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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两天。林恕特意挑下班时间去了医院。
李焉昨天就出院了。
林恕揣着1000块钱直接去了麻醉科。
他在门口晃悠了一会儿，刚有人走上来问他找谁，纪岂然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找他。”林恕指了指纪岂然。
纪岂然看到林恕，没有说话，往旁边过道走。
林恕跟过去。
“你怎么来了？”纪岂然停下脚步，摘下帽子。
“当然是和你讨论下嫖资的事情。”林恕一脸揶揄。
纪岂然停下手里的动作，面上有些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几天天气转热，纪医生脱掉刷手服后，上身只剩一件白色T恤。衣服很合身，衬得腰身很细。因为紧张眼睛睁大，显得年纪更小。
“我就值1000块钱啊？”林恕问。
纪岂然往后退了一步：“对不起……”
林恕想说出口的玩笑话被他紧急撤回，临时改成了：“给太多了，我没那么贵。1000块钱够点我两次了。”
纪岂然眨了下眼，笑了下，表情也放松下来：“真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我的……问题，以前也没有经验，所以挺麻烦你的……”
林恕越听越觉得好笑。这位纪医生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到底有没有在人类社会生活的经验啊？我们人类社会的约炮准入门槛可没这么高。虽然不能勃起是少了一点乐趣，但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在床上配合度也挺高，还知道在来之前自己做好准备。关键还长得那么好看！仅这一点就足以弥补阳痿和没经验这两个缺点了啊。
况且有些变态还就喜欢找经验少的呢。干净，又够紧。
真得很紧。又热又湿又紧。
林恕觉得火气想往上窜。
他再次替纪医生觉得庆幸：这得亏是遇见了自己，不然就纪医生这样，如果真遇见变态，肯定被人欺负了还傻乎乎付人钱呢。
不行，得帮他多补补课，再放他去成人世界里行走。
“你不是那个意思，我是。500块钱一次，我收你1000，还差你一次呢。走呗，就别老让我欠着了。这次地点我找。”
“我……还没洗澡。”
“我带你去洗。洗澡服务一块进行。”林恕说着就要拉他往外走。
“我还没下班。改天吧。”
改天？林恕摸了把纪岂然的腰。改天不行，现在就想操！
“就今天。我档期很满的，明天你都不一定还能点到我。你要多久收拾完？十分钟？我在外面等你十五分钟。不出来我就告诉大家说你招嫖。”林恕拍拍裤子口袋：“我有证据，嫖资都预先收了。”
纪岂然把帽子拿在手里，攥着拳头忍笑。拿自己当鸭威胁别人……这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这人还蛮好玩的。
上次虽然屁股疼了好几天才好，但确实可以说是不错的体验。今天早上他甚至感觉到一些晨勃的征兆。
“好吧，你等我一下。”
林恕下楼，给常去的酒店打了电话，让他们提前给浴缸放好水。
纪医生很守时。只让林恕等了12分钟。
坐上车。林恕没再说话，开车去往酒店。
走进酒店房间。
此时正是黄昏，隐入云层一半的落日隔着巨大的落地窗显得特别近，窗户周围被霞光映红，室内光线明亮又柔和。
纪岂然环顾四周，看着已经放好了水的双人按摩浴缸：“我付的嫖资还不够房费吧？”
林恕瞥他一眼。算你明白。
“我和你AA……”
林恕把纪岂然按住，撩起他的上衣：“从现在开始不准再说钱，认真接受服务。”
“好。”纪岂然配合着林恕脱下自己的上衣。
“也不许再说谢谢，要谢就用身体谢我。这次可别想我一次就放过你。”
“那两次？”
林恕笑：“那要看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那你要告诉我该怎么做。”
好乖。林恕看着纪岂然认真的表情，忍不住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
