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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雾宁的睡袍早就滑到了椅子下。
裴雾宁仰着头没说话,把头扭过去不搭理萧克林,嘴里却不由地发出哼唧声。
“你妈的,骚水把我书都给弄湿了。”萧克林拿了钢笔在裴雾宁大腿内侧滑动,“水太多了……”
萧克林耳朵听着停停喘喘的声音,眼睛却盯着裴雾宁细脖颈下面敞开的领子看。领子已经完全脱开,两个奶子歪歪斜斜地被挤压着。
他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样觉得自己这样恶劣。
“凉,”裴雾宁夹紧双腿,往后一仰,背脊抵着书桌。
“天天吃鸡巴,”萧克林说,“今天换掉新花样好了。”
“不要。”裴雾宁话是这样说。他却动了动屁股,底下的小穴紧贴着萧克林的阴茎更近了一些。
“腿张开一些,”萧克林把手搂紧了一点。
“不,”裴雾宁又蹭了一下,突然按住他的肩膀不动了。
“你不会又想吐了吧。”萧克林一把托住他的嫩屁股抱起来,往浴室里走去。
裴雾宁缓了一会。
然后咬住了萧克林的嘴唇。
萧克林愣了一下。
接着很快就把他放在盥洗台上回吻,抵在镜子前吸住他嘴唇细细舔咬,本来就温软的唇瓣在男人的舔弄下愈发滚烫,不自觉就张开嘴伸出舌头,想要对方也舔几口。
萧克林吻技不过关,只知道细密的落在他唇上,反反复复吸咬着他厚嫩的唇瓣,却也不深入。
“啧,你吻技真臭。”
萧克林被挑逗着,也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但是裴雾宁微微嫌弃的话语还是把这短暂的温情搅散。
“妈的,你不说话会死吗?”
裴雾宁伸手勾住了萧克林的脖子,把自己送得更近。
裴雾宁将湿滑的舌探进,舌头滑过萧克林的齿缝,萧克林耳垂红了个彻底,这样暧昧不清的交缠简直要溺死人。
裴雾宁的声音却像水哄着他,“萧克林,你叫我宝贝。”
萧克林这个土老帽震惊。
“妈的,你有病吧……”
叫不出。
裴雾宁湿漉漉的眼睛又快要滴出水来,里面是直白的情欲,往日的欢愉记忆复苏。
叫个屁!还不知道这骚婊子被多少人叫过宝贝了。
萧克林的眼神引得裴雾宁轻轻抖了一下,黏腻的声音又响起,“你到底叫不叫。”
萧克林觉得自己十八年的生命中有四个劫难,第一个是小时候他妈被赶出萧家后生了他,第二个就是被他养父母收养,第三个是拔萧由连氧气管的时候还被人撞了个正着,第四个就是遇见裴雾宁。
前两个对他来说没那么遭,总会摆脱的,后面两个跟裴雾宁有很大的关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裴雾宁能轻易把他耍得团团转,身世,把柄,还有孩子,然而即使是这样,萧克林也没有真正怕过他,但是他真的怕他哭。
“死也不叫。”
火热的吻瞬间就盖过来,萧克林把他狠狠抵在墙上,握起双腿放到腰侧,将他的裤子褪到小腿肚子,强势冷硬,“打开一点。”
裴雾宁却对他的命令无动于衷。
红嫩的舌头在嘴角舔了舔,舔了一下萧克林的耳垂,坚持道,“不行,你今天一定要叫我宝贝,否则不让你干。”
萧克林的手顺着臀部向上伸进到了裴雾宁的奶子上,他捏住乳头慢慢往上下扯动,那种并不尖锐的疼痛混合着舒痒让裴雾宁很想叫出声来。
然后是毫不留情地揉搓,拇指上下快速的刮蹭。
裴雾宁腰软了下去,手臂也仿佛失去了力气。
没兜住的汁水淋湿了萧克林的领口,裴雾宁身子软得不行,嘴也跟着软了下来,“你不叫我,我叫你好了。”
“宝贝,底下好痒。”
萧克林不闻,拖着他换了个姿势,伸了两个手指扣挖着他的穴口。
掰着裴雾宁的头跟他接吻,他口水越流越多,沾了腻滑一片,他感觉整条舌头都麻木了。
“大鸡巴进来给你解解痒。”萧克林下流地说完就握着鸡巴就挤了进去。
裴雾?宁扶着墙壁,萧克林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准备把人抱出去。
裴雾宁就突然捂住嘴巴,呕了一下。
萧克林,“…………”
拔出来之后,裴雾宁上身裸露着,被萧克林扶着扒着盥洗台吐。
比做了一场剧烈运动过后还累。
裴雾宁眨了眨眼睛,摸了摸萧克林无比性感的腹肌,把手上的水珠沾到了他身体上流下去,在腹部的沟壑里分叉再隐入下体。
“…………别摸了,我感觉我像只被嫖的鸭。”
萧克林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坏了。
“别这样说。”
“你这服务态度根本当不了鸭子。”
“…………”
抽出裴雾宁作乱的手,他咬着
', ' ')('嘴唇一脸无辜,倚靠在萧克林怀里。
“难受。”
萧克林揉着裴雾宁的肚子,顺着胃部摩挲着,“你他妈当太后,我就只有当太监。”
裴雾宁看了他一眼,在他身上蹭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出的话相当气人,“我睡觉了,你想怎么弄就弄吧,就是别打扰我就行,我会哭。”
萧克林,“…………”
有那么两三分钟他实在想把裴雾宁摇醒,因为真的很欠揍,过了会儿裴雾?宁已经睡着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萧克林坐在最后排的窗边,外面经过的女生会盯着捂嘴多看一会。
离下课铃响起还有几分钟,教室已经开始有人浮躁起来。
几乎没有人在听前面老师讲什么,萧克林老神在在地坐在位置上。
前几天又考了一次,萧克林进步很大,以前贴近落地式的排名可以说是直线上升,从年级六百名进了四百名,何期嘉戳了戳他,说下周开文艺汇演。
萧克林还想说关我什么事,下课过后文艺委员就把他的名字写了上去,萧克林会钢琴不是什么秘密,现在还能翻出来他作为钢琴天才上过报纸的报道。
萧克林面前唯一的一本书摊在桌上,被窗外吹进来的风翻得呼啦啦的,他拿着笔在手里转了几下。
何期嘉坐在他后排,看着他似是按捺不住了,在上课铃响起的最后一分钟,不知道说了什么成功把文字委员那小姑娘说哭了。
萧克林回到座位发了会儿呆之后情绪有点烦,那林潇潇哭了三节课,周围人太吵了。
他合上仅有的那本书往后怼了怼何期嘉的桌子,“给林潇潇说,我他妈去行了吧。”
哭得比裴雾宁还要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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