紧了,整条手臂都开始颤抖。
“伊恩他们看过来了”
我反手握紧了他濡湿的手掌,低声安抚:“别害怕,他们喝醉了,看不出来的。”
“不、我忍不住了我控制不住、我漏了好多、一直在漏”
“呜呃我的鞋子已经被灌满了”
他每走一步,脚下都踩出“啪嗒啪嗒”的粘腻水响,手心的汗将我的整个手掌打湿,无法忍耐的尿液像小型喷泉汩汩从尿孔涌出来,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变得有些清晰。
“没事、再忍一下。”我握紧了他的手掌。
那两个男人一边向罗赫屹投以油腻恶心的目光,一边歪歪扭扭地路过了我们俩,在带着臭酒味的风飘过我们的那一刻,罗赫屹终于呜咽着停了下来。
“伊恩让我释放吧、求你”他把他的阴茎从蕾丝花边里掏出来,尿眼正停不住地缓慢漏着断断续续的水,淅淅沥沥洒落在地砖缝里。
我捧起他痛苦苍白的脸,拇指蹭去他脸颊不断下淌的汗:“好吧,你已经很棒了,别担心,马上就可以释放了,我的乖女孩。”
我搂着他往路边的花台走,将口袋里刚才同样买好的软垫垫在半米高的冰凉台沿边,压着他僵硬的身体坐下去:“尿吧,把腿并起来。”
我压紧了他的膝盖,看见他苍白的脸色猛然发烫变得涨红,尿液急促浇进坐垫的声音从他的胯下疯狂地传出来,他的下唇咬地很紧,脸上晕起了羞耻的酡红。
“伊恩拜托别看着我”
“不是会更兴奋吗?”我替他压紧短裙,手掌紧紧捂着他正不断喷泄的下身。
坐垫被挤压扁,我看见完全饱和的四角开始溢出水流,然后液体变得急促起来,强有力地从布料里浇出来几道,顺着台沿的边壁哗啦啦地向下流淌四溢。
他坐在浸透的坐垫上面一直尿了整整两分钟,才终于歇停下来,整张脸已经红得像被煮熟的虾,浑身都在逸散着热腾腾的气。
“唔、我尿完了我们、我们快走吧”他迫不及待地从那张还没有散去热度的坐垫上起来,我的手钻进坐垫的拉链里,从湿润腥臊的棉花里掏出一本湿漉漉的书。
“我的书完全报废了。”我把那本下午还是崭新的书扬起来。
他的脸上闪过羞赫:“我、明天赔给你。”
“不用了,”我随手扔下那本书,沾着液体的封面在灯光下闪着波澜,站起来在他尿湿的牛仔裤上擦干净我沾满液体的手,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我已经找到了最完美的人体艺术。”
“罗赫屹,你要做我的模特吗?”
罗赫屹赤身裸体,只穿着一条纯白色的四角内裤,被我绑在了一张实木座椅上。
今天是周末,他答应了做我的人体模特,被我要求绑起来的时候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我将他的大腿完全分开绑在了两边的椅子腿上,手臂交叉绑到了椅背后方,他整个人便毫无遮掩地向我完全展开了。
我坐在他的对面,一边在画纸上勾勒他的轮廓,一边说出了那晚在他房间发现的秘密:“你有一房间我的照片。”
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紧张的情绪,目光没有闪躲,直接反击我:“你也有一墙壁我的画像。”
我挑眉,知道墙上醒目的画像迟早会被看见:“好吧,扯平了。”
“苏珝根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小学。我是你前桌的那个小胖子,也许你并不记得了,高中的时候我们也在一个学校,嗯
', ' ')('我常常能见到你。”
“完全没有印象。”
“你那时候总是欺负我,把课桌向前挤,我挤在座位里不让我出去上厕所。”
我想起来了,他是小学那个总在我前面尿湿裤子的胖小孩。
“对不起,”我这句话说的很诚恳,“我那时并没有要霸凌你的意思,只是”
只是因为看见他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颤抖着声音向我乞求就觉得兴奋,所以得寸进尺地欺负他,看他卡在座位里捂着裤裆忍不住尿湿脚下的地,然后安静的坐在一屁股热尿里掉眼泪。
那是我被他激发出的恶劣本性。
我不是什么艺术家,我确实是一个变态,从小就是。
罗赫屹完美的腰没有被绑起来,胯部向上顶了下,勾形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他隆起来的小腹,把原本平坦的三角区到肚脐位置拱出弧度。
他居然在憋尿。
我分明提前让他去了厕所,因为准备享用他整个下午,可他非但没有去接解决,甚至已经憋得身体在微微发抖了。
他的长刘海被我向后梳起来,没有带眼镜,金色的眼睛沉沉的注视着我:“因为你,我在开始有性欲之后习惯沉溺于幻想。”
“在念高中的时候,我常常幻想你还坐在我的身后,将课桌挤到前面,把我完全堵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眼睛里闪过压抑隐忍的欲望和渴求,随着嘴唇说话的振动,额角滑下一滴汗,一直滑落到下巴,悬着,摇晃,然后滴落。
“事实上我只是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刻意将我的椅子收向前,将身体夹在课桌和椅背中间。我疯狂迷恋上憋尿带来的性快感,早起会喝一整杯水,然后一直憋到晚自习结束。”
“憋得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腿根被热汗浸得濡湿,屁股抬起来凳子上会有汗液浸润的痕迹,受不了的肚子开始抽搐,双腿在课桌下疯狂的抖,到了晚上,手根本握不住笔,在纸上抖个不停。”
他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话,但我这次没有打断他,我知道他是因为憋着尿而焦躁不安。
“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但大多时候是像现在这样,我会一点点放尿。”他岔开的大腿肌肉突然膨胀绷紧,腿根猛地开始抽搐起来。
他的脚趾蜷起来,抓紧了地面,蓄力。
“嗯!”很重的闷哼,他的眉眼皱起来,额角青筋跳动着,纯白的内裤瞬间染上了手掌那么大的黄色湿迹,但是并没有再扩大了。
他隆起来的肌肉纹理逐渐隐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爬了一遍全身的鸡皮疙瘩,汗毛幽幽竖起来。
“哈啊哈就刚好、把内裤打湿的程度再狠狠憋回去”
他的腹部疯狂瑟缩,努力止住了尿,那浅浅的湿痕底下透出他硕大龟头的肉粉色:“尿出来的时候像射精一样爽。”
“然后就一直循环着偷偷排尿,有时候没控制住半个屁股都被尿湿掉,更不敢起身去撒尿了,只能痛苦的硬憋着,幻想你的目光正完全注视着我,知晓洞悉我的一起肮脏和本性,直到下晚修放学,扶着肚子慢吞吞挪回家。”
“事实上我通常忍不到回家,我会在各种隐秘的角落里释放,一些漆黑无人的巷子,粗壮的树脚,或者是人来人去的大街,假装坐在共享单车的座椅上扫码,实际上下体掩人耳目地疯狂喷尿。”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视力过分好,我看见他的龟头透出颜色,马眼在湿到透明的内裤下不断翕张,还不断有小巧的尿珠渗透出来。
他说的话让我愈加兴奋,肾上腺素飙升,排线的手指竟开始微颤抖。
“有一次在教室里憋硬了,阴茎顶着抽屉底偷小心翼翼地摩擦,明明控制的很好,突然看见你从后门外经过,我一下就条件反射地发抖,然后就开始喷精。”
他的脸上闪过羞赫的笑容,隆起的胸肌抖了抖:“那是我高中三年唯一一次去了学校厕所。因为精液完全把裤子喷湿了,小腹大腿都爽得抽搐,尿怎么都止不住,一直往外漏,半条裤子都差点遭殃。”
“这个奇怪的癖好在我无意间听到关于你的传闻后一发不可收拾。”
“有天放学后,我实在是憋不到回家了,偷偷钻进了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听见一个女孩在哭。她和朋友哭诉,说身为男朋友的你是彻底的心理变态,你不爱她,只是虐待她,从她身上获取快感。”
“什么?”对于这个传闻,我感到有一丝荒谬。事实上我虽然没有对哪一任女朋友动过真心,却也没有暴露过恶劣的本性吧。
“她说你把她关在了一个狭小漆黑的房间里。”
“那是她自己提出的想玩s。”我蹙眉,隐隐有了点印象。
“可你把她留在那里,不论她怎么哀求你也没有出现,直到她尿湿了裤子,你才兴奋地硬着鸡巴回来放开了她。”
“该死的,我只是出去买一些需要的道具,然后碰到了意外。”
“什么意外?”他紧紧看着我。
我眯起眼睛,幽
', ' ')('幽与他对视:“你说是什么意外?我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疯狗好像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那一天,我被一个穿着同校校服的高个男生堵在了成人用品店里,他把我按在自助货架上,夺走我刚买的情趣狗链,“咔哒”一声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他的腿紧紧绞在一起,躬着身体双手用力揉搓着胯下那可怜的东西,脸颊脖颈布着一片泛着波光的汗。
“请控制我”他哑着声音说。
他和现在的罗赫屹一样留着乱糟糟的长刘海,但那时我并没有对那个奇怪男生的眼睛感兴趣,我只是接过他颤抖着手递过来的绳子,带着他去公园里溜了一圈——我们是两个疯子。
我记得那晚没有月亮,甚至一颗星星也没有,天色漆黑,我牵着一条迫不及待的“狗”,带他去树桩下撒尿。
我并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他,只是抓着绳子的一头,一路跟着他走在没人的树林小径,看他焦躁不安地揉着裤裆,别扭地追赶着我的脚步。
“啊啊”他在一个敞口的垃圾桶前停了下来,双手间淅淅沥沥流出来好多冒着热气的水,盯着眼前的容器痛苦地喘息。
“主人请让狗排泄”他的鼻尖溢出细密的汗珠,鼻翼翕张着,嘴唇不住地哆嗦。
而我终于意识到我可以随意摆弄这个陌生人——或者说是野狗。
“去长椅上跪下,把一条腿抬起来。”我的目光涌上惊喜与热烈,但因为过于惊喜而忘了从长计议,只是允许了他用屈辱的姿势排尿。
所以认识罗赫屹后,第二个让我控制的人,我要求他忍耐。
我喜欢看他们自然流露出的痛苦和哀求,听他们发颤抖动的声音和止不住的色情喘息,我喜欢看所有上不了台面的隐忍姿势,喜欢看他们尿在除了厕所以外的任何地方。
这世界上除了厕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撒尿呢?
答案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如果我愿意,他们甚至可以在我的屁眼里排泄,用热尿灌满我的肚子。
那个人脱下裤子,赤身裸体爬上了长椅,真真像狗一样撅起屁股拱着腰,一条膝盖只是微微离开了椅面,手就控制不住地攥紧了阴茎。
“呃啊好憋、好憋”他望着我的方向,哆嗦的嘴角溢出一点液体,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真的忍不住了唔啊、现在可以尿了吗?”
“手趴好,腿抬高。”我拽下他捂住下身的手掌,诧异的看着他不符合青涩年龄的巨大阴茎,粉红的头部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尿液,在我粗暴的扯拽下,马眼猛地射出了一大柱尿,像一道抛物线划破了沉寂的夜色。
“啊不、不”他疯狂挺弄着腰部,大鸡巴在身下胡乱的甩,四射的尿吓得我往后退了好几步,他竟然以这样癫狂而怪异的方式止住了失禁的尿液。
“哈啊哈”他的腰像触电了一样痉挛个不停,呻吟着抬起颤抖的腿,将粗大的东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腰狠狠塌下去,脖子昂出一条弧线,连发丝都在疯狂的发抖。
“呃啊要尿、要尿了”
“嗤嗤嗤嗤——”他悬垂在双腿之间的阴茎又粗又大,大张的马眼里撒出来急促而响亮的尿柱,疯狂地击打在长椅的木条上,再顺着狭窄的台面哗啦啦地流进泥地里,我可耻的硬了。
于是我忘记了在那个密闭漆黑的小房间里,赤裸身体等待着我的女朋友,只是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只骚浪淫荡的狗,生出一种试图圈养他的欲望。
这听起来很荒诞,但对我而言,只是在无趣的生命里添了一丝乐趣。
狗在撒完尿之后就哆哆嗦嗦的逃走了,带着我刚买的狗链一起,此后我在学校无数次寻找也没有看见可疑的对象。
这件事在时间的流逝下蒙在了我的记忆尘埃里,直到前几天在罗赫屹的衣柜里又看见了它——那个陈旧过时的亮粉皮面狗链,像什么圣神的贡品一样供奉在我的无数照片之前。
幸好那些偷拍的照片不是黑白的,不然我会以为看见了自己的遗像。
我的目光越过画板,看着罗赫屹:“我是否可以自大的认为你一直痴迷于我?”
“当然可以,这就是事实。”他不再像我们第一次说话那样拘谨局促,目光中带着对我的贪婪。
我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掉更多的内裤被顶起了鼓包,龟头顶着的布料变得更加薄透,透出肉的颜色,散发着蓬勃的生气和力量。
我不再与他对话,埋着头开始细化画纸上潦草的草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专注于手下的动作,几乎快要把被绑在椅子上忍受折磨的他遗忘。直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无法克制地溢出,哑着声音叫我:“伊恩”
我抬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被打断思绪的责备。他在椅子上扭动的身体僵硬住,腹部猛地收紧,那硬挺的阴茎跳动着扬起来更高,头顶溢出来一股粘腻的前列腺液。
他的眉头拧起来,咬紧了牙,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面部僵硬地抽搐了一阵,目光才重新聚焦到我的身上:“伊恩抱歉、我忍不住
', ' ')('了可不可以让我先去趟厕所?”
“是要去尿还是要去打一发?”我调笑般看着他几乎要被撑破的内裤。
“伊恩”他的腰腹再次剧烈地抽搐了下。
我终于放下了画笔,站起来一步步向他走过去,弯下腰蹭去他脸颊上滑落的汗液:“乖狗,要叫主人。”
“主人”他眯起眼睛,像猫撒娇一样用脸颊蹭着我温热的手掌。
“真乖。”我岔开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硬收紧,怔怔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在扩大的眼眶里疯狂地震颤,然后猛然偏过头呼出一口粗气,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呃”他巨大的坚硬阴茎在完全没有挤压磨蹭触碰下,凭借他眼睛对我的描摹,或许还有脑海里对我的意淫和幻想,颤抖着喷射出了浓郁的精液。
他紧紧咬着牙,被我压住的大腿疯狂地痉挛起来,精液一股股喷出内裤的限制,涌着往下淌,然后液体逐渐变得清爽稀薄。
他的臀部压紧在椅面,腹部和括约肌都用力地收缩,那随着精液一起突破尿道闸口的尿液才终于止住,然后刚射过的阴茎又迅速硬了起来。
“伊恩”他好像很喜欢叫我的名字。脸颊染上的薄红显得他的眼睛更加深情迷人,他才刚射过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恍惚失神地抬眼看着我。
头向前蹭,似乎是想要吻我。
我偏头躲开,眼里染着不加遮掩的笑意:“你为什么租到了这里?”
“因为偶然发现你在这里住。”
“真的是偶然吗?”我眼里的笑意加深了。
“伊恩。”他突然很郑重地叫了我的名字。
“怎么,我说错了?”
“你的狗链不能给别人戴,”他艰难地挺弄着腰胯,别扭地把那湿漉漉的内裤凑到我的身上,用坚挺的龟头蹭我的裤子,“情趣内裤也是,不要买给别人。”
“你怎么知道那条情趣内裤是我换的?”
“我看见你买了。”
“你跟踪我?”
