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这两样,都是乐向晚最讨厌的。
知道乐向晚现在最在意什么,看出来她今晚估计又不想吃鸡蛋了,傅随专门就挑她最在意的下手来哄骗她。
鸡蛋营养价值高,有没有那个功效他也不知道,但是乐向晚相信就行了。
果不其然,乐向晚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开口,“不是也可以摸摸大嘛。”
“什么?”
她说得太小声了,又有些含糊不清,傅随没注意去听还真听不清楚,只能依稀听到几个字,听着像是么么哒。
那样的话说一次乐向晚就没有脸再开口了,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疯狂否认,“没有没有。”
她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要她老公给她摸摸大。
偏偏傅随误会了,看着她垂头丧气的脸蛋,起身走到乐向晚身边,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又揉了下她的头发
“老公亲也亲了,渺渺要乖乖地把鸡蛋羹吃完。”
知道是傅随听错了,乐向晚还是有些羞,红着脸恨不得把自己埋进米饭堆里,闻言呐呐地回了句知道了。
乐向晚一个厨房小白,对傅随的手艺自然没有半点嫌弃,何况傅随做饭也的确好吃。
吃完一碗米饭后,乐向晚把空碗递给傅随,让他帮忙盛一下他手边的米饭。
她是吃不胖的体质,加上消化快,因而也特别肆无忌惮。
傅随担心她像上次那样不小心又吃撑得肚子不舒服,只给她盛了小半碗。
乐向晚不愿意,站起来就要去抢他手里的饭勺,边控诉傅随,“渺渺要吃米饭,一整碗的,你要让渺渺吃米饭。”
“渺渺是不是猪宝宝,”傅随给她加了一小勺米饭,控制着她的食量,温柔问她,“待会晚上肚子疼了怎么办?”
“晚上再说嘛。”乐向晚一向贯彻着享受当前的快乐,朝傅随伸出跟葱白的食指,边眨眨眼可怜兮兮地看他,“再加一点点,就一点点嘛。”
于是,乐向晚睁着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傅随握着玉白饭勺,给她挖了一小口添进碗里,然后放到她面前。
“渺渺说的一点点。”
乐向晚:……呵呵,渺渺无语辽。
我说一点点老公还真是一点点,我说不要了你怎么就非要呢。
乐向晚心里吐槽归吐槽,还是认命地拿起筷子,特别不舍地一个小米粒一个小米粒地拾起放进嘴中。
等她这样配着菜吃了几口,余光一直不见傅随伸筷子,不免抬头想去看他在做什么,居然不吃饭!
谁知道一抬头,直接就撞入了傅随漆黑深邃的眼睛。
“老公,”乐向晚心里有些发蒙,手指小动作挠了挠自己手中的筷子,问他,“你在干嘛呀。”
就这样坐着,不吃饭也没有动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她。
“看渺渺吃饭,”她纳闷间,傅随已经开口解答,低哑的嗓音带着轻微的笑意,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很可爱。”
像只小仓鼠抱着小松果一样,只舍得一点一点地低头吃着,生怕一眨眼自己的小松果就被啃完了。
听他说刚刚一直在看着自己,乐向晚的脸本来就有些红了,何况这会,又听他夸自己可爱,一下子脸更红了。
她反应极快地丢掉手中的筷子,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让他看,过了几秒,又忍不住张开自己的手指,透过指缝去瞧他。
见那一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上带着浅笑,还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乐向晚忍不住就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手掌慢慢地往脸颊两边撤,像捧花一样地捧着自己的,只露出乌溜溜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和他对视。
“老公你不要再看着我啦。”
傅随听到他的小妻子这样说道。
声音很羞又有点恼,说着说着跟孔雀开屏又收屏一样,手指又自动地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嘴巴跟着又哼哼唧唧地开始不知道在说什么,大约是在说他的坏话。
看着她,傅随心里不免觉得柔软,唇角的笑意越发的真切,妥协地哄着她,“嗯,老公不看你了,宝宝赶紧吃饭。”
乐向晚看了眼傅随,见他低头不知道在回谁的消息,的确没再看她,这下也顾不上多想,急忙忙地低头扒饭。
见她这样,傅随没忍住,唇角的弧度更加的明显。
饭后,傅随将碗筷放进自动洗碗机里,拉着乐向晚就要去小花园里走几圈消化消化。
乐向晚不乐意,使劲喊着自己不去散步,腿酸要老公揉揉,黏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傅随对他的妻子向来没什么办法,也狠不下心去对待自己的心尖尖,乐向晚软磨硬泡不过几秒,傅随便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抱着人坐在腿上,给她揉捏小腿。
乐向晚觉得自己特别地上道。
傅随给她揉腿,她可以给他捏肩。
捏肩捶背是她好多天来的想法了。
每次她抱着傅随睡觉,一颗头的重量都搁在了傅随的肩上,好几次她都看到傅随醒来前先自己活动了下肩膀缓解酸软。
乐向晚戒不掉自己爱抱着东西的毛病,但又心疼自己的老公,便有了自己帮傅随捏捏肩捶捶背的想法。
余光见乐向晚抬手,傅随以为她是要搂着自己,特地停下动作,身体朝她方向倾斜了点,方便她能抱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