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后,他没有马上退出去,而是抱着我继续在洞口辗转研磨。汗水顺着脸颊划过,他趴在我身上,重重的喘息着,气流划过,我的耳朵痒痒的,“顾明珠,你跟着我有叁年了吧?”
我惊讶于他的问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以为他会在接下来和我说一些“我们结束吧。”或者“你走吧。”这样的散场话。
可过了好一会他才拍了拍我的背,“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吧。”
我点头,这时,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人,“苏先生,澳门那边出事了。”
靠台眼疾手快,一把拉过我裸露的身体,藏在他高大的身后,避免我春光乍泄被人看了去。
他偏过头,生气的对着门口的人说道:“这么不懂规矩,门都不会敲吗?!”
那人愣了一下,连忙退身出去,重新敲了敲门。
靠山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见我也整理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让那人进来。
“不好意思,苏先生,我不知道您办公室有人。”
“什么事?”
男人看了我一眼,支支吾吾的,靠台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看了我一眼,对着那人说道:“他不是外人,你说吧。”
男人有些惊讶,很快恢复如常:“澳门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有一批货从东南沿海那边流了过来,带过的人不清楚,先一步怎么做,弟兄们都等着您的指示呢?”
靠台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说道:“现在不知道带进来的人是谁,就先按兵不动吧。”
我的印象里,靠台从没有当着我的面谈论公事,也不会带着我出现在公共场合,这是第一次,以前都是他出差,带上我,白天他出去办公而我就呆在酒店。
我总觉得他有些反常,但是又说不出来反常。
可是有些事情正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变化着,就比如,以前我是他不能见光的地下情人,但是现在,他愿意让我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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