“我只是好奇你进去做什么。”触碰不了我,他似乎有些委屈。
我向前挪动屁股,完全坐在了他的大腿根,腹部用力向内挤压他涨来毫无弹性的下腹,他硕大的阴茎隔在我们的身体之间,几乎被压得镶嵌进他的腹部。
“呃唔”他的闷哼被我吞进了嘴里,我们唇舌交缠,齿间生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
我更加不知魇足地用力压向他的身体,几乎要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跨坐上他拱起的腰,在他痛苦不堪的挣扎抽搐里用力地撕咬他的嘴唇。
“唔哈啊、哈唔唔”他的阴茎被我坐在屁股下面,隔着厚而粗糙的牛仔裤不断磨蹭,大概是疼,他几次三番试图开口和我求饶,但一一被我堵了回去,粘腻的津液混着他的汗一起收进我的舌尖口腔,在味蕾漫延了一抹咸味。
我伸手钻进我们俩紧挤着的身体缝隙,按过他膀胱的时候他整个人疯狂地痉挛了半秒,瞬间把我的嘴角咬破了一个小口。
血液迅速蔓延出来,将我的嘴唇染得殷红,我握住他差点痛到软掉的阴茎,把湿透的内裤剥开,将可怜震颤的龟头释放出来:“你应该说,主人的狗链不能给别的小狗戴。”
我脱下裤子,再一次爬上他的大腿,双膝跪在椅面上,向前塌着腰,握紧了他的阴茎,将潮湿的龟头抵在我完全没有润滑的肛口。
穴口的软肉在滚烫的龟头抵上来的一瞬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颤抖,我撅着屁股狠狠咬着牙,硬生生把粗壮到从未见过的尺寸塞进干涩的未经扩张的小穴里。
“呃啊”我的头痛苦地扬起来,喉结在光滑的脖颈上要下不下的疯狂震颤着,龟头才刚刚吞进去不到一半,最大的纬度一点点逼近,撕裂般的痛楚牵扯着满身的神经将我逼得浑身发麻打颤。
“不太紧了、伊恩进不去的”他的手臂绷起了青紫色的筋,像蛇一样盘踞,紧紧咬着牙皱起眉眼,痛得全身触电一样在抽搐,我只觉得手里握着的坚硬柱身都软了半分,龟头被夹得缩小了。
“别找我的问题是你太大了、哈啊”我猛地收紧了手指,将他的阴茎用力一握,若不是被绑着,他几乎能从椅子上弹射起来,整个人剧烈地挣扎着,我手里的家伙又软缩了点。
“啊、哈啊这样刚刚好”我满意地挺腰,手指将穴口撑开,含着变软的龟头用力往里面吞吸,软肉一个劲儿地蠕动,龟头就一点点被收紧温热的穴道,紧接着是窄起来的冠状沟,然后又是一圈圈粗大的柱身。
他的阴茎蛰伏在我的身体里,腹部还在用力的抽动,后槽牙要得紧紧的,面色狰狞地抽搐了两秒,才粗重吐出了一口气“呼差点就被你夹断了”
“我喜欢看你痛苦的表情。”明明自己也痛得浑身发抖,要不是有膝盖支撑恐怕会直接跪在地上,但我仍然兴奋得精神高涨,阴茎几秒后就高耸着抬起了头。
我的屁股像电动小马达一样在他的身上震动起来,干涩的穴道里逐渐分泌出粘稠的
', ' ')('汁水,抽插变得顺滑刘畅,睾丸用力“啪啪”甩在他的大腿面,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哈啊、哈啊果然还是大鸡巴爽插着爽”我吸着他的龟头用力顶撞在敏感点,酸胀酥麻一下在我的脑子里炸开,舒服得手指尖都在颤抖,眯着眼睛喟叹。
“不不、停一下”他狠狠地瑟缩起来,埋在我体内的阴茎都变得僵硬,极为克制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手脚连带着被绑在一起的椅子开始疯狂地震颤。
我没有理会他,兴奋的满脑子只剩下性爱了,用力在他的身上起伏,蠕动的穴肉把他的阴茎吸到深处,再狠狠绞紧迅速抽出来。
他拖拽着椅子挣扎起来,目光变得异常痛苦和忍耐,被我梳起来的长刘海在甩荡中散落下来,乱七八糟地盖在他的脸上,像一只潦草的长毛流浪狗:“停下、停下伊恩、我好像、我呃!”
我的小穴吮着他硕大的龟头用力一夹一绞,他的阴茎在我体内狠狠跳动了下,一股浓稠大量的精液就瞬间喷射进我的肚子,灌满了我穴里褶皱的空隙。
“啊操”我夹紧了屁股,用力将整根粗长阴茎完全坐进体内,愤愤地瞧着他,“太敏感了,第一次做爱?还是早泄?”
他的眼眶憋得通红,汗水已经把额前的碎发沾湿,一缕缕悬垂着,手背在椅背后面疯狂地扭动摩擦:“起来、起来我忍不住了”
“你忍不住什么了?”我夹紧臀部在他的大腿根缓慢柔情地磨蹭,若有似无地压着他邦硬的腹部。那里像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只要轻轻扎个洞,就会失控般地完全泄气瘪下去。
“我要尿了、伊恩快起来、快点”他的眼底涌上无尽的焦躁和恐慌,哆嗦着嘴唇语速极快地催促着我。
我不紧不慢地抬起臀部一点点抽离他的阴茎,看见他脸上不安的表情被即将释放的信号抚平,我猛地抓紧了椅背,用力狠狠吸着他的冠状沟连根吞没进去。
“啪——”肉体相撞发出剧烈的声响,在安静空旷的房间不断回荡,他的眼睛猛然睁大,瞳孔剧烈地震颤起来。
“不、不要伊恩、停下、停下!”
我不顾他焦躁的阻止,又一次疾速在他的身上骑乘起来,即使是很小幅度的摆动也让我的大腿变得酸痛,但更多的是后穴不断升腾的快感和苏爽,我不知疲倦地用力吞吸拍打着,敏感点被撞得在顶端不断冲刺摇晃。
“呃啊——不、尿了、尿了”他敏感的龟头在不断累积的刺激下又一次攀上了顶峰,满肚子的尿爆炸一般变得汹涌澎湃,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抽搐痉挛。
“啊啊——”在我完全吞没他的一瞬间,他的脖颈可怖地扬起来,颈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似乎都能从不断散发的热气里看见他血管跳动的痕迹。
他潮吹了,一股一股尿像高压水枪一样失控般射进了我的穴里,滚烫而急促,完全没有停歇的迹象,他的尿憋得又多又急,我的肚子像是要被灌满了,软着腿又一次在他的身上摇动起屁股来。
粘腻的“咕叽”水声随着我的扭动一道道响起来,存不住的尿液从我的穴与他粗大阴茎的缝隙处疯狂地涌出来,热烫浇得我像是失去了理智,一刻也不停息,直到那水哗啦啦流了一地,将他和我的身体都染得肮脏又湿润。
我抬起发软的手臂,双手握住他的脖子,虎口用力收紧,看着他高潮迷离的脸色逐渐被窒息的涨红代替:“罗赫屹,要做我的狗吗?”
“这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狗链吗”他大张开嘴竭力地呼吸着变得稀薄的空气,艰难地开口,阴茎又一次开始断断续续地射尿。
“是的,”我的拇指用力掐紧了他震动的喉结,就好像是在抚摸他的心脏,“它只属于你。”
“那么乐意、至极”他咧开嘴角,几乎因为喘不上气要翻白眼了,还在对我笑。
“好狗。”我松开手,插着他的阴茎稳稳坐在他的身上,倾身向前再次吻住了他。
狗果然是世界上最忠诚的动物,即使被遗忘也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抱歉。”一声低沉的男声打断了正着做报告的下属。下属慌张地蠕动着嘴唇,有些怯畏地看着出声的男人——这个不知道从会议开始多久就一直面色凝重的总裁。
“我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安排,这次会议就到这里吧。”庄祁钰边说边急不可耐地起身,看似端庄严肃的往会议室外走,但实际上双腿已经因为几乎要喷出的尿液绷得紧致。
他的脸色绷得铁青,垂在腿侧的双手僵硬地蜷着,青筋从手背一路蜿蜒到了健硕的手臂,肌肉隆起微微轻颤。
‘忍住,忍住。’
他一边强装镇定地向门口走去,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天知道他是多么忍无可忍才下决心打断了这场难熬的会议,甚至来不及等这个下属汇报完毕。
从会议刚刚开始他就有了轻微的尿意,但他并没有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水汇入他的膀胱,撑大,涨满,晃荡不安,而这个新来的助理还在一直给他倒茶。
他终于难耐地变换了姿势
', ' ')(',原本强装自然张开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皮鞋坚硬的脚后跟在地面轻轻地敲打着。
真的很急,膀胱涨得难受,庄祁钰感觉自己的脸已经憋得有点烧烫,不知道红了没有。
毫无缘由的,他偏头看了一眼边上几乎靠着他站的助理。而助理低头和他对上眼神,无声询问。
他回头掩饰性的喝了口茶——看来应该是没红的。
于是助理很贴心的、再一次把茶水给他把满上了。
要死了。
庄祁钰憋得满身是汗,腿开始因为持续发力而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一阵一阵的尿意甚至逼得他无法忍受地打了个摆子。
‘好想撒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他的两条小腿交叉勾在了一起,大腿紧紧挤压着水管,脊背打直向前贴近了桌面,圆润的屁股撑涨了西裤。
他表情再不受控制地狠狠蹙着眉,很轻易的察觉到了自己此刻艰难的处境。
‘一定要忍住啊,这么多人的地方尿出来也太不像话了。’
他一直在给自己心理暗示,强烈的排泄欲已经使他没有办法集中精力聆听各个部门的年度报告,只紧紧控制住自己的括约肌,翘起二郎腿挤压自己的阴茎。
他知道这场会议再过一个小时也不一定会结束,可是他连两分钟也不想忍了。疯狂的尿液似乎一直在他的膀胱里挣扎,他的屁股绷得紧紧的,一次次在软椅上来回蹭弄,抬起又落下,抵抗着濒临失禁的尿水。
即使是实木的会议桌,他也不能无理礼的将手放到桌下。他双手交合,手肘抵在桌边,背部挺直,完全是一副庄重的模样,没有人可以想到他的西装裤已经被汗液浸湿,内裤也黏糊糊的贴在了他的阴茎上。
‘憋住啊、憋住不过是一个小时罢了,没什么的’
他不断警醒自己,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众人面前出丑,他是领导人,是老板,怎么会连尿都忍不住呢。
“嗯嗯”他突然发出了一句低沉压抑的呻吟,因为一股尿不受控制地挤出了他的尿道,在内裤上浸出一团热乎乎的湿斑,散着热气。
他的面色骤然僵硬,睁大了眼睛,瞳仁剧烈地震颤。只是几秒他就调整好了表情,又再次面无表情的盯着此刻正着惶恐的做着报告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使会议室里所有的下属都小心翼翼的,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冷脸老板只是因为迫不及待想去撒尿呢。
“呼呼”他狠狠深呼吸了几次,失禁的迫近使他心跳骤然加速,眼前也有些迷离恍惚。
“呃啊忍不住了好想、好想尿”
“什么?”在助理躬下腰贴过来询问时,庄祁钰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没事。”他摆了摆手,示意刚刚因为他动嘴而停止的报告继续,而为了掩饰他此刻的尴尬,他再一次伸手把玩起了眼前的茶杯,小口呷了口茶。
温热的水流从喉咙滚下,他甚至感到后腰到股缝爬过一阵酥麻,一股很细的尿流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始慢慢溢出尿道。
“呃啊真的、一点也憋不住了”
他不得不把左手放到了桌下,身体抵住桌子以免被右侧的助理发现,修长的五指直接隔着西裤狠狠攥住了他憋涨的阴茎,他用拇指抵着出水的小孔,将那股细流再一次堵在尿道里。
会漏马上、马上就会
他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光景,他会在这一群人面前失禁,尿湿一整条昂贵的西裤,将地板弄的全是湿漉漉的腥臭的尿液。
他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抱歉,我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安排,这次会议就到这里吧。”
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往门口走,双手生硬地垂在裤缝,僵硬的绷着。
在会议门拉开又关闭的瞬间,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了自己的裤裆,撅着屁股躬下腰在走廊墙边狠狠揉搓自己即将喷射的阴茎。
“呃啊马上、等一下”
“啊忍住、忍住不能尿”
对面电梯“叮”的一声响,庄祁钰直起身,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往走廊尽头厕所的方向走去,他的大腿几乎夹在了一起,每次抬脚就狠狠地挤压摩擦一遍阴茎,以至于即使双脚的动作频率很快依然行走缓慢。
“呃啊”就在厕所的拐角,他和一个男人撞在了一起,膀胱随着身体的惯性猛一动荡,一股尿直直射了出来,他下意识的攥紧了裤裆拼命捏掐起那不争气的龟头。
“不好意思。”高大的男人给他道了声歉,却笔挺地站在那里没有让开的动作,庄祁钰松开了褶皱的裤裆,根本不抬眼看那个人,抬脚就要绕开走。
尿已经止不住了,他的大腿缓缓流过一股极其微弱的细流,如果不是面前这个男人,他现在一定已经把阴茎掏出来了。
“妈的,没被看出来吧。”庄祁钰在心里慌乱地骂骂咧咧,却没想到擦肩而过时,那个男人居然又一次不识好歹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住了。
', ' ')('又一股急促的尿射出了马眼,大腿的尿流已经滑到了膝盖,他的手憋得胡乱哆嗦着,脑子里慌地要命。
他狠狠地皱起眉,烦躁地“啧”了一声,手腕用力直接挣开了男人的拉拽。
尿液已经开始疯狂地涌出,即使夹紧括约肌也没有办法阻止,他边往小便器边走边抖着手解开皮带,慌张地掏出下体,急促的尿流哗啦啦的落在了瓷砖地上,才又对准小便器重重地敲打。
“嗤嗤嗤——”在即将决堤的那一刹那,他终于得到了释放,那种感觉比射精还要让他获得快感,他微微仰起头,眼睛半眯着,舒服地打了个尿颤。
“呃啊爽”
小便器里溅起哗啦啦的水花,颜色变得淡黄,因为他的尿太多太急而造成了水位上升。
一分多钟过去,他排空了折磨他将近两个小时的尿,尿完要穿裤子时,他才注意到内裤已经湿透了,黄色的湿迹几乎浸满了白色的内裤,他有些无法忍受再次穿上湿漉漉的它。
就在他半拎着西裤腰,裸着阴茎睾丸要迈进隔间脱下内裤时,他听见刚才在门口跟他撞上的男人对他吹了身流氓哨。
“内裤都尿湿了,”男人倚靠在门边,欠欠地勾起笑:“好骚啊,宝贝。”
操了。
他这才看清楚,这高大的男人是他前男友,那个喜欢看男人憋尿失禁的变态。
庄祁钰瞪了他一眼,猛地拉上裤子钻进隔间了。
他艰难地脱掉了内裤才发现兜里根本没有揣纸,只能忍住嫌弃用内裤没有浸湿的背面擦拭干净自己大腿上的尿流,再把西裤穿上。
西裤前端裆部有一块硬币大小的湿痕,还好原本就是黑色的,看起来并不明显。
他整理好着装就开门出去,洗手时看见男人还站在门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来做什么?”庄祁钰抬起头,透过镜子对上男人的视线,面带不善。
男人挑起半边眉,依旧笑着:“当然是和庄总谈生意了。”
“我倒是没想到,久别重逢第一面就这么让人脸红心跳。”
他的视线扫过庄祁钰因为弯腰洗手而撅起的臀部,会阴那块湿痕是更为明显的深色,从身后看,更让人遐想他的前面湿成了什么样子。
庄祁钰被他嘲弄地脸色发烫,心底觉得自己狼狈,脸上却故作镇定,趾高气昂:“谈生意就到会议室里,在这里油嘴滑舌做什么。”
“我和你爸已经谈好了,只是临走顺道来看看你。”
原来“庄总”指的是他爸而不是他,庄祁钰更加恼怒,甩甩手上的水珠,目不斜视地擦过男人的肩膀离开了。
男人看着他的背影满眼揶揄,从见到庄祁钰开始他的嘴角就没有落下来过,就喜欢看庄祁钰炸毛的样子。
————————
问答小剧场
q:庄总,请问您为什么选择在热恋期和男朋友分手呢?
庄祁钰:一脸无语我膀胱本来就不好,他还总让我憋着尿出丑。
前男友:委屈巴巴求抱抱怎么会是出丑呢宝贝,我爱死你尿裤子了。
要问庄祁钰是怎么和贺京勋分手的,还要追溯到很早的时候。
那一年庄祁钰才刚开始创业,他爸只给了他部分的资金支持,剩下的要他自己去外面谈。
他找到了当地最大的房地产商谈投资,订了高档餐厅的包厢,房地产商喝白酒,他就陪着喝,只是他的酒量实在不怎么样,一个劲儿地偷偷往杯子里掺白水。
一番喝下来,他的肚子涨起来,撑紧了皮带,人也得晕乎乎的。
他本来膀胱就小,不擅长憋尿,这房地产商喝了两个小时一句要去厕所的话也不说,他只能在旁边陪着,小心翼翼在桌下翘起了二郎腿,大腿夹着阴茎用力忍耐着飞速增长的尿意。
膀胱越来越涨,感觉自己都要尿在裤子上了,房地产商终于松了口,把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来回地抚摸:“我今日和小庄总很是投缘,我看小庄总也是聪明的生意人。”
房地产商赤裸的目光扫在庄祁钰健硕的大腿上,粗糙的手就顺着大腿内侧要往上摸。
庄祁钰一阵恶寒,推开房地产商站起身就往门外走,拉开门正好撞上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比他还要高了半个头,胸肌很结实,极淡的沉稳木质香水味让他感觉到了安心,他下意识地攥住了男人的领带,鼻尖靠着男人饱满的胸肌蹭了蹭。
房地产商追了上来,正要抓住他的肩膀,抬眼看见了高大的男人:“贺总?你也在这里?”
贺京勋顺势揽住了庄祁钰的腰,轻描淡写地开了口,声音淡漠:“碰巧,我在楼上吃饭。”
房地产商看着到嘴的鸭子跑进了别人怀里,有些咬牙切齿:“认识?”
