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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岂然眼角不断渗出泪水，全身像被碾过一遭，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在这漫长的高潮中放松自己，尽力地放松。无限的放松。久违的放松。
但后穴里又有东西在挺动。
纪岂然睁大眼睛，他收回踩在林恕肩上的腿：“你还没射？”
“差一点。”林恕笑着捉住纪岂然的性器。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摸上去好像比刚才硬度高一些，虽然还是垂着，精液也还是缓缓流出来的。他抓住软垂的性器往纪岂然小腹上按，同时下身往后穴里顶。
刚经历过高潮的后穴紧得越发厉害，每次顶入都像是被无数双小嘴紧紧吸住。林恕觉得自己也撑不了多久，但看着纪岂然惊讶的表情又很想再撑一会儿。
虚荣。他在心里评价自己。
随着又一次顶弄，纪岂然身体向上移了一截。林恕把他拉回来，再次操入。纪岂然仰着脖子呻吟。
也不全是虚荣。太舒服了，舍不得出去。
林恕看着纪岂然被操成嫣红的后穴，随着他的抽撤，穴口外翻，肠肉甚至都要被带出。他几乎全部抽出，只留龟头塞紧穴口，然后一下齐根顶入。
“啊……”纪岂然猛地一抖。他艰难地撑起上身，踩着林恕的大腿拼命向上躲：“出去……我要去洗手间。”
“想尿尿？我抱你去。”林恕笑着伸手去拉他：“或者就尿床上？不用你赔。”
“不。”纪岂然躲开他的手，挣扎着往后退。他皱着眉头，一脸紧张，刚才被操哭的眼角红得更厉害，像受惊的兔子。
林恕不再逗他，退了出来。
纪岂然下了床。踩到地面，脚下一软，趔趄了一下。他没等林恕过去扶住他，自己迅速站稳，走去了洗手间。
掀起马桶圈，刚释放出来。林恕也跟了进来。
纪岂然慌忙往里转了转方向。
“你别紧张，我就是想看看鸡巴硬不起来尿尿的时候会不会容易尿脚上。”
纪岂然无语。他扶住墙壁。
林恕探着头观赏完尿尿全过程：“这不挺正常的嘛。”
纪岂然又好气又好笑，他伸手推了推林恕的脸：“你能不能少说点话……”
林恕偏头想要咬纪岂然的手指，被他躲开：“我长这么大，就你总嫌我话多。纪医生是不是该反思下自己平时话太少了。”
纪岂然懒得和他斗嘴，冲完水，转身向外走。被林恕从后面揽住了腰。
“不爱听我说话，那我们就接着干刚才的事。”林恕把纪岂然按在墙上，分开他的腿，从后面插了进去。
“屁股撅起来些。”
纪岂然抬高屁股。
林恕握着他的腰在他后穴进出。纪岂然被他一记深顶，全身向冲了一下，额头撞到墙，他轻哼了一声。
“啧……”怎么笨呼呼的。林恕抓起纪岂然的右手按在墙上，垫在他额头前方。
两人靠得很近。林恕用嘴唇轻触了下纪岂然的后颈。“很漂亮。”他忍不住赞叹。
纪岂然缩了下脖子。
刚才高潮过后觉得难以承受的后穴重新被进入、捣弄，很快便又变得饥渴热情，酥麻感也再次漫上下半身。
纪岂然尽力抬高屁股，迎接新一次的快感。
林恕觉察到他的反应，贴着他的耳朵问：“想要更深？”
“嗯。”
林恕笑：“这个姿势操不太深，你转过来。”
纪岂然转过身。
“抬腿。”
纪岂然抬起左腿。
林恕勾住他的膝弯，扶着性器顶入后穴。
“啊……”纪岂然轻声呻吟。
柔软的穴肉争先恐后拥上来。随着林恕的顶入，纪岂然主动向前迎接。林恕也有些喘。他迫切地想释放出来，于是不再忍耐，加速捣弄。
纪岂然一开始两只手轻扶着林恕的手臂，接连不断的高速打桩让他右腿逐渐站立不住，他抓紧林恕的胳膊，又逐渐调整为环住他的上身。
宽敞的卫生间里回声感总是更为强烈。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有些粘腻的性器摩擦的声音混在一起，配合着良好的回音效果，一起在两人耳边轰鸣。纪岂然微微仰起脖子剧烈喘息。
然后他被林恕整个抱了起来。林恕下身操得凶猛，纪岂然感觉身体被一下一下地往墙上钉，明明已经钉到最深，却总也钉不结实。他被钉在墙上又随着林恕的退出身体下滑，他浑身酸软，身体悬空，除了面前的男人，别无依仗。他大声呻吟，然后紧紧搂住了林恕的脖子。
林恕托紧他的屁股，进行最后的冲刺。
“嗯……难受……”纪岂然的意识在高潮的边缘荡来荡去。
“不是难受，是爽。”林恕纠正他。
“嗯……爽……哈”
“有多爽？”
纪岂然两腿紧紧勾住林恕的腰，脚趾蜷缩成一团，他努力在脑中拼凑出一点清明回答林恕的问题，思绪和话语却一再因为顶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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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纪岂然身体再次绷紧：“像死……像死一样爽……啊……”
他终于回答完整。他张嘴咬住了林恕的肩膀。
林恕隐约觉得这个表述有点奇怪。不都是说“爽死了”吗？为什么他说的却不太一样。但林恕感觉着纪岂然的反应，又觉得“像死一样爽”应该是比“爽死了”还高一级的爽。
他挺得意，挺身用力抽送了几下，在被极致绞紧的后穴里抖动着释放了自己。
纪岂然意识恍惚地把脸埋在林恕肩上。
林恕颠了下他：“还好吗？”
纪岂然睁开眼睛抬起头，他把腿松开，想下去，林恕却没有松开他。
“咬人还挺狠的。”林恕笑。
纪岂然这才看到林恕肩上的牙印。他慌忙伸手去揉：“对不起，我不知道……”
“嘘。”林恕重新把他按在墙上：“再说对不起我要亲你了。”
纪岂然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他表情怔愣了一下，又轻轻笑了。
操。再这么对着我笑，我更会忍不住亲你的。
林恕放下纪岂然。他把装满精液的安全套褪下来丢进垃圾桶。
纪岂然站在原地等着他。
“我们走吗？”纪岂然问。
嘿，爽完就想跑。不过这次用的是疑问句，主语也换成了“我们”。还是有点进步的。
“不走。”
纪岂然看着他。
“说好了今天两次的。你是两次了，我可还没有。”
纪岂然垂下眼睛：“你太久了，正常都没有这么久的。”
那是你运气好才遇到这么久的！
“嗯，我不正常，纪医生帮我治治。”林恕拉起纪岂然的右手在自己性器上蹭了几下，粗长的肉红色肉棒又高高挺立起来。
纪岂然伸手握住：“正常也不会重新硬得这么快。”纪医生客观点评。
“所以才要麻烦你。”林恕覆住他的手撸动自己：“你看，一直这么硬着我可没办法睡觉。”
“好。这次怎么做？安全套在床上。”纪岂然再次提醒。
林恕笑：“忘不了。”林恕拉着他走出洗手间，拿了个安全套，又走到落地窗前。
纪岂然看着窗外。
窗外霓虹灯璀璨，站在窗边好像踩在整个城市的灯火之上。
“漂亮吗？在这里做？”
“好。”纪岂然爬上落地窗旁边的软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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