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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意,王明文并没有纠结多久就接受了下来。贺扬是个很受欢迎的人,尽管外表有些冷,在学校待了快一学期了也没看他跟谁交好,但依然阻挡不住别人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班上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多加上自己一个,好像也算不了什么。
但是别的女生大胆一点的还敢写情书递过去,虽然全部的结局都是被撕碎了扔进了垃圾桶。王明文却没有这样的勇气,他觉得太奇怪了,在他的认知中,世界上所有的夫妻都是一男一女,而自己虽然身体畸形,但他从不觉得自己是女性,而同样是男生却喜欢上另外一个男生,这样的事真的太奇怪了。
所以他只有将这件事藏在心里,演技拙劣藏的不深,每一个落在贺扬身上的眼神都能泄露他的心事,但幸好,还不会惹人怀疑。
除了暗恋这件事外,王明文另一个开窍的地方,就是他学会了自慰。
兴许是那天色情影片的刺激,他开始知道了身体能带给他的快感,他会张开双腿,用手指去揉那个畸形的雌穴,玩弄上一会儿那里就会冒出湿漉漉的汁水,打湿他的指根,他蹭着淫液揉自己的那颗小小的肉蒂,将它拨弄到硬起来,阵阵快感也就从那里强烈的涌出,蔓延到四肢百骸,直到让他达到愉悦的高潮。
他前面的男性器官也会射精,也会勃起,随着那一天开始,阴部周围也开始长出黑色卷曲的毛发出来。这让他羞耻极了,去上厕所的时候都是躲着的,生怕被人看到被取笑,甚至还有偷偷将那些毛拔掉的念头。到了临近寒假的时候,他的毛已经长了很多,小小的阴囊下面都是,摸起来一片柔软。
身体里隐秘的欲望让王明文有那么点失控,但他好歹知道在宿舍里做这样的事是危险的,不仅容易被人发现,流出来的液体也不好清理,所以那几天他都会忍耐着,只是夹着双腿蹭上一蹭,再努力摈弃掉这些念头。而放假在家后他就沉迷上这样的事,他会好好的反锁上门,拉上窗帘,再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分开双腿,迫不及待的将手探下去,抚摸着那两瓣越来越肥厚的阴唇。
生理课那一节老师根本就没有上,只让他们自己看书,王明文那时候在开小差,只有隔了大半年后才找出那本旧书,把那一章节好好的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也就知道了自己正在玩弄的是什么地方。
他的阴蒂已经变得非常敏感了,被拨弄几下就冒出一个尖来,摸起来硬硬的,上面却全部都是敏感点。他用指腹画着圆圈般来回抚摸,强烈的快感就从脚底涌到了头顶,心跳也开始加速,眼睛里也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而喉咙里也像在渴望着什么,按捺不住的溢出呻吟来。
在家的好处就是不用强忍着自己的冲动,王明文滚在床上,摆出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淫荡姿势,双腿张的开到不能更开,使劲揉搓着自己的阴蒂。更强烈的快感侵蚀着他的理智,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幻想出一些黄色的跟贺扬有关的东西,随着速度的加快,他的身体骤然绷紧,像是被一根线拉扯住一般,被提的越来越高,脚趾都舒服到蜷缩了起来,然后达到了临界点。
一小股水液从翕张的小口中喷涌而出,像是失禁一般泄在了算不上多干净的床单上,王明文整个人陡然软了下来,四肢都瘫在了床上,眼睛睁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好舒服,太舒服了。
他的肉棒也溢出了一些乳白色的精水,量并不多,肉红色的阴茎歪在了一边,显露出颓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下面那张蚌穴一般精神,就连阴唇都还在颤动着,似乎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快感渐渐如潮水般褪去,每当这种时候王明文就会觉得羞耻,还带一点后悔,他哆哆嗦嗦的穿好裤子,脸色已经是一片通红。王明文像是个急着掩埋罪证的人,将床单都抚平了,又用卫生纸擦干身上沾染的液体,心虚的将那张纸揉成紧紧的一团扔在地上。
然而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跟平常不一样的味道,提醒着他自己在做什么,还有床单上一片又一片的污痕也难以去除,简直像是证据一样呈现在他的面前。王明文咬着嘴唇,想着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然而等到欲望来袭,他依然做出一样的举动,难以自控。
过年的时候王明文的父亲王涛难得的回来了,姐弟两都兴奋不已,更让王明文兴奋的是贺扬也没有离开,也会在这里过年。他们家跟隔壁的婆婆家以往向来是一起过的,今年也不例外。
