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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房菜饭店的位置很偏,李景年开车,陈生生本来还有点犹豫,不敢坐副驾驶的位置,心怀忐忑地坐上去,一路上十分警觉,时刻准备给李景年一巴掌。
好在他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李景年一路上都规规矩矩的开车,没有半点僭越。
想象中的车内刺激震撼画面没有发生。
陈生生松了口之余,又觉得自己太敏感了。
也许人李景年改邪归正,根本没那个意思呢。
仅仅是短暂的反省两秒,陈生生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
谁让李景年有前科呢,如果不是他那么变态,自己怎么可能补考又不及格?
饭店的大门特别气派,进门后,是个古色古香的庭院,宽敞的院子里有个亭子,精心设计的池塘、假山、花草,搞的跟拍古装电视剧一样,十分讲究,一看就造价不菲。
穿到回廊,立马有穿着长衫的年轻男生过来带路。
陈生生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表现的还有些拘谨,直到进了包厢,那股子兴奋劲才一点点褪去,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归于平静。
只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主人的心情,但这已经是陈生生尽最大的努力,装出最平静的样子了。
他实在没见过什么世面,出过最远的门,就是自己义无反顾报的这个大学。
包厢里也很有古韵,檀木的圆桌,墙上挂着水墨画,画的是一对鱼,屋里还摆了个屏风,前面的矮桌放了个香炉,里面的香正燃着,从镂空的盖子上面,隐约可以看见橙色的火星,蜿蜒上升的烟云袅袅,闻着倒是味道不大,一点都不冲。
确实是来对了,陈生生心里得意,他没啥艺术细胞,认不出那些东西到底好不好,只觉得这些东西都是附庸风雅,抬升逼格的。
陈生生满心想着待会点菜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往贵里挑。
结果两人在包厢里干坐半天,不见有人拿菜单来,在陈生生第五次无聊到看手机时间的时候,终于有人推开了包厢的房门。
一连串的服务员,跟宫廷剧摆宴席一样,一盘又一盘端上来,菜式看着精美,漂亮的像艺术品。
没要服务员讲解,包厢里就他们两人,李景年特别照顾他,每道菜都让陈生生先尝。
不愧是李景年预订了半个月的饭店,做菜的手艺确实是一绝,这顿饭陈生生吃的很高兴很满足。
特别是,这一切建立在这顿饭还是白嫖的。
格外的香。
香得陈生生单方面觉得,李景年这个狗逼比之前顺眼了一点。
不过很快,这点好感在李景年把手放到他腿上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人高马大的男大学生,表情严肃的压着陈生生,宽大的手掌伸在那双腿中间,隔着裤子盖住了敏感部位,掌心覆盖在陈生生的鸡巴上面,随意至极的揉捏。
陈生生的那根东西实在不争气,被别的男人随便摸了几下,立马就有了生理反应,鸡巴翘了起来,顶着裤子。
李景年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笑他:“你之前说过你恐同?”
陈生生有些恼怒,瞪他一眼,他抓着李景年的手,试图把人推开。
他可算学聪明了,知道这时候跟李景年讲道理没用,打也打不过,干脆放弃交流,直接尝试推开这个傻逼,自己再偷偷溜走。
努力一番,手都要废了,人李景年愣是动都没动。
有些硬的布料被按在陈生生的鸡巴上,内裤的布料勒住阴茎,更有下面一点布料被手指按进了那个女穴里。
对方的掌心很烫,烫得陈生生不知所措。
裤子被解开以后,大手摸到陈生生的双腿间,拉下内裤,握住那根颜色很浅的肉屌,用指腹揉捏那根有了一点硬度的肉屌,又沿着柱身往下,指尖摸到那道肉缝。
那个小逼又软,里面的肉又多,阴唇紧紧闭合着,含着里面的软肉,三角区域圆鼓鼓的,看着像个饱满紧致的小肉壶。
经常打球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粗糙,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指尖顺着那道小小的逼缝插进去,在逼肉里面搅动,软嫩的阴肉咬着手指,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下面有感觉,陈生生一下就慌了,口不择言地谩骂:
“操你妈,李景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你爹个废物不教好的教出来你一个强奸犯,李景年,老子真的要报警了……你个该死的强奸犯……死变态啊……别碰我……”
被人破口大骂一顿,李景年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带生气的,俊朗的眉眼间充斥着了然的情绪,他早就看透了陈生生。
在看见他那个异于常人的身体之前,李景年其实不曾把这人放在眼里,他们两个原本就没什么交集。
只是偶尔见过几次陈生生和孟怀洋吵架的场景,刚开学那阵,陈生生老爱跟着孟怀洋后面,一口一个哥叫个不停,跟屁虫一样,黏人又腻歪。
李景年很烦这种性格的人,特别是在见到不知道多少次,因为一点小事
', ' ')(',陈生生就发脾气要和孟怀洋绝交。
臭着脸跟个弱智小学生一样,用被子盖住头,孟怀洋那小子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也不生气,就爬上去坐在他床头,好声好气哄着他。
那架势跟哄小女朋友没什么两样。
李景年当即就蹙眉,想说什么,有碍于身份没说话。
陈生生就是他挺看不上的那种人。
幼稚、弱小、色厉内荏,所有的污言秽语不过是他愤怒却又无法反抗的回击。
弱小的就像是一只老鼠。
是的,李景年用老鼠来这样形容陈生生。
对比李景年的身材,陈生生堪称是瘦小,一天到晚苦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看什么都不顺眼,灰不溜秋的,可不就是下水道的灰色皮毛老鼠。
只不过有一天,这小老鼠面对他,居然敢翻过身,对着他露出柔软的腹部,一副信任,毫无攻击性可言的状态。
一个古怪的念头涌上心头。
……
这里的私密性完全不用担心,非常安全,不会有不识趣的人闯进来,房间内也没有摄像头。
李景年心情十分不错,陈生生被他一下顶到餐桌上,餐桌被撞得移位,桌面上的餐碟磕碰,一阵哗啦的声响。
李景年欺身上来,整个人压着陈生生,腿间的高高耸立的帐篷抵着他的下半身,鼓胀的双腿间,存在感特别强烈。
隔着黑色布料,陈生生都能感受到热意,他彻底怕了,语气又放软:“年哥……你别在这里,别搞……刚才是我不对……”
没有丝毫动摇,李景年十分冷酷,解开自己的裤子。
密闭的包间内,拉链拉下的声音特别明显。
陈生生的心里在打鼓,他又害怕又恐慌,是真的讨厌这些可怕的男同。
