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礼放空了脑袋,任由自己的小弟站着,而没吃饱的杨书记却不会这么老实。老色狼爬上床,跨着坐到了肉`棒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吃了个饱。他趴到费礼的胸膛上,两手抓住费礼的肩,努力的贴着费礼的胸膛,自己抬着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扭动着,他变化着角度刺激着自己的前列腺,让肉`棒不停的摩擦着碰触着,在他即将脱力之际,他终于把自己插射了。
疲惫不堪的他彻底瘫倒在费礼身上,腰腹间黏稠的精`液还带着温度,这是他清醒前最后一点意识。
这厢彷徨又惊恐,那厢却是阵痛又发烧了,待费礼把杨书记按在病床上谨遵医嘱静养时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对着费礼,杨书记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在医院费礼惊恐又排斥的表情让他觉得相信了费礼真的只是酒后失德,他忙不迭地撇清毫不碰触自己只是为了尊敬和歉意,但是当杨书记被上药碰触到前列腺的时候,又有点嫌恶他的避嫌,自己当真老到让人吃完还恶心的地步?
没那么差吧,他自己自己皮相还算不错,费礼那么恶心莫非是直的厉害?
他的坏心思一刻不停的兜兜转转,从病床上转悠到云南的行程结束。
费礼回到家的时候觉得整个人真是死了又活过来一遍,满腹苍凉不知与谁说。杨书记像恩赐一般让他去团市委做交接去了,这样起码一个月不用见面,自己也不用这样恶心。可是那吞了苍蝇一般的感觉,真的只能独吞吗?沈泽是万万不能说的,同学同事都不能,上网倾诉搞不好被人跟踪了ip反过来截图爆料,倒霉的还是自己。就着这扭曲晦涩的心思,继续跟沈泽浓情蜜意地谈恋爱,只是心神恍惚到沈泽借故扇了他一耳光还没回过神来。
作为一个实打实当公主养大的女孩,沈泽堪称完美,略有有点小性子从不使出来。就像现在刚扇了费礼一耳光也没什么后悔的表情,只是那通红的眼睛和被牙齿咬到发白的嘴唇让人看出她的情绪。费礼习惯性的分析完面部表情,立刻蹲下`身一手搂住沈泽的腰一手扶上她的背,轻声地问:小泽你怎么了?我刚才走神没听清,不要跟我生气啊。
沈泽到底没忍住痛哭起来,自己的男朋友一个月来都是心不在焉的,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也就罢了。上床都要靠自己撩拨也就算了,可是做那事的时候快要迸发那时,他一定是目光虚空想像着什么才达到的表情也太明显了吧!
我图什么呢?好聚好散多好,不喜欢我了有别人了散伙得了这样三心二意的算什么?可是这些话要怎么说出口?沈泽愤愤的哭着,费礼就那样抱着她,安抚着在他看来莫名其妙的迸发的负面情绪平复下去。
她是美丽的骄傲的公主,从不相信自己这样悉心对待男友还被人插了足,思来想去所有的变故都来自那次五一他去云南那次。沈泽想我一定要去问问杨书记,他们在云南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泽的父亲和杨书记一起喝茶的交情还是有的,沈泽跟大人去跟着坐坐的资格也是有的,借着不懂事的由头去探探男朋友的在云南行程这种事也不丢人,谁让她是小辈呢?可惜她对面是坏水横溢的老色狼,杨书记只用了三言两语就带过那一周:费礼在医院照顾一个病人照顾了四天,好像是体内伤。
杨书记心满意足的看着父女俩变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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