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完又恢复寂静,晚栀一个人开始安静的等待。
在无尽的黑暗里,她想起在加拿大的时候,父亲某天回家随口提起:“今天碰见那孩子了,来旁听我的课,提的问题很有水平。”
她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好像也没问是谁,只是继续喝手里的冰水,很冰。
船只繁忙的码头,Ipad调到最亮,视频一遍一遍重复播放。
“看到了吗?我可怜的弟弟。”作为哥哥,奚晟是极为了解奚扬的,知道最应该往哪儿戳,能找到痛点。
高傲如他,也会被放弃得不假思索。
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不堪,深沉的眼掩于碎发间直直地看着被蒙眼束手的晚栀,泛白的嘴唇微抿,有点寡情的意思。
等了许久,见奚扬只是静静勾起嘴角:“这么确定虞教授就在里面。”
奚晟胸有成竹地打了个响指,手下立马递上另一个平板,监控里峰会举行得如火如荼,代表团正上台,一位两位……就是没有目标人。
不对,整批人都不对,没有核心成员!
仔细确认很多次,逐渐眉头紧锁,奚晟愤怒:“就算这样,今天你也别想好过。”
奚扬兀自哂笑。
手机上的号码让他不能不接:“回来,马上。”
强硬的指令让他犹疑:“爷爷……”老者凭借铁血手腕掌管奚家至今,虽已稍微放权,但依旧宝刀未老,违背掌门人指令的后果他是知道的。
“我不说第二遍。”
不等他回复,通话立刻中断。
奚晟不甘心地看向对面,火速回到家。
守候在大厅的老者精神矍铄:“既然给你机会斗不过,现在就安分点。”
“您都知道。”他了然的笑依旧灿烂,尽管眼里有一丝苦涩,“做了回弃子。”不是查尔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奚家怎么会允许他们俩内斗。
朱颜鹤发的老者指点江山的霸气:“置之死地而后生。”
“爷爷,您也不过做个回他罗曼蒂克里的恶角。”
烁然的眼细扫新闻,老者低于喃喃:“臭小子。”
他一直致力于把奚扬培养出一个完美的工具人,所有瘾的戒断完毕,他的孙子该是回归的,没想到最后还是耽搁在那女孩儿那儿。
蒙眼中的吻是让人沉浸的,在初期僵硬之后,所有触觉会被放大,抚慰与回应都在唇舌间交汇。
黑布不知什么时候被摘下,他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没那么刺眼。
原来他们在一个套间里,地上铺满丝绒地毯,旁边是一个大沙发。
晚栀动了动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帮我松一下。”
黑暗里的少年双眼深邃明亮,尚有几丝戾气未散:“不会有事。”
“我讨厌这个。”
“不能浪费他们的好意。”
“你确定这是好意?”
他脱下沾灰的外套,先松开她两手绑的结后,随后拿起绳子顺着她的手往上绕:“我换个绑法,帮你打个漂亮的结可以吗?”
双手终于分开,她活动着手腕,无所谓点头:“嗯。”
绳子从她细颈交叉往下,勾勒出她玲珑的胸型,停在纤腰后打了一个漂亮的结,他抽出花瓶里的一朵玫瑰,插在嫩白的两乳之间,娇艳的红和纯洁的白,带来的视觉冲击是极为强烈的。
他盯着绳子说得意味深长:“一直这样就好了。”
“嗯?”
“没什么。”幽深的眼恢复一片清朗,将人抱在怀里,他摸着她的脸,“你一直这样乖就好了。”
“绑得好看吗?”她的语气太过随意。
导致他的眼眸再次落在细嫩的肌肤上,那里的红痕越来越明显,手腕有点被绳子绑出来的擦伤,叫嚣着要玩儿的人首先败下阵:“不玩了。”
身上的绳子很快松开,晚栀感觉被捆绑过的地方有种酥麻的畅意,奚扬从她身下顶入的时候叫得很尖。
他视线依旧在浑圆处的绑痕上,一处一处舔舐,整个过程晚栀感觉他停在那儿不断变大:“好胀……”
他感觉那紧致的私处一下下紧缩着他:“等不及了?”随意一动就是咕叽的水声,硬忍着她身上的红痕全都沾染他的气息才罢休。
高潮来临的时候她头抵在他的胸膛长一吸口气
“你不对劲。”奚扬这才发现不对劲之处,她在发泄。
窒息之下的挣扎,多么熟悉。
“对不起。”
他吸吮发红的眼角,含着她干涸的嘴唇,湿润的吻不带任何情色意义上的暧昧,这亲密的纠缠是另一层面上、温柔的牵引。
“还好吗?”温暖的手掌在她背脊安慰。
她没做声,柔软的手抚摸他的腰腹、嘴唇从他嘴角的擦伤舔舐到下巴,又一路细吻而下停在锁骨啃咬。
他抱着胸膛里丧气的头颅轻笑:“你需要休息晚栀。”
“……嗯。”
她一直都是这种“可有可无”的混沌状态。
他支开无关人员:“怎么不问为什么。”
“我记得你说过,我们是同类。”所以对于这个动机,他们都心知肚明。
他想知道,他是不是那个唯一。
One and only.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你绝对不会伤害我,是吗?”
也能确定,如果她父亲真有什么意外,他就被判死刑了。
蛇抓七寸,虞晚栀永远能精准拿捏奚扬。
“只是,如果你想试探我的底线在哪里。”她抚摸着他的脸,“不要利用我爱你。”这句话有很多种断句法,没有点明,但他知道是哪一种。
话题终结在暧昧的那一声“终于”。
这时候亲吻是另一种更好的交流,唇齿相依,将两种的温度融为一种。
“说我爱你。”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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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pper na就是……脱衣舞女郎经常使用的称呼
久等啦!2020祝大家平安平安!
保重啊米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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