他很久以前,在报纸上看见过那种新闻,说是男同滥交得艾滋病,下身都烂掉。
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讨厌男同的原因。
陈生生怕死了,眼睛眨了眨,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这会就跟要上刑场,下一秒就要被枪毙一样,他的手都在抖,嘴巴却是很硬气:“死变态……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就不能去找别人吗?非得强奸我?我他妈根本不喜欢你……”
以前他要是敢对李景年这么不客气,早就被按在地上锤了。
但是现在,李景年在他身后轻笑一声,丝毫都不介意。
粗大滚烫的鸡巴挣脱束缚,猩红的一根鸡巴挤到那挺翘的两股,摩擦几下。
龟头流着透明的腺液,被那些软弹的臀肉抚慰着,李景年凌厉的眉峰微挑,嘴角噙过一丝笑意。
他握着自己那根鸡巴,从后面对着腿缝插弄,猩红狰狞的肉柱摩擦敏感的腿肉,白皙的腿肉微不可查地颤抖。
直到那根的肉屌插进陈生生的逼穴,粗大硕大的一根,猛的插进去,软乎乎的阴肉绞着鸡巴。
又一次进到这个地方,李景年爽得不行,英俊的眉宇间都是畅意。
陈生生被干得浑身颤抖,白嫩的臀肉被李景年的胯骨撞击,原本白皙的一片泛着可怜的红晕。
陈生生呜咽几声,嘴里不干不净:“放开我……死变态……呜呜……我要报警……”
李景年单手压着陈生生的腰腹,固定住他的身形,另外一只手伸到前面去,堵住陈生生的嘴巴。
他不想听到陈生生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起码做爱的时候不想。
这个年龄阶段的男生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欲望,鸡巴比钻石还硬,李景年操的很用力。
鼓胀到极致的性器,看着十分骇人,赤红色的一根,又大又粗,顶进那个小小的穴内,整根肉屌往深处撞,黑色的耻毛摩擦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
滚烫的鸡巴在敏感的逼穴内乱干,操得骚肉服服帖帖,软软的阴肉吸着屌身,快感顺着两人交合处传递到身体各处。
陈生生被他压着弄了一个多小时,小穴都要被捣烂了,整个逼腔又湿又热,淌着透明的汁水。
白嫩的阴唇被磨得又红又肿,浓稠的白色精液灌满了逼穴,不争气的小鸡巴在这场强奸下,射了很多次,囊袋里面的余粮都射干了。
腿肚子都在发抖,鸡巴哆嗦着喷出一点尿液。
陈生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骂人了,喘着粗气,接受精液的灌溉,小腹微微鼓起。
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局,李景年十分恶劣的用鸡巴在他的内裤上磨蹭,将龟头残余的精水擦在那一截布料上面。
头顶的灯光投下,陈生生的面部轮廓在光晕的作用下显得朦胧,镀上了一层虚幻的光晕。
此刻,陈生生的脑袋都是木的,眼神飘忽迷茫,一副被操到崩坏的模样。
原本明亮的眼眸,充斥着浓密的的水雾,漆黑纤长的睫毛因为泪水黏在一起,眼尾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委屈地哭出声。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李景年漆黑的眼眸暗了暗,他喘着粗气,主动凑上前,吻住了
', ' ')('陈生生的唇。
和先前激烈的吻不同,这一次,李景年的动作很轻,点在陈生生的唇边。
蜻蜓点水般的短暂接触。
不似欲望。
罕见的,陈生生没有反抗。。
或者说他的脑子还处于生理高潮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自然也没有看见,李景年的眼眸下那一抹暗色。
事后的陈生生,处于羞耻的心理,生怕被人看出来痕迹,表现的很乖巧,不顶嘴也不对着干,甚至被李景年揽着腰出门的时候,也没有反抗。
在这里弄了一场,李景年没带他回宿舍,而是去酒店开了间房,又压着他乱搞。
李景年让陈生生跪趴在酒店的大床上,翘起屁股,然后恶劣地用鸡巴,顶着那个柔软的小穴操进去。
一边操还一边扇他的屁股,时不时巴掌扇弄过下面那根粉白的阴茎,扇得它颤抖着喷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鸡巴硬了一次又一次,滚烫坚硬的鸡巴全都插进陈生生的逼穴内。
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整个女屄,粗大猩红的鸡巴操干的时候,结合的地方发出色情的交媾声,白色的浓精顺着阴户流出了,色情的要命。
李景年很喜欢这个姿势,一边这样干他,一边去亲他光滑白皙的脊背,又换了一个面对面的姿势,让陈生生正坐在自己的腿上。
舔那张因为情欲上头,泛着红晕的脸,含着两颊软头吸弄,舔陈生生的眉眼、唇瓣、耳垂、喉结,连那莹润白皙的肩头,都被李景年一一亲吻过。
两人完全沉醉在性爱里面,不像强奸犯和受害者,倒像是一对出来开房做爱的普通大学生情侣。
酒店天花板做了氛围灯设计,微黄的灯光,两具年轻的肉体,因为情欲的节奏而摇摆,陈生生望向天花板,视线都变得模糊。
又一次被射精进到肚子里,陈生生瘫倒在床上,双腿大开着,他眯着眼,红润的嘴唇张开,大口汲取新鲜空气。
李景年双手钳住他的两条腿,用力拽着人往自己身上带,两人结合的位置镶嵌的严丝合缝。
半响,那根射完精液的肉屌,终于舍得从嫩批里抽出来,猩红的柱身上全是透明的水液,突出的青筋,柱身显得十分狰狞。
鸡巴从小逼入口彻底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艳红软嫩的肉洞张合,浓白的精水顺着细缝流出来。
等他们两个人回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李景年意犹未尽,甚至还不想回来,只不过拗不过陈生生一口一个你不送我回去,我马上就去报警。
李景年心里门清,陈生生根本不会去报警。
无非就是觉得回宿舍后有别人在,自己不会动他。
回宿舍的时候,房间内一片漆黑,连灯都是他们进门后打开的,另外两个室友不知道去哪里了,李景年不是很在意。
反倒是陈生生很紧张,生怕这个死变态再做些什么。
陈生生拿了换洗衣服要去洗澡,时不时眼睛瞟向李景和的方向,发现对方在专心看手机,顿时松了口气。
洗完澡后,陈生生坐在椅子上面刷短视频,有人给李景年发消息约他吃宵夜,他还主动问陈生生去不去。
开玩笑,吃顿饭就被爆操了一天,怎么还敢吃宵夜,陈生生猛地摇头,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
李景年啧了一声,有些遗憾似的,看了一眼陈生生。
“那好吧,我给你打包回来。”
陈生生没吭声,其实他连打包的也不是很想要,不搭理李景和,自顾自跑去阳台洗漱一番,就自己爬上了床,窗帘拉上,被子一盖,捂着头睡觉。
清楚的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
