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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恕抱着纪岂然靠坐在床头。
纪岂然反手握着林恕的性器在自己后穴周围磨蹭。
“不规定我必须戴套了?”
“要戴,等一下。”纪岂然抓着肉棒紧贴着自己的臀缝,屁股上下起落蹭着肉棒磨:“外面……嗯……也想要……”
林恕压住他跪在床上的小腿,把他圈进自己腿弯,看着他取悦自己。
纪岂然觉得自己身上像有蚂蚁乱爬,身体各处不时地刺着、痒着。里面痒,外面也痒。林恕没来的时候痒,林恕来了,他以为终于可以止痒,没想到做了一次却勾起了更多的痒。
他握住林恕的性器,手掌包住上下抚弄,同时在自己的下身各处地顶。从后到前,包括自己的性器。他的下身像是突然被饿鬼入驻,欲壑难填,一直吵着饿,吵着痒,吵着要吃,要被用力填满。
这种从里到外却又完全摸不住头脑的瘙痒难耐让纪岂然急得出了汗。他烦透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手心被林恕流出的前液濡湿,他手指一滑,肉棒在他会阴处顶了一下。
“啊……”纪岂然自暴自弃,伏在林恕身上:“我好饿……”
林恕扶着他让他抬起头:“哪里饿?”
纪岂然额头一层薄汗,眼睛也有点红。他努力挤出一个笑。
林恕按住他的嘴角:“没事,不想笑可以不用笑。”
纪岂然愣了下,胡乱翻腾的痒意好像突然消退了一些。他看着林恕:“可以接吻吗?”
“当然可以。”林恕扶着他的脸亲他:“以后这种问题不用问。”
纪岂然趴在林恕身上和他接吻,他吻得很急,舌头热情地勾缠着林恕,在他嘴里四处地舔舐磨蹭。他急得不小心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呻吟了一声,却仍没有停止。
林恕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吸住。
“唔……”纪岂然全身绷紧,闭紧眼睛,忘了呼吸。
林恕退出来一点,轻声提醒他:“换气,又忘了吗?”
纪岂然缩回舌头,大口地喘气。林恕的嘴唇跟过来。他把嘴张得更开些,迎接林恕唇舌的入侵。
绵长的一吻终于结束。
纪岂然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以往在床上时的样子。他够过一只安全套给林恕戴上,扶着林恕的肉棒坐了下去。
他慢慢坐到了底,低喘一声。他没有立刻动,而是低头看了下两人的下身。才把手按在林恕身上上下起落。
“哪里饿?刚才还没说。”林恕却没打算放过他刚才的问题。
纪岂然耳朵瞬间涨得更红:“下面饿,不光是里面……啊……我说不清楚……现在好些了。”
“过来点。”林恕扶着他的腰把他拉近,手掌放在纪岂然的屁股上,不断在他后穴周围轻揉:“饿了就要吃,不要忍着。”
“好。”纪岂然笑着说。眼尾轻轻眯着。
两人不知不觉又变成了嵌入的姿势。林恕两腿张开,向上顶操。纪岂然的小腿被林恕的腿压住,他只能被顶得颠起来然后再深深下压把林恕的肉棒吃到最深。
纪岂然的脚趾蜷缩,随着快感的激荡不时打着哆嗦,但他无法伸直,逃不出去。他也一点都不想逃。
他低下头去亲林恕的耳朵。他一直觉得林恕的耳朵很好看,圆圆的,很可爱。因为身体被颠弄着,他的亲吻断断续续,但他一贯很认真。他沿着林恕的耳朵边缘舔,然后含住耳垂轻轻地咬,直到上面都是他的口水。他才转而去舔舐耳道以及耳后。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一声声紧贴着林恕的耳朵往里钻。
林恕忍不住一声粗喘。一道电流从耳后,肩膀,漫过后背,直达尾椎。他握紧纪岂然的腰,疯狂上顶。
“啊……啊……”纪岂然被颠得摇摇晃晃,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努力稳住身体:“耳朵……啊……不可以吗……”
“可以,太舒服了,所以得狠狠操你,帮你止止饿。”林恕把住纪岂然的屁股用力往自己性器上撞。
“啊……”纪岂然上身后仰,手向后按在林恕大腿上,他觉得五脏六腑被林恕撞得乱七八糟,他低头看自己的肚子,性器顶端一下一下顶着他的肚皮,像是要从那个位置打一个洞。他隔着肚皮便能看出林恕性器的模样。他觉得害怕,又兴奋得不行。
林恕看着他的反应,故意往他肚皮上顶:“肚子饿不饿?用鸡巴喂饱好不好?”
