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边的鱼肚白微微发亮。
睡到四身酸疼的江丫头,迷迷糊糊里,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游移。
而她的身体,似乎也自主发热的厉害。
好像,好像有点喘不过气。
如同氧气被人剥屑,她就要吸不到氧了一样。
就在这时,身体突然被贯穿,然后她心头一悸,整个人就醒了。
睁开双眼,便看到某人,已经满血复活的家伙,正压着她,在做最坏最坏的事。
“啊……”那声难耐,又汹涌的嘤嘤,溢于她的唇齿之间。
已发现她醒来的坏家伙,立马欺身而上,开始光明正大的,抢她的氧,夺她的甘甜,压榨她的一切,不遗余力。
直到云收雾散,天边彻底泛白。
辛勤耕耘的了大半天的李琛,心满意足的蹭了蹭她。
“我要走了。”
“现在?”潮红还没褪去,她只知道,她现在全身酸软的很,根本就没力气爬起来,给他做吃的。
她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一回来,就要抓紧时间睡觉了。
原来一切的阴谋,都只为了现在的养精蓄锐。
“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现在说不好,但只要有空,我就会抽时间回来。”
江丫头闷闷的撇了撇嘴:“那你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
“放心,我比你稳重的多。”
又来!还不肯放过她么,怎么这样讨厌。
好气哦。
气的牙痒痒。
那就咬吧,反正他也皮糙肉厚,不怕她咬。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的,借着亮光,去看他胸前的刺青。
如今那刚刚纹身时的红晕褪去,完全溶入身体的赤青色,十分清晰的印在他胸前。
不大不小的江丫头,三个字!
看的她心神齐颤。
是很漂亮的小楷字体呢。
摸着摸着,她就像脑子短路了一样问道:“我要不要,也去纹一个?就在这里,纹你的名字?”
李琛一愣,忍不住的就发出一声低笑,然后爱怜地,堵住她的唇。
直到把她亲到,快要无法呼吸,才放了她的道。
“不准!如果真要纹,也要纹在这里面。”
他伏低头,意喻的非常直白的一口含住。
没错,如果真要纹,就必须要纹进心里,刻进骨头里,谁也离不开谁,谁也别分不开谁。
她猛颤,倒吸了口气。
羞红了整张脸道:“霸道!凭什么,你纹在胸口,却让我纹在心里?”
因为,你早就在我心里了,这个纹身,只是为了提醒我,不能忘忆你,仅仅如此!
……
就在紧挨着陈家四合院旁边的小四合院里。
一堵墙,刚好隔开了陈家和王家。
原本,睡的还不错的安严,突然在天边泛着鱼肚白时,醒了过来。
就像刚刚做了个恶梦,怅然惊醒。
然后那细细碎碎,宛如嘈嘈急雨,莺莺燕燕,更切错杂弹,珠落玉盘的声音,就无限放大的,响在了他的耳边。
他沉呤,他不悦,他生气的眯起了眼。
就像一个大孩子,心爱的玩具被人抢了一般,又憋屈又难受的咬紧了牙关。
大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