脑袋放空几分钟,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振动,陈生生打开手机,是补考群里群聊消息,教授发的:
——此次补考全员通过。
陈生生看到这个信息,大脑宕机,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通过考试了。
原来这教授……
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啊。
最后还是把他捞过线了。
躺着躺着,陈生生还有了些困意,随便点开一本都市玄幻,他平时特别喜欢看这类,熬夜通宵也不在话下的,今晚大概是太累了,没看上几行就合了眼睛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太阳透过阳台,照进宿舍内,米黄色的地板被晒得滚烫,陈生生才缓缓醒来。
下床的时候,眼皮子还半眯着,跟没睡醒一样,打着哈欠。
他下面的桌上摆放着一份凉掉的汤面,看样子是早餐,垃圾桶里面扔了一袋子烧烤,不知道是谁给他买的。
陈生生猜测也应该是李景年。
昨天弄的有点太狠了,陈生生走路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腿心有点肿,走路都不利索,这感觉十分变扭,着实不好受。
陈生生今天只有一节课,他腿也不舒服,昨天大腿都被李景和那个贱人掐
', ' ')('得又红又紫的,他不想出门买饭,自己从柜子里面翻出来一桶泡面,准备烧水泡面,凑合凑合得了。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几声,陈生生点开一看,是银行卡入账的消息。
转账的用户信息是陈斯礼。
陈生生其实对大哥的感官很复杂。
他小时候其实很喜欢他哥的,陈斯礼总是最优秀那个,长的好看,成绩好,脑子好,从小到大拿过的奖状可以贴满他家的墙。
从小,陈生生一直被教育要跟大哥学习,街坊邻居也总是夸他哥,有时候顺带也夸几句陈生生。
陈生生小时候长得很可爱,圆头圆脑的,皮肤又白,脑瓜子很机灵,嘴特别甜,走路都走不利索的年纪,逢人就会喊叔叔阿姨好。
邻居亲戚都说,哥哥聪明,弟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长得那么好看,以后哥俩肯定都有出息。
陈斯礼确实对他非常不错,经常给他零花钱,会教他认字读书。
后来妈妈又怀孕了,给他们生了个妹妹,因为实在兼顾不了,只能把陈生生送回老家,让爷爷奶奶抚养。
那时候的陈生生以为父母不要自己了,恨他们恨得要命,后来大了一点才知道,他们家因为生了妹妹,交了一大笔罚款,他们家的经济实在困难,他妈又因为带小孩,工作都丢了,全靠他爸一个人挣钱,实在没办法才把他送回老家的。
他在老家,只有寒暑假期间,大哥会带着妹妹来老家,跟他一块玩。
父母一般不会回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
陈生生那时候还很高兴,每次都盼着寒暑假想和哥哥妹妹一起玩,后来越来越大了,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即便现在长大了,明白了父母的不得已,但是陈生生对他们家还是没有归属感,连带着对这个大哥,也没有很多感情。
曾经陈生生一度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听话,才会被爸妈抛弃,才会选择把他扔到老家。
实际上也差不多如此,父母在大哥、他、妹妹之中的抉择,永远都是优先大哥,然后是妹妹,其次是陈生生。
陈斯礼脑子聪明,从小就展露学习上面的天赋,不管是谁见到他都会夸一句,这孩子以后肯定会有出息的,而且他足够懂事,不需要大人太多照顾,甚至放学回家以后,还能主动照顾弟弟妹妹。
外人看了都一副羡慕,都说这个孩子是来报恩的。
陈蔓蔓是妹妹,是刚出生的婴儿,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家庭里最小的成员,她无法离开母亲。
在那种情况下,经过多方面考虑,送走陈生生的确是最优解。
父母对陈生生不是不爱,只是不够爱。
只是,陈生生理智上明白大人们那些不得已、不容易,情感上却是无法接受。
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是会被父母抛弃的第一选择。
即便是看似没心没肺的陈生生也不能。
缺爱自卑围绕了他整个人生,回到城里以后的陈生生,远没有在农村生活的鲜活,在爷爷奶奶身边生活,比在城里生活自在多了。
冗长细碎的痛苦,只会在无数个夜晚,反复折磨着他。
陈生生无法对谁言说,甚至觉得自己过于矫情,只能自宽自解,毕业以后找到一份工作,远离他们一家人就好了。
……
对于陈斯礼转过来的钱,陈生生拿的很心安理得。
对方愿意给,他有什么不敢拿的,不光拿了,甚至连个感谢的信息都不给对方发。
打开电脑,随便点开个在追的动漫,陈生生开始吃泡面,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响铃,是微信的视频通话。
瞥了一眼备注,陈生生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吃泡面。
根本没搭理手机,一直响到结束。
对方不厌其烦重复拨打,在第三次响铃的时候,陈生生才瘪着嘴巴,不情不愿地接起电话。
手机放在办公桌面,屏幕亮着,上面显示正在等待对方接听,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的男人看向手机屏幕。
男人的长相优越,英俊非凡的五官,下颌线凌厉流畅,细看能从眉眼间,看出他与陈生生,有几分相似之处。
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就完全是另外一种类型,比略显幼稚的陈生生要成熟稳重不少。
视频久久没有接通,长相异常英俊的男人微微蹙着眉,内心有些不悦,但是还是很有耐心的,他继续拨打视频电话。
在第三次发起视频通话后,对面终于大发善心按下了接听键,网络卡顿了两秒,很快,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张清瘦的脸。
乌黑的头发凌乱,看得出来他根本没有花心思打理,脑袋上面有一个发旋,黑色的发丝卷在一块,浓郁的眉紧锁着,眼睛圆润明亮,浓密的睫毛洇湿黏在一块。
那张白皙的脸蛋,脸上的表情紧绷着,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电脑没关,还在那里放热血动漫,吵吵闹闹的声音,通过手机传递到陈斯礼这边。
', ' ')('“生生。”
陈斯礼微垂着眼睑,冰冷的指骨握紧,轻声唤自家弟弟,嗓音低沉。
面对这个一向不服管教的弟弟,陈斯礼的态度算得上温柔。
眼皮下压,圆润的眼睛敛着,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陈生生臭着脸,很不服气的样子,从嘴里蹦出来两个字:“干嘛?”
