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元初的肤色不白,是健康的小麦色,他的肌肉线条很好,看起来充满了力量和极其诱人的荷尔蒙,腰腹间有明显的六块腹肌以及人鱼线,走起路来会随着步伐游动。
他的小腿很长,长于大腿,是很完美的模特比例,走起路来,腓肠肌和比目鱼肌之间会因为肌肉的运作出现一倘竖线,配合着凸起的脚踝形成一种线条美感,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目光。
邢元朗咽了咽口水,身下的欲望已经有了觉醒的意向,眼看着肥肉就在眼前晃悠,可是他却没有把握吃进肚里,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感觉,真是让他抓心挠肝的痒。
窗外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他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了眼,强行压制着自己身下的欲望。
他今天已经被折腾的够惨了,到现在菊花还隐隐作痛,他要是凭着这点儿欲望去弄清醒的邢元初,是绝对讨不到好的,所以他必须忍下来。
……
知更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脑子晕沉沉的,好像被灌了铅一样,又沉又重,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她闭着眼躺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
入目的环境很熟悉,是陈束之前住的那套小房子,她现在就躺在卧室的床上,她努力撑身从床上起来,脑子里回想起自己晕倒的情景,好像是订婚宴散场后,她去找停车场开车,准备去酒店门口接醉酒的邢元初时,半路被陈束拦了下来。
她记得当时自己只是把车窗落下来和陈束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随后便头晕脑胀,像被人用棒球棍打了后脑勺一样晕了过去。
估计是陈束对她用了迷药。
知更坐在床边缓了半天,直到头部不再发胀发晕了,她才站起身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子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她的脚步声,她走到客厅时,陈束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食指粗细的链子。
是她曾经困过他的链子。
“醒了?”陈束抬眼望向知更。
知更紧绷着脸,没吭声,也没继续朝玄关走,她觉得自己要是往那走了,陈束八成会用手里的链子把她捆起来,然后将她囚禁在这座小房子里。
“过来坐。”陈束拍了拍沙发。
知更站在原地没动。
陈束抿了一下唇,问:“想走?”
知更轻轻点了下头。
“想去找邢元初?”陈束依旧提着问题。
只不过这次语气带了些嘲弄的意味。
知更这次终于开了口,“你是不是对邢元初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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