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可不惧怕关灯,今天是怎么了?已经来了兴致的男人没想太多,转速去关了灯。
胡兵摸索到床边,一把将闫二姐抱住便在她身上蹭了起来:“娘子好香啊。”
而黑暗中的闫二姐正直勾勾的盯着他,就像无光也将胡兵打量的清清楚楚似的,之前作出的温柔表情全部消失不见,头颅僵硬的要命,就像个死人脸。
闫二姐让他关灯的原因很简单,胸口被缝住的针线不能让人看见。
胡兵将她扑倒在床,猴急的动作着,结果发现对方身体怎么那么僵硬?顿时兴致少了许多,甚至内心还有些嫌弃。
但事已至此他总不能直接走人,否则以他的了解,闫二姐还不得大发雷霆?只好继续下去。
几分钟后……
胡兵等差不多快要结束时,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周围好像太安静了,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小云?”胡兵喊着闫二姐名字,她本名闫云。
结果并未有声音回应。
周围静悄悄的,颇有些吓人,胡兵心脏瞬间紧张,立刻从她身上爬起来:“小云!”
此时,后者才轻轻嗯了一声以示回答。
胡兵松了口气,趁着夜色无人看见翻个白眼,现在他兴致更少,匆匆结束便要睡觉。
黑暗中,闫二姐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合上过,而没多久旁边便有呼噜声传来,她起身下床,脚上并未穿鞋,静悄悄的。
闫二姐径直走向桌子拿起剪刀,又折回到床边,她站在原地许久,忽然单手举起剪刀,狠狠向胡兵胸膛戳去,另一只手捂住他嘴巴。
按理说身为女人力气不会太大才对,但闫二姐此时偏偏打破常理,单手捂住胡兵口鼻愣是让这个大男人在死亡之际爆发出的挣扎也无济于事。
还有胸前剪刀深深戳在他胸口处,和闫二姐受伤死亡的位置一模一样。
……等胡兵死后,闫二姐将人拎了起来,慢慢向外走去。
此时已是深夜,守夜之人稀少,再加上闫二姐的步伐实在太轻,竟然让她带着胡兵安然来到阮宁雅房间。
阮宁雅其实自从死过一次后便不需要睡眠,她依然在刺绣,一针一线,十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