“不认识,看着漂亮。”贺京勋抬手捏起庄祁钰的下巴,庄祁钰醉得迷糊,半睁开迷离的眼睛,缓缓眨了眨。
他踮起脚,嘴唇凑上去,贺京勋的目光一凌,偏头躲开,
', ' ')('他就亲吻在了贺京勋的脸颊上。
贺京勋面无表情地抬手蹭了蹭自己的脸,搂着庄祁钰腰间的手愈加收紧。
“人我就带走了。”
贺京勋钳住庄祁钰的腰往自己的车上带,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扔进了车厢后座,庄祁钰跌得一激灵,酒醒了片刻,膀胱涨的厉害,尿水一阵晃悠,他下意识地曲腿磨蹭起了膝盖,只恨不得在路沿边痛快地撒泡尿。
“哼嗯”
“庄祁钰。”听见他迷迷糊糊地呻吟,贺京勋的脸色变得暗沉,狠狠捏住他的膝盖,掰开了他蹭在一起的大腿。
贺京勋的胯压下去,紧紧贴合在庄祁钰的腰胯,隔着西裤狠狠顶撞了下:“你是宁愿卖身拉投资也不来找我开口是吧?要不是我今晚正好撞见了你们,你现在在谁的胯下承欢?”
庄祁钰哑着声音反驳:“我没有”
“庄祁钰,你别忘了我是你的男朋友。”
他这一压一撞,庄祁钰更是顿感不妙,膀胱里的尿水来回地翻涌,像是下一秒就要冲破限制。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贺京勋:“呃嗯走开、走开”
“叫我走?”贺京勋的幽深的眼眸深处烧起怒火,脸色愈发不爽:“庄祁钰,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他狠狠捏了把庄祁钰软弹的屁股,起身退出车厢,“砰”地用力关上车门,转头进了驾驶座。
车辆飞驰在没什么人的大路上,庄祁钰半躺在后座,肚子涨得要命,人还没有清醒,昏昏沉沉地挪动手指攥住了裤裆。
“什么时候才到家啊贺京勋”
“嗯好涨厕所、厕所”
他一个人在后座压着声音呻吟,身体蜷缩起来,像是熟透的虾,露在外面的皮肤沾满了酒气,红通通的。
贺京勋从后视镜扫了他一眼,目光有些沉,又似乎染上了异样的情绪。
“难受唔”咔哒一声,庄祁钰抖着手解开了皮带扣,将扣眼放松了两格,手钻进内裤腰死死攥住了憋涨的阴茎。
尿水一刻不停地冲撞着膀胱四壁,他的下腹一阵酥麻,涨得心跳都加快了,酒水还在不断地汇进已经饱和的地方,他只觉得下腹坠坠得胀痛,尿水还在一点点挤进尿道里。
合身的西裤在他蜷缩的姿势下完全紧绷,布料贴合在他的四肢,他只觉得胯部热乎乎的,手伸进去潮潮的,不知道是汗蒸的,还是已经尿了出来。
热得要命,车厢的空气好像是凝固了,他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还在不断飘散。
庄祁钰捏紧了热乎乎的水管,感觉自己的手指沾上了黏糊糊的分泌物,他难受地收回了手,在座椅的皮面上胡乱地蹭了蹭,一肚子尿没了外力阻隔越发汹涌湍急:“停、停车”
“怎么了?”贺京勋回头冷眼看着他,明知故问。
片刻的清醒,庄祁钰摇摇晃晃地坐起身体,手还下意识地掂了掂下腹,被尿刺激地过电般哆嗦了阵,抬眼看向贺京勋,呆滞了几秒后若无其事地夹了夹腿:“我去便利店买包烟。”
实际上是想去便利店借个厕所,他忍不到回家了,真的就要尿出来了。
贺京勋睨了他一眼,拉开车门绕到后座,将跌跌撞撞下了车的人推回车里:“你坐好,我去买。”
买了烟出门,贺京勋看见后座的门大敞开,庄祁钰一身酒气地倚靠着街道边的路灯杆,皮带已经抽出来了,哆嗦着手指在解裤扣。
昏昏沉沉的,他的腰向前挺,肚子顶出弧度,裤腰绷得就更紧了,扣子怎么也解不开。
“呃啊怎么解不开、快点快点”
他的大腿来回蹭弄着,臀部撅起来顶着路灯杆上,西裤绷紧勒出圆润的弧度,臀缝不断摩擦着粗糙的杆子,像发情了一样。
贺京勋走到他身边,攥住了他的手指:“醉迷糊了?”
“厕所嗯哈、要上厕所”
庄祁钰的小腿呈现别扭的八字,膝盖大腿夹紧在一起,眼眸迷离地半睁开,手指在贺京勋的钳制下弱弱地挣扎。
贺京勋的眼神终于变得赤裸起来,盯着庄祁钰,呼吸越发急促。
他有个很奇怪的性癖,喜欢看庄祁钰憋尿的样子。庄祁钰不喜欢憋尿,只有些迫不得已的情况,每次被贺京勋见了都恨不得能抱着他把尿。
在车上庄祁钰就喘得他心痒,现在他自然不能让庄祁钰得偿所愿,拽着庄祁钰的手就往车上带:“这是在大街上,上车。”
他几乎是硬生生把庄祁钰拖回了车上,身体挤进庄祁钰的大腿之间,看着他难耐地在自己腰胯磨蹭顶弄。
“呃啊松手、松手”
贺京勋的手压在庄祁钰鼓起来的下腹,对着那里一点点向下按压:“你缺投资为什么不来找我?”
庄祁钰的腿猛地哆嗦起来,扳着贺京勋的手指委屈地胡乱挣扎:“哈啊不要按”
“贺京勋我忍不住了”
“呃啊、我真的忍不住了求你我不想这样”
', ' ')('庄祁钰的眼眶通红,看着贺京勋的眼睛蒙起了一层淡色的雾,让他的眸光变得可怜至极。
他不再徒劳地拉扯贺京勋的手,转而紧紧攥住自己的裤裆,试图阻止汹涌而出的尿液。奈何喝下的酒完全化成了尿,他根本忍不住。
一滴尿珠挤出了尿道,被纯棉的内裤吸收,又一滴挤出来,然后是接二连三的尿珠连成珠链迅速地外渗。
内裤变得湿漉漉,逐渐不堪重负,尿水突破第二层布料,西裤裆部在路灯下泛出晶莹剔透的水光,极细的水流顺着裤管飞速的下坠。
“呜不要、放开我、放开”
庄祁钰窘迫又慌乱呜咽挣扎起来,贺京勋依旧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没有让开的意思。
他已经被庄祁钰喘硬了,阴茎顶着西裤在庄祁钰的肚脐那块重重地顶弄摩擦,庄祁钰被压得一股一股漏着尿,他贴着庄祁钰下身的大腿变得湿漉漉暖融融的。
他真的很委屈,也不理解为什么明明最好的人选就在眼前,庄祁钰却不愿意开口像他要那份投资。
“我是你的男朋友啊。”他紧紧地抱住庄祁钰,任由庄祁钰无关忍受的尿水将他的裤子也浇得水淋淋,一路向脚垫上流水。
“嗤嗤嗤——”
尿柱一点点粗壮起来,随着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穿透布料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逐渐变得清晰,庄祁钰的眼神缓缓空洞,迷茫地盯着车顶。
他的手绝望地松开了,尿液就更加肆无忌惮地胡乱涌出。
“贺京勋,我们分手吧。”
庄祁钰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屁股底下的车座上已经汇聚了他的尿液,皮面吸水能力很弱,尿液在面上晃荡起一条条波纹。
“我说过多少次我不喜欢你过分的掌控欲,你今天真的是碰巧去那里吃饭的吗?明明我自己就可以办到,为什么要找你投资?”
“还有你这个奇怪的癖好,真的很恶心,贺京勋你知道吗?你根本就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我狼狈出丑的样子。”
他的声音很轻,像秋天将要散去的风,却在拂过的地方留下刺骨的寒凉。
贺京勋愣了愣,不可置信地支起身体:“庄祁钰,你再说一遍。”
庄祁钰用力推开他,下车走到空荡荡的大街上,暖黄的路灯照在他的身上,他的脸色很淡,眼睛还是红的:“我说我们分手。”
他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裤脚还在淌水,鞋袜都湿透了,皮鞋踩一脚就是一阵水响,在地上留下湿漉漉又弯曲的轨迹。
他们从中学到现在的七年就这样荒唐地结束了,他想他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不然应该不会这么决绝吧。
周末照例回了老宅,第二天早上才刚六点钟,庄祁钰就被他爸风风火火地叫醒了。
“臭小子还不起床,不是说好了今早陪我去钓鱼!”
小老头猛一推开门就气势汹汹地来掀他的被子,一股阴嗖嗖的凉意像蛇一样钻进暖融融的被窝,让他一阵激灵。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抢回被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手摁亮床头的手机。
看见明晃晃的六点钟时,他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么早?”
“大夏天的,天早都亮了,中午那么热哪里钓得到鱼!快起来!”老头子拎着鱼竿,背包鼓鼓囊囊地背在身上,装备已经收拾齐全,就差换鞋了。
庄祁钰捏了捏眉心,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声抱怨:“你也没说这么早啊。”
“嘟嘟囔囔什么,赶紧的赶紧的。”
他爸急匆匆地走到门口换鞋,他套上衣服,牙都来不及刷,拆了袋漱口水刚倒进嘴里,就被他爸赶着去换鞋出门了。
“唔唔”他鼓着嘴说不出话,换了鞋临时去靠门的厨房水池边把漱口水吐掉了。
上了车他还觉得口腔里火辣辣的,嘴角有些刺痛,他舔着嘴唇叹了口气,不知道他爸又去哪个直播间买的劣质漱口水,辣嘴。
车开了半路,他半梦半醒的,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嗯”手上下摸了摸,搭在了下腹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涨意窜上脑门,他随意岔开的腿颤了颤,才发现自己赶着出门都没来得及上厕所。
他烦躁地蹙了蹙眉,实在是太困了,在车上晃了晃又倚着座椅睡了过去。
反正到地方了也有厕所的。
到了地方,庄祁钰跟在他爸身后下了车,才发现这地方像是荒郊野岭,穿过杂草丛生的小路,他们才走到了宽敞的湖边。
他左右环视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像厕所一样的建筑物,周围都是及膝的草丛,湖对岸是黑乎乎的树林。
他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存了一晚上的尿,昨晚又贪了几口汤,说不涨是不可能的,多走几步路,尿意还更急迫了些。
湖边已经坐着一个人了,穿着宽松的黑色外套,带着个鸭舌帽,背影看起来很年轻。
他爸兴冲冲地大步赶过去和那人打招呼:“京勋,到了多久了?”
', ' ')('“庄总。”贺京勋客客气气地叫了声小老头,“我也才刚来。”
“哎呀,别这么客气,你和我的儿子差不多岁数,叫我庄叔就好。”
“哟,你都钓着两条了啊,”小老头看着贺京勋脚边的桶,眼里带着些羡慕,又不甘地回头拽住才赶上来的庄祁钰,“都是我这儿子不给力,慢吞吞地磨蹭着不起床,害我今天来的这么晚。”
庄祁钰沾了泥的崭新白鞋迈进视线,贺京勋抬手稍稍挪高了鸭舌帽的帽檐,眼神淡淡的,和庄祁钰对上。
庄祁钰一愣,没料到在这里都能碰见他,震惊过后慌乱地眨了眨眼,嘴唇微微一动,小声嘟囔:“阴魂不散。”
分手了再见面他尴尬的要命,贺京勋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坦然。
“这是我的儿子,庄祁钰。”
小老头不知道两人认识,还在兴致勃勃地做着介绍,又用胳膊肘怼了怼庄祁钰:“贺京勋,我和这孩子合得来!”
“京勋才和我谈了笔生意,你们认识认识,以后还有合作的时候。”
贺京勋朝庄祁钰弯了弯眼睛:“当然,我很期待。”
庄祁钰没理会他,隔着他爹几米开外的地方支起了折叠小板凳,默默钓鱼去了。
天色还很早,庄祁钰出门急,只胡乱套了个短袖,没料到靠近湖边空气都凉飕飕的,他弯着腰蜷缩着身体,被冷风一吹更想尿尿了。
小板凳很矮,膝盖支起来再一弯腰,整个人就像折叠了起来。他抱着胳膊不轻不重地捏,大腿挤着膀胱,下腹处又酸又涨。
“好涨”他小幅度地摩擦着大腿,脚尖点在泥地里,鞋缘已经沾满了褐色的微微湿润的泥,脚跟踮起来轻微地抖动磨蹭,光洁的鞋面就生出了无数条褶子。
艰难地忍耐着尿意,他看了眼身边一无所获的水桶,烦躁地埋着头低声抱怨:“老头也真是的,明明约了人还要叫我来,约谁不好还非得约他贺京勋。”
“冷吗?”
贺京勋冷不丁在背后开口,他吓得一哆嗦,回过头发现贺京勋不知不觉就走过来了,走路像猫一样悄无声息的。
怎么可能不冷。庄祁钰夹紧了腿,又转了回去,刚自言自语骂了人有些做贼心虚,说话都缺了点底气,声音软弱:“关你什么事。”
贺京勋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脱下身上的外套,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极淡的洗衣液的芳香笼罩住他的身体,还有外套内里残留的暖热体温,他整个人轻微地愣神,旋即灵活扭动身体,肩膀向外一扩,外套就掉在了地上。
“不需要。”
贺京勋弯腰捡起外套,拍了拍上面落着的泥,塞在了庄祁钰的膝盖上,他的声音很轻,伴着风吹草动的沙沙声:“穿着吧,这里偏僻,八九点才能热起来。”
明明手一压就能摁到庄祁钰鼓涨的下腹,他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收回手看着庄祁钰并拢的、微微晃动的双腿,低声提醒:“这边没有厕所,憋着了直接在草丛里尿就可以。”
他和庄祁钰谈了七年恋爱,庄祁钰的小动作哪里逃得过他敏锐的观察。
“你可以坐回去了。”庄祁钰直视着鱼线落进水面的那一点,目光和湖心一样波澜不惊,没有分给贺京勋半个眼神,只是碎发下的耳朵瞬间羞耻地烧红了起来。
“嗯。”贺京勋低低应了一声,抬脚利落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庄祁钰不愿意妥协穿贺京勋的衣服,冷风吹得他浑身爬起鸡皮疙瘩,他做贼心虚般悄悄越过他爸的身体望向贺京勋,确认贺京勋没有看他后,偷偷把手塞进了怀里衣服的袖子里。
和贺京勋分手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这两年他忙着创业四处奔波,再没和贺京勋见过面,没想到这几天竟然频繁地见到他。
熟悉的洗衣液香味氤氲在身边,他看着湖面,视线变得恍惚。
“哼嗯”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庄祁钰只觉得自己忍耐得度日如年,明明没有喝水膀胱也是越来越涨,满肚子的尿憋得他四肢发麻,手指冰凉。
“好憋想上厕所”他在小板凳上坐立难安地扭了扭身体,慌乱地环顾了一圈四周,看着成片一望无际不及膝盖的草丛,面露难色。
一想到会被贺京勋看到他就不愿意在这草丛里撒尿,其实他从小就是死要面子的小孩,上课宁愿憋死都不可能举手说要去上厕所,也可能就是因为小时候天天都在憋尿,到现在身体出了点问题,一点尿也憋不住了。
贺京勋以前对他憋尿撒尿的样子总是过分狂热,他每次都觉得羞耻又难堪,偏偏贺京勋不觉得,沾了一身的尿还紧紧把他搂抱在怀里接吻。
分明就是个变态。
“嗯嗯哈啊”他艰难地变换着姿势,下腹坠坠的涨,括约肌收紧了太长的时间,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尿道口也是酸酸的,整个人憋得直打颤。
他咬了咬下唇,盯着鱼线睫毛飞快地颤了颤,微微张开了腿,将贺京勋的外套一点点塞进了两腿之间紧
', ' ')('紧夹着。
憋死了。
膀胱和大腿来回地挤压蹭弄,阴茎在一团柔软的布料里上下摩擦,他的身体突然就升腾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像是青春期尚且懵懂时难以分辨的欲望。
他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可以说是急促的小口吸着气,盛满尿液的腹部随着吸气一抽一抽地收缩,脸颊逐渐变得燥热,做贼心虚地转动眼珠偷瞄了眼侧边的两人。
他爸刚接了个电话,怕声音惊动了鱼,走到边上的小路里去了,贺京勋坐在几米远的位置,正低着头在看手机,帽檐压得很低,整张脸都被笼罩在了阴影里。
眼看着没人注意他,他的手缓慢地从大腿外侧像下身探去,手指触摸到股间涨起来的会阴和睾丸,指腹一轻一重地打着圈揉搓。
阴茎在外套里蹭着蹭着就缓缓抬起来头,半勃着,尿道口热热的,他腰腹绷紧了猛地一颤,两腿就止不住地一阵哆嗦。
“呃唔”一股精液就顺着翕张的尿道口流了出来,内裤瞬间就变得湿乎乎的。
贺京勋抬头的时候,正看见了庄祁钰一副高潮脸的模样,嘴微微张开着,眼睛瞪大了,怔怔盯着湖面上疯狂乱颤的浮漂。
庄祁钰穿着简单宽松的衣裤,空空荡荡的下摆在没有风的空气里荡着波纹摇晃。
那副模样,是做了什么?