像是习惯了陈生生这个坏态度,陈斯礼并不介意,而是好脾气地问道:“你吃饭了吗?”
陈生生单手拿着手机,他转动手机镜头,让对方能够看清自己桌面上摆放的泡面。
他没有吱声,意思却很明显——正在吃饭,吃的还是泡面。
陈斯礼的眉头蹙得厉害,他毕业后就和朋友一块创业,正是事业上升期,工作特别忙,现在是趁着休息时间给陈生生打电话的。
“怎么又在吃这种垃圾食品,说了多少次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大哥给你转的钱应该到账了吧,出去吃点好的,不要老是吃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
大概是管教弟弟惯了,陈斯礼对陈生生的总是操心过多。
即便每次打电话之前,陈斯礼都告诫自己,不要老是用这种说教的语气说话,弟弟非常不喜欢,但是每次接通以后,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脾气。
果不其然,陈斯礼这番说教意味很重的言语说出来,屏幕那端的人果然有点生气了。
几乎在说出口的瞬间,陈斯礼就后悔了。
他抿了抿唇,他不是很能应对这种情况,不敢再言语,怕激怒陈生生。
陈斯礼单手拿起手机。
怼着脸拍摄的角度,放大的画面上,能够明显的看到陈生生的细微表情。
对方那张白皙的脸上表情很冷,微红的唇紧抿着,几秒后,带着明显厌恶的表情,冷声道:“关你什么事?我连吃泡面的自由都没有吗?”
男人英俊的脸庞表情一愕,他怔了怔,修长的指骨扣在办公桌上,有些慌乱地解释:“生生,大哥不是这个意思……”
特意放柔的声调,在看见陈生生脖颈上的痕迹后,语气一顿。
棕色的睡衣,领口敞开着,露出白皙的肌肤,脖颈处都是糜红的痕迹。
是吻痕。
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屏幕,视线锐利,直直地盯着弟弟那张脸,语调莫名,轻声唤道:“生生……”
干嘛?
手机那端的陈生生没说话,只是皱着眉看向兄长,脸上表情还是那副不太高兴的模样。
“你谈恋爱了吗?”
?!!
陈生生被对方的话惊住,他的表情错愕,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否认:“没、没有,你在胡说什么。”
“哦,这样啊。”陈斯礼回了句,脸上错愕惊讶表情收敛了一点。
他露出一个堪称是温和的笑,嘴角勾着,态度非常温柔,“大哥只是觉得,你这个年纪也可以谈朋友了,有女朋友了也没关系,钱不要省,缺钱的话跟大哥要,不要做错事,不要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我说了没谈恋爱。”
又是这一套,陈生生皱着眉,他真的特别烦陈斯礼,明明就大自己几岁而已,老是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自己爹呢。
陈生生想着想着,不由地想到自己以前被陈斯礼死死管着读书的日子,一想到那些事情,他就更生气了,语气控制不住地拔高:“我都说了没有谈女朋友了,你怎么老是不听……”
“生生……”
陈斯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不耐烦的打断。
“你打视频过来,还有别的事吗?”
即便是被弟弟这样粗鲁对待,陈斯礼也没有发火的迹象,他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挂着笑,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对着弟弟的语气还是十分温柔。
“没有,我只是……”
“好了好了,没事的话,我先挂了,下午还要上课。”
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陈生生又恢复了冷脸,说完以后自顾自地按下挂断,单方面结束这段通话。
挂掉视频聊天后,陈生生脸色还是很难看,气恼地抿着嘴巴。
刚刚说的下午有课不过是托词,今天他的课在下午最后一节,现在一点也不着急。
只是不想再和陈斯礼说话而已。
真的特别烦人。
陈生生臭着脸,用塑料叉子猛戳泡面,卷了一大口送进嘴里,狠狠吃掉。
而手机那端,看着手机屏幕上挂断的通话,陈斯礼的表情骤然变冷,凌厉的眉峰下压,下颌线紧紧绷着,周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他的视力一直很好,和陈生生通话的时候,注意力完全在对方身上,他清楚地看到了,弟弟脖颈以及锁骨上面的吻痕,淡粉色的痕迹,有些甚至泛紫。
留下那个痕迹的人,占有欲很强,一连串的吻痕,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一副恨不得把人吞咽下腹模样。
', ' ')('冷白的指骨扣在深色的桌面上,轻叩了几下,陈斯礼思索了几秒,他已经拿定主意,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信息。
在下周出差的名单里,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陈生生挂断电话以后,心有点慌,他总感觉大哥说的那番话不怀好意,但是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爱护关心,但陈生生就是有违和感。
一定有什么不对。
可他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陈生生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很擅长放过自己,不会太纠结,想不通的事情就算了,就这样搁置了这个问题。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陈生生先去吃饭,他刚从食堂出来,发现人群都往礼堂去。
听旁边的人聊天才知道,今天举办校园歌手大赛的决赛。
陈生生知道这个活动,因为那个傻逼孟怀洋就是学生会主席,就是他负责组织这个活动。
难怪好几天都没看见人。
本来陈生生还有几分想去看热闹的心思,但是一想到会见到孟怀洋那个傻逼作威作福以后彻底作罢,干脆回寝室打游戏。
电脑屏幕上呈现游戏画面,鼠标和键盘敲得猛响,也改变不了他连续被击杀的事实,陈生生的脸色越来越黑。
对面那个源氏跟他妈疯狗一样乱杀,陈生生玩这个游戏也玩了两年多了,自诩算不上顶尖,也是个中层高手吧。
但是在对面源氏手里,毫无招架之力。
连开好几把游戏都是输,陈生生心态都被打崩了,关了游戏界面,点开一个动漫调整心情。
孟怀洋回寝室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弄完校园歌手比赛,他又和学生会的成员一块去聚餐,喝了不少酒。
原本学校规定十一点半必须回宿舍的,但是他向来会来事,用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早就弄到了宿舍楼的钥匙,也没人对此多说什么。
其他人都住外面酒店,孟怀洋的房间也订好了,但是他临时反悔,非得回学校。
打开宿舍门的时候,发现陈生生还窝在下面看动漫。
孟怀洋反手关上门,带了一点怒气质问:“那么晚了,你还放那么大声音,别人不睡觉的吗?”
