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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恕是四天后回来的。到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多。
这几天来回的折腾,觉也睡不好,把他累得够呛。和纪岂然到了酒店房间,只做了一次他就睡了。
纪岂然拿了电脑坐在床上,看教授发来的病例分析。
林恕睡觉时很乖,很少乱动,但容易被惊醒。
纪岂然动作尽量放轻,不时端详他一会儿。
林恕这么好看,和自己站一块儿时是什么样?他们没有拍过照片,纪岂然脑子里想不出画面。
真的……很配吗?
林恕睡了一个多小时,睁开眼睛的时候仍有点迷糊。
他扭过头看到纪岂然,才记起自己在哪里:“然然过来。”
纪岂然把电脑放到旁边,趴到林恕怀里。
林恕抱住他,懒洋洋地笑:“我腿都睡麻了。”
“哪条腿?”纪岂然亲他一下,手伸到他腿上帮他揉。
“哎,说腿麻,你摸哪里呢,怎么还耍流氓呢。”林恕一边把纪岂然放到自己腿上的手拉上来揉自己的性器,一边抱怨。赤裸裸的碰瓷。
纪岂然笑着咬他的嘴唇,手掌包住硬胀的阴茎撸动。
“嗯……真舒服。”林恕闭着眼睛享受。
纪岂然慢慢伏下身子,唇舌从林恕的嘴唇、下巴不断下滑。在奶头流连过,舔过手感极好的腹肌,又用口水濡湿林恕的小腹、下面的毛发。然后把手中挺立的肉棒含进口中。
嘴巴被撑开,口水迅速分泌,粗大的茎身很快变得湿漉漉的。纪岂然埋在林恕下身上下吞吐,他吐出来的时候嘴唇仍紧裹着龟头吸吮。林恕不断喘息。
纪岂然趴得更低,他握住肉棒,伸出舌头去舔阴囊的下端,用嘴唇包裹住微凉的囊袋轻吮浅啜。
“然然……”林恕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手指胡乱抚摸他,头发、耳朵、脖子……够得到的地方他都想触碰。
纪岂然偏过头,张开嘴巴吐出一截舌头上下舔吮。他扶着肉棒,食指和大拇指在龟头磨蹭、在冠状沟处轻抠。湿滑的舌头和柔软的嘴唇在整个肉棒上下舔舐磨蹭,一遍又一遍。
他又把阴茎整根含了进去,用唇舌快速吸吮套弄。
林恕按住他的头,在他嘴里挺送,顶入幽深湿热的深处。肉棒被嘴唇紧紧包裹,舌头抵着阴茎下方舔舐。每次挺到最深,纪岂然喉部的软肉都会拥上来磨蹭他,又湿又滑,像另一根小小的舌头。
肉棒被里外两根舌头同时服侍着。舒服死了,爽死了。再折腾再累也值。
林恕拍拍纪岂然:“自己坐上来。
林恕靠坐在床头。纪岂然坐在他腿上。
林恕撑开纪岂然的穴口,纪岂然扶着肉棒坐了进去。
他们没有急着开始动作。而是抱在一起慢慢地磨蹭。
林恕托着纪岂然的腰,俯下身舔吸他胸前的凸起。纪岂然腿勾住林恕的腰,身体后仰,方便他动作。
灵巧的舌尖快速弹压,绕着圈打转,嘴巴张开含住整片乳肉。原本颜色偏浅的奶头很快被吸得又红又肿,胸前湿淋淋一片。
他们又吻在一起,抱紧对方,吻得水声啧啧。下身节奏一致地轻轻摆动。
这场爱做得不激烈,但舒服得要命。
纪岂然眯着眼睛,轻轻摇动屁股。任思绪随意流动。
林恕今天来的时候穿了整套西装。第一次见他穿这么正式。很好看。
刚才在机场见到时,他把自己抱得好紧。
再等半个多月就好了,等回去了就不用他跑来跑去了。
“你俩一定都特别喜欢对方吧……”
纪岂然突然睁开眼睛。
“怎么了?”林恕问。
纪岂然表情愣愣的。
吴医生是误会了他和林恕的关系,才会那么说吧。
喜欢……不是朋友不是炮友的喜欢是什么样的?
