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到的时候,她软在他怀里,唇.齿间是温柔的,炽热的,连带着她的身体开始缓缓发烫。
南穗红着脸,在一个瞬间,她感受到男人某个部位兴奋地向她打招呼,她下意识撑起腰,却被他往下按了按。
傅景珩抬高她的下巴,吻在她脖颈,密密麻麻的吻烙在她白皙的锁骨,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南穗脑袋一片空白,指尖蜷起来,头昏脑胀地抵在他肩膀上。
傅景珩单手抱着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声音压得很轻,低低沉沉地在她耳边响起:“怎么会来机场了?”
“陈特助去剧组送暖茶,李导说你请假了。”
南穗咬着唇,她有些不好意思说,觉得有点丢人。
“你看新闻了吗?”她委婉地问,“你没上飞机?”
傅景珩顿了顿,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狼狈地跑到机场出现在他面前,对他倾诉告白。
“嗯,没上。”他勾着唇,低头吻了吻她发顶,“下午打电话听你的语气,有点放心不下。”
傅景珩握着她的指尖,攥在手里,他轻声道:“七七,是你救了我。”
……
回到别墅,南穗和傅景珩泡了澡,简单吃过饭回房。
傅景珩去抽屉里拿了几颗胶囊,将水杯递给南穗:“把感冒药吃了。”
南穗吃完药,她拉着傅景珩躺在床上。
她环着他,侧歪在男人身上,想到从书房,地下室看到的所有,耳边响起梁越对她说的话,南穗声音闷闷地唤他:“傅景珩。”
“嗯?”
南穗抓着傅景珩的手指打量,他的手修长好看,骨节很性感,她轻轻捏了捏,对他道:“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傅宝宝可以吗?”
傅景珩侧脸看她,表情似乎一言难尽。
南穗第一次叫这么肉麻的称呼,她被傅景珩盯得心发慌,下意识地用手捂着他的眼睛:“很好听啊,我以后也会好好宠你的。”
男人握着她的手腕,眼底掠过无奈,他问:“你怎么了?”
南穗沉默几秒,她将知道的事情一一对傅景珩说明,“我那时不是故意让你走的,我也没有对南宏远说过那些话。”
傅景珩侧身面对她,静静地凝视她:“都已经过去了。”
南穗坐起来,掀开他的上衣,那幅刺青映入眼帘,她跪在床上仔细地查看,在刺着藤蔓处发现了刀伤。
她心疼地用指尖碰了碰:“疼不疼?当时……”
傅景珩握着她的手,打断她的话:“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
他把她拽入胸膛,禁锢着,低声道:“别看了,乖乖让我抱会儿。”
南穗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她问:“那我下次可不可以陪你一起去看心理医生。”
顿了顿,南穗蹭着他脖颈:“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
傅景珩低头看着她,大掌揉了揉她松软的长发。
他想说,不用,只要在她身边就好。
但他自私地没有开口,他贪婪地享受着她此时的依赖,将她困在怀里。
须臾,傅景珩问:“梁越告诉你的?”
南穗闻声,抬头看到男人不悦的神情,她道:“我看到了地下室的布偶熊还有那顶鸭舌帽。”
“其实十八岁生日那晚,我好像看到你了,但是我当时以为那是梦,没想到是真的。”
傅景珩轻应了声。
南穗趴在他肩上,看了傅景珩半晌,她点了点他的喉结,傅景珩抓着她的小手,低哑地从喉咙里溢出来一个单音节:“嗯?”
“变.态。”
“……”
傅景珩垂眸看她。
南穗:“你说是不是?说吧,你从我几岁就觊觎我了?”
傅景珩忽地笑了,伸手咬了咬她的指尖,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可她却被他漫不经心又带着有点坏坏的笑容搞得面红耳赤。
南穗没抽回手,她嘟哝:“不过嘛,咱们两个半斤八两,打平了。”
傅景珩压着她脖颈,抬头,咬着她的唇。
南穗红着脸,眼眸里氤氲着光。
她看了男人一会儿,鼓起勇气,钻进被窝里。
被子被拱起,卧室里发出窸窣的响声,在柔软细腻的手触及时,傅景珩握着她的手,隐忍地看着半跪着的南穗:“七七。”
他攥着她手腕的力度收紧,哑声问:“你做什么。”
南穗脸颊染着红晕,她低头,虔诚地吻着他身上的小玫瑰,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