“我还没洗澡。”纪岂然没有躲开，戳了下林恕的胸口。
林恕拉起纪岂然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先帮我脱裤子。我和你一起洗。”
两个人很快赤裸地坐进浴缸。
浴缸同时装进两个男人，水位立刻漫高。
林恕让纪岂然坐在自己腿上，搂着他的腰亲他的乳尖。
他先用嘴唇贴着磨蹭，只几下，粉色的奶头便挺立起来。林恕张嘴含住。
纪岂然吟哦出声。
纪医生全身上下都好敏感。他到底怎么当了二十多年的处男的？全靠自慰吗？但看着也没什么自慰经验？阳痿的人到底怎么让自己满足？摸前面还能爽吗？到底为什么会阳痿啊？真的治不好了吗？
林恕心里冒出好多个问题。他
', ' ')('甩甩头，把杂念甩开。炮友之间哪需要这么多好奇心。
林恕头发上沾了水，头一甩，水滴刚好溅到纪岂然眼睛上。
纪岂然没能躲开，他伸手揉了下，眼睛有点红。
林恕吻上他的眼睛。薄薄的眼皮下面，纪岂然的眼珠一直在轻微眨动。林恕觉得心痒痒的，离开眼睛亲上他的脸颊：“别躲，不亲你嘴。”
做都做过了，却那么抗拒接吻。林恕也不晓得他到底在坚持什么。但他一贯不强求。
纪岂然托着林恕的脸把他往下按：“再吸一下，前面。”
林恕笑：“喜欢？”他低下头伸出舌尖卷住纪岂然的一只奶头打着圈。
“嗯，喜欢。”纪岂然把每次触碰都当成对自己身体的一次实验，他诚实地面对每一个实验结果。
林恕用舌头侍弄着口里的凸起，左手搓揉着另外一边。
纪岂然轻轻地喘息，蜷缩的脚趾蹬到浴缸壁，滑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抱住林恕。
手臂揽住林恕的后背，两人腹部相贴，挺立在中间的肉棒被夹住挤了一下。
林恕呼吸加重。
纪岂然低头看了下。手探向身后开始给自己做扩张。
尺寸太过可观，为了不让自己受苦，还是提前准备比较好。
林恕又被他逗笑。矜持害羞同时又诚实直白，又清纯又放荡。林恕不知道一个人身上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反差。这么多反差集在一起，却一点也不别扭不古怪，反倒特别有趣，特别吸引人。
“别着急。先帮我摸摸。”林恕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性器上。
纪岂然手明显哆嗦了一下。
林恕观察到他的反应：“没事，不想摸就算了。”
纪岂然伸手握住，上下套弄了两下：“确实很粗很长。”他突然笑了下：“上次我屁股疼了好几天。”
林恕被他笑得有些恍神，压下去的问题中的一个不小心冒出了头：“纪医生从来没有摸过别人的？”
话头一旦扯出，便有些收不住：“这么多年从来没和人上过床？那谈过恋爱吗？”
“没有。”纪岂然摇摇头。他伸出食指按住林恕的龟头，按下去，又看着它弹上来，好像在玩一个新鲜的玩具。
林恕看着纪岂然孩子气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奶头、抚摸他的身体。
纪岂然的食指顺着茎身划到底端的毛发，又向上在林恕小腹上点来点去。
林恕被他弄得有点痒，腹肌抽动了一下。
纪岂然抬头看他，手指回到刚才的地方继续画圈。
林恕忍不住笑。夸他身材好喜欢他的身体的多的是，甚至喜欢舔他全身舔他脚的都有。但像纪岂然这样一脸新奇地触碰他的身体、观察他每一个细微反应的却从来没有过。他的动作明明不带情欲却撩拨得他浑身发热。
林恕托起纪岂然的屁股，在他后穴揉搓：“觉得好玩？那怎么从来没玩过？就算是硬不起来应该也有很多人喜欢你吧？不好意思跟人说吗？”林恕一边觉得自己问太多，一边还是忍不住想问。
“以前不觉得好玩，觉得身体很……嗯……”后穴被手指插入，纪岂然绷紧了屁股。
“放松些。”林恕用力撑开紧窒的穴肉，在里面搅动：“很什么？”
“啊……很……让人不舒服……”纪岂然抬起屁股，让林恕手指更顺畅地进入。
“现在呢？觉得舒服吗？”
敏感点被按住，纪岂然紧紧抓住林恕的胳膊：“舒服……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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