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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劲儿过后,陈翠芬想到一个难处:“那怎么跟那个死丫头说,她一定不会同意的。”
“哼,你是她的继母,是她长辈,这事儿还不是由你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跟她说,跟南伟斌说一声就好了,至于见面的话,让榆林县那家小子找个机会悄悄见一面就行了。”
“相中的话,到时候直接把人送过去。”陈母翻了个白眼,“不然你想让那个死丫头老老实实嫁过去?那是做梦。”
陈翠芬低头想了想,是这个道理,如果明说给她找婆家,死丫头一定会发疯,得私底下进行。
但是怎么跟南伟斌说又是一个难题,陈翠芬不由抬头眼巴巴的看着她妈。
陈母气哼哼地看着这个没出息的女儿,“行了,明天我跟你一起找南伟斌说道说道。”
那这事多半成了,陈翠芬放心了。
跟家里人又聊了一会儿,陈翠芬心情颇好的回了家,看见南秋时也没冷着脸,只眼神微妙的看着她。
南秋时同样回视她,有问题。
看来这次组团出动了,可以。
待晚上睡觉的时候,陈翠芬跟南伟斌小声说了几句,两人便睡下了,没提钱的事儿。
第二天,陈母跟着陈翠芬找到正在厂里正在干活的南伟斌,三个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中间有点争论,但最后还是一片和谐。
陈翠芬离开机械厂,返回纺织厂的时候嘴角翘的老高。
哼,就没有她陈翠芬办不成的事儿。
那死丫头的好日子到头了。
……
一连三四天南伟斌不再提钱的事儿,而南秋时也有自己要办的事儿。
陈强不是喜欢喝酒么,那就尝尝酒后的滋味儿吧。
打听好了陈强爱去哪些地方,见哪些人。
这天晚上,南秋时像往常一样,跟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没搭理他们之间的闲聊,吃完饭就回了屋里。
待天黑了,南家省电,早早把灯关了,客厅李小兰在那睡着了。
南秋时悄悄起身,从空间拿出准备好的绳索,绑在床腿上,顺着绳子下了三楼。
呼~第一次爬楼,怪吓人的。
这时候幸好家家户户熄灯早,都为了省钱。南秋时顺着三楼下来,小心翼翼的没让人看见。
南秋时快速跑向陈强每天回家的必经之路,穿了一身黑衣服,头发扎起,缩在角落里,等待猎物上门。
没让南秋时失望,在等了半个小时后之后,陈强摇摇晃晃出现在这条路的尽头。
南秋时跑到路中间,闪进空间,计算着时间,待陈强走过她站的地方。
她拿着棒球棍突然出现,一棍子敲在他后脖子上,直接将人打晕了。
又迅速将人拖进旁边的胡同里。
她跑到胡同口左顾右盼,发现没什么人,放下心来。
回身将人弄进空间里,把他嘴、眼睛全部蒙上,拿着棍子不客气的朝他腿上打去。
“嘭!”
一棍子下去,晕过去的陈强立即被痛醒,“唔!唔!”他突然发现自己看不见,又说不出话,慌的不行,这会儿早醒酒了。
奋力的在地上挣扎,可惜手脚早被南秋时捆住了。
南秋时没耽误时间,一棍子接一棍子,直到“咔嚓”一声骨头断了的声音,她才停手。
在放他出空间之前,她又把陈强打晕了,解开身上的布条和绳子,顺便给他扒了个干净,一条苦茶子也不剩。
弄出空间,直接把他拖到刚才的路中间。
没有摄像头的时代就是好啊,拍拍手,走了,深藏功与名。
第23章 人仰马翻
出去活动一趟,浑身冒汗,南秋时爬回三楼,收回绳索,进空间洗了个澡,护好肤,美滋滋睡了。
第二天南家正在吃饭,陈母来了,带来的消息瞬间让南家炸了锅。
“翠芬啊,不得了了,你快去看看你侄子吧。”
陈翠芬把她妈迎进门,心里咯噔一声,慌忙道:“咋了妈,你别哭,快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除了南秋时端着饭碗吃得香,其他三个人都认真的盯着陈母。
“哎呦,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混蛋,昨晚把强子腿打断了,又把他衣服扒光了扔在马路上。一大早被早起上班的人发现了,身上到处都是青紫啊,没一块好地方。”陈母死命的拍着大腿,恨不得找到那个行凶的人打死对方。
“哎呦我的大孙子太受罪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下的手,一定不得好死。”
陈母哭嚎完拽着陈翠芬要走,“走走走,快跟我去医院看看你侄子。”
“妈,妈,你先松手,我等下还要上班,怎么去看他啊。”
陈母一听这话,嚎的更大声了:“你没良心啊,自己的侄子被人打的半死不活,你都不去看看,还想着上班呢。”
“可是,妈呀,我已经请了好几次假了,再请我被辞退
', ' ')('了怎么办。”陈翠芬也心疼侄子,一脸的为难。
