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丫头便把事情言简意赅的说了说。
陈松岭拧着眉赶紧点头:“行,那等天一亮,我就让大家帮忙找找看,只是,这怎么找啊?有明确的地方吗?比如说,她在熊县,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按理是没有,她在学校看起来好像跟谁都谈的来,可是好像,又跟谁都不亲,这样吧,也不用刻意去找,你只要通知大家,若是在熊县看到她,就赶紧来告诉我。”
陈松岭明白了,第二天便通知了李四儿几个。
然后江丫头这里,还没进学校大门呢,郝建就领着一个叫于洪的少年找来了。
乍然听到于洪这个名字,她还懵了半天。
然后再仔细看着少年,就惊讶的有些口干舌燥。
这……这家伙,难道就是,若干年后的那位,名噪全球的留学教父?
年轻的于洪看了她一眼后,不敢再多看的低下头,神情十分腼腆又胆怯的喊了声:“江大姐。”
“咳咳,于洪同志你好。”
“你好,你好,我,我叫于洪。”
“……”江丫头牙痛,连忙暗示了一下郝建。
郝建就没好气的,拍了拍于洪:“你结巴个啥呀,带你来是说正事的,快说,你在那看到粟安然了?”
这个时候的于洪,身形很瘦小,文文弱弱的,确实一派书生样,并且憨厚老实,完全对得起“土鳖”那两个字。
因此,被郝建猛拍一下,差点一趔趄,摔了。
“我,我,我今早在国道往南的大马路那边看到她了,她好像还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然后上了一辆拉煤的卡车。”
“什么?你确定,你看到的是粟安然。”江丫头惊讶。
“我确定,我认得她,她以前不是经常和江姐一起上学放学嘛,所以我认得她,我,我,我绝对没看走眼。”
于洪急的只差没对天发誓了。
“人居然真的在这边,那和她一起的男人,长什么样?”
“那我没看清,那个人背对着我,但,但是,那个人穿的很奇怪。”
“穿的很奇怪?怎么个奇怪法。”咣的一下,江丫头感觉脑子里的某根弦,颤了颤。
“就是,就是很奇怪,像是,像是旧社会的大褂子。”
“什么颜色的大褂子?”她瞳仁缩了起来。
“黑色的,全黑色的,身体修,修长,至少有,有一米八的样子。”
江丫头脸色哗的一下,变了。
安严?
会是安严吗?
又怎么是他?
他挟持了粟安然???
为什么?
刹那之间,她是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了。
“往南的煤车,那车牌号码你看清了吗?”
于洪摇头:“隔的太远了,那车牌小,我,我眼睛有点近视。”
“好吧,那是早上几点看到的?”
“6点多的样子,大,大概6点15左右。”
江丫头舔了舔唇,抬手看了眼腕上手表,现在是7点45分,但愿还来的急。
她要赶紧去告诉朱慈,然后再给周媛媛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