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时颠颠手里的崽儿,“妈妈的罐罐又敦实了~”
白白胖胖的南波万戴着毛线帽子不好意思的往妈妈怀里拱,“爸爸做得饭太好吃啦,人家也控制不住。”
南秋时一下笑了,夹着嗓子:“你要学会控制你寄几呀!”
“下次再说吧~”
娘俩你一句我一句,快半个月没见一点儿不生分。
南秋时看着窗外的路,纳闷:“这不是回家的路吧?我们去哪儿?”
“忘记说了,大嫂中午时发动了,现在估计快生了,我们直接去医院。”
“呀,我回来的还挺是时候呢。”南秋时捏着女儿肉肉的脸蛋,“正好我这次回来带了些婴儿用的东西,派上用场啦。”
“我们南南不穿的小衣服也可以给大嫂他们,不管男孩女孩都能用。”
南波万一听说自己的东西给别人了,抬头看爸爸妈妈:“我的东西要给别人了吗?”
万赫礼握住女儿的小爪子,晃晃:“不是别人哦,是大伯家的弟弟或者妹妹。”
“哦。”南波万歪头想了一会儿,点头:“那就给弟弟吧,我还有别的。”
南秋时笑了,“你怎么知道是弟弟呢?”
“就是弟弟。”南波万小手一扬,“做梦梦到的。”
两口子相视一笑,小屁孩儿还会做梦了。
万赫礼抓起南秋时的手给她暖和暖和,一家三口聊了一路,到医院的时候口干舌燥的。
他们一家三口到的时候于红梅还没生,已经进了产房。
几年前也是这样,一大家子人站在外面等待南秋时。
“妈妈,弟弟什么时候出来?”
“快了,再等等,弟弟在洗澡呢吧。”
“哦。”南波万坐不住了,从南秋时腿上下来又去找万赫礼,“爸爸抱~”
看见这一幕,南秋时啧了一声,真是你爸的亲闺女,一时也离不开。
万赫礼笑着把她抱起来,爷俩去另一边溜达溜达。
不知过了多久,护士直接喊于红梅家属。
“在呢在呢。”一大家子呼啦一下围上去,“生了?”
“生了,男孩,母子平安,六斤二两。”
……
这天南秋时接南波万放学,发现她下巴上有一道划痕,但精神头还不错,可能是碰到哪儿了?
“南南下巴上为什么受伤了?”
敦实的南波万比同龄人长得高点儿,脸蛋圆圆的,伸手摸上自己的下巴:“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咦,好像是有点痛。
南波万蹙着小眉毛想了一下,“可能是史文豪划的吧?”
“他为什么划你啊?你们俩打架了?”
南波万一下子支支吾吾起来,闭紧了小嘴巴,不说话。
南秋时一看她这样就知道一定是打架了,得,她不问了,等她爸回来问吧。
她这女儿真的跟她一样的性子,八个月的时候就跟邻居家的孩子抢过奶瓶了,上幼儿园以来也没少干架。
晚上万赫礼下班回来迎面抱住南波万第一时间便发现了她下巴上的划痕。
“你这是怎么了,告诉爸爸。”
南波万满不在乎,“没什么事,小意思而已。”
啧,南秋时撇撇嘴,小屁孩这么能装。
“肯定是让人打了呗。”
“不是别人打我。”南波万不服气,“是他们惹我,我把他们揍趴下了!”
南秋时手里拿着鸡毛掸子,“你是不是又把人家打哭了?”
南波万最怕她妈的鸡毛掸子,见状迅速绕到亲爸身后,露出一个脑袋,“是他们先惹我的,他们合伙抢我东西,我必须打得他们满地找牙,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万赫礼两口子:……
你不是好欺负的,上幼儿园第一天不就知道了么?
万赫礼拽出人,跟她面对面:“所以是他们先动手的,你反击?”
“当然,我才不屑跟他们较量呢,一个个被打只会哭鼻子,一点儿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