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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同类人。”
孟知然终于放过了他被掐出青筋的右手。整个人骤然松弛下来,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嘴角轻轻抿出了一个向上的弧度。
“还有别的不能接受的项目吗?”
“唔……没有了,但是,”孟知然犹豫着说,“我不能保证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所以请求您可以给我一定的自主权。如果情况紧急,我可能来不及请示,就会立刻中止游戏。”
耳机里传来了几声间隔两秒以上的敲击。
孟知然的心一揪。经过刚才一番对话,他心中已经认可了MIX,并且已经决定要和他发展长期关系,如果MIX在这一点上不愿意妥协,那么……
极富压迫感的十几秒后,MIX说:“毫无预兆的中止我不接受。”
“但是……”
“但是我们可以约定一个安全词,说出一个词语的时间你还是有的吧?更何况,这也能让我了解你的处境,并且第一时间挂断视频。”
孟知然长舒一口气:“谢谢您,是我……误解您了。”
“磨合期嘛。”
“那我的安全词是……‘等我一下’,可、可以吗?”
MIX没忍住笑出了声:“真要说出这个词,我也确实没心情继续了。不过事先说好,说出安全词意味着你可以解除奴隶状态,但事后,必须向我说明原因,并且为此接受惩罚。”
“是,先生。”
“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有了,先生。”
孟知然意识到这会儿才是第一次调教的开始,但他没有预料到MIX的第一个指令居然是“趴下去。”
连串的命令紧跟而上,孟知然最后摆出了双臂前伸,额头和胸贴地,腰部下塌,屁股高翘,双膝分开的模样,就算自己看不到,也知道那是怎样一个淫荡的姿势。完全舒展开的两瓣圆丘足有腰部的两倍宽,而藏在臀瓣里的幽谷被迫袒露在外,姿态香艳非常,冲击力十足。
孟知然费力地趴在地上,目光只能望见墙根受潮开裂的踢脚线,感觉气血都冲着脑袋涌上来。
“真可惜,不能亲手揍你这只屁股。这么饱满圆润的蜜桃臀,不染上点颜色真的太浪费了。”随着MIX的点评,跪趴的青年控制不住地收缩穴口,臀大肌也跟着上下移动,而他本人却没有察觉到。“给你30秒,去找个工具来自己揍屁股吧。”
孟知然有些茫然地起身,下意识瞥了一眼手机。他在房间里扫视一圈,没看到什么趁手工具,卫生间里有拖把,但有轻微洁癖的孟知然不能接受这东西抽在自己身上。最后他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一柄鸡翅木的扫床刷。
“哇哦。”耳机里依稀传来几声鼓掌,“来吧,凑近点,让我看清。”
孟知然几乎把屁股送到镜头前才得到了MIX的首肯。
他左手手肘撑着地板,右手握着鸡翅木的手柄,反手朝自己的屁股挥去,而MIX发出鉴赏一般的声音:“哎打偏了再向下点,这下好正好抽在臀尖,啧啧这肉凹陷下去的样子真好看,哟这下抽得狠啊,下面都照着这个力道来。”
MIX一改谈话时沉稳持重的风格,反而变得跳脱和兴奋。如果孟知然此时有精力品味的话,就会察觉到MIX确实像他说的一样是个新手dom。他见到自己打屁股的夏天,就像小孩得到了新玩具一样,矜持只是暂时伪装的,小孩总会迫不及待地探索他的新玩具。
不过他当然没空思考这些。这柄扫床刷为了便于打扫做得又长又宽,分量不轻,孟知然较劲儿似的按MIX认可的力道挥动它,不出二十下就弄得手酸屁股疼。但他憋着一口气,认认真真地完成着dom给的第一个任务。顶到最高处的骨骼避无可避地迎接着力量的正面冲击,屁股在连续的拍击中发烫,灼热和痛感不断积累,终于在某一次木柄落下时,孟知然没克制住自己。
“呃……”冲口而出的喘息并非全然痛苦,没有谁比声音的主人更清楚。
孟知然想欺骗自己,但身体不允许,双腿间的分身激动得流出透明粘液,在自己执行的刑罚中蠢蠢欲动。
他又一次,通过身体的疼痛硬了起来。
“继续啊,高材生。”身后发出调戏般的催促,孟知然手一抖,抽歪了。木柄砸在腰间仅有薄薄一层皮肉覆盖的骨头上,他差点被抽得趴下去,双手撑着地板,咬唇发出压抑的粗重喘息。
他可以是亲戚和老师眼中的骄傲,可以是A大中文系的学生会主席,也可以是深夜在无人知晓的房间,在“同类人”的注视下,发出呻吟获得快感的骚货。
“疼……疼,先生。求您让我缓一缓。”
“是疼吗?”MIX问道。
“……”孟知然吞下口水,“是……是的,先生。”
“转身,朝我跪立。”MIX看到孟知然身下的一柱擎天,重复一遍,“低头看看,是疼吗?”