他起身大步走过去帮庄祁钰拽起了鱼竿,出水是一条六寸长的小鱼,他收了杆,将摆尾的鱼从钩上取下来,随手扔进了庄祁钰空无一物的水桶里。
“你这么不上心,咬着钩的鱼都能跑丢了。”
庄祁钰狠狠咬着唇制住急促的喘息,呼吸断成了几截,浑身都冒着热汗,垂在身边的手微微蜷曲着,抑制不住地颤抖。
高潮了,就像是青春期第一次梦遗一样,还没完全勃起,只是摸两下就无法抑制地流出了精液,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贺京勋自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是看着他僵硬失神抬起的头,眼眶通红又带着湿润,眸子极速地震颤,可怜地望着自己不说话。
他的手习惯地伸出去就要触上庄祁钰战栗的身体,又惊醒一般顿住,收了回去:“怎么了,憋得难受?”
他的视线扫过庄祁钰蜷缩的身体,将他夹在双腿之间充满褶皱的外套一览无余。
“怎么可能。”庄祁钰平缓了呼吸,清明的视线慌乱了一刹那,又故作镇定地直直对上贺京勋的眼神。
他拽着外套就要拿出来,突然想起自己的内裤湿了彻底,指不定这么挤压,液体早已经渗透了外裤,他的灰色运动裤上一点水迹都会清晰显眼。
他的手顿了顿,转了个方向团吧团吧外套,紧紧抱在怀里:“我就喜欢抱着东西坐。”
贺京勋抬抬眉,看破不说破:“嗯,你喜欢就好,我去撒泡尿。”
他转身往草丛里走,只走了几步,背对着庄祁钰开始解裤子,不知道是离得距离太近还是心理作用,庄祁钰听见的清脆的拉动拉链的声音。
贺京勋的胯微微向前顶,脊背慵懒随意地弯曲,一柱尿“簌簌”地穿过茂盛的草丛,伴随着清脆刺耳的“嗤嗤”声尽数浇在了泥地里。
庄祁钰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下,刚射了精本来就憋不住尿,一肚子尿在强劲的水声下蠢蠢欲动起来,他猛地越过身上堆着的外套,紧紧攥住了自己酸胀的阴茎。
“唔该死的”尿道口在流水声音的刺激下疯狂地翕张,他死死收紧了括约肌夹紧腿,抓着阴茎在小板凳上艰难扭动着身体。
一股又一股尿挤进酸胀的尿道里,他的内裤前端又一次变得暖融融,哆嗦着身体根本不敢动弹,耳朵里清晰的水流声,或者可以说是清晰的排尿声完全刺激了他的脑神经,让他憋了十来个小时的尿汹涌地翻腾。
“呃啊爽”贺京勋畅快地尿完,背对着他甩了甩尿道口残留的尿珠,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熟悉的词句让庄祁钰一阵火大,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他在学那天在公司撞见的时候自己说的那句话!
贺京勋整理好裤子,转过来朝蜷缩在小板凳上的庄祁钰弯起嘴角,眼里带着揶揄:“憋了一上午,这下舒坦多了。”
“京勋,帮我收一下鱼具,公司有事我得去一趟,顺便帮我把小钰送回家!”小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上了大路,远远朝两人挥挥手,不待庄祁钰反驳,上车疾驰而去。
贺京勋淡淡地看了眼庄祁钰:“看你心思也不在钓鱼上,走吗?”
庄祁钰哑着声音:“我自己回去。”
“你怎么回去?这里偏僻得根本打不着车,你准备走十几公里回去?”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庄叔托我送你回去,我自然是要办妥的。”
庄祁钰不说话了,他也说不出话,为了不在贺京勋面前出丑,贺京勋一转过身他就把手收了回来,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可实际上没了外力的阻碍,他的尿道根本锁不住溢出的水,一股一股尿正在
', ' ')('连续不断地往外射,他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大片,阴茎朝上放着,像个破损了的喷泉时不时涌出一股尿,顺着皮肤往下淌,大腿根也沾满了尿。
他觉得好丢人,二十好几的人了天天憋不住尿,如果贺京勋再咄咄逼人几句,他可能会哭出来。
看着庄祁钰埋着头像一只受气的鹌鹑,贺京勋叹了口气,蹲在了他的身边:“庄祁钰,不舒服了就说,憋着了就尿,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你起来,转过去背着我尿,我不会碰你的。”
他试图拿开庄祁钰怀里团着的外套,庄祁钰却紧紧攥着不松手,夹紧了的两条腿在挣扎中别扭地磨蹭着。
庄祁钰死死拽着自己最后的遮羞布:“放手”
“呃啊——”哪料到贺京勋真的放手了,他那边一卸力,庄祁钰就往后面仰,小板凳四条腿陷在泥里摇晃了下,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外套被拉扯到了胸口,他裆部湿了一块深色的灰裤子就暴露了出来,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满肚子尿就找到了突破口,瞬间冲出了卸力的尿道。
“嗤嗤嗤——”憋了一上午的尿又多又急,硬生生冲破了两层布料在裤裆升起一座湍急的喷泉,迅速地涌出来。
他完全不知所措地摔坐在地上,屁股礅得发麻,瞬间的释放刺激到颅内神经,让他头脑一直眩晕,痛快得一阵阵打着尿颤,全身都舒服得止不住哆嗦。
喷了十几秒他才回了神志,裤子已经湿了大片,腿间一道道深色的蜿蜒尿迹,他狼狈不堪地攥着裤裆,还想要把剩下的尿憋回去。
“啊不、不要回去啊”
贺京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掰开,任由他无法控制地失禁:“都这样就别忍了。”
庄祁钰抬起头,双眼通红,低声呜咽着,声音都在发抖:“呜我不想这样的”
看着庄祁钰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比常人更为白皙的皮肤从里渗出绯红,贺京勋眼眸一震,松开了他的手。
他猛地站起来,冷冷地留下一句话就大步往湖边走:“我去收拾东西,你先上车去吧。”
两年不见,庄祁钰漏个尿就能把他看硬了。
手上一空,庄祁钰愣了下,就看见贺京勋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已经厌倦了吗?
裤子浸满的热度在空气里逐渐散发变得冰凉,庄祁钰站起来,屁股上全是浸湿的泥土,攥着手里干净的外套,指节不自觉用了力。
分明当初是他受不了贺京勋那怪异不堪的癖好才提的分手,如今贺京勋真真嫌弃起他,他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贺京勋用遥控开了车门,庄祁钰仍旧站在车门边,没上去。
贺京勋收拾了两人钓鱼的工具,大步走过来,瞧见庄祁钰还愣愣地站在门边,有些诧异地打开后备箱,一边装工具一边开口:“怎么不上去?”
庄祁钰从前可是很懒散的,能坐着一定不会选择站着。
“”庄祁钰闷闷地站在那里,没说话,一副赌气的样子等在贺京勋来猜。
贺京勋多看他几眼,懂了。
他收拾好东西,从后备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套干净休闲服递给庄祁钰:“裤子都湿透了,换这个吧,才洗过的。”
庄祁钰的眼眶还是红的,不想在贺京勋面前更丢脸了,低着头接过:“你上车去。”
贺京勋知道他是害臊了,勾起嘴角偷笑了下,也没敢让庄祁钰看见:“好。”
他目不斜视地上了车,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往后视镜瞄,将庄祁钰换衣服的过程看了个彻底。
庄祁钰回头确认了贺京勋没偷看他,连着湿透的内裤一起快速脱了下来,看着腿上沾满的尿水,又看了眼袋子里的干净衣服,面色变得为难。
隔了半分钟,庄祁钰咬牙又把湿裤子穿上了,朝贺京勋坐着的主驾驶座走。
贺京勋立马把头挪正,假装看风景。
庄祁钰敲敲他的车窗玻璃,他把玻璃放下去一半:“怎么了?”
庄祁钰抿嘴,眼神飘忽,耳根红了起来:“有没有纸”
贺京勋没忍住笑了下,从副驾驶找到一包抽纸递给庄祁钰,庄祁钰看见他的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抢过纸又往车后面走。
他躲在了车尾,贺京勋只能透过后窗大玻璃看见他的上半身,弯腰又直起来,脑袋毛茸茸的。
庄祁钰换完衣服径直上了后座,一直到了他家门口,他们俩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等车稳稳地停在了庄祁钰家的院子外面,贺京勋终于回过头,直直盯着庄祁钰:“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他开车的时候摘掉了鸭舌帽,明朗的眉眼完全展露出来,嘴角带着一丝很浅的笑,像个花蝴蝶。
庄祁钰抬眉睨了他一眼:“我们应该不是可以坐在一起吃饭的关系吧?”
贺京勋愣了下,笑容不减:“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嘛。”
庄祁钰没想到贺京勋脸皮这么厚,分手时一句挽留没有,两年里也没有
', ' ')('一丝联系,现在又说做朋友。
“不必了。”他又想起刚才丢脸失禁后贺京勋嫌弃的模样,冷冷地回绝,伸手拉门把手,没拉开。
“开门。”他瞪了眼贺京勋。
贺京勋把锁解开了:“下次见。”
庄祁钰没理他,穿着不合身的衣服,风风火火地拎着一袋子尿湿的衣裤下了车。
半个月后的周家寿宴上,庄祁钰又和贺京勋碰见了。
他跟着父亲进了大厅,随手在侍应生手里的托盘挑了杯酒,一抬头就看见了周老身边站着的贺京勋。
贺京勋穿着黑色西装,领口带着点细碎的钻,在灯光下像星子点缀。他的头发向后梳起来,鬓角留了点碎发,与上一次见面又是另一种风格,成熟稳重,带着点疏离模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正在与周老交谈的贺京勋突然别过头,目光穿过大厅往来的人,与他对上眼。
他心头一惊,放下高脚杯就回头往别的地方走,却被贺京勋穿过人群大步赶上。
“又见面了,小庄总,”贺京勋伸手搭上他的肩膀,脸上扬起恰到好处的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
“”庄祁钰有些无语,在心底腹诽:我也没想见你,你追上来干什么。
他没接话,贺京勋也不在意,继续和他搭话:“白西装很适合你。”
像漂亮高贵的小天鹅。
庄祁钰再一次沉默,他承认贺京勋今天非常地耀眼,整个人站在人群里颇有鹤立鸡群的感觉,但他并不想恭维贺京勋。
贺京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走吧,我带你去和周老打个招呼。”
庄祁钰的嘴动了动,最后还是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其实他有点想先上个厕所的。
从公司下班还没来得及进家门,就被他爸拽着换衣服赶到这边来了。
“周老,生日快乐。”他跟在贺京勋后面,和周老打了声招呼。
实际上周老和他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念大学的时候,贺京勋和他一个学校,但不是同一个专业,周老是贺京勋的研究生导师,他只在某几次找贺京勋的时候见过周老。
他爸说参加周家的六十寿宴时,他还不知道说的就是这个周老。
周老瞧见他,多看了几眼,展开笑颜:“诶,我记得你,你是京勋的那个朋友。”
“你们最近还好吧?京勋出国了两年,你们可不就是异地恋了。”
庄祁钰一愣:“什”
贺京勋抢过了他的话:“挺好的。”
庄祁钰不知道贺京勋这两年毫无联系是出国了,也不知道贺京勋是什么时候把他们的地下恋情告诉了自己的导师,偏头瞪了贺京勋一眼。
分手了还装什么要好。
贺京勋故作宠溺地看了他一眼,抬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腰,往自己身边带了些:“他就是庄家的孩子。”
周老欣慰地看着亲昵的两人点点头:“你最近合作的那个庄家?”
“是的。”
“不错、不错。”
庄祁钰不自在地就要躲开,突然反应过来贺京勋是在向周老引荐他们家,愣了瞬,不动了,任由贺京勋搂着。
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借着贺京勋的关系认识了几个老板,庄祁钰就觉得有些站不住了。
尿有点急,贺京勋的手握在腰上,那触感总是让他感觉腹部酸酸麻麻的,不由自主就收紧了腹,多站了点时间,括约肌都有些僵硬了。
这种场合他可不打算出丑,贴着贺京勋的耳朵低语:“我去上个厕所。”
贺京勋搂着他腰的手条件反射地紧了下,目光扫过他平坦服帖的西装:“我陪你?”
庄祁钰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微微蹙眉:“不用。”
他不着痕迹地拂开贺京勋的手,转身往走廊走,结果绕着这大房子走了一圈,他也没找到厕所。
关着门的地方他不好意思打开找,即使私宅的一楼一般不会有什么藏着隐私的房间,以他的家庭素养也不应该主动去。
本来想找个侍应生问一下的,结果一路绕回了待客厅,也没有碰见一个人。
庄祁钰顿住脚步,夹了下腿,觉得确实是有点急了,肯定是忍不到寿宴结束,虽然觉得有点丢脸,但他还是决定在待客厅找个侍应生问一下。
“尿完了吗?”贺京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
庄祁钰吓了一跳,身子一僵就觉得尿道里热热的,好在是没有被吓出尿来。他别扭地动了动腿,瞪着贺京勋:“说话文雅点。”
贺京勋弯起眼睛:“那上完厕所了吗?”
他总不能和贺京勋说自己找不到厕所吧,那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只能故作镇定地回答:“嗯。”
“走吧,一起去吃饭,你和我坐一桌,以后公司和其他企业的合作会轻松很多。”
才创业的时候庄祁钰不愿意倚靠贺京勋的家族势力,总觉得凭借自己
', ' ')('的实力就可以完成的事情没必要投机取巧,时隔两年再看以前的自己,确实是有些假清高了。
这世道,要么看钱,要么看权,有些东西没点倚仗,还真不是靠实力就可以得到的。
他看着贺京勋,就好像是看着两年前单纯的自己:“好。”
一坐到桌子上压力就更大了。
姿势的变化使得满肚子的水都开始蠢蠢欲动,他在桌布下翘起了二郎腿,把阴茎挤压在两腿之间,借着大腿的力堵着。
他原本想随意对付两口就下桌,结果一圈全是商圈的前辈,他不好意思先离开,只能陪着聊天。
越坐就越觉得急迫了,下腹已经开始坠坠地疼,牵扯着尾椎一根神经时不时地跳动,他不舒服又不能伸手去揉,只能挺直了腰让那股牵扯变得稍微弱一点。
庄祁钰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着菜,注意力都放到憋尿上了,桌子上的人说话他也没听进去,只知道点头微笑。
说着说着坐在对面的一个中年人率先起身,端起斟满的酒杯,对着周老点头哈腰地恭维:“周老,今天您是过六十岁大寿了,小辈在这里祝您海屋今朝又添筹,杖乡之年再逢春!”
周围坐着的人无一不端起酒杯起身敬酒。
“周老,身体康健,寿比南山!”
“老当益壮,长寿无疆!”
庄祁钰本是一点也不愿意摄入水份了,但这种情况也根本没有办法,他缓慢地松开腿站起身,尿一下就往下面冲,差点就漏出来。
“嗯”他闷哼出声,颤抖着躬下腰,微微顶起胯部,把阴茎用力顶在桌子边缘挤着,生怕前功尽弃漏出尿来,在这里丢尽颜面。
好在一桌人都点头哈腰的,没人注意到他姿势的异常。
他脸色苍白地干了那杯酒,小心翼翼地顺着人群坐下了,一桌的人再次乐呵地聊起天,他却是一点也没精力附和了。
憋得要命,他恨不得就在桌布的遮掩下解开裤子撒尿。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一杯酒下肚,都还没有流进胃里,他就感觉膀胱几乎要被新生的水给撑破了。
他憋得几乎直不起腰,微微驼着背,一坐下又紧紧把腿翘了起来夹住阴茎,不凭借这点外力,他恐怕真的无法忍受了。
贺京勋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微微低下头凑过去,用手背贴了下他憋得发烫的脸:“脸都笑僵了。”
贺京勋的手很凉,碰得他一个哆嗦,生怕自己的窘境被贺京勋看出来了,艰难地绷着脸色,在桌下交缠紧双腿。
小腿也叠起来,像拧麻花一样扭了一圈,他只觉得这姿势更挤压膀胱,尿意越发的清晰迫切,好在尿道口却完全被堵紧了,出不来尿。
他实在心虚,没敢抬头看贺京勋,在贺京勋眼里倒是显得更加手足无措的局促了:“我坐在这里,你不想笑可以不笑,他们不敢说什么。”
看他依旧脸色不太好,贺京勋压低了声音:“听见没有?别紧张。”
“嗯”庄祁钰这一声几乎是从喉咙里艰难挤出来的。
贺京勋给他夹了口菜,桌上的人看了两人亲密的行为,又看了眼贺京勋另一边欣慰的周老,忌惮起了这两个年轻小辈。
在饭桌上硬生生又忍了快半个小时,这群上了年纪的中年人终于都放下了筷子,又敬起酒来。
庄祁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喝下那几杯酒的,等到面色恍惚地跟着贺京勋回到待客厅,他只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能容忍了。
再不去厕所他就要尿裤子了。
他的脚步挪动极其缓慢,手指垂在裤缝三番五次地想要去碰自己的下身,却硬生生地忍住,只是攥紧了拳头,指甲死死掐进手心的肉里,让自己竭力忍着。
贺京勋在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庄祁钰的急迫。
他原本以为庄祁钰是紧张才面色僵硬,低头瞥见他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很刻意的把左手垂在下腹旁边拢着,还有小肚子不正常的凸起,才意识到他是在憋尿。
庄祁钰的腰挺得很直,屁股撅起来饱满又圆润,在白西裤下面绷出了内裤的边痕,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贺京勋眼看着他的左手落在大腿根,手指慢吞吞地摸索进了夹紧的双腿之间,悄摸捏着横放的阴茎头部揉搓,再看他的脸色,又紧张地睫毛乱眨了。
贺京勋不禁失笑,庄祁钰的膀胱容量这么多年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他在桌上和别人交谈的同时还要分心去看庄祁钰的状况,明明吃饭前才说了去上厕所,怎么一个小时不到就憋成了这样,额角都渗出汗了。
有些心疼,手却蠢蠢欲动的想要触碰他。
于是就这样做了,贺京勋故意戏弄庄祁钰一般,把手贴上了他憋得微微发红的脸颊,庄祁钰甚至不敢抬眼看他,眼尾都憋红了,看着忍得实在难受。
贴近和庄祁钰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庄祁钰紧抿的嘴唇上——想亲。
“小庄总?”