好在南嘉宝在一旁解围,放下碗赶紧跑到陈母身边,喊道:“外婆,嘉宝跟你去看看表哥,快走,我们现在就去。”
“呜呜呜,还是我的大外孙心疼他表哥。”陈母边哭边抱怨,又回头指着陈翠芬,“你下班一定去看看。”
她本意除了来告诉大孙子受伤的事儿,还有一个意思是想让女儿出点钱,毕竟这医药费可不便宜,警察现在也没找到凶手,只能自家掏钱治病了。
这可是唯一的孙子,陈家的根儿,不可能不管他。
南嘉宝跟陈强关系很好,听见表哥受伤,拽着陈母就要走,没办法,陈母拗不过,只能先走了。
待人走后,吃饱了的南秋时掏掏耳朵,妈呀,这声音的穿透力不是盖的,震的他脑瓜子嗡嗡的。
陈翠芬脸上的担心溢于言表,她重新坐下看着南伟斌皱着的眉头,又看看一脸担忧的女儿,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什么。
刚端起碗筷,看见没事人一样的南秋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咣当一声放下饭碗,狠狠剜了她一眼,走了。
“艹,看你妈啊!”南秋时也没客气,骂了一句,直接抄起桌子上的碗朝陈翠芬甩过去。
“嗙”的一声,碗砸碎在陈翠芬脚边,吓得她脸都白了,回过头气的身子颤抖着指着南秋时,“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再剜我一眼试试看,看我不把你眼睛挖去!这几天给你好脸色了是吧,又开始犯贱!”
“妈的,给脸不要脸的贱货!”
“想挨揍直说,我成全你。”
南秋时一句接一句,把陈翠芬骂的体无完肤。
“南伟斌,你怎么不管管你女儿,你看看说的什么话,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我好歹是她的继母,她这么侮辱我,你就无动于衷吗?”陈翠芬受不了的朝南伟斌尖叫,咆哮!
南伟斌还没出声,倒是李小兰听不得南秋时骂她妈,放下碗指着南秋时:“你嘴怎么那么脏!”
“呵,你妈那种贱人干的事儿比这脏多了,不脏怎么勾引别人的男人,爬男人的床,破坏别人的家庭!”
“我告诉你们,从你们干下这种脏事的那天起,所有的后果都由你们承担。侮辱、谩骂,这条路还长着呢,你们跪着也要给我走完!”狠戾的眼神扫过气不行的三个人的脸上,露出一个邪笑。
“这样的好日子还多着呢,现在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办,尽快适应吧。”
“我身上的痛苦你们要加倍承受才行!”
南秋时发了一通邪火,心情更好了。她要去医院转转,亲眼看到那个渣子躺在病床上生无可恋的样子。
摔门出了家门,徒留那三个人在家气的捂着胸口。
南伟斌那张脸早已经青红交加,对于南秋时再次戳到了他的痛处,心里多了恨意。
随后不管陈翠芬怎么闹,他甩甩手去厂里。
南伟斌跟大舅哥在一个厂子,去上班的时候走了一趟大舅哥的车间,发现他请假没来,就知道事情如陈母说的一样严重了。
看来下班的时候他也得去看看,表一下心意。
不禁回想前几天陈母说的话,要是大舅哥能升到副主任,确实对他有好处,说不定能提拔提拔他。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涨工资,升技工了,被压的死死的。
还得是上面有人才行。
另一方面自己那个亲生女儿实在不像话,还是嫁出去的好,这样有人牵着她,她就不会出来作妖了。
……
等南秋时到医院打听到陈强的病房时,已经半上午了,病房里只有陈母在。
南秋时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看着病床上包的严实的陈强,嘴角翘起一抹微笑,死多容易,就这样两条腿都吊了起来,生不如死才好。
她打听过了,陈强两条腿就算好了也会有些跛脚。
尤其好多人都知道他被送来时是光着身子的,名声臭了不说,身体也残疾了。
这才是他的好归宿。
至于陈家人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陈强失踪,因为他经常在外面鬼混,回来的晚是常有的事儿,家里人习惯了。
睡觉的时候看他还没回来,以为昨天晚上也是跟平时一样在外面玩儿。
这就导致了第一个发现陈强的不是陈家人。
是那附近的居民,还认识陈强。
不仅报警了,还传的人尽皆知。这有人传信儿,陈家人才知道。
屋里陈强已经醒过来,正在发火,奈何鼻青脸肿,张不开嘴,只能气的直捶床。
陈母在一旁抹着泪儿安抚,根本不顶用,只能得到她那个大孙子的埋怨。
陈建业则是在派出所了解情况,陈大嫂在家给儿子准备住院用的东西。
一家子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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