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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单身撑着桌面,她两条腿都缠上他的腰。丁循握着那根粗长在她花穴底下蹭,龟头搅弄穴口时发出黏腻的水声,许容音能敏感地感觉到男人的阴茎又硬了几分。
龟头没入,被她的穴口含着,立马堵住了花液的流出。
“丁循……”涨硬的龟头插进来时有一瞬间的不适,但穴内的痒意不止,她还想要更多。
丁循偏头压在她肩上,右手搂住腰,原本插进去的性器又抽了出来,压在肉缝上磨。
龟头三番两次地黏在她敏感的肉粒上。
丁循不用低头看,都能知道她此时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粉粉的穴肉一张一合,迫切地想要吞下他胯间的硬物。
“求我。”男人恶劣地咬她耳垂,肉棒在穴口摩擦,“或者说一句好话,我就给你。”
“求你……啊……嗯……太大了……”
丁循沉腰没入,刚插进去就被她的穴肉缠住,他低头,发现隻进了半根。
“想要就别夹这么紧。”丁循喘着粗气,“放松点,让我进去。”
她也不想这么紧张,可是刚才被玩过,他的性器又粗又硬,塞进来小穴都被撑开,挤得满满当当。
丁循揉着她乳头,一边和她接吻,肉茎缓慢地拔出来,又戳进去,在穴口处徘徊好一会儿。
这浅浅的厮磨就已经给了她莫大的快感,犹如置身海浪中沉浮,而他是唯一的稻草。
许容音还在犹豫什么样的好话才能取悦他,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就开始震动。
丁循本来不打算理,但也想不到对方这么坚持不懈,打了一个又一个。
最后丁循问她:“我直接进去了?”忍到现在他也没多少耐心了,“好话之后想起来再补,我想插进去了,你不舒服就告诉我。”
手机还在响,他龟头抵在穴口片刻犹豫都没有,许容音那窄小的穴口瞬间被撑得很大,“嗯……好胀……”
粗红的性器开始往里抽插,女人白腻的身体被操弄的泛起了情潮,脸颊都是一片漂亮的潮红色。
“嗯……啊……慢、慢一点……别插这么快……”
穴肉和阴茎紧紧纠缠,丁循每拔出一寸都会被她往里吸,他只能快速地抽动缓解这要命的紧致感。
丁循低头亲上去,黏腻的接吻声与抽插声并存,暧昧的响声此起彼伏。
“我快一点,你别咬这么紧。”男人低哼一声,捧起她的肉臀直接往胯上按,整根没入她体内。
“好深……”许容音瞬间被插得拱起腰身,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要掉下来了,呜……”
丁循抱着她往客厅沙发的方向走,“你抱紧一点,别往下滑。”
从餐厅到客厅其实也就几步路的距离,但他步子迈的大,动作也大,肉棒埋在体内毫无章法地横衝直撞,反倒让她体验新奇,想躲也躲不掉,只能含着小声呜咽。
丁循弯腰捞起手机,许容音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他一坐下他就点了接听。
“你别这个时候接电话!”许容音伸手想要製止。
“是勾诚。”丁循看了眼来电显示。
平时为了避嫌,勾诚都没有主动联系过他,可是今天开完会后,他单独见了莫闻谦。
勾诚不怕他反悔改主意,他只是怕vision的人来之前会节外生枝。
“勾诚也不行!”
别说是勾诚了,就是任何一个人也不行啊!
许容音跪坐在他腿上,花穴还含着他那根东西在动,虽然只是浅浅地厮磨,但现在做的事情要多私密又多私密。
她现在浑身赤裸,白皙的肉体被他操得布满情潮,就连脸颊上都是一片漂亮的潮红色。
丁循啃咬着她脖颈,先缓解一会儿情欲,“那你小声点,别被他听见。”
说完后他就把静音解了,点了扩音把手机扔一旁。
“什么事。”清冷的嗓音听起来比平时要低沉许多,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她,算不上纯洁。
许容音听到勾诚传出来的声音时,都想直接咬死他。
“今天下午四点vision的人要过来,安德说你要亲自去谈?”
“嗯。”
勾诚那边沉默了一瞬,“之前不是说好我去的吗?”他有些不爽。
丁循沙哑地笑出声,“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许容音低头看着他,男人正一手揉着她的乳肉把玩,一手扶着她腰,性器在她体内抽动。
“嗯……别插这儿。”许容音趴在他肩头,咬着唇不让自己喘出来,呼吸声很急促,语气带了点儿埋怨。
丁循隻小声地:“嘘。”
她快恨死他了。
勾诚还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只是说话带了点儿气愤,和他说安德这个人代表的是整个vision的意思。
丁循听得有点不耐烦,“勾诚,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 ' ')('“什么意思?”
“我同意你的计划卖掉音循,让位给你,但是不代表我现在说话一点儿份量都没有。”她夹得有点紧了,丁循的抽气声有点重,差点直接喘出来,“安德这个人,只能由我亲自见,听清楚了吗?”
勾诚想要自己去见安德,他还不够资格,而且安德也未必会见他。
“那莫闻谦呢?”勾诚暂且忍耐下来,“他现在和其他三位股东也走得很近,手里还亲自带着三个组的人,你有把握下一次的股东会上,票数的结果不会改变?”
说中标只是缓兵之计,那些人有把握莫闻谦那一组人做的东西会拿下央视的标书,可是音循真正的王牌还捏在丁循手里。
“你猜呢。”丁循缓缓地吐气,“这么小的顾虑你也要打电话给我。勾诚,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
他头一次直接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勾诚正想辩驳几句,接着就听到他那边传来一丝不太正常的气息。
紊乱、急促,在极致地压抑下显得有些颤抖,但依稀能听得出来,他很享受。
只是她坐在上面只是浅浅地厮磨和摇摆带来的快感根本不够,而且他插得很深,顶到深处时她的身体就格外敏感,穴肉的反应也大,不要命了似地缠过来,绞得他龟头髮麻。
丁循受不了地抱着她起身,肉棒拔出来,又直直地从身后进入。
许容音就跪在地上,手腕撑着沙发,被没入体内的那一刻她没忍住叫出声。
只是没等勾诚分辨那是什么声音,丁循就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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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来晚了!毛的公主殿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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