“怎么了?”林恕拍拍他的脸,又问了一遍。
“没事。”纪岂然笑了笑,歪着头靠在林恕肩上。
林恕抓着纪岂然的屁股往自己下身按。
纪岂然抱紧林恕,他闭上眼睛,把头脑清空,下身更大幅度地摆动。
“嗯……林恕……酸……”
林恕的龟头在他敏感点刮蹭,酸麻感让他哆嗦了一下,后穴也随之收紧。
“嘶……放松点。”林恕抚着他的耳朵亲他:“一蹭到前列腺,小穴就又软又紧,怎么这么敏感……”
纪岂然微微仰起头笑着任林恕的嘴唇在他嘴唇、下巴、脖子上磨蹭。
突然间他走了下神。被他努力清空的大脑这次没再出现那些奇怪的思绪,而是莫名冒出了刚才看的病例里的内容。
病例里这位患者可以做硬膜外--蛛网膜下腔联合麻醉,起效快,阻滞时间不受限制,还可以减少局麻药毒性反应发生率。术后可再进行硬膜外镇痛。
“林恕,手机递给我。”
林
', ' ')('恕伸长手臂够过手机,拿给纪岂然。纪岂然打开手机,在备忘录里迅速记下刚才想到的内容。
“什么啊?”林恕探过头看:“硬膜外……”
只看了三个字,还不知道什么意思,林恕已经快要气死了。什么人啊这是!做爱还走神!走神就算了,居然一直在想着工作上的事!敢情他是借做爱寻找灵感呢!什么人啊这是!
林恕黑着脸瞪纪岂然。
纪岂然忙把手机放下:“刚才突然想到的,我……”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林恕压在了身下。
“不喜欢被这么操是吧?这么不专心,挨操还想着这些,我让你还有工夫想!”说着林恕下身一记深顶,随之而来便是猛烈的打桩。
“啊……啊啊啊……不是……我喜欢……啊……林恕……我……啊哈……”
纪岂然两腿分开,被林恕紧紧握住,随着下身猛烈的撞击,高高扬起的腿剧烈摇晃,像是在投降。可惜投降没有换来怜悯,而是迎来了更加猛烈的深插猛操。
林恕一味蛮干。他突然产生了一丝危机感。纪岂然居然能走神走成这样!难道自己这么年轻就已经不行了?
不可能!他体力、技术都好得很。
那……莫非纪岂然有些腻了,觉得自己不能满足他了。
林恕更生气了。不行!绝不允许这样!
“爽吗?”林恕快速抽送着问纪岂然。
“爽……啊啊……林恕……太快了……”
林恕放慢了速度。
“嗯……我不是故意的……没有一直在想……啊……”
林恕故意退到只剩龟头留在里面然后猛地顶入。
太深了。纪岂然被顶得全身抽动,高高扬起的脚趾蜷缩成一团。
“唔……太深了……我受不了……啊……”又是一记深顶,纪岂然差点被顶得岔了气,他哆嗦了一下,微张着嘴剧烈喘息。
“那要快的还是要深的?”
“林恕……啊……”
“必须选一个。”
纪岂然额头出了汗,他呼吸急促,小腹一直在颤抖。他不知道林恕为何突然反应这么强烈。他看着林恕脸上没了笑意,眉头微微皱起,嘴角绷紧,下巴往里收,说话时眼睛睁大,视线格外专注。那是他不安时才会有的神情。纪岂然伸手扶住林恕的腰:“都行。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林恕差点心软,他低下头亲了他一下。
“那就都要。”不能心软,林恕告诉自己。他得让纪岂然知道自己床上功夫了得,是最好的炮友。他需要确认他仍然能令纪岂然满足,能让他很爽很爽,能操得他下不了床:“不舒服了就说。爽了也要告诉我。”
“好。”纪岂然主动把腿分得更开:“林恕,和你做爱每次都很爽……啊……”
林恕开始没完没了地操纪岂然。
压在他身上快速抽插。抬起他的屁股让他后穴朝上蹲骑在他身上自上而下用力凿入。让他侧身躺着啪啪啪撞击他的屁股。让他趴在床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操他,分开他的腿在他身上做俯卧撑式的操弄。让他跪坐在床上从后面抱着他操他,让他跪在床边、趴在床的一角、趴在沙发上,站在地上猛操。让他伏在自己身上或蹲坐在自己鸡巴上抓着他的屁股自下而上疯狂顶弄。让他躺倒在自己身上,两人身体交叠地颠弄他。
他一直抚摸他的身体,撸动他的性器。他不断亲他。低下头亲,俯下身亲,在后面操他时扳着他的头亲,压住他时让他转过头亲。他不停问他爽吗?爽吗纪岂然?我操得你爽吗?
