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是很娴熟地换床单,乐向晚都觉得好有趣。
她伸出脚,在沙发边沿上摇晃着两只小脚,不忘提醒着傅随,像个看戏的大爷一样,“老公,那边的被角落在地上了。”
傅随在劳动,乐向晚乐得悠闲,拿着手机又重新和乔西宁聊天。
“瞧瞧,隔了快四五个小时才和我重新对接上频道,傅总不错呀,老当益壮,可以啊。”
乐向晚忍不住又给她发了三个问号过去,一个“现在的姐妹不提也罢”的表情包,顺便还附赠了一句话。
“我老公二十七岁不是青年才俊吗,哪里老了?”
乔西宁发了个坏笑的表情过来,“你这就护短上了!”
乐向晚发了个柠檬上小黄鸭脸蛋的表情包,“二十七岁,长得帅又有钱,可没几个人了!”
“长得帅的没我老公有钱,有钱的没我老公长得帅,重点年轻,活又好!!!”
打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乐向晚整张脸都是烧着的。
她和乔西宁聊天,的确会开放一点。
但这么大尺度,还是第一次。
可她也没说错话。
时间是真的久,冈本001不知道用了几个。她也没去数。
后面乔西宁又说了什么,乐向晚根本来不及看,傅随已经整理好床铺,过来抱她了。
乐向晚忍不住埋首在他胸前,洗完澡后,他身上creed的味道很淡,更多的是和她如出一辙的沐浴香露的味道。
乐向晚觉得闻着很舒服,忍不住像只小动物一样,深深地呼吸,嗅着味道。
“老公……”
乐向晚将自己整个人都紧紧地贴着傅随,嘴里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
傅随轻轻嗯了声,边低下下巴吻了下她的额头。
乐向晚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
婚后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她心里面已经开始隐隐约约地有些依赖他了,更别说发生关系后,是真的恨不得都黏在他身上。
“老公。”
哪怕被放在了床头,乐向晚还是搂着傅随的脖颈不放手,使劲地睁着快要合上的眼皮,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怎么了?”
见乐向晚软着嗓子一直叫她,傅随以为她心里面闷着什么事情,想要告诉他又不敢,或者还是其他什么的原因,不禁也跟着柔着嗓音问道。
乐向晚支起身体,用额头蹭了蹭傅随的下巴,边摇了摇他撑在床上的手臂,“你帮我涂护肤品好不好。”
怕傅随不同意,她还不忘撒娇装可怜,当着傅随的面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好困哦。”
说着还甩了甩自己的两只手,“浑身没什么力气,手也没力气。”
傅随这下可算是知道了。
乐向晚刚刚甜软软的撒娇,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可他又觉得有些好笑,这种事她和他说一声就行,怎么说他都是愿意的,哪知道她倒是一副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样子。
傅随忍不住就又想逗她。
他撩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上把玩,边低头凑近她问道,“还有想法护肤,是不是不累?”
他说着,边撑着床沿,倾身将乐向晚整个人都收拢在自己的阴影里,嗓音低低哑哑,“渺渺这么有精神的话,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抬手似乎就要往乐向晚身上伸去。
乐向晚小声尖叫了下,连人带被地拖着往自己的床位跌,卷成一团后,露着眼睛不忘再次痛诉傅随。
“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大变态,不是人!”
大变态,不是人的傅总:“……”
傅随动了动自己的手指,食指点着手下的床单,似笑非笑地低低嗯了一声,“我还想帮渺渺涂护肤品,既然渺渺这样说的话……”
他就此停顿,也不说其他什么话,就这样静静地和她对视。
乐向晚漆黑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在试探傅随话语里的真假。
对于坚持每天睡前护肤的需求一下子就战胜了对资本家的屈服了。
她从被窝里探出身体,慢吞吞地挪到傅随的面前,垂着眼有些委屈巴巴的,“刚刚不是我说的。”
乐向晚扬起一张盈盈笑脸,边亲了下傅随的脸颊,“老公你帮我嘛,好不好呀。”
每次乐向晚放软嗓子一撒娇,傅随都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根本招架不了。
他抬手摸了一下乐向晚的脸颊,转身下床,在乐向晚的指示下拿了一些瓶瓶罐罐的过来,放在床头柜上。
乐向晚的护肤品大部分都是由澳洲的一个品牌nlab私人定制的,一年差不多交两三百万的会员费,就会根据个人肤质为vip会员特地打造出专属的一整套护肤品。
但她同时,又会选择性地购买针对性较强的其他护肤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