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动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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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着就好。

林恕想让纪岂然趴着。他不想只握住他的腰、他的屁股操他。他想把他压在身下,覆在他身上,抱着他,进入他。他想完完全全地贴着他的身体,触摸他身体的每一道弧线,亲吻他,感受自己的操弄带给他的每一个反应。

他又咬住了纪岂然的后颈。肉食动物叼取猎物拖回洞穴的那种咬法,但他咬得很轻。纪岂然的呼吸离他太近,他怕他疼。

他扳过他的脸吻他。手掌伸到纪岂然身下揉搓他的胸、他的肚子,向下搓弄他的性器。然后撑起他的屁股,他想要操得更深。

他们叠在一起,除了林恕在纪岂然屁股里疯狂耸动的下身,其他部位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合着。

纪岂然手向后伸,去触碰压在自己身上的林恕。林恕操得太快太猛,他总是抓不住他。

“林恕……”他叫林恕的名字。

林恕把他的手按在床上,他们十指紧扣,越握越紧。

林恕下身更加疯狂地撞击着纪岂然的屁股。

纪岂然随着林恕的撞击呻吟着喘息着,他丝毫没有压抑,尽情表达自己的快乐。他把两人交握着的手拉近,把林恕的无名指含在嘴里舔。

“这么喜欢舔?手指好吃还是下面好吃?”

“都不错。”纪岂然歪着头笑。

林恕把纪岂然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他环住他的腰,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操他。

“只是不错吗?”林恕边舔边贴着他耳朵说话。

纪岂然觉得痒,偏着头躲。林恕咬住他的耳垂,把他拉回来。

“搂住我脖子。”林恕说。

纪岂然努力扭转上身,左手勾住林恕的脖子。

林恕偏过脸磨蹭他的手臂内侧,他看到纪岂然手臂内侧靠近腋窝的地方也有那些白色的痕迹。林恕皱起眉头,没有说话,把他抱得更紧,每一下都操得又重又深。

林恕快射的时候,纪岂然已经被干得满面潮红,腿软得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抓紧林恕,屁股颤抖着,在喘息和呻吟的间隙对林恕说:“射给我。”

“想吃?”林恕又去咬他。

“刚才我还……啊……没吃你的……”

“下次吧。”

林恕想射在纪岂然嘴里,想让纪岂然吃他的精液,但他突然更想让他欠他一回。纪岂然最讲究有来有往公平公正,让他欠自己,他便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下次,再下次。

林恕打定主意做一个敬业的债主,认真记账,定期催收。收账时还可以无耻地强买强卖,想办法再放一笔出去。有来有回,直到……直到什么时候呢?直到……他和纪岂然的关系结……不,这些以后再说,先管好眼前的事。

林恕快速顶操了几下,射了出来。

他慢慢放松手臂,和纪岂然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压在纪岂然身上,抱着他没有动。

纪岂然累坏了,扶着林恕一只手闭着眼休息。他终于平复了呼吸。拍了拍林恕:“你先出去,会流出来……”

“一定要戴套是怕被我染上病吗?我都说了不找别人了,体检也早给你……”林恕说出口,才发觉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委屈。戴套又安全又方便清理,自己以前也都会主动戴,这是瞎委屈什么呢。他闭了嘴。

纪岂然摸了摸林恕的脸:“不是因为你。是肛交本身容易感染疾病。”

这会儿倒惜命起来了。那为什么平时对自己那么不好。那些白色的疤痕又是怎么回事?

林恕退出纪岂然的身体,把弄脏的安全套丢进床边的垃圾桶。

纪岂然翻过身,伸手扶住林恕的手臂,想要抱他。林恕没有动。

“什么人啊,操完人就不管了。抱我。”纪岂然学林恕刚才说话。

林恕捏他的嘴:“嘴巴厉害得很,不光口得好,学话也一流。”他抱起纪岂然坐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我口得好吗?”纪岂然笑着问林恕。

“不是好,是太好了。口交天才。也就是我定力强,不然早射你一嘴了。”

纪岂然拍了他一下:“是你教的好。”

林恕抓住纪岂然的性器:“刚才硬得还可以。应该不是从小就……是后来才这样的吧?”

纪岂然笑了笑,视线转向另一边。

他够过床头柜上那张快要滑下去的纸。

林恕伸手去夺:“别看。”

纪岂然停下动作,但没有把纸还给林恕。他看着林恕:“就看一眼,可以吗?”

“看吧。”林恕没办法。

纪岂然展开看了一眼。收起来递给林恕。

林恕笑了。说一眼还真只看一眼。他捏住纪岂然的下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看吧看吧,也没什么好看的。”

纪岂然重新把纸展开,手指停在那团不成形的轮廓上:“是我吗?”