贺京
', ' ')('勋回头叫了庄祁钰两声,庄祁钰才从恍惚中回过神,身体不受控制地就打了个尿颤,脸色愈发地苍白了。
一滴尿终于杀出重围,钻出了不断收缩的尿道,渗在庄祁钰干净的内裤上,明明只是很小的一点湿润,庄祁钰却吓得瞬间僵住了脚步,不敢动弹。
一滴,又一滴。
收紧到了极致的尿道依旧无法再容忍尿液的侵袭了,它们缓慢又不可阻挡地一点点漏了出来。
不行、不行要漏了、必须马上去厕所。
庄祁钰盯着贺京勋,被牙齿死死咬住的嘴唇细微地发颤,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好丢人,不想在贺京勋面前丢脸了。
贺京勋瞧着他的样子,也知道他是马上就要憋不住了,随口给他递了个台阶,怕把人憋坏了:“我说我去周老房间里取个东西,你是要陪我去,还是在这里等我。”
如果是正常时候,庄祁钰肯定能反应过来,冷着脸说一句“我为什么要等你”就转头离开,但他实在是憋得头脑一片空白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僵硬地盯着贺京勋开口:“我我在这里等你。”
“好,我马上就回来。”
贺京勋转头的一瞬间,庄祁钰就微微弯下腰,再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注意到了他,狠狠用手搓了把裤裆,把那已经开始失禁的尿憋回去。
“啊、啊”他的眼里一瞬间就涌出了眼泪,喘息带上了可怜的哭腔,竟是要被尿给憋哭了。
下腹憋得胀痛,那几杯酒下肚又是更深的尿意,他的手攥着裤裆就松不开了,腿交叉着绞在一起,屁股就狠狠撅起来,把服帖的西裤撑得不剩一丝褶子,内裤痕都透出来了。
厕所到底在哪里?
他弯着腰大汗淋漓地抬起头,待客厅里已经是空无一人,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他揉着裤裆慌了神。
好不容易才又直起身子,他的被几乎无法完全挺直了,肩膀向内微微扣着,腿蹭在一起极缓慢地移动,才不会显得姿势怪异和憋尿。
尿道口很热,小孔疯狂地翕张着,他感觉整个阴茎都是酸胀的,肌肉用力到大腿根疯狂地颤抖。
来的是几个侍应生,推着小车,收拾待客厅的酒水甜点和果盘。
庄祁钰慢吞吞地走到他们身边,竭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是正常的,向其中一个人求助:“您好,请问厕所在哪里?”
好在那人忙着收拾,没有回头看他,或许已经习惯了在这里被人询问厕所,随口回答:“在外面走廊尽头。”
庄祁钰道了谢,挺腰大步往门外走,一到走廊又一次无法忍受地弯下来腰。
“呃啊好想尿、呜”他的白西装已经生出了无数褶皱,目光痛苦地盯着走廊雪白的墙面,恨不得掏出来尿在墙角的大花瓶里。
他屈着膝盖半蹲着,手掌完全捏紧了整根阴茎,没料到自己已经憋得这么狠了,一步也多走不动。
“不行、哈啊哈真的、忍不住了”
在察觉到自己马上就会尿湿裤子的一瞬间,他哆嗦着手指拉开拉链,就站在走廊上,拼命拽着内裤把阴茎掏出来,一股再无法忍住的尿急促地喷在了干净整洁的地板上。
“啊不、不”他死命地搓着阴茎头部,手上也沾满了尿水才止住了失禁,咬着牙一鼓作气跑到了走廊尽头,依旧没有看见厕所,倒是看见了这私宅的后花园。
他几乎被尿逼得失去了理智,攥着不断漏水的阴茎夹着腿小跑进了花园,园里种着半米多高的玫瑰,有些已经长出了花苞,即将绽放。
庄祁钰迅速地穿过玫瑰丛到了墙角,即使是这时候了还不忘回头警惕地看了眼,确认了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大门口的视角盲区,只要没有人进花园,他就不会被发现。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在别人家花园里撒尿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但他真的忍不住了。
括约肌一松,一股粗壮又急促的尿柱瞬间喷射,“嗤嗤”地浇在玫瑰丛,像是晨霜布满了花瓣和叶,打得花叶疯狂地上下翻动。
“呃啊啊”爽死。
他仰起头,大脑因为下身急促的排泄而生出一种缺氧窒息的快感,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转着光斑。
还没痛快尿几秒钟,贺京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眼睛直直盯着庄祁钰手里握着的那根不断喷尿的小玩意儿。
“在我的花园里撒尿?”
庄祁钰猛地回头,瞳孔微缩,声音发颤:“你、你”
他想止住尿的,可憋了那么多正是释放得最欢的时候,他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收住,反而尿在被截住后的一瞬间猛冲尿孔,更加强劲地喷射出来。
他的头皮一阵发麻,被这几收几放刺激得腿软头晕,身子歪着往边上倒,贺京勋眼疾手快地扶着了他的腰。
“憋这么狠?”贺京勋看着他急促的、毫无停歇征兆的尿柱,揶揄打趣。
庄祁钰羞耻地两耳通红,烧得滚烫:“别看、你快转过去”
“羞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
', ' ')('贺京勋贴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撒尿身体就腾起一股热欲,压抑着想要更进一步欺负他的心理,没把走廊地板上看见的歪歪扭扭的尿迹说出来:“我在待客厅没见到你,侍应生说你去厕所了,结果竟然是偷偷在我的后花园里撒尿?”
泥地里冒起来了热腾腾的气,还散出尿的味道,庄祁钰止不住尿,只能丢脸地在贺京勋面前哗啦啦地撒:“什么你的后花园”
“你不知道这是我家?”
贺京勋讶然,才想起当初谈恋爱的时候庄祁钰根本没和他回过家,难怪找不到厕所,估计最开始说要上厕所就没去成吧。
“笨死了,不然你以为那些人为什么对我那么恭敬,还不是周老给我这个面子,帮他办六十大寿的宴席。”
“还没尿完?”他的头越过庄祁钰的肩膀,看着原本变得缓慢微弱的尿流突然又被一簇急促粗壮的尿柱覆盖。
庄祁钰哪知道自己憋了这么多,尿了快两分钟还有一股一股的尿喷出来,自己也忍不住:“关你什么事?”
贺京勋挑眉笑起来:“我看今年就属你脚下这片玫瑰开得最灿烂了。”
好不容易尿完了,庄祁钰的脸已经被贺京勋调侃地通红,他握着阴茎往裤子里塞,拉链偏偏卡住了内裤,进退两难了。
他急躁地拽着拉链,拉了十几二十秒才关上了裤门。
贺京勋还在他身后盯着,他简直丢脸得无颜面对,根本不敢回头。
还是贺京勋先起了话头:“周老给了我两张画展票,要不要一起去看?”
庄祁钰红着脸,也不抬头,大步就往花园外走:“我为什么要和你去看?”
脑子清醒了,就又开始划分界限了。
“你憋不住了在我的后花园里撒尿,我可是抓住了你的把柄,小心我在人后编排你。”
贺京勋咧开嘴笑,把其中一张票递到了庄祁钰面前。
庄祁钰知道他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明明不想接的,手却比脑子快了一步,收下了。
画展是在三天后的周末。
当天一早庄祁钰就自然醒了,瞧着时间才早上七点过。
他睡不着了,起床洗漱完决定去晨跑半个小时。
才将跑出院子沿着郊区公园的路跑了没十分钟,身后就赶上来稳健的脚步声。
来人的身体素质明显比他的要好,速度比他的快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减小,那人似乎是跟在了他的身后。
庄祁钰往边上让了些,想让那人超过去。
即使是那么快的速度,身后的呼吸声依旧是平稳的,不会打乱他的节奏,但他不喜欢领头给别人挡风。
那人几步上前与他并肩,身上是清新却略带熟悉的味道。
庄祁钰别过头看了一眼。
“好巧啊,小庄总,你也来跑步?”贺京勋微微低头看他,眼里带着笑。
庄祁钰有些震惊:“你怎么在这里?”
“晨跑啊。”贺京勋挑眉。
庄祁钰无语地回头直视前方:“你家离这儿不止十公里吧,你上这儿来晨跑?”
“这边风景好,也不远,跑着跑着就到了。”
庄祁钰没多说了,说多了怕贺京勋误会他自恋,虽然他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贺京勋是为了偶遇他。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合理,他人懒散,一年跑不了几次步,贺京勋也是知道的。
但事实上他还真的猜对了。
贺京勋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晨跑,甚至是一大早开车来他家附近的,就是希望有一天能碰见庄祁钰。
两人并排跑了半个小时,庄祁钰原先觉得很不自在,想甩开贺京勋,但贺京勋死皮赖脸地跟着他,他快,贺京勋就加快脚步,他慢,贺京勋就放慢脚步,总之就是要和他一起。
庄祁钰气急败坏地停下来:“你干嘛非得跟着我?”
贺京勋一脸无辜:“我每天早上都跑这条道啊。”
言外之意是没跟着你,你别多想。
庄祁钰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不说话了,“咕噜咕噜”灌起了水。
贺京勋握住他的杯底,微微用力往下带:“少喝点,才跑完别喝这么快。”
“要你管。”
庄祁钰瞪了一眼贺京勋,像是要和他作对一样,仰头大口大口把水喝光了。
其实杯子里总共也就半杯水,因为出门的时候他嫌装满的水杯太重了,在家门口就喝了一半。
跑步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停下来反倒是有尿意了。
这儿边上就是个小公园,但他从来没来过,也不知道公共厕所在哪里。
他四处张望了下也没有看见,决定返程回家再上。
眼看着他准备往回跑,贺京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你不跑了吗?”
庄祁钰挣开他的手:“嗯,我要回去了。”
贺京勋从背包里摸出手机看了眼,面带轻微的不屑,刚好能戳动庄祁钰的好胜心:“才半
', ' ')('个小时就不行了?我都跑了一个多小时了。”
贺京勋抿了几口水,嘴唇润红,声不急气不喘的,只有那湿了发尾的头发才能看出来他真是跑了很久了。
庄祁钰果然上钩了:“谁不行了,我还能再跑两个小时。”
“是吗?”贺京勋脸上挂起淡淡的笑。
“你不信?”
贺京勋知道这时候怎么说话对庄祁钰最有效果,他的嘴角勾的更深:“我信啊,你说什么我都信。”
庄祁钰嘴角一抿,揣好水杯就抬脚继续往前面跑,面无表情:“爱信不信。”
贺京勋计谋得逞,心情大好,悠哉悠哉地跟了上去。
又跑了接近半个小时,庄祁钰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呼吸变得急促,没之前的从容了。
一是累了,二是尿憋着了。
肚子有些涨,跑起来到底是没有走着平坦,颠簸着尿意就越发明显,腿迈开,抬起,落下,都牵扯着身体不舒服。
他一言不发地调转了下方向,朝着小公园的内道里跑去。
贺京勋还是一副没感觉的样子,连着跑了一个多小时气息还是沉稳有序,一步吸两步吐,跟着庄祁钰放慢了脚步。
他看着庄祁钰张嘴喘着粗气,笑了下:“累了?”
庄祁钰给他翻了个白眼。
他反应过来庄祁钰是以为自己在嘲笑他,实际上他只是看着庄祁钰就忍不住高兴罢了。
慢悠悠跑了十来分钟,还是没有看见厕所,庄祁钰有些憋得急了,颠着颠着总觉得尿道里热热的要漏出来尿,只好停下脚步慢慢走。
身上的汗早就把后背浸湿了,衣服面上看不出来,他自己的感觉却是强烈的,背上的汗黏嗒嗒的往下流,划过尾椎骨,他就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
想尿。
他的眼色变得焦急,盯着四周的建筑期待能看见公共厕所。
贺京勋在边上走着,边走边扯着衣领扇风,掀出来“呼啦呼啦”的声响,带过一阵阵混着洗衣液味的热风。
他眼尖,一下就瞧见庄祁钰拉扯了下运动短裤的裆:“裤子湿了?”
“还好。”
跑步的时候大腿根来回的摩擦,汗全浸进了内裤里,怎么可能不湿。
本来还是有些尴尬地在小心翼翼地拉扯,结果被贺京勋瞧见了,庄祁钰也就直接大喇喇地连同内裤一起抓着拉扯了两把,给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阴茎透下气。
拇指揪着龟头的皮了,有点疼,短裤里灌进点冷风,那股尿意就愈发强烈了。
他借着调整阴茎方位的姿势搓了两把裤裆。
多吹会儿冷风,身上的热散去了,衣服裤子浸着汗都凉飕飕地黏在皮肤上,就像尿出来了。
他抖抖腿,脚步加快了点。
贺京勋从包里拿出水喝了两口,递到他跟前:“渴吗?我看你刚才把水都喝光了。”
庄祁钰看见他的喉结滚了两下,脖子上的汗在阳光下闪着光,伸出来的手臂上攀着两根粗壮的青筋,说不出的性感。
他舔了舔嘴角,膀胱涨是一码事,跑了半个小时嘴里干又是另一码事了。
“谢谢。”
反正总能找到厕所,他伸手接过了贺京勋的水杯,也不介意,直接贴着杯口喝上了。
总之以前也不知道吃过多少贺京勋的口水了。
庄祁钰平心而论,贺京勋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当初也不过是自己的自负和幼稚导致了两人的矛盾,如果真的没感情了做朋友也是很好的人选,偏偏他心里又有坎,自己也知道是没办法真心做朋友的。
他把水杯递还给贺京勋,又继续往前面走了。
贺京勋看了眼他的背影,捏着水杯转了半圈,贴着他刚才碰到的地方将里面剩下的水喝光了。
直到又是半个小时过后,庄祁钰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他已经憋得快要忍不住,尿道口酸酸涨涨的,收着括约肌的同时也控制不住地不断翕张,时不时就要被剧烈冲击的尿意逼得顿住脚步。
但这小公园已经转了整整一圈,回到了最初的,他也没有找见厕所。
他走到一边的长椅上休息,很久没有锻炼的腿已经开始酸软了,小腹被运动裤的松紧勒紧,愈发涨痛。
尿憋得难受,他控制不住地抖起腿。
贺京勋没有坐下,站在他跟前,正好帮他挡住了迎面照过来的阳光,在他身上形成阴凉的阴影:“想不想上厕所?”
庄祁钰不知道他怎么突然率先提出来了这个话题,狐疑地扫了眼贺京勋突出点形状的裤子,反问:“你想上厕所?”
