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秦见欢将衣服一股脑挡在胸前,因为震惊而止住了眼泪。女人近乎无懈可击的逻辑加深了她内心的绝望,让她明白她不仅讨不回清白,还很可能要以《铁窗泪》出道。
卫慕秋皮笑肉不笑。“这两个字显然用来形容你爹更合适。”
昨晚两人嗨到半夜,结束之后秦见欢睡的比冬眠的蛇还沉,倒是她彻彻底底清醒了。她不胜酒力,哪怕只是小酌两口也会醉,是以平常几乎从来不碰酒。
但昨晚的酒是秦见欢送来的,她不确定她是出于好意还是挑衅,但不管是哪种她都不应该拒绝,所以忍着不适喝了。
如果说她是因为酒精头脑亢奋,再加之深更半夜见到心上人欲火焚身,那秦见欢的迎合又是为什么?从昨天的碰面来看,她根本不记得两个人有过一面之缘,对自己暂时也谈不上肌肤之亲的渴望。
别看秦见欢有时候说话拽里拽气,据她判断这小姑娘保不齐初吻都还在,怎么可能和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发生关系,还那般主动热情?
她思前想后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胜烦扰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她猛地从床上翻起来,捞起床头柜上的酒杯凑到鼻尖,一股腐烂葡萄的味道直往鼻腔里窜,她一阵干呕。
不对,秦见欢根本不知道她不喝酒,所以即便寻衅也不可能刚好就拿着酒来,而且看她昨晚态度确实也不像找事。思来想去,她觉得很大可能酒是秦四海让她送来的。
她并没有和秦四海发生实质关系,虽然计划实施之前她也曾告诫自己有舍必有得,必要时候也得豁出去。但等到真的和那张色眯眯的脸日夜相对,她觉得勾践卧薪尝胆也不过如此。
所以她就随便编了个借口,说自己在治疗炎症,名正言顺拒绝秦四海的要求。但那人显然不死心,每天晚上都会找借口来她门口晃荡几圈,隔着门都能感受那道色胆包天的视线。
昨晚是他第一次没来,偏偏秦见欢来了。
她原本打算步步为营,压根没想过见面第一晚就上本垒,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接下来也只好见招拆招。塞翁失马福祸相依,想起秦见欢承欢身下的万般娇媚,她甚至情不自禁为这般机缘巧合弯起了嘴角。fúτǎχs.cом(fut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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