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更是被耳边带着哭腔的呢喃给吵醒的。
醒来时她依旧被陈束侧躺着自背后搂在怀里,而被夹在腿心里的欲火也依旧滚烫坚挺,可是陈束却好像陷入了梦魇,正哭着呢喃,“姐姐……别离开我好不好……求你了,求求你,别离开我,我把所有东西都给你……都给你……我会乖乖的……你回来好不好……不要躲着我……求求你了,姐姐……”
陈束睡梦中语气可怜的就像被人抛弃的小狗,哼哼唧唧带着痛意,温热的眼泪还不停地顺着他抵在她脖颈的下巴滴落到她的肩颈上,她感觉自己肩颈已经一片湿润,不知道为什么,心脏突然就猛地揪了一下。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摆脱陈束的怀抱,可随着她挣脱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睡梦中的陈束搂抱她的力度反而越来越紧,梦话说的也越来越急促压抑,“你不可以离开,你凭什么离开,你答应我的,你会来找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
“小束,小束!你醒醒!”知更被搂的腰腹发疼,不得不出声叫喊,想要陈束醒过来。
“姐姐!别离开我!”可能是突然听到了知更的声音,陈束到是真的醒了,只是人还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看到知更就在自己身边,还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怀里,他突然红了眼,翻身压到知更身上,带着要吃人的狠戾,一边问,“姐姐,你明明说好了,会来找我的,你为什么没来?为什么还要躲着我?”一边像疯狗一样咬上知更的喉管,一下一下的,一直咬到知更胸前的娇软,他咬人的力气很大,几乎口口破皮,疼得知更不住的吸冷气。
“陈束!你醒醒!你发什么疯?!”知更抬手拍打他的胸膛,想要阻止他继续行凶,然而这反而更加刺激到了陈束。
他也不知道是真的把这当成了梦,还是故意借题发挥,反正在欲火捅进花穴之前,他竟还知道先将知更体内的跳蛋抠出来,而后才一举将欲火贯进知更的身体里,一边吞咬啃噬着知更胸前的娇软,一边挺弄着欲火在知更的身体里为非作歹。
知更被他肏弄得又痛又爽,而且他的欲火每一下都顶在宫颈口上,把她顶得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只能抬手胡乱拍打抓挠,企图让他停下来,可是他显然并不惧怕,即便胸膛被挠花了,出血了,也依旧没有收敛,甚至还单手掐住知更的手腕,把她双手控制在头顶,让她反抗不得,任由他的欲火放飞自我式的在她体内进出。
而知更的花穴经过跳蛋半宿的开发,敏感度确实又提升了一个level,陈束只正面硬攻了叁分钟,就生生将她肏到了高潮,可是陈束的耐力向来强悍,一直抽插肏弄了一个来小时,才顶开宫颈口将精液悉数射进子宫里,而这期间知更足足高潮了近十次。
等他偃旗息鼓地趴在知更的身上喘息时,知更已经因为频繁的高潮而全身潮红痉挛,整个人就像一个被肏坏的布娃娃,浑身瘫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只有身下的花穴还在孜孜不倦地收缩挤压着已经喷射过精液,却依旧插在花穴里边不肯退出去的欲火。
知更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陈束依旧趴在她的身上,只是他好像早就从情欲中抽身出来,把头埋在她肩颈处,无声抽泣,而温热的眼泪硬是把她的肩颈浸润的湿漉漉的,她抬手用力推了推陈束的肩膀,“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又哭又闹的,这就是你昨晚说的让我舒服?”
陈束不吱声,依旧趴在她身上抽泣,不过频率已经渐渐慢了下来。
“操,陈束!你他妈没完了了是吧?一个男的大清早的哭什么哭,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知更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耐心,在经过高体力消耗和身上被咬的疼痛后几乎消失殆尽。
“姐姐,你从小就嫌我烦对不对?”陈束从知更身上翻身下来,眼底虽然还透着红,但眼泪到底是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