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了?”
“你说呢?”廖寡妇冷笑的扬了扬唇,转身便施施然然的走了。
自从那天周诺晨跟她说,不会和她凑成一对后,廖寡妇就死了心,可这死了心是一回事,心里别扭又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是那天,听说江丫头和周诺晨嘴对了嘴,她心里的那个别扭啊,就让她整晚整晚的睡不着。
仿佛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梦到江丫头腻在周诺晨怀里,嗯嗯啊啊的呤娥。
那种烧心烧肺的感觉,让她醒来后,那是吃嘛嘛不香,干嘛嘛不得劲。
所以刚才,一看到李琛进了村,廖寡妇就忍不住的想,如果李琛知道,自己头上被绿了,而且还是被付伟那个小瘪三给绿的,李琛会不会大动肝火,按着江丫头狠狠的打一顿?
至于过来偷偷告诉付伟,廖寡妇也是想,把这事做的更逼真些,最好是付伟心虚的赶紧跑路,这样的话,那就坐实了江丫头红杏出墙。
廖寡妇嘴角一扬,就慢悠悠的走到江丫头附近,也不靠近了,人就蹲在河沟的田梗上,假装采野葱和野蒿子,就等着一会看热闹。
而这头收到消息的付伟,果然是心虚的冷汗直冒,连家都不敢回,直接把锄头往地里一扔,撒丫子的便往山上跑。
可没想到,他还没跑到进山的小路呢,刚拐过前面的土包,就被遮天盖地的麻袋给从上往下,套了个结结实实。
惊怵的是,他竟然连套他麻袋的人,都没看见。
“哎呦,谁?”
刚喊完,回复他的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顿时就把付伟痛的哭天喊地,抱着脑袋拼命喊求饶。
可打他的人,好像就跟没听见似的,一直连续打了足足十几分钟,才停了下来。
付伟吓的胆战心惊,一动也不敢动的哭嚎:“别打了,求你了……”
求了半天后,那有力的拳脚也没落下来,付伟才意识到,打他的人只怕已经走了,顿时,整个人瘫在地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又过了很久,付伟才敢掀开麻袋,一睁眼便看到面前全是蚊香圈,还有那灼人的阳光,也仿佛在讥讽他,被人打成了死狗。
付伟气的全身直哆嗦,立马就在想,打他的人会是谁?
是李琛吗?
不会吧,像李琛那种正气凛然的军人,怎么可能会套他麻袋,堵在小树林这里打他闷棍,按理也是光明正大的来找他才对啊。
那会是谁呢?
就在付伟全身痛的百思不得其解时,从娘家回来的张月,正好阴沉着脸,从小树林那走了出来。
顿时付伟就好像明白了什么,气的连滚带爬的就冲张月吼:“好你个张月,是不是你喊娘家人来打我了?”
张月想到自己还要回来面对付伟,心里就烦的抓狂,可没想到,人还没进村,就被满头是包,鼻青脸肿的付伟给堵了,还冲到她面前,指着她鼻子说,是她娘家人打了他。
惊呆的张月怔忡了两秒,随后气的火冒三丈的就给了付伟一嘴巴。
“放你个屁!你这是又被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