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昭当时正坐在地毯上逗狗,顺手把书放在茶几上,看向孔一棠,说了句:我们现在是参加什么极限游戏吗?感觉还蛮刺激的。
她的口气很轻快,孔一棠一瞬间有点恼火。
但应昭伸出手指勾住了站在一边的她的手指,一瞬间皱着的眉头就舒展开了。
应昭:怎么就生气了呢?
她的语调里还有点笑意,孔一棠唔了一声,顺势坐到了应昭怀里,感觉你一点也没觉得我们现在局势紧张。
你别关心则乱就成。
应昭顺手替刚下班的棠总解开外面套着的马甲。
你不闷么?
应昭:不闷啊,难得清闲。
孔一棠转过身,两个人面对面。
她的双腿跪在应昭的腿两侧,低着头,额头贴着应昭的额,说:我觉得我自己有点窝囊。
这句话听起来还带着颤音,应昭忍不住亲了她一口。
亲在了嘴角。
孔一棠:你别转移注意力。
还挺严肃的。
应昭嗯了一声,你还窝囊?谁不知道我们昕照的总裁那个凶,在发布会现场都能把话筒摔在别人脸上。
应昭养伤的时间看了不少报道。
这些外界的新闻对她的影响不大,她到现在这个年纪,也有点性格使然,即便热爱这个职业,但好像也不会因为过激的言论去争吵,辩驳。
不争不抢,也变成了别人眼里板上钉钉的轻而易举,同样证据确凿的包养。
包养就包养吧。
一开始不就是这么说的么?
想到这点应昭又笑了,你可是我的大金主呢,哪里窝囊,明明这么威武?
孔一棠噫了一声,威武?什么玩意……
她双手圈住应昭的脖子,说:摔话筒是真的很烦,问题太多了,我就知道的,不是自己家记者的问题总没什么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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