天地良心,陈生生是见寝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才没带耳机的,不过隔那么远,他都闻到了孟怀洋身上的酒味。
不想跟酒蒙子废话,陈生生也没反驳,自己利落的关掉电脑,准备上床睡觉,刚踩上扶梯,就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踝。
一低头,就看见孟怀洋倚着衣柜,表情冷冷的:“下来……”
陈生生:“你有病?”
孟怀洋语调拔高:“你他妈快点下来。”
抓着陈生生脚踝的手,十分用力往下拽,恨不得马上把人拽下来的架势。
陈生生被吓了一跳,生怕这傻逼发癫把自己真拽下去了,要是摔在地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定得骨折。
上学期就有隔壁院的同学下床的时候没注意,摔下来直接摔骨裂了,学校为了这个事还发了个通告,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陈生生让孟怀洋松手,先让自己先下来。
孟怀洋听见这话,立马松手了,他也不动就站在下面,仰着脸,盯着陈生生,但凡陈生生有一点往上爬的迹象,他都要把人拽下来。
这傻屌到底是真醉了,还是骗人的?
陈生生一脸无语看向对方:
“你发什么疯啊,喝不了就别喝啊,喝了酒跑寝室发疯?”
孟怀洋眼睛都是红的,问道:“你讨厌我?”
陈生生脑子一懵:?
见对方没有回话,孟怀洋直接抱住陈生生,他埋头伏在陈生生的肩膀,充满酒精味道的气息喷在光滑白皙的脖颈,语气闷闷的:
“你讨厌我,就因为我是gay?”
“那你怎么跟李景年那么好?你觉得他是个好人?他也他妈是同性恋,陈生生你是个傻逼,你给一个同性恋当小弟……”
李景年也是同性恋,我操啊,寝室总共四人,两个个同,能不能给直男一条活路啊……
陈生生在心里抱怨着,但是嘴上也不敢说出口。
因为孟怀洋这明显喝醉了发酒疯,宿舍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在,没有人劝架,自己骂了他,说不定还要挨打。
自己千万要忍住。
不能和这种傻逼计较。
谁知道他一愣神,就被孟怀洋用手掐住了脸,被迫抬起来头。
两个人距离非常近,近到陈生生都能清楚地看到,孟怀洋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他眼球里的红血丝。
陈生生努力挣扎,想要推开孟怀洋,嘴里说着:
“你、你先撒手……”
下一秒,孟怀洋含住了他的唇。
酒精上头的孟怀洋双眼赤红,他并非神志不清,而是借着酒劲把之前不敢做的都做了。
亲到陈生生的那一秒,孟怀洋双腿间的东
', ' ')('西就硬了,他比陈生生高一头,单手压着陈生生,动作胡乱又急切。
右手覆在陈生生的手上,将人压着宿舍床边,往前走了一步。
推搡之间,陈生生下意识后退,后脑勺在铁架上磕了一下,顿时疼的眼冒金星,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
“傻逼吧你,孟……别……给我……放开……”
孟怀洋的动作越发狠,单腿挤进陈生生双腿间,往前一顶,含住陈生生的唇,牙齿磕在了陈生生的唇齿间,猝不及防磕破了皮肉,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
陈生生疼得倒吸一口气,他被吓得不轻,顿时不敢动弹了。
孟怀洋跟狗一样,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含着陈生生的唇瓣,各种卖力吸吮,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内,刮弄炙热口腔内壁每一寸皮肉,口中的唾液渡到彼此口中。
甜死了。
孟怀洋感觉陈生生的嘴巴里跟含了蜜一样,这还是孟怀洋第一次接吻,他特别上头,含着陈生生的舌头,又亲又嘬,色情得要命,吸到舌尖发麻发肿。
胯下那根炙热的鸡巴顶在陈生生的双腿间,滚烫的一团,抵着陈生生的大腿根部。
特别烫。
陈生生泪眼婆娑,脸色苍白的吓人,呜咽出声:“别……别……”
听到陈生生的声音,孟怀洋停下动作,他的神情凛冽,如墨般浓郁的眉眼冷峻,一手钳住陈生生的下巴,冷声问道:“李景年怎么弄你的?”