贺京勋挪动腿抵住他不断晃悠的膝盖:“有点。”
庄祁钰被他碰得一激灵,尿道突然就渗出一道水,一下就浸热了本就湿的内裤,他猛地并拢了双腿,屁股用力往下沉,收紧了括约肌。
“嗯嗯”他的大腿扭捏地狠狠蹭了下,咬紧了嘴唇。
在那一瞬
', ' ')('间,时间都仿佛是静止了,他在失禁和尊严里挣扎,心里慌成了一锅乱粥,水一点点滑过他的大腿,他害怕得根本不敢呼吸。
直到感觉自己已经获得了身体的掌控权,他才梗着脖子缓缓呼出一口气。
终于把那股水逼停了,意识到自己过于剧烈的反应后,庄祁钰慌慌张张地开口,手却为了克制想抓裤裆的行为,死死抠着长椅的木条:“你别随便碰我。”
贺京勋自然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没答他的话:“但是我们刚刚走了一圈,我没看见有厕所。”
“那怎么办?”大概真是憋狠了,庄祁钰脱口而出这无脑的问话。
他慌张地眨眨眼,补充:“我是说你怎么办,我可不想上厕所。”
贺京勋沉默地盯着他看了两秒,依旧没有点破他:“可以打车去你家借用厕所吗?你家离这里近。”
庄祁钰恨不得能快点撒尿,顺着杆子下了:“那你打车吧。”
贺京勋打了车,他们俩就一起往路边走。庄祁钰站起身,回头心虚地看了眼长椅,在他坐过的地方,有一团湿湿的印记,不知道是身上的汗还是他刚刚漏的尿。
他丢脸的别过头,刻意慢贺京勋一步,躲在后边用手紧紧抓着裤裆。
从刚才漏那股尿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了,如果再不借助外力恐怕还没上车就得直接尿在裤子上。
事实上借助外力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现在就像游泳久了刚出水,一刻也忍不住尿的感觉,哪怕用手攥着阴茎,尿还是在抬腿间不断渗出来了。
尿液顺着内裤边流向大腿根,好在运动裤是速干的黑色,不吸水,根本看不出来他已经漏了,只有他的心理在受着痛苦的折磨。
眼看着就要走到了大路,怕自己在车上忍不住漏尿,他慌慌张张从背包里抽出来几张纸,叠着塞进了内裤里,纸不厚,内裤又紧,外观上也看不太出来。
车很快就到了,他跟着贺京勋上车,坐立难安地并拢了腿。
车子起步的一瞬间,他的尿控制不住地溢出来了一股,原本干爽的纸巾就变得湿润了,被他用力夹在双腿之间。
“呃嗯”他的喉咙里溢出一丝急迫难耐的呻吟,连自己也被那娇媚的声音吓到了,睫毛疯狂地乱颤,心虚地要命。
他不敢看贺京勋,只能默默祈祷贺京勋没有听见。
马上就回家了,再忍忍,不能尿在别人车上啊。
他掐着大腿给自己打气,没功夫分心顾忌贺京勋的目光了,贺京勋倒是慵懒地倚靠在座椅里,偏头目不转睛地看他。
他的眼睛眨几下,汗滑过鬓角,贺京勋的喉结就滚动下;他控制不住发出细弱的哼哼声,贺京勋的瞳孔就止不住微缩,压着上头的情绪抿一下嘴角。
贺京勋越看他越控制不住想和他说话的念头,于是随口抱怨:“我好急”
庄祁钰没理他,心里清楚现在不会有人比自己更加急迫了。
那纸浸湿的地方一点点变得冰凉,他的阴茎因为憋了太久的尿同时渗出了一些黏黏的液体,全部裹在头部,催生出更深的尿意。
“难受”贺京勋的手贴着座椅挪过来,轻轻碰上他的小拇指。
庄祁钰的手因为忍耐而死死抓着座椅,在那一刻根本无法躲开贺京勋的触碰,于是只能任由他贪婪地蹭了蹭。
他苍白着嘴唇,不知道是在安慰贺京勋还是在安慰自己:“没事,马上就到了。”
庄祁钰一路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憋尿上面,连车子到了家门口也没有发现,还是贺京勋低声叫他:“小庄总。”
庄祁钰惊慌地别过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像是遭遇绝境的流浪动物,警惕又可怜:“嗯、怎、怎么了?”
贺京勋声音放轻,有些心疼:“该下车了。”
“啊好”庄祁钰抖着腿别扭地下车了,内裤里垫着的那叠纸已经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他的下身上,他一分开腿,就闻到那里散出来的怪异气味。
他慌张地加快了脚步,阴茎又开始断断续续地漏水了。
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走到门口就要开锁,手上全是汗,指纹失败了两三次才成功解锁。
他的大腿已经湿了,一道不容忽视的尿流正顺着肌肉的轨迹往下流淌,触感清晰到他浑身打着哆嗦。
他在玄关处蹲下,单膝跪在地上,用脚跟顶住疯狂收缩颤抖的臀部,声音发抖:“你快去上厕所吧。”
他不敢抬头,手指哆嗦着解鞋带假装换鞋,被身体挡住的阴茎却是再也无法控制了,尿道口一阵翕张过后,滚烫的尿流在艰难的克制下依旧缓缓流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滑到臀部,积在不吸水的面料某一点上,迅速变得沉重,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贺京勋也看见了,从庄祁钰的短裤裆部滴出来了几滴水,落在他的脚边,晶莹的。
庄祁钰连后颈都紧张得通红了,贺京勋恨不得像热恋那会儿直接弯腰,托着他的膝窝把他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悬在空中,分开他的腿看
', ' ')('他羞耻又无法忍受地捂着脸失禁。
可是不行,他怕又把庄祁钰吓到了。
他低头看了庄祁钰一眼,鞋面上简单的蝴蝶结到现在还没有拉扯开,而庄祁钰身下的水滴却越发连贯地往下淌,几乎要接成连续的线。
贺京勋知道,只要再在这里站上十秒钟,就会看见最让他兴奋的画面。
但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手掌握起又松开,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大步往厕所走:“好。”
其实并不是很想上厕所的,只是看着庄祁钰一副快憋哭的样子,就想带他回家解决,没想到在这时候了他还这么要面子。
现在站在厕所里的,贺京勋盯着身下已经完全起反应的阴茎,脸色愁苦。
又硬了。
庄祁钰憋尿的样子就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戒毒所里关几年放出来依旧会不由自主地血液沸腾。
想着总归庄祁钰也忍不到厕所了,贺京勋索性掏出来硬挺的阴茎,在庄祁钰每天生活的房间里打起了手枪。
手上的动作越发快起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搓着冠状沟的凹陷来回地揉弄,一遍又一遍抚平柱身蔓延的狰狞青筋,又看着它们迅速攀升盘踞。
在快感逐渐累积的同时,他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排泄声,水柱哗哗地击打在某种容器上,他咬牙蹙眉,眼前便闪过庄祁钰面红耳赤目光闪躲的模样。
庄祁钰在贺京勋进厕所的一瞬间,捂着裆部站起来冲到了客厅里,一把拉近了茶几边上的垃圾桶。
“呜快点、快点”
他夹着腿止不住地漏尿,抖着手解开裤带掏出阴茎的时候,小腿已经湿了,尿柱急促地喷在地板上,他迅速调整方向,把尿精准地撒近垃圾桶里。
尿液交出一道粗壮的弧线,同时小腿上的水流缓缓流进他的鞋袜,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霎时间绝处逢生。
尿液敲击塑料垃圾袋的声响很大,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他羞耻又紧张,进了自己家门还只能在垃圾桶里撒尿,他红着脸看向厕所,生怕被贺京勋听到了。
极限地排尿给他带来一种升上云霄的快感,他托着下腹无意识地压了下,瞬间浑身过电般舒爽起来,像是要高潮一样眯起了眼睛哼哼:“嗯嗯”
贺京勋把门外所有的声音都尽收,喷尿到塑料袋上的“嗤嗤”声,庄祁钰的哼唧声都让他兴奋地浑身发烫发麻,他的手迅速冲了十几二十下,腹部一缩,手带着阴茎往下压,浓郁的白浊就喷进了马桶里。
“呃哈啊、哈”
“哈啊哈啊”
两人尽兴的喘息在这一瞬间重合,各自收拾好自己后,贺京勋打开厕所门,不忘打开了抽风系统,而庄祁钰在听见门锁声后迅速把垃圾桶藏在了贺京勋的视线死角。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味,厕所里盛开着令人脸红的石楠花,他们俩都心虚地看着对方,生怕被看出了什么端倪。
“那我先走了。”
“等”庄祁钰下意识地开口,依旧怀疑贺京勋是否真的没发现他的异常。
但发现了又怎么样呢,总归会装作没看见的,反正贺京勋对这种事情也不感兴趣了,他突然觉得心里闷闷的,又一次开口:“好。”
“下午见。”贺京勋说的是那个画展。
庄祁钰本来是不想回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沉默了几秒后又发出微弱的声音:“嗯。”
贺京勋关上大门,低头瞪着自己精神抖擞的阴茎,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能怪庄祁钰的表情太过色情了,明明只是撒了个尿,偏偏像是被人操过一样,一副高潮的恍惚模样,眼尾带着点红和晶莹的水光,嘴唇也润得让人恨不得扑上去一通乱亲。
下午没到两点,庄祁钰已经到了画展门口,进了门看着零零星星观展的人,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贺京勋的联系方式,根本找不到他。
两年前分手后,他就把贺京勋的联系方式全部删掉了。
他一个人往展厅里面走,随手看了眼时间,一点四十七分,猜想也许贺京勋还没有到吧。
只是还没走了几步,就看见了某一个画像前站着的贺京勋,身边靠着个长发的年轻女人。
贺京勋依旧是穿着正式的黑西装,女人穿着贵气的套裙,而他却以为这是贺京勋以个人名义邀请他来的场合,为了防止打扮过度,他只是简单穿了件短袖,搭了个薄外套。
看着自己脚下的休闲鞋,他有一点尴尬,但贺京勋背对着他在和女人交谈,如果他不上前叫贺京勋,估计根本不会发现他已经来了。
眼看着时间已经跳到了一点五十五,庄祁钰突然后悔答应来这个画展了。
“明明有伴了还叫我来”他低声嘀咕了一句,却又因为不想做迟到的人,只能上前打搅两人的交谈。
“贺京勋。”庄祁钰站到两人身后,听见他们在聊面前的那幅画。
贺京勋闻声回头,脸上礼貌的笑变得更加真实:“你来了。”
他向庄祁钰介绍身边的
', ' ')('女人:“这位是周老的女儿,也是这场画展的主办方。”
庄祁钰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猜到了,贺京勋那天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掏出来两张票,原来是周老送的。
没等到贺京勋介绍自己,他顿了两秒,主动对周盈盈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庄祁钰。”
“你好。”周盈盈轻轻搭上他的手心,只碰了下就抽开了。
庄祁钰心里有点不舒服,没来由的。
庄祁钰不懂艺术,甚至几乎是一窍不通,两人在边上交谈甚欢,他只能默默跟在一边。
中间两人倒也很照顾他的情绪,把话题抛给他,但他实在是看不懂这些画想要表达的意图,只能面带歉意地一笑带过。
中途周盈盈去上了趟厕所,留他和贺京勋在外面等着。
贺京勋靠过来,大臂碰了碰他的肩膀:“难得见面,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喝点小酒?”
庄祁钰被冷落了一个多小时,心里窝着火,越发恨自己要答应他来这场画展,冷着脸拒绝:“不去。”
贺京勋不死心继续邀请:“就我们俩。”
“我们又不是能坐在一起喝酒的朋友。”
贺京勋的眼光暗淡了下去:“我想和你做朋友。”
先从朋友做起,至少不要不相往来。
“我不想。”庄祁钰又一次迅速地拒绝了。
“什么想不想?”周盈盈正好从厕所里出来,就看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好。
她看了一眼冷脸的庄祁钰,意味深长地盯着贺京勋。
贺京勋对她苦笑了下。
庄祁钰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爽了,他总觉得他们俩之间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种怪异的、无法容纳第三者的亲密将他干脆利落地排除在外。
他明知道贺京勋不喜欢女人,他们俩绝不会是互相抱有好感或更进一步的关系,依旧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
展馆有三层,他们在画展里足足转了三个小时,庄祁钰腿都走痛了,穿着高跟鞋的周盈盈依旧是言笑晏晏的,看起来毫不疲惫。
终于要把第三层走完了,转角的最后一道走廊,庄祁钰看见了尽头那抹很突兀的蓝。
他们一路走到那幅画的面前,庄祁钰看见那幅画的名字是《群青里的白天鹅》。
但实际上天鹅是群青色的,高饱和的蓝在赭石的灰色基调里显得极其夺人眼球,以至于他在远远的距离就注意到了,但他并不能欣赏这两个颜色的碰撞。
画瓶瓶罐罐也好,调水彩画山水也好,但这油画碰在一起,不仅和名字不匹配,不懂艺术鉴赏的人也着实无法理解。
这整整三个小时都是周盈盈和贺京勋共同分享交换彼此对每个画面的感受,而庄祁钰只能沉默地站在一旁听着。
站在这副画面前,周盈盈却突然越过贺京勋叫他:“小庄总,您怎么理解这副画呢?”
他年轻,很难得被人被人称“您”,尴尬地挤出一抹浅笑:“抱歉,我不太懂”
“没事,这不是随便分享嘛,我们都不是专业的。”
“嗯我觉得非常亮眼,有一种在荒芜贫瘠之地见到、纯洁的生命的感觉。”
周盈盈笑了:“您知道这副画为什么叫《群青里的白天鹅》吗?”
庄祁钰摇摇头:“不知道。”
“你看冷蓝色最亮的地方,”周盈盈的手指着群青色天鹅近乎纯白的、像夜幕里缀着的明星一样的眼睛:“这里,就是白天鹅。”
“是我的想象力太匮乏了,我没看出来天鹅的形态。”
庄祁钰看着那抹最浓郁的白色,礼貌地对周盈盈一笑,事实上那确实只像随意一笔画上的点,没有任何像天鹅的地方。
“我也看不出来,这是贺京勋说的。”周盈盈抬眼望着贺京勋绽开笑容,朱唇里露出贝齿,粉面含春:“他是这幅画的作者。”
庄祁钰愣了下,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标题下方,才发现这是整场画展里唯一一幅没有署名的作品。
庄祁钰抬眼看贺京勋,贺京勋正望着他,他就直直撞进了贺京勋的眼睛。
贺京勋说:“因为这是我眼里的白天鹅。”
“什么?”庄祁钰下意识就问了。
“没有世俗的形态,因为他只属于我,他是最纯净圣洁的白,是死寂和忧郁里的永恒明朗,就像贫瘠土地里的最后一支玫瑰,他是我唯一的小天鹅。”
贺京勋盯着他,一字一句解释了这幅画的真正含义。
庄祁钰的瞳眸颤了颤,心脏好像被什么刺动了。
他突然不敢再直视贺京勋,仓惶地避开了那深邃又似乎在诉说什么的眼睛。
“我去上个厕所。”庄祁钰转头离开了,他的指尖垂在身侧,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的心跳得很快,直觉告诉他,贺京勋口中的那个小天鹅就是他自己。
庄祁钰最后还是和贺京勋一起来到了酒馆。
周盈盈做东陪他们逛了三个
', ' ')('小时,贺京勋为了感谢主动定了餐厅请他们吃晚饭,这时候拒绝了就显得他小家子气,得了好处却不还人情,只能想着晚上再安排个活动请回来。
却没想到到了酒馆的门口,周盈盈却因为有事情抱歉地离开了。
他站在店门口,和贺京勋面面相觑。
“还进去吗?”
贺京勋挑眉:“她走了你就不请我了吗?”
“怎么可能。”虽然实际上他是不愿意和贺京勋独处的。
他一看见贺京勋就会想起下午的那幅画,他对贺京勋模糊的解释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就是迫切地、控制不住地想要知道贺京勋口中的小天鹅究竟是什么。
那抹冷蓝色好像从那幅画里刻印在了他的瞳膜上,自此以后无论他看什么地方,都能看见它的影子。
“那就进去吧。”贺京勋抬手帮他掀开了挡风的门帘。
庄祁钰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今天是周三,酒馆里的人就几乎坐满了,这家店是贺京勋推荐的,他第一次来,坐在椅子里四处环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厕所的标志。
在餐厅的时候,他就想要去上厕所的,只是和不熟的异性在一张桌子,他不好意思在吃菜的时候开口,索性就忍了下来,此时又因为不好意思问贺京勋而忍下了。
总之贺京勋等会儿喝了酒也会去,看他往哪个方向走不就好了。
周围桌上几乎都是年轻的大学生,庄祁钰看了眼贺京勋身上隆重的黑西装,随口说了句:“你穿着西装坐在这里,还蛮怪的。”
“怪什么?怪帅的?”贺京勋随手脱掉了西装外套搭在椅子的靠背上,单穿了件白衬衫坐在那里,明明知道庄祁钰的意思是自己和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了,却直接自夸了起来。
庄祁钰没理他。
贺京勋也不觉得尴尬,单手撬开啤酒盖,先给庄祁钰身前的杯子斟满:“我们来玩游戏吧,摇到比对方大的骰子,可以问对方一个真心话,不愿意回答就罚酒一杯,怎么样?”
杯口左右荡漾的水面晃悠着,庄祁钰的尿意被唤醒,不由自主地夹了下腿:“可以问什么?”
“想问什么都可以。”
两人干坐在这里没话题实在尴尬,庄祁钰答应了。
第一轮,他摇到了三,贺京勋是六。
贺京勋坐在他的对面,身体向前倾斜了些,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小庄总,你为什么不想和我做朋友?”
“”第一个问题就问得庄祁钰哑口无言。
他盯着贺京勋沉默了近十秒钟,这十秒钟里,贺京勋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将他纳于眼中。
“我喝酒吧。”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贺京勋的嘴角不明显地向下撇了点。
第二轮,他摇到了四,贺京勋还是六。
“我们分开之后,你有交往过新的恋人吗?”