奶奶早早的准备了年货,王明慧一起帮忙准备年夜饭,快弄好的时候王明文就去隔壁叫人。他每每看到贺扬就会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心脏的跳动也会不由自主的加速,还没说话,脸就先有些红了。“阿扬,一起去吃饭。”
贺扬“嗯”了一声,扶了婆婆一起过去。以往的年夜饭只有老小四个,今年多了两个人,虽然两个人都不是爱说话的那种,但气氛却比以往要热闹了许多。王明文被安排坐到了贺扬身边,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往旁边的少年身上看,等吃过晚饭,王涛道:“你们去放炮吧。”
王明文兴奋的去拿父亲买回来的烟花,数量比
', ' ')('以往要多了一倍,而且好些他都是以前没有玩过的。王明慧怕这些东西,不肯去,王明文便大着胆子抓着贺扬的手臂拉着他去了外面。
天气很冷,但却并未下雪,走到院子外贺扬就挣开了他的手,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的样子。王明文并不太会察言观色,而且他太兴奋了,蹲下身就去拆包装,将其中看起来最漂亮烟火塞到贺扬的手里,期待的看着他,“阿扬,这些给你。”
贺扬看了看手上的东西,眼神平静无波,他突然又把东西推了回来,“我不玩,先休息去了。”他抬脚就往隔壁院子里走,看的王明文都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追上去。
“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今天晚上的菜不好吃?”王明文脑子不太聪明,实在不明白贺扬为什么突然就不高兴了,只能绞尽脑汁的寻找缘由。
贺扬没有回答,他腿长走得快,一下子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按亮了灯光,然后又做出一个要关门的手势。王明文大着胆子挤了过去,这下好歹看出了他不高兴的神情,有些可怜巴巴的问道:“到底怎么了?”
贺扬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放弃了关门的举动,坐回到自己平常用来写作业的那张椅子上。王明文就又再靠近了几步,正犹豫着该说点什么,贺扬突然抬起头看着他,向来平静的脸上掀起了一点波澜,语气称得上是憎恶,“你为什么还能开心呢?”
王明文愣住了,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贺扬道:“你妈妈不是死了吗?你为什么还能开心?像个傻子一样。”他这句话说的冲动,说完后自己也察觉到了,连忙抿紧了嘴巴,有些狼狈的别开了头。
王明文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放,左手还傻乎乎的抓着那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王涛买给他们的烟火。这样的话并不是贺扬第一个跟他说,其他同村人都说过,甚至有人还笑嘻嘻的问过他,“听说你妈妈被淹死了?”
这样的恶意王明文已经不知道尝过多少次,都已经习惯了,也就没有觉得贺扬这句话中带了多少恶意。
何况这个人是贺扬。
贺扬只留了个侧脸给他,冰冷的,却似乎夹杂了一点悲伤和孤单之类的东西。王明文不会安慰人,以前也没有谁需要他安慰,他笨拙的抓了抓头发,小声道:“我、我本来就挺傻的……”
贺扬转过头来看着他,王明文对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来,“妈妈死了我也伤心了好久,不过我爸爸更伤心吧,还有姐姐,包括奶奶,但是小时候妈妈跟我说过,不论遇到什么都要向前看,虽然我不知道前方到底有什么。”他确实不会说话,说的乱七八糟的,但贺扬脸上紧绷的神色却慢慢的松懈了下来。
王明文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他突然爆发的原因,“阿扬,是你妈妈没有来,你、你不高兴了?”
贺扬又别开了头,但放在双腿上的手指却蜷紧了。王明文连忙道:“兴许阿姨是有自己的原因,哦,就跟我爸爸一样,为了赚钱所以没有办法回来,但是、但是他心里是有我们的,阿姨肯定也一样……”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贺扬的神色,生怕自己哪一句话就说错了。但幸好贺扬的脸色没有变的更糟糕,王明文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全部都是从电视上或者从书本里学到的安慰人的话。
贺扬最终又把视线移回到他的脸上,薄削的嘴唇张开,语气中带着一股往日没有的生动,“别说了,闭嘴吧。”
王明文挠了挠头,对着他傻笑。
贺扬站了起来,拽过他手中的塑料袋,“去放炮。”
王明文睁大了眼睛,看着那比他高得多的背影,心里雀跃了起来,“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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