一听对方提到李景年,陈生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骂道:“关你屁事,死同性恋,离我远点……”
听到陈生生嘴里骂出来的话语,孟怀洋冷笑一声,他冷着脸,一手脱下陈生生的裤子,一手握着胯间那根炙热滚烫的鸡巴,塞入那双腿间。
鸡巴隔着内裤摩擦会阴部,纯棉质地的灰色内裤,沾染了腥器上的粘液,湿润暗沉的一片。
勃起的性器尺寸非常客观,孟怀洋很少手淫,颜色并不深,鸡巴又硬又烫。
一根硕大的鸡巴堵在那白嫩的腿根处,肆意摩擦,上面还压着陈生生亲,不许他逃脱。
孟怀洋那根东西又大又热,黑色的阴毛丛中一根色泽极淡的肉屌,抵着白嫩的腿根,不停的摩擦、顶弄,把那白嫩的双腿当成一个飞机杯操弄,红润的龟头摩擦着软肉,动作越来越快,腰身猛地往上顶,戳弄着腿根处的软肉。
孟怀洋一边弄他,一边伸手到那内裤内,抓着陈生生那根小鸡巴,掌心揉捏那根嫩屌,从上往下撸动。
男人胯下的肉屌往上顶,时不时撞击那根嫩屌。
好热。
孟怀洋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盯着陈生生的眼睛,强势地压着他的身体,吻他的唇。
陈生生的嘴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孟怀洋口中的酒味,他难堪至极,又因为这对方摸着自己的鸡巴,身体本能地感受兴奋,胯下那根小鸡巴不争气地吐露出来汁水。
等孟怀洋在他腿间射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处男第一次搞腿交,特别兴奋,整个人伏在陈生生身上,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不住地耸动腰胯,一下轻一下重地往陈生生胯间顶。
射出来的东西量特别多,腥臭白浊的液体全都积攒在腿间,一股股精水往下淌,濡湿了还停留在膝弯出的棉质内裤。
一只手握着陈生生的性器,指腹按着龟头,打着圈揉捏、按摩,套弄那根肉棒。
陈生生抖着腿,也跟着达到了高潮,那根粉嫩的鸡巴在孟怀洋手中射出来。他浑身都在颤抖,因为愉悦,又或者是害怕。
嘴巴又红又肿,水亮的一片,嘴角破皮伤口边缘有些发白,大脑因为过于兴奋,急促地喘息着。
而孟怀洋,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他下身的异常。
……
弄完以后,孟怀洋还想和陈生生一起去浴室清洗,却被陈生生拒绝。
孟怀洋本想强迫他的,但是看见陈生生的脸色很难看,顿时脑袋清醒了,立马转过头不再看陈生生,没敢说话。
陈生生也没时间搭理他,他自己心慌的很,生怕孟怀洋这个傻逼跟李景年一样,发现自己的秘密。
推开孟怀洋以后,马上拿了衣物去浴室洗澡。
等陈生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寝室里已经没了孟怀洋的身影,放在书桌上的手机亮着,上面显示来自孟怀洋的转账。
孟怀洋很大方,直接给陈生生转了五万。
这什么?嫖资吗?
陈生生脸色难看,捏着手机的那只手,用力到指尖发白的力度。
操你爹的贱人。
这会孟怀洋不在寝室,陈生生又觉得自己行了,气的想弄死他,冷静下来想了想,又点了收款。
陈生生真的很无语,没想到来了一个变态李景年还不够,又来了个变态孟怀洋。
两个死变态,迟早有一天弄死他们。
陈生生暗自下定决心。
距离上次被孟
', ' ')('怀洋强迫已经过去了一周,孟怀洋那个没出息的死给,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直接逃离宿舍,没有再回来。
陈生生再一次看见他,是学校八十周年校庆上,孟怀洋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
学校礼堂座无虚席,陈生生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非常不起眼,他偷偷在心里诅咒孟怀洋,当场结巴、上台摔倒、稿子消失,出尽洋相。
从此以丢人出名,沦为学校耻辱!
可惜的是,对方发挥的十分稳定,孟怀洋穿着一身西装,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表现的落落大方。
陈生生想象的那些诅咒没有一个灵验。
操,又让这小子出风头了。
陈生生暗自骂了一句,翻了个白眼。
这种大型活动基本安排一个宿舍的人坐一块,陈生生挨着李景年坐。
台上的演员被聚光灯围绕,观众席处于昏暗中,光影相交仿佛置身于两个纬度。
在众人注意力都被台上其他学院的表演吸引的时,李景年突然抓住了陈生生的左手。
宽且大的手掌直接覆盖在陈生生的手上,掌心的触感很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轻轻的,用指腹磨挲着陈生生的手背。
学校的中央空调效果很好,容纳这么多人,场内的温度也没有很热,正处于排风口下面的位置,陈生生甚至还觉得有些冷,他用力试图抽出自己的左手,却被一股力量死死钳住,根本动弹不得。
妈的,神经病啊。
简直比孟怀洋还要讨人厌。
陈生生又害怕自己和李景年这副样子被别人发现,不敢开口骂人,连动作都控制在小幅度,生怕引人注目,心里骂骂咧咧,面上还是一副很认真看表演的模样。
李景年侧过脸去看他,入目就是一张表情十分严肃的脸,仿佛现在参加不是校庆晚会,而是某个学术座谈会。
陈生生正襟危坐,眼睛直视舞台,连余光都不分给李景年一点。
李景年莞尔,轻笑一声。
陈生生只觉得这傻逼真的没救了,到处发情。
坦白来说,陈生生之前骂李景年,有嫉妒的成分,但是他从来没有否认过李景年有一副好皮相,是那种看起来就是很有异性缘的长相,他做梦都想拥有那样的体格和长相。
但就是这么离谱,这个变态,放着香香软软的妹子不要,老是来性骚扰自己。
是的,前段时间陈生生还特意上网查了,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都足够判几年了。
前提是陈生生真的报警,且法院受理,可他现在变成了个双性人,躲着藏着还来不及,怎么敢真的报警啊。
试想一下,警察做笔录的时候问:他有摸你吗?对你进行到了哪一步?
难道他要告诉警察,自己突然长了个批,然后那个刚长出来不久的批被那个畜生弄了吗?
肯定不可能,说了以后,说不定会有奇奇怪怪的研究所,把他这个双性人抓去做研究,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陈生生宁愿吃哑巴亏。
孟怀洋就更贱了,事后他还转给自己五万块钱,当时陈生生本来不想收的,但是转念一想,这钱不要白白不要。
上网搜了才知道自己上了个大当,如果他报警,孟怀洋就可以说他是卖淫,转给他的钱是嫖娼钱。
孟怀洋还能找借口说自己是酒后乱性,神志不清的状态,而他趁机敲诈勒索。
五万块钱都够他进去顿三年了。
诡计多端的心机富二代,每一步都是他下的套,打着鱼死网破的主意,让陈生生根本不敢报复。
在网上看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信息,论坛网站都跑了个遍,甚至还斥巨资两百元,把自己的经历改编了一点,去网上找了个律师咨询。
最后,得出李景年和孟怀洋心机深沉的结论。
并且对此深信无疑。
陈生生恨得牙痒痒,心想:果然是玩的花的富二代,贱人,私底下肯定没少玩弄别人,最好早点得艾滋去死!