“没有。”
贺京勋的神色才舒展了些。
此后也不知道过了多少轮,庄祁钰一直都是输的一方,贺京勋的问题总是咄咄逼人,他喝了不少酒。
又一次输掉了,贺京勋盯着他:“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对他们俩而言过份暧昧了,庄祁钰分明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出“没感觉”这三个字,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这是谎言。
他不想再喝酒了,旁边空掉的四个瓶子有三瓶都是他喝光的,在酒精的催化下越来越多的水汇入了他的下腹,原本不算急促的尿意变得逼人,脑子也被酒精侵蚀地晕乎乎的,他怕自己喝多了胡言乱语。
括约肌已经收紧许久了,在和贺京勋摇骰子的间隙里,他不断地变换姿势,想找一个能让自己舒坦的,但腹部越来越满,他改变姿势的速度就越发频繁了。
酒精确实壮胆,他打破了不好意思向贺京勋询问厕所的心理:“厕所在哪里?我先去上个厕所。”
贺京勋伸长手臂,压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不可以尿遁哦。”
贺京勋的指尖触在手腕的皮肤上,有些凉,他哆嗦了下,翘起来二郎腿:“那我喝酒。”
忍着那股越发汹涌的尿意,他“咕噜咕噜”大口又灌下了一整杯,因为喝得太快了,冰啤酒从杯沿贴着嘴角的地方顺着下巴流下来,滑进了他的衣领,凉飕飕的。
水一路滑过胸膛,腹部的沟壑,滑到了肚脐位置,他一肚子的水就好像被唤醒了,尿意开始成倍地增长。
他调整了下姿势,只坐了小半张椅子,腰微微顶出去,留给膀胱足够的空间来缓解尿意。
再一次摇骰子,庄祁钰终于赢了一次。
尿一阵一阵往下冲,他叠起来的大腿用力夹紧,落地的那只脚脚掌用力抓紧地面,手从桌面滑下捏着膝盖,手指微微转动着摩挲:“你为什么想和我重新成为朋友?”
“我想从朋友做起,重新追求你。”
贺京勋看着他的手
', ' ')('放了下去,脸上有一些微弱的焦虑情绪,知道他是想尿了。
“你”庄祁钰被贺京勋的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无话可说,手足无措地捏紧了膝盖:“继续吧。”
不出意料又输掉了。
贺京勋还是揪着两人的感情不放:“我两年没和你联系,你想念我吗?”
“”
依旧是庄祁钰不愿回答的问题,他说不清自己的感情,也看不透贺京勋,两年不联系的人突然回头找他,他很难不怀疑是因为到头来发现自己最好拿捏和欺骗。
他不愿意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时候暴露感情,即使曾经想念,即使想念生怨,他不能坦然吐露,因为怕被玩弄。
他的手指陷进大腿根,忍着急迫汹涌的尿意再一次喝下整杯酒。
此后也再没有轮到过庄祁钰提问,他对每一个问题都保持缄默,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
因为酒精的麻痹,他的头变得很晕,以至于他无法清晰地分辨出眼前的人是二十七岁的贺京勋,还是二十岁的贺京勋。
贺京勋的骰子被揭开,他眼睁睁地看着贺京勋的指尖轻轻压着角一转,从点数“二”变成了“五”,而他面前的是一个“三”。
他看见了,可他纵容了。
他已经醉得找不到北了,大脑迟钝的认为这种作弊的行为是可以的,因为贺京勋总是喜欢对他耍一些小聪明来撒娇。
“问吧。”他只是夹紧了交叠的腿,连同小腿也紧紧缠绕在一起,腹部用力地一缩一缩,盯着贺京勋等待他的问题。
他的手捏着横放在内裤里的阴茎,缓缓挪动位置,把它塞在大腿根里用力夹着,酒意上涨的同时,尿意带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他的大腿夹着阴茎缓缓蹭动着,迷迷糊糊间发现这种感觉还不赖。
“嗯哼”他的手缓缓压蹭着下腹,鼓起来的弧状像结实的肌肉一样发硬,但碰起来又说不出的感觉,让他从紊乱的鼻息里哼唧出声音。
急迫的,焦躁的,令人痛苦又兴奋的。
“你现在想上厕所吗?”这是贺京勋问的最简单也最好回答的一个问题。
庄祁钰被这句话刺激得打了个尿颤。
“呃啊”
他的大腿旋即紧紧压在座椅上,连带着睾丸会阴都被挤压变形,背部绷得几乎形成了一个下凹的曲线,挺翘的屁股撅在椅子上,臀肉微微颤抖着。
他的手托着下腹用力向内压——这是贺京勋从前惯常使用的方式,把他抱在怀里用力压他的腹部,看他焦躁又羞耻地憋出眼泪,在这时候贯穿他的身体。
他喝醉了,于是想念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溢出来。
“很想”
“我很急嗯我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几年前庄祁钰就总是这样直白地向贺京勋诉说自己的诉求,因为他知道贺京勋喜欢看他憋着尿的样子。
他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酒吧的灯光格外的昏暗,以至于他眼里贺京勋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他的左手放在大腿根,指节缓缓地来回摩擦着那片将要变得潮湿的地方,而右手还紧紧握着酒杯。
那里面还剩浅浅的底,随着他手腕的扭动一点点晃动。
他半睁着眼睛看着贺京勋,微微张开嘴喃喃:“带我回家吧”
贺京勋的喉结滚了下,走过去揽着肩膀把他扶了起来,顺便把自己的西装外套塞进了他的怀里。
“还能走吗?我带你去厕所”
“不”庄祁钰蜷缩着身体,很缓慢地跟着贺京勋挪动脚步:“嗯我要回家”
酒吧里层出不穷醉得站不稳的人,没有人注意到庄祁钰掩藏在外套下的手紧紧的攥着裤裆,他的腿别扭地来回磨蹭着,不是因为醉酒了控制不住身体的动作,而是因为憋着到了极限的尿。
庄祁钰跌跌撞撞地出了门,猛一下就蹲在了路边,他的手紧紧攥着裆部,那里已经有了一块超过手掌大小的湿痕,他很用力地制止着更为强烈的失禁,臀部一缩一缩的。
贺京勋的心跳变得很快,他紧紧盯着庄祁钰蜷缩成的那个小蘑菇,失去了所有的动作和语言。
他什么也没说,就站在一边沉默地等待着,他的眼里闪烁出一些疯狂的情感,他在等庄祁钰失禁。
他在等庄祁钰的指缝滚落人鱼眼泪一般晶莹的珍珠,如同早上所见一般迅速串连成一条线,再绝望地完全崩溃,像瀑布一般喷洒在这空旷寂静的大街上。
那情景比射精更让他兴奋千万倍。
可他想象的一切并没有发生,庄祁钰还在痛苦地忍耐着,他的身子哆嗦着左右摇摆晃悠,蹲着蹲着膝盖就要跪在地上,湿痕却没有继续扩大。
在两个人几分钟的沉默对峙后,贺京勋听见庄祁钰很低弱的声音。
“你以前在这种时候会抱我的。”
贺京勋的眼瞳疯狂地震颤,他不知道庄祁钰是无意识的,还是在引诱他:“你喝醉了。”
“是我喝醉了,还是你不想了?”
', ' ')('庄祁钰抬头看他,眼睛通红,溢满了眼泪,似乎下一秒就要滚落出来。
贺京勋终于伸手把他抱了起来,庄祁钰的腿瞬间缠上了他的腰,像蛇绞杀猎物一样不断地收紧,可动作这样利落又凶猛,他的声音却变得脆弱。
“我好难受”
庄祁钰鼓起来的下腹紧紧贴合贺京勋的腹部,用力地挤压磨蹭着,断断续续的话语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呻吟喘息,滚烫的眼泪落在贺京勋的脖子上。
“呜啊好涨好涨”
他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屁股不断蹭弄着贺京勋早就兴奋勃起的阴茎,于是贺京勋的内裤也湿了。
“别蹭了,再忍一下。”
贺京勋托着他不断颤抖的屁股往酒馆边上的巷子里走,这条巷子就在酒馆隔壁,时常会有喝多了的小情侣卿卿我我,很幸运的是今天还不算太晚,巷子里空无一人。
贺京勋克制地用鼻尖碰了下庄祁钰哭烫的脸颊,轻轻捏了下他的屁股:“下来吧,在这里尿。”
庄祁钰似乎被夜风吹得清醒了些,他的上身和贺京勋拉开点距离,没有要下来的动作。
他的身体放松了些,一股水就从收缩到了疲惫的尿孔里迅速溢了出来,贺京勋感觉到了那股湿热,穿透裤子,混着庄祁钰的体温。
“周盈盈没来,我要不要给她买个礼物?”
“怎么喝醉了还在想她?”贺京勋拧了下眉,揉了把他的屁股:“我请客就足够了。”
贺京勋的手指挪到庄祁钰濡湿的裤裆,捏了捏他可怜的阴茎:“快下来尿,别憋坏了。”
“唔可那是你请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被贺京勋一碰,又射出了一股急促的水,尿孔已经彻底收不住了,下身一抖一抖地漏着细弱的尿流。
“我是以我们的名义请的客,她知道我在追求你。”
天知道贺京勋有多想亲吻眼前这个漏尿的漂亮笨蛋。
庄祁钰目光灼灼的看着贺京勋,一秒,两秒,随即闭上了眼睛。
“我要尿了”
他彻底放松了身体,他不愿意在这时候继续思考为什么两年不见的贺京勋又要回头来找他了,他承认自己的傲慢源自于自卑,所以当年拉不到投资把在人前受到的一切委屈都怪罪在贺京勋头上,所以如今对贺京勋的示好视而不见。
他决定在今晚纵容自己。
“贺京勋,我允许你吻我,就现在。”
庄祁钰的尿是酒味的,灌进去的是冰啤酒,浇出来的却是浓烈醇香的热红酒,贺京勋原本没什么酒意的,却在这股味里彻底醉了。
他把庄祁钰抱得很紧很紧,手掌几乎要嵌进他瘦弱的脊背,在庄祁钰的尿穿透裤子像一条条小溪一样,从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滚过他的大腿,他终于拥吻住他蓄谋已久的爱人。
他们动情的亲吻,热烫浇透了他的裤子,灌进了鞋袜,还在源源不断地产生着,顺着地面凹凸不平的砖缝,蜿蜒地朝远方流淌。
于是他们成为了这条巷子里今晚的第一对恋人。
第二天,庄祁钰是被尿憋醒的。
眼皮很沉,像是昨晚哭了很久哭肿了,他睁眼,入目的是贺京勋那张过分精致俊美的脸。
贺京勋紧紧环抱着他的手臂和腰背,他抽出来一只手,贺京勋就醒了,凑过来想亲他:“醒了?”
庄祁钰下意识地朝后躲了下,看见贺京勋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随即被惯常的明朗代替。
贺京勋松开禁锢他身体的手,起身:“再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毫无缘由的,庄祁钰抓住了他抽离的手腕。
“你”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怎么会在一张床上?这里是你家吗?”
“你忘记了?”贺京勋挑眉,目光扫过他露出被子的半边肩膀。
庄祁钰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吮痕,暗红色的,有的底下渗着血斑,还有些结痂的咬痕。
“我们上床了?”
他动了动腿,果然浑身都是酸麻的,尤其是大腿根,似乎是摩擦破了,火燎燎地痛。
记忆回笼,他有些尴尬地眨眨眼:“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贺京勋钻回被子,脑袋紧紧埋在他温热的胸口,声音委屈:“你明明知道,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
贺京勋健硕的胸肌顶在他的腰腹,他只觉得刚才逼醒他的尿意越发迫不及待了,似乎是昨晚的酒又存满了肚子,涨得他甚至不敢张开腿。
他艰难地想往后缩,给下腹留一点呼吸的空间,不至于被贺京勋压得尿出来,贺京勋却仿佛知道他的心思,拼命往他身上挤蹭。
贺京勋很轻地吻了下他的胸口中间,连带着他的下腹也窜过一阵无法言说的酥麻,他的身体瑟缩了下,贺京勋就笑起来:“我们聊聊吧。”
庄祁钰浑身都是赤裸的,夹紧了腿,手指不由自主地想去碰憋涨的阴茎,却只能在被子的掩盖下紧紧攥着床单:“嗯聊什么
', ' ')('?”
“你不想知道我的事情吗?”贺京勋抬眼望着他。
“两年前我们分手了,我去国外做心理治疗,所以一直没有联系你。”
贺京勋的手不安分地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摩挲,顺着脊柱骨一点点往下摩挲,在尾椎来回抚摸:“医生说每个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奇怪性癖,如果我要治疗,药物是没什么作用的,只能远离让我起兴趣的人和事物。”
“我没想让你改”庄祁钰的大腿来回蹭弄着,脚尖也在床单上上下摩擦,尿憋得急了,也不好在这种时候说出来,“我只是”
他也知道当时和贺京勋在一起好多年,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奇怪性癖,只是那段时间积累了太多坏情绪,他找不到发泄口,所以所有的失意和不甘都怪罪给了最爱最亲密的人。
他没想到那次之后,贺京勋一句挽留也没有,他们就真的结束了。
“没关系,我知道、我知道。”贺京勋再一次亲吻他的胸口,顺着昨晚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点点落下轻柔的吻。
“我说你恶心,你是不是很难过?”庄祁钰的鼻尖酸了,眼眶热起来,眼前就蒙起来一层雾。他看着贺京勋蓬松的发顶,声音就变得哽咽。
“一点点,”贺京勋顿了下,咬住了他腰侧的肉轻轻碾磨,叹息的声音从缝隙里漏出来:“好吧,当时真的很难过。”
“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一直都不快乐,我怕我的爱让你痛苦。可是我戒不掉你,我还是好爱你,我一回来就迫不及待想见到你。”
他的吻依旧克制,即使庄祁钰的大腿被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住。
庄祁钰的眼泪模糊掉了眼前清晰的画面,一点点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到贺京勋的脖颈,他说对不起,就像是越过两人毫无交集的两年,和从前的贺京勋道歉:“我没有不快乐,和你在一起我很轻松,和你分开了我每天都在期待你能联系我挽留我,我说错话了。”
“贺京勋,你昨晚不是问我这两年有没有想念你吗?”
庄祁钰的腰弯下去,抱住了贺京勋的肩膀,脸颊贴近他的脊背,两人就像缠绕生长的树交融在一起:“我每天都在想念你。”
“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因为我爱你,我不甘心以朋友的身份在你身边,看你和新的人谈恋爱。”
“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庄祁钰亲吻上贺京勋蓬勃结实的肩膀。
贺京勋的头往下埋,舔上他因为两人热切的拥抱而半勃的阴茎,舌尖对着龟头色情地舔弄。
庄祁钰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往上拉:“唔你干什么,别、别弄”
“你不是想尿尿吗?我帮你弄硬了,就尿不出来了。”贺京勋抬眼看他,卧蚕笑得鼓出来。
“你又知道了”庄祁钰的脸泛上薄红,目光挪到了一边,腿却自觉地张开搭上了贺京勋的腰。
“你哪里我不知道。”贺京勋再一次含住他的阴茎,舌头绕着柱身灵活地舔弄,怼着冠状沟抿了几下,就包裹住龟头一阵吮吸。
庄祁钰的小腿绷直了,脚尖蜷起来,腰不由自主的顶弄着迎合贺京勋的舔弄,声音变得哆嗦:“啊别吸别吸、我想尿”
“明明就很爽吧?”贺京勋的手掌握住了他细瘦的腰,对着下腹鼓出来的圆弧用力按压,舌尖顶着马眼口猛一阵旋转揉弄,一股微咸的液体渗了出来。
贺京勋抬起头,嘴角咧开,笑着把舌头伸出来,那股液体还在他嘴里没有咽下去,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庄祁钰还是听得面红耳赤:“尿我嘴里了。”
“嗯啊不、起来”庄祁钰的身体一下就僵硬了,卖力把贺京勋推搡开,想下床去厕所。
贺京勋把人压在床上,趴在他的后背,阴茎顶开臀缝抵住了他的穴口:“骗你的,没尿,是前列腺液。”
庄祁钰的声音放轻,带着点颤抖:“先让我去趟厕所,我忍不住的”
“到时候我抱你去。”贺京勋吻着他耳后薄薄的皮肤,那里的血管变得更加清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在胸口的剧烈起伏中,贺京勋用力贯穿进他的身体。
“啊啊”庄祁钰的头微微仰起来,腹部被挤压在贺京勋的身体和床垫之间,本就狭窄的地方又被巨大的硬物怼弄,膀胱里的液体更加无处可去地逃窜往尿道里。
他只觉得尿道口又热又涨,分不清是爽的还是憋的。
贺京勋在他的体内迅速抽插起来,连带着整个床都开始摇晃,空气变得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稀薄,他几乎喘不上气,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
阴茎顶到了敏感的前列腺,他的身体猛一哆嗦,肚子里又酸又涨,尿道里就变得火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了。
庄祁钰猛地伸手探进了身下,攥着硬挺的阴茎头部,想撸又不敢,爽得不行也只能用指腹磨着小孔哆嗦:“啊停下、停下我要尿了”
贺京勋没有停止捣弄,甚至更加用力地撞击起来,怼着前列腺一顿猛烈的冲刺,配合着手掌规律按压他鼓起的下腹:“还没射呢?”