林恕射了三次。纪岂然被操射了三次,操尿了两次,高潮的次数他没有记清。
纪岂然喊得嗓子都哑了,身体成了一滩水,随着好似永无止歇的动作,不断混入两人的口水、汗液、精液、前列腺液、尿液。又被林恕搅浑,流动然后一次次重聚在林恕身下。
纪岂然大脑持续空白,灵魂飘飘荡荡,想要脱离沉重的肉身,像是要飞起来。“然然,爽吗?”林恕低喘着唤他一声,他便立刻坠落下来。凿着他身体的性器差点戳穿他刚刚归位的魂魄。疼,爽,满足,也可以不满足,他还可以容纳更多,还渴望得到更多。
结束之后,纪岂然瘫软在床上,身体像被碾碎,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持久又高强度的快感透支了他的神经回路,大脑向躯体发出的指令变得难以抵达,他只能看着林恕,视线迷蒙。
林恕简单清理了下两人下身的狼藉。他躺回床上:“爽吗?”第N次问。
“嗯。”纪岂然声音异常嘶哑。他喘了几口气,努力把想说的话说完:“非常非常爽。”
“乖。”林恕亲亲他的额头。
纪岂然又积攒了些力气才眯着眼睛抓住林恕的胳膊:“林恕……你是想把我操死吗?”
林恕心头一喜,他就知道他可以满足纪岂然。
“操死怎么行,还得操好多次呢。”林恕低头看着纪岂然疲惫的模样,和遍布全身红红紫紫的印记,喜悦
', ' ')('被心疼赶走,他终于良心发现:“很累吗?后面疼不疼?给我看看。”
“我不想动……”
“好,我不动你。”林恕轻轻抱住他。
“我不是故意走神,你睡着时我正在看那个案例,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怕等会再忘了……刚才那样操,我没有不喜欢,我很喜欢。”好一会儿,纪岂然轻声解释。
林恕轻抚他的后背:“我知道,是我不好。”
“你没有不好。是太厉害了。”
林恕低头吻他:“然然再这么甜,我又要忍不住吃你了。现在好点儿没?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后面感觉有点火辣辣的……”
“那现在想去洗澡吗?还是再等会儿?饿不饿?我打电话叫人送餐上来。”
纪岂然拉住林恕的手:“你再抱我一会儿。”
“好。”林恕让他枕在自己胸口,抱紧他。
“哎,我再问你个事儿。”林恕突然又想起一茬。
“你说。”
“你第一次答应和我出去,是不是打算睡我一次就拉倒的?”
纪岂然迅速闭上眼睛,假装没听见。
“别装睡。”
纪岂然不说话。
“说话。”林恕摇摇他:“知道你没睡着。快从实招来。”
“我可以不回答吗?”
“不可以。”林恕用力捏了把他的屁股。
纪岂然呻吟了一声。
“疼吗?好好,允许你说谎。”
“林恕……”
得。这就是诚实的人讨人厌的地方吧。
林恕叹了口气:“唉,纪然然,你说说,世界上还有比我混得更惨的鸭吗?一千块钱被你嫖多少次了你自己算算。一次还能合十块钱吗?被你占了大便宜了,还不知足,还喊疼,疼也该给我忍着……”
“我不疼了。”纪岂然闷在林恕胸前笑。
“真不疼了?我看看。”林恕趴下去分开他的腿查看:“啧,都肿了,怎么会不疼,我问问前台有没有药。”
“林恕……你亲亲我就不疼了,唔……”
林恕欺身上来吻他。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疗效。”林恕又吻他一遍。
“你有。”纪岂然笑着搂住林恕的脖子:“我占了大便宜,林恕最好最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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