结束了校庆后,陈生生一群人回寝室,直到晚上熄灯后,都不见孟怀洋回来。
关了灯后,寝室内很安静,陈生生在被窝里,用手机看,不知不觉到了两点,他看的昏昏欲睡,眼皮重的如有千斤,正准备睡觉的时候。
一个人弓着身子从隔壁床爬进了陈生生的床账内,动作很轻,很快,两秒的功夫就过来了。
陈生生正在看,突然被这么一弄,吓得一惊,定了定才看清是李景年。
对方却没有想多做什么的意思,只是抱着他,低声说了句:
“别动。”
陈生生本来就困,下意识地服从,真就乖乖被李景年抱着,也没有反抗。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我那么听话干嘛?
他刚想开口骂李景年神经病,却被对方用手捂住嘴。
“你想让林哲远听到吗?”
经对方提醒,陈生生才想起来,寝室里还有
', ' ')('一个人,顿时把都到嘴边的脏话吞下去,就在心里骂了几句作罢。
学校的单人床不算小,一个人睡的话,翻身都绰绰有余,但是现在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些窘迫,两人只能紧紧挨着一块。
挨得太近了。
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恍惚间,陈生生甚至都以为自己听到了李景年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猛烈跳动着。
李景年将脑袋抵在陈生生的肩膀上,像是一只大型犬,用脑袋抵着主人的肩膀撒娇,嗅了嗅陈生生身上的味道。
如愿以偿地闻到了熟悉的橘子味,是陈生生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睡吧。”
李景年的语气有些倦意,他像是很困很疲倦,抱着陈生生像是在抱一个入睡安抚物,他身上很热,跟个火炉一样,好在寝室空调效果不错。
两人挤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一同盖着一张薄薄的空调被,就这样陷入深度睡眠。
没过两天,陈生生的大哥陈斯礼就给他打来了电话,约他出去吃饭,说是来这边出差,顺带来见见许久未见的弟弟。
陈生生本来想拒绝的,但是对方说给他带了礼物,他立马心动了。
大哥陈斯礼总有办法弄到陈生生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在校门口见面后,陈生生才发现今天的大哥好像有点不一样。
今天陈斯礼穿着短体恤衫,下身穿了条黑色裤子,走的休闲风格,看着很年轻,和他们这些大学生站在一块,也并不突兀。
陈生生注意到,路过的不论男女,都会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他哥,更有女生窃窃私语。
这种场景陈生生再熟悉不过了,都不用凑近去听,都能猜到她们是在夸陈斯礼长得帅。
肤浅。
真是太肤浅了!
这个世界的人类全都是肤浅至极的感官动物!
陈生生愤愤地想,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生生心里一大堆小九九,当着他哥面却是乖的不像话,见了面笑的也甜,一副乖弟弟的样子,走到陈斯礼面前,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
“哥。”
陈斯礼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揉了揉弟弟的脑袋。
然后就带去定好的餐厅吃饭,两人的口味差不多,点菜都是让陈生生点的。
吃饭间陈生生耐着性子,回答他哥的问题。
陈斯礼问他这段时间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认识不错的朋友,缺不缺钱用之类的。
他脑子不太行,也就没听懂他哥旁敲侧击的意思,傻乎乎的说了,自己还没谈朋友,也没有喜欢的人。
闻言,陈斯礼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试探着说自己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让弟弟带自己去别的地方逛一逛。
却被陈生生拒绝,他还有作业没写,明天就得交,等会就要回宿舍继续做。
陈斯礼又无奈又没办法,他这个弟弟从小就这样,干什么事都爱拖延,特别是写作业,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动笔,没有一点自制力。
大哥只好送他回学校,下车的时候把礼物给了他,装在漂亮的丝绒礼盒里面,拆开绸缎蝴蝶结,里面在一块表。
是陈生生之前看中的一款,价格还挺贵的,其实不太适合陈生生这个年龄阶段,但是陈生生很喜欢这个风格,觉得那是成熟男人的标配。
一直梦想着,自己攒够钱就买它。
这会拿到手的时候,陈生生眼睛都瞪大了,还有些不可思议。
收到那么昂贵的礼物,即便是亲哥送的,都免不了大吃一惊,陈生生缓过神来,也觉得不对劲。
他看向陈斯礼,问道:“哥,你发财了啊?”
他见对方没说话,脑子一转,又想到了不好的方向,网上都说来钱最快的地方都写刑法上。
这下,陈生生再喜欢那块表,也觉得烫手了,顿时忍痛,往回推了推:“哥,你该不会犯法了吧……这不行啊,爸妈知道你为了这块表去干这种事情,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早就知道弟弟脑回路与众不同,但是一言不合就揣测他犯法,陈斯礼有些无奈的扶额。
“没有,我项目奖金发了,刚好你要过生日了,就买了这个。”
从小到大,大哥在陈生生的脑子里,就是权威的代名词。
因为他回城里读书以后,不管是逃课,还是打架,都会被他哥逮住,然后狠揍一顿,屁股都打肿的那种。
陈生生对他可谓是又恨又怕,刚开始还有劲头一直跟陈斯礼对着干,对方指东,他就一定要往西,被陈斯礼狠狠治了几次之后,陈生生就明白自己玩不过人家。
发展到后来,听到他哥名字就会下意识一激灵。
更别提之后的陈斯礼压着他读书,手段更是狠。
放话说今天下午五点要揍他,绝对不会拖到六点再打。
比爸妈下手都要狠。
因此,陈斯礼说的
', ' ')('话,在陈生生这里,格外管用。
既然对方那么说,陈生生心里那点怀疑就消失了,收了礼物,作为一个听话懂事的弟弟,当然也要有表示。
陈生生笑的眉眼弯弯,语气特别乖:“谢谢哥。”
陈生生和林哲远关系变好了一点,是因为林哲远一天都没接他姨妈电话,最后对方没有办法,打电话给陈生生。
陈生生本来不想管这个事情的,但是想了想,总不能真看别人死了,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室友。
于是便好心的,任劳任怨去找对方。
最后是凌晨的时候,在学校三公里外的公园找到的。林哲远坐在公共座椅上,脑袋垂着,看着湖面,时不时往里扔东西。
看样子是在喂鱼。
妈的,大半夜跑公园来喂鱼?这脑子是什么构成的?
