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穿,也不好看。
没乔含音高,身材也是,穿那样少女的衣服,没有什么青春可言,丑丑的。
扔了吗?
应昭想到那套裙子,她提前打招呼让一个朋友找衣服店预定的,料子都是最好的,因为乔含音吵着要新裙子。
花了三分之一工资。
现在想想给孔一棠了也好。
没,放在家里。
压箱底,有时候忍不住想穿一穿。
其实也就穿了一次,当年的一次。
后来从郊外搬到市中心,住高楼,穿名牌,其他什么都可以不带,这个也得带着。
太珍贵了。
我的无价之宝。
回去,给我看看?
应昭掰过孔一棠的脸,自己凑过去,瞧见她家棠总满脸泪痕,嘴角还沾着巧克力酱,按在仪表盘上的手上还捏着一个没舔完的,被应昭的突袭吓了一跳,也没捏住,掉到了地上。
啊?好。
穿给我看看?
应昭继续说,她伸手擦了擦孔一棠又要滚落的泪珠,低低地说:我怎么就忘了呢?
穿?……好。
孔一棠垂眼,但应昭掐着她的脸,根本没办法再转过去。
我问了问那个医生,她说你叫昭儿。
但那会儿她挺闷,加上知道自己断了腿估计很难全好,那医生说应该姓应,但口吻也不是特别确定。
昭儿。
什么昭呢?
应昭吗?
后来去学校,她不经意地跟乔含音班里的女孩聊了一下,不经意地提到对方的情况。
哦,她叫应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