', ' ')('庄祁钰的阴茎一热,又是一股水缓缓流出来。他的臀部不停地收缩,收紧括约肌的同时把贺京勋的阴茎也咬得死死的。
他哆嗦着手指往床边爬,声音变得低弱又可怜:“不是哈啊、真的、真的”
“我分得清呜停下、真的要尿了”
“忍着。”
贺京勋掐着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半抱,手绕过他的膝窝把他像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阴茎还牢牢插在他的体内。
贺京勋抱着他往厕所走,因为自身重力的缘故,每走一步贺京勋的阴茎就会完全进入他的身体,穴口几乎要把睾丸一起吞进去。
“啊啊我忍不了、贺京勋我忍不了”
庄祁钰爽得要哭出来了,身体不断地哆嗦着痉挛,腿在空中摇晃着打颤,手臂却根本没有施力的点,只能把身体完全交给贺京勋摆弄。
去卫生间不过十几步路,他的身体却在这几十下的抽插里迅速攀到了高潮,他的手指攀附在贺京勋的手臂上止不住颤抖,声音染上哭腔:“呜快点、快点我忍不住了”
“啊啊——”硕大的龟头重重碾磨过庄祁钰的前列腺,贺京勋刚迈进卫生间门的一瞬间他就潮吹了,在尖声呻吟的同时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眼前朦胧又恍惚。
一柱透明的液体迅速喷洒在卫生间地面的瓷砖上,随即乱七八糟地几道一起从尿道里分岔着射出来,贺京勋转了方向,尿就全部喷进了洗手池里。
“嗤嗤”的声音击打着结实的瓷盆,他剧烈喘息着睁开眼,正对上镜子里满脸潮红失神的自己。
“呜啊别、别在这里去厕所啊”他近乎羞耻地紧闭上眼睛,被贺京勋的双手打开的大腿中间,阴茎却还在因为贺京勋一刻不停的搅弄而疯狂地喷着尿,哗啦啦地浇在洗漱台里。
“很喜欢吧?咬得更紧了。”
贺京勋咬住他滚烫的耳垂碾磨,胯部疯狂地顶撞着,镜子里正好能看见他的穴被撑开,会阴涨满,肚子顶出弧度,循环往复:“你的身体比嘴边诚实,我都要被你咬射了。”
“呜啊闭嘴啊”
贺京勋把他的腿抬上洗漱台踩着,他的重心却仍然落在贺京勋的身上,身体被撞得上下起伏,呻吟断断续续,憋了一晚上的尿在被海绵体撑挤狭窄的尿道里一股一股喷出来。
贺京勋的手环住他的腹部往下按来凹陷,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弄坏的喷壶,咿咿呀呀地漏着水,还要被迫观赏自己漏尿的模样。
“我想尿你里面。”贺京勋贴近他的耳朵。
“哈啊、哈不可以”
“可以的。”
“不可以呜不行”他一边漏着尿一边哑着声音拒绝。
“可以的、可以的”贺京勋的声音在他耳畔,像催眠一样,他的脑子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弄得毫无思考能力了,身体也软得像一滩水。
“唔”贺京勋在迅速的几下抽插后用力埋进了他的深处,紧紧环抱着他的身体闷哼了一声就射了出来。
随后便是一注滚烫的液体疯狂地灌进他的穴里,像是要灌满他的肚子,他感觉身体很涨,但又很爽,爽得他浑身哆嗦说不出话。
“贺京勋唔啊啊”庄祁钰看见数不清的水流一道道从他的穴口于贺京勋的阴茎交合出渗出来,随后便像水帘一样连成一片,疯狂地浇在平整的洗手台上。
“我爱你。”贺京勋的头越过他的肩膀,手掌握着他布满潮红的脸颊转到侧面,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们的身下没有一处不是湿润的,淋漓的尿水将他们浇了透彻,庄祁钰脚下的台面已经积了薄薄一层尿,他的脚趾在水里跳舞。
到了春江水暖的时候,小天鹅就出现了。
洗完澡已经是黄昏了,窗外映进房间橘黄的阳光,把所有简约的家具都变得温馨,带着点暖融融的感觉。
贺京勋靠着软包躺在床上,双腿岔开,庄祁钰懒散地倚在他的怀里,他们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手在毯子底下十指紧扣。
投影仪里放着很多年前的爱情电影,他们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依旧在每个做完爱的慵懒时刻选出来观看。
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裤交融,庄祁钰的身体在一下午的激烈中变得疲软无力,在贺京勋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thatisverytrue,andiuldeasilyfivehispride,ifhehadnotortifiede」
带着点傲慢的女声将庄祁钰从昏睡中唤醒,他懵懵地抬起眼皮,看了眼幕布上灵动伶俐的女孩,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困了?”贺京勋的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轻轻蹭着。
他在下午呻吟了太久,喉咙还是痛的,低低地哼了一声:“嗯”
“腰疼不疼?”
“有一点酸”庄祁钰动了下身体,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怔了几秒,空闲的那只手往身下探,摸到睡裤上还未冷却下去的一团温热,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
', ' ')('知道什么时候漏尿了,毫无意识的,也许就在刚刚昏沉的时候。
虽然湿痕只有大概拳头不到的大小,庄祁钰的身体也骤然冰凉僵硬,与贺京勋交握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
“怎么了?”贺京勋显然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低下头温和又关切地看着他。
他的睫毛疯狂地颤抖了几下,掀开被子故作冷静地下床,头也不回往卫生间走,腿还有些发软,肌肉用力就会牵扯得浑身都疼:“我上个厕所。”
下床走到厕所的那几步,他的脚步轻又谨慎,因为尿孔在每次动作时都会悬挂出一滴尿珠,随即滴落在他的睡裤上。
他慌到了极致,生怕自己失禁在地板上。
可当他好不容易忍耐到了卫生间里,真正站在马桶前面可以尽情撒尿了,阴茎里却没有水出来,他站了近半分钟,一股浓烈的尿意突然刺激得他闭上了眼睛,一点点尿缓慢地流出来。
“呃嗯”他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阴茎像坏掉的、关不紧的水龙头,断断续续地滴了几股细弱的尿流,又一次戛然而止。
尿完,他一言不发地回到床上,又一次窝进贺京勋温暖的怀里,心底却是慌乱的。
只过了十几分钟又有尿意了,而且是极其急迫的那种感觉,憋得他的心开始不安,仿佛再不去厕所,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制地尿出来。
才刚去过厕所,又说要去的话岂不是很奇怪,他慌乱地抿了下嘴唇,把随意摆放的双腿上下交叠起来,将涨热的阴茎塞进大腿根夹着。
根本无心看电影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瞬间汹涌的尿意上,手指在薄毯下紧紧攥着大腿上的睡裤,自己也没有发觉,呼吸就因为紧张变得急促断续了。
电影里下起了滂沱大雨,男女主站在建筑的遮蔽下倾吐真情后又开始吵架,庄祁钰只觉得对话的声音刺耳极了,还有那淅淅沥沥的逼真雨声,听得他一阵烦躁不安。
尿意很急,明明刚才去厕所根本尿不出来,现在膀胱却像是装满了水马上就要溢出来,被电影里的雨声扰地越发动荡汹涌。
他往贺京勋怀里挤了点,更用力夹紧了大腿。
贺京勋顺势环抱住他的腰,手臂交叉搂在他的腰侧,
闷闷地低笑:“怎么这么粘人了?”
庄祁钰猛一哆嗦,膀胱只是被贺京勋的手臂轻轻挤压了下,尿道口就变得燥热酸胀,他的瞳孔猛地放大,一股尿流瞬间就从小孔里失控般溢出来,浇湿了他大腿紧紧夹在的那片布料。
“唔”他吓得呼出声音,身体瞬间从贺京勋怀里坐直起来,狠狠收紧了下腹和括约肌。除了那一小股尿,并没有更多的漏出来了,但他的尿道口依旧有着火辣辣的肿痛烧灼感,感觉随时都会不小心漏出尿来。
贺京勋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是不舒服吗?”
“屁股有点疼”他沉默了几秒,双颊滚烫着撒了个谎。
“我下次一定轻点。”
庄祁钰的眼眶变得很红,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怎么和贺京勋开口说出这令人难堪的事情,他的神经在这两次的断续漏尿中警惕到了极致,手指隔着睡裤悄无声息地攥紧了阴茎。
不可能、不会的
他努力在心底自我安慰,刚刚去厕所根本就没多少尿,现在也只不过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才觉得很涨很想尿,实际上再去厕所也不会尿出来什么的。
电影还在继续播放,贺京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到床头,把刚切好的果盘端近,叉了颗削掉萼片的草莓递到他嘴边。
他还在和变得奇怪的身体做斗争,嘴唇紧抿着,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没注意到贺京勋的动作。
“甜的。”贺京勋知道他怕酸。
他张开嘴,缓慢地把那颗艳红的草莓裹进嘴里,甜美的汁水爆出果肉,顺着喉咙咽下去的一瞬间,他攥着裤裆的手又湿掉了。
他的睫毛迅速乱颤了几秒,眼睛就湿润了。
又无意识地漏尿了,这次比刚才漏的还要多一些,温热的水流从他的指缝里滑落出来,浸进身下的床单上,他的指腹狠狠堵住湿润的尿孔,屁股再一次用力往贺京勋的身上挤。
他怕贺京勋碰到被他尿湿的床单,他不想毁掉现在温馨安宁的时刻,让贺京勋再担心他的身体,忙碌地给他换洗衣服床单。
贺京勋在他的蹭弄下迅速起了反应,坚硬的灼热抵住他的尾骨,紧紧钳制住他的腰不让他继续扭动:“别勾引我了,再动我就让你明天一整天都下不去床。”
他的手掌压着庄祁钰的肚子,顶胯挺腰作势在庄祁钰的后腰摩擦几下。
“唔啊”庄祁钰突然哆嗦一阵,手指猛地抓上贺京勋紧搂他腰的手臂,双腿在床单上用力的交缠磨蹭,薄毯爬起褶皱,露出他蜷缩微颤的脚趾。
“不、不要”
括约肌根本不受身体的控制了,贺京勋一碰他的小腹,尿意就像爆炸一样让他的大脑变得瞬间
', ' ')('空白,再回神尿已经逃出了他的身体。
大概半杯水的量无法阻挡的在仅仅一秒钟的时间内浇湿了他的裤裆,顺着内裤布滑进了他的臀缝,屁股底下就湿掉了。
他不动了,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贺京勋也察觉到了,那股水一直顺着床单的褶皱浸润到了贺京勋身下的布料,像回南天的潮湿感。
他掀开被子,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庄祁钰颤抖的手指抓着湿润了大片的裤裆,庄祁钰的脸色变得惨白又僵硬,像是失去了神志,嘴唇也颤抖着。
“我尿裤子了贺京勋、我坏掉了”庄祁钰低着头,怔怔地看着裤子上的湿润,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滚落。
“别哭,别哭,这没什么的,”他心疼地亲吻了下庄祁钰滑过眼泪的脸颊,“都是我的错,是我做得太狠了。”
“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尿出来了明明刚刚才去过厕所”遮羞布被贺京勋掀开,他羞耻不堪地坐在贺京勋怀里,瞬间就变得脆弱。
“没事的,是这两天憋得太狠了,下面生了点炎症。”
贺京勋伸手盖住他湿润的手背,覆着他的手指轻轻揉着他可怜的小阴茎:“尿完没有,还想不想尿?”
“我不知道”
“我帮你看看。”贺京勋的手掌探进睡衣下摆,揉了揉庄祁钰的下腹,触感平坦而柔软。
明明就是没有憋尿的状态,庄祁钰却猛地僵直了身体,哆嗦着要下床:“啊别、嗯有点涨”
拖鞋都来不及穿上,他穿着腿根内侧湿透的睡裤,顶着屁股后面的那团湿润迅速走进厕所,掏出涨涨的阴茎,却又只有一小股尿流出来。
贺京勋从衣柜里找出来了成人纸尿裤。
看着包装上可爱粉嫩的卡通图案,庄祁钰朝后退了一步:“你家里怎么有纸尿裤?”
“本来也是给你准备的,我常常会幻想你穿上它站在我面前。”
“可我们”我们在几天以前甚至都不会主动联络,你又怎么断定我会在冷漠过后对你敞开心扉呢。
“我帮你穿上吧,炎症会导致尿频尿急和间歇性的失禁,但每次只有一点点,穿上的话就不用不停去厕所,还要担心弄湿裤子了。”
庄祁钰站在那里,紧紧咬着下唇,脸上闪过一丝难堪,终于答应了:“好。”
他已经弄脏贺京勋的床单了,贺京勋给他换上纸尿裤,还要重新铺床。如果再不小心弄湿自己和床单,只是给贺京勋添麻烦。
贺京勋蹲在他身前,把他脏掉的睡裤脱下,他的阴茎躲在湿淋淋的耻毛里,柱身挂着水,贺京勋在浴巾架上扯下来干净的毛巾帮他擦干净了。
“别擦了、快点弄好”庄祁钰羞耻地别开了视线,下身感受到的轻柔触感让他敏感的神经不断的生出反应,尾椎骨都变得酥麻,忍不住想要躲开贺京勋的触碰。
贺京勋拆出纸尿裤,从他的臀部穿过大腿根,包裹住整个干爽的阴茎,把腰两边的粘贴贴上,然后将身体前倾,轻轻吻了下厚而柔软的纺布。
“唔你干什么?!”庄祁钰像是被踩到脚的猫,炸毛一般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撞到了浴室的干湿分离玻璃门上。
“很漂亮,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贺京勋抬头望着他,浴室暖黄的灯光映进贺京勋的眼睛,把浓雾一般的黑驱散,遍布黎明破晓般温柔又明媚的光。
「ifyourfeelgsarestillwhattheywerestapril,tellatonce」
「yaffesandwisheshavenotdbutonewordfroyouwillsilenceforever」
贺京勋换掉了弄脏的床单,他们又一次拥坐在床上,电影里的男主角在庄园里深情告白,贺京勋把头埋在他温热的颈窝,向他说出了关于纸尿裤的实话:“这两年我经常在梦里尿湿自己。”
“我需要穿纸尿裤,否则会一塌糊涂地醒过来,这就是我的房间里一直囤着大箱纸尿裤的原因。”
贺京勋的手臂无意识地收得更紧,试图将庄祁钰的身体完全嵌入自己的怀抱,庄祁钰的下腹被严重地挤压,身体蜷缩起来,膝盖也曲起,突如其来的尿意再次让他变得焦虑不安。
他咬着食指第二个指节,眼神怔怔地盯着屏幕却没有聚焦,男主角的声音和贺京勋的重叠在一起,让他有些难以分辨。
「if,however,yourfeelgshavediwouldhavetotellyou,youhavebewitched,bodyandul,andilove」
在电影低沉克制的告白里,他终于听清了贺京勋的话。
“我很讨厌梦被打断的感觉,因为在我百分之九十的梦里都会有你。我梦见你以所有我见过的或者是幻想过的姿势尿湿我,所以我不能醒过来。”
“我想要多抱一会儿你,这样才能支撑我度过剩下见不到你的十六个小时。”
庄祁
', ' ')('钰的身体疯狂颤抖起来,他的手指紧紧握着大腿,呼吸变得断续急促,像破烂的口袋灌进风,呼啦呼啦的响:“虽然现在说这个很扫兴但是、唔你得先放开我我又要尿了、我得去厕所”
“我在和你告白,你却只想着你的尿。”
贺京勋不满地禁锢住他哆嗦的身体,手以一种极具侵略性和安全感的方式完全捂住他被纸尿裤包裹的下身,指尖插进他夹紧的大腿根,在阴茎根部和睾丸的连接处来回抚摸揉搓:“就在这里尿吧,总之你只会尿出来一点点,纸尿裤可以包住的。”
“唔我不想”
“别害怕,放松。”
“我放松不了嗯啊、你让我去厕所我不想失禁、贺京勋”
“不是失禁,你只是学着在纸尿裤里尿尿。”
贺京勋把手伸进他紧紧束缚腰部的纸尿裤松紧带里,用手指圈住他的阴茎握起来,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他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
他的身体剧烈地瑟缩起来,在纸尿裤外别扭地抓紧了整个下身,连带着贺京勋的手一起。
“尿吧,放松,我帮你把着的,在我手下你可以安心地尿湿自己。”
贺京勋轻轻吻着他的后颈安抚,指甲刮过他不断翕张的尿孔,他就终于全盘托出,再无法忍耐地尿了出来。
如贺京勋所言,这依旧只是一小股尿,但冲出尿道的时候却给了他无尽的刺激,一想到贺京勋的手正轻轻扶着他的阴茎,一同在温暖的纸尿裤里被滚烫的尿淋湿,他的说不出的兴奋。
“嗯嗯啊”下身变得潮湿温热,身体控制不住地哆嗦打颤,在窜上脑门的怪异高潮里,他感觉自己被贺京勋传染了——这个下流的癖好,现在属于他们俩了。
「iloveiloveyoueverwishtobepartedfroyoufrothisdayon」
“我爱你我爱你,从今天起我不想再和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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