“又疼……又、又爽……”
“怎么会爽?难道你平时用它——刷鸡巴
', ' ')('?”
孟知然难以相信MIX竟会问出这种问题,窘得支支吾吾,神经质地反复说着“不”。
“那现在刷。”MIX步步紧逼。
孟知然抬头对着屏幕,目光里隐含哀求,抿着嘴小幅度摇头。
“怎么,这是不能接受的项目吗?”
孟知然再次摇头。这不是不能接受的项目,但是……
这是做家务的东西。他不仅要拿着这柄刷子收拾自己的房间,也要给少艾收拾床铺。
它可以做戒具,但是怎么能……怎么能做淫具。
孟知然左手颤抖地捧着分身,右手握着扫床刷悬在空中,迟迟下不去手。
MIX催促:“快点。”
手一抖,软硬适中的刷毛已经戳上了敏感的龟头,孟知然浑身一激灵,被逼出一声哭腔。
“我的命令是‘刷’。”耳机里的声音是那般冷漠不近人情:“如果这种程度的命令都让你进退两难,那我劝你趁早放弃。”
孟知然抽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泣音,咬牙闭眼用刷子来回刷着阴茎。
MIX犹不肯放过他:“睁眼,姿势,用劲。”
逼得青年只得打开肩膀,挺出腰胯,亲眼见着艳红的龟头在棕黑刷毛中时隐时现,亮晶晶的粘液沾得刷毛并了绺。握在手中的小家伙因为刺激吓得有些发软,但还是被来来回回的搔痒感弄得再度兴奋起来,极力想要往上翘,孟知然必须用点力气才能把它掰下来,便于刷毛顺畅地从根部刷到顶端,也便于……MIX观赏。
孟知然手一直在抖,身体也在抖,说不清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刺激。
他一面为自己的淫荡行为感到羞耻,一面又难以抑制地为此兴奋。
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孟知然终于听到MIX叫停的指令:“刷干净了吗?”
本该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但有了刚才一番经历,孟知然颇有涅盘重生之感,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没什么障碍地回答道:“刷干净了,先生。”
“那就拿起来闻闻。”
……好不容易建立的防线,经不起这一句话的摧折。
MIX看见青年攥到发白的指尖,好整以暇地敲了敲桌子,无声催促。
而孟知然终于做完了漫长的思想斗争,颤抖着拿起刷子凑到鼻尖时,听到MIX问道:“骚不骚?”
手一抖,湿润的刷毛怼上了脸颊。鼻尖嗅到的只是鸡翅木独特的香气,和方才的错位用途半点不相干,但孟知然的表情像要哭出来。
因为那一刻,他联想到的,是舍友给他的片子里,dom握着性器在sub脸上蹭动、留下道道水痕的画面。
他闭上眼睛说:“很骚。”
“有多骚?”MIX的拷问从来不会止步于此。
“我,拿着搞卫生的工具,打屁股,刷、刷……”孟知然囫囵吞下一个词,接道,“还沾上了水,弄脏了。”
“高材生悟性就是高啊……”MIX意味深长地笑了声,“有些事是无师自通,有些事教一遍就学会了。‘又热又肿’,该怎么安慰它?”
“撸、撸它……”
“答错了。从今天开始,你没有这项权利了。阴茎环有吗?没有的话就去找根绳子来。”
孟知然的心跳速率因为这句话提升到了新的水平,他咽了咽口水,乖巧回答道:“先生,我,我有。”他所有的道具都在床头柜里锁着,因此很快就把一个小巧的银环托在手心里,举给MIX看。
孟知然稍微费了点力气,把两枚睾丸依次推出来,让银环卡在阴茎根部。MIX在他动手的时候问:“之前用过吗?”
“用过,但是……但是只在自慰的时候用过,很快就解开了。”
“你放暑假了,明天要出门吗?”
孟知然摇了摇头。
“先戴着。”MIX最终这么决定,“晚安,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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