林恕发现纪岂然以前嫌自己话多没嫌错,他确实一操纪岂然就话多。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烈。纪岂然伸手抓住林恕的手臂。他大腿像是抽筋,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屁股剧烈颤抖,后穴被肉棒捣成软烂的一团,轻轻哆嗦着,说不出得酸麻难忍,但仍在不知满足地把林恕的性器往里吸。
纪岂然向前挺了下身子,眼泪滴在林恕脸上。林恕觉得心里满足极了。他等纪岂然从高潮中稍微缓过些劲。抱起他走下床,把他放在了床边的书桌上。
纪岂然背对着林恕,双腿叠坐在书桌上,屁股悬在桌子外
', ' ')('面。林恕握住他一边屁股,操了进去。
这个高度偏高的书桌正好适合林恕站着用力。他一下一下用力撞入,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作响,阴囊拍打着纪岂然的臀肉和脚心。纪岂然的脚心也在痒。原来脚心也可以是性爱的参与者。
纪岂然手按着墙壁,身体因为撞击和撞击带来的快感不受控制地耸动。
林恕轻吻他不断凸起的肩胛骨。
纪岂然呻吟一声,左手向后扶住了林恕的腰。
林恕在他屁股上拍打了一下,激起纪岂然一声喘息。他左脚勾过旁边的矮凳,踩上去,抓紧纪岂然的臀肉开始打桩式的猛操。
纪岂然喘得带了哭腔,他的身体被顶撞得刮蹭着墙壁,右手无处可放,只好伸长手臂抠住旁边的书架。
林恕顺着他的手往书架上看:“怎么都是心理学的书?”
“啊啊……兴趣……”
林恕扶着他的腰:“自己动。”
纪岂然手重新按回墙上,摆动着腰把林恕的性器吞进去吐出来,再吞,再吐。
林恕打量了一下卧室。
房间并不小,但除了床、旁边一个不大的衣柜、面前这个书桌和两张凳子,什么都没有。很空,和客厅一样空。
房间打扫得很干净,书架上的书都摆得整整齐齐,每本书都有看过的痕迹,且很多应该都不止看了一次。
林恕视线转回纪岂然身上。
纪岂然手臂撑在墙上,下身不断往后施力,吞吃自己的性器。他腰凹得很深,腰窝分明,肩背形成流畅的线条。他头微微仰着,脖子又长又漂亮。
林恕贴近他的后颈。他原本只是想亲,亲上去之后不自觉变成了咬。先是轻轻地咬,咬住一块皮肉用牙齿磨。然后,他越咬越用力,莫名的凌虐欲在脑中升腾。他想留下牙印,咬出血来。他想起看过的自然纪录片,捕猎动物叼住猎物的脖子拖进自己的洞穴。然后呢?一点点咬碎,吃进肚子里。那是最彻底最完整的占有。
纪岂然痛呼了一声。
林恕回过神。他被自己的占有欲吓到。他连忙后退,下身也跟着退出一些。
纪岂然正在向后套弄,突然失去着力点,他全身后仰,跌下桌子。
林恕接住他,搂紧他的腰,在他穴内快速抽插。他脑子里乱作一团,必须通过激烈的性爱动作让自己恢复正常,压下那些莫名的念头。
“啊啊……太快……”纪岂然背靠在林恕怀里挨操。
“爽吗?”林恕再次贴近他的后颈,伸出舌头在那片水迹上舔,他想把自己留下的牙印抚平。
“爽……啊……好爽……”纪岂然任自己往林恕怀里倒得更彻底,他把手放在林恕腰上,感受着他肌肉的收缩、发力,直到快感再一次蔓延至全身。
纪岂然又经历了两次高潮,才再次回到床上。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林恕捣碎,又被他的肉棒搅成了一汪水。
成为水的感觉原来这么好。他觉得自己鲜活、柔和,他在林恕身下流动着,时而缓慢时而急促,快感和轻松感像水纹一样在他全身一遍遍地荡开,再荡开。
他困得睁不开眼睛。但仍想努力迎合林恕。
他听到林恕说“困了就睡吧”,他终于放心地闭上眼睛。意识隐退,他沉入深深的水底。但他自己也成了水,水不会溺于水。他很安全。又舒服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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