“嗯。不会画。”

纪岂然又看着被涂抹了的小教堂的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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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会画。很好看。还有吗?”

“最下面那个抽屉里。”林恕松开纪岂然,走到外面拿了两瓶salve的矿泉水,把其中一瓶递给纪岂然。

纪岂然接过水,眼睛仍停留在从抽屉里取出来的那叠纸上。

原来林恕不只是在画那些楼,那些塔,那些漂亮的建筑和街道。他还画了很多建筑的平面、立面、剖面图和构造详图。有大小尺寸,有房间布置,有墙柱位置以及门窗类型的那种。

纪岂然翻看着。

“我看不懂。”纪岂然抬起头:“但看起来很厉害。你是做建筑设计的吗?

“不是。也不厉害。你没看出来吗,我什么都不做,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最擅长吃喝玩乐。不然哪来的时间天天找你做爱。”

纪岂然笑着踢了踢他:“你很好。就算是混混也是个很好的混混。”

林恕有些不自在:“哪好了,你是不是看谁都挺好……”

他拿过纪岂然手里的水瓶帮他把盖子拧开。坐到他旁边。

“才不是。”纪岂然摸了摸林恕的脸:“是林恕很好。”他接过水,喝了一口,放在旁边。

“我喜欢这张。”纪岂然说。

林恕把他揽在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低着头看。

是他画的伦敦一个街道的一角。右边是那段时间他常去的咖啡店,左边远处是砖结构的城墙,左上角能看到钟楼的一角。路上有着装时尚的行人,有拿着相机的游客,有卖气球的小贩,还有一只窝在店门口睡觉的小狗。

以后带你去。

林恕差点脱口而出。

“这是在哪里?我妹妹大学毕业那年我带她去英国玩,在伦敦看到过这样的街道,不过那里很多街道都差不多,我记不太清了……”

“什么时候?”

“前年夏天。”

林恕扳过纪岂然的脸深深吻他。伦敦大街上每天走过很多很多的人,那三年他走过很多地方,停留过那么多街道,见过那么多人,他从未觉得那些日子那些相遇有什么稀奇。但原来他有可能在两年之前就和纪岂然同时走过同一条街道。他觉得欣喜,却又说不清为何会欣喜。

纪岂然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他伸手揉林恕的耳朵。林恕激灵了一下,松开了他。

纪岂然笑着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林恕的耳朵像一个开关,他可以扭开撩起他身上的火,也可以通过轻抚让他平静下来。很可爱。

林恕够过旁边的笔,塞到纪岂然手里:“看了我那么多东西,也还我一个。”

“我不会画画。”

“随便什么都可以。”

“我只会画小动物,小时候为了哄妹妹学的。主要是画鸭子……”

林恕捏了一下纪岂然的腰。

纪岂然笑起来:“是真的小鸭子。”

他拉过一张空白的纸,低下头认真地画。

先画个2,添上三横,再画上眼睛和嘴巴,用弧线连在一起。

是严格按照儿歌的画法。

眼睛不小心点偏了。鸭子成了个斜眼。

画完后,纪岂然自己都笑了。

“丑死了。”林恕接过笔,把眼睛涂正一点,又在下面添了三道水波:“还会画什么动物?再画一个。”

纪岂然画了一只兔子。林恕抓着他的手在兔牙下面画了根胡萝卜。

纪岂然又画了一只公鸡,整体形状和刚才的鸭子差不多,只有鸡冠和扫帚一样的尾巴可以勉强辨识种类。林恕握住他的手在稀疏的扫把上多添了几笔。

纪岂然很乖,绞尽脑汁贡献毕生所学,只是越画越不成样。鱼长了个厚嘴唇,老虎的身体比例和猫差不多,大象胖得像猪。林恕尽力帮他改得像样一点,同时不断地亲他,亲他的脖子,耳朵,脸颊。亲得停不下来。

林恕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曾跟着母亲念过的一句诗。那个爱诗爱画的女人给他读过的无数诗词中的一句。

林恕握着纪岂然的手在纸上写。

纪岂然不知道他要写什么,手只能顺着林恕的力道走。字写得大小不一歪歪扭扭。

他们一起圈上最后的句号。

纪岂然轻声读出来:“他出一对鸡,我出一个鹅,闲快活。”

“好有趣。”纪岂然说。

林恕看着他,觉得很快活。

不知道是谁先放了下笔,不知道是谁先抱住了谁,谁又先亲吻了谁。不知道是肉棒先插进了后穴,还是小穴主动吞吃下怒涨的性器。他们又开始做爱。在床上翻滚着,交缠着,碰撞着,融合着。或缱绻,或激烈,又缱绻又激烈。

他们像动物一样交欢。那张由两人一起画满了动物的纸轻轻飘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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