陈生生看见就脑子疼,恨不得给他两拳。
但是又念及,对方姨妈说的,今天是林哲远妈妈生日。
陈生生那个家庭,他自己对父母感情没那么深,但是代入想一想,如果自己父母真没了,自己也会难过。
更何况,林哲远这种从小跟母亲感情特别深的。
于是陈生生慢慢靠前,小声问了句:“回去吗?”
林哲远没说话,只是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陈生生突然发觉,林哲远看起来确实状态很不好。
同在一个寝室那么久,他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这幅表情,太他妈丧了。
眼神特别冷漠,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在乎东西,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一样。
陈生生悄悄看了一眼公园的湖,他以前倒是来过这里,但是摸不清湖的深浅,脑子里面飞速转动,已经开始琢磨。
倘若林哲远这小子真的发疯跳进去,不会游泳的他到底能不能把这个人捞上来?
怕刺激林哲远的情绪,陈生生也不敢随便开口,两个人就那么待了十几分钟。
期间陈生生发了个信息给林哲远的姨妈,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找到人了。
即便是凌晨一点,对方仍然在线,还是秒回。
和陈生生道谢,又给他转钱,说辛苦他了,现在学校肯定宵禁不让进去了,阿姨出钱你们去外面住酒店,顺便去吃个宵夜云云。
就那样在公园里又待了半个小时,陈生生出来的时候还穿的单衣,凌晨气温下降,他冷地直哆嗦,搓手取暖,语气微弱:“林哲远,咱们去找个地方住吧,这真的太冷了……走吧,我都要冻麻了……”
本来以为对方会不理自己,已经做好了持久战准备,结果林哲远很了当的点头,应了声:
“嗯。”
陈生生听得一愣,眼神有些迷茫,这小子到底想开了没有啊……
两人找了个还在营业的酒店,又在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了点吃的东西。
摆着一张厌世脸的林哲远,全程陪同陈生生,但是却拒绝吃东西,陈生生可不是他姨妈,不会惯着缺爱的小可怜,硬塞给他一盒饭,自己则买了个泡面。
便利店有微波炉可以加热,穿着工作服的店员困的要命,她打着哈欠,给他们两个一人捞了两个茶叶蛋。
林哲远那盒饭还挺贵的,要三十多。
陈生生没收对方姨妈的钱,又自掏腰包请对方吃饭。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释放善意的方式了。
毕竟钱就是他的命。
两人坐在便利店,面前摆着加热过的食物,再加上便利店暖色的灯光,看着还挺温馨的。
陈生生的泡面是豪华配置,加了卤蛋、火腿、卤鸡爪、生菜,闻着特别香。
陈生生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跟林哲远这么晚了一块吃饭。
转念一想,反正都是同学,林哲远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平时还挺正常的,以前自己就经常抄他公共课的作业,他都没说什么。
今晚就当积德了。
陈生生见林哲远迟迟不吃,他蹙眉,自以为了然对方的心事,“哎,我可不是省钱啊,我就是爱吃这个,你快点吃吧,你今天吃饭了吗?”
陈生生喜欢吃泡面是真的,以前跟爷爷奶奶在小镇上生活,一日三餐都送到手里,吃口泡面很不容易的,后面进了城里,由父母掌控饮食,他爸妈更是不让他吃这种垃圾食品。
上大学以后就开始报复性吃垃圾食品,光是泡面他就在宿舍里也囤了两箱,各式各样没吃过的泡面都想尝试一下,还有一大堆小零食什么的。
虽然很多都放到过期了,还没有人吃。
但是垃圾食品就和核武器一样,可以不吃,但是一定要有!
林哲远没说话,只是侧着脸看向玻璃门,黑色零碎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唇型很完美,唇色又淡,他静静地看向外面的街道,便利店的灯光打在他的头顶,在他的侧脸投下一层阴影,像是镀上了一层柔
', ' ')('光。
眼眸是灰棕色的,在这种情况下,整个人竟有几分忧郁,呈现出一种破碎感。
好似一颗随时都会碎掉的玻璃球。
我操,搞什么啊。
连陈生生这个铁血直男都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的林哲远,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真的很吸引人。
是那种很特别的感觉,陈生生莫名其妙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玩具,是他妈给他买的,一颗很漂亮的玻璃球。
当时刚到手没玩两下,就掉进街道排水口了。
幼年的陈生生难过了好久,连饭都不想吃了,直到陈斯礼实在看不下去,找了好几家店给他买了七八个不同的玻璃球,才把他勉强哄好。
陈生生看着他,然后低下头,用叉子狠狠插进茶叶蛋,几口吃掉,开始闷头吃面,一声不吭。
……
之后陈生生和林哲远关系就好了很多,勉强算得上朋友,只不过林哲远一向话不多,一副死宅社恐的样子,大多数时候都是陈生生在说话。
他和林哲远走的近,自然有人不高兴,这天陈生生就被李景年逮住了,这段时间陈生生一直有意躲着对方,这次是实在逃不脱了。
李景年掐着他的腰,把人按在桌上,他低头去吻陈生生的唇,李景年的吻蛮横又强势,把陈生生的嘴巴都吸得红红的。
有点肿了。
“你和林哲远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的逼问,陈生生没想太多,老实交代了那晚的事情。
“你有那么好心?”
怎么说话的?
陈生生立马不高兴了,气的脸颊都是鼓的,他就不能是个热心助人的好同学吗?
质问李景年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好善良,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景年见他不高兴,立马换了套说辞。
这还差不多。
陈生生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李景年单手压着他,他挣脱不了,也不知道真信了没有,只是把脸凑过来,他们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的热气都喷在陈生生的脸颊上,他的语调不紧不慢:
“离林哲远他们远点,别让我生气。”
这个傻逼在说什么几把话啊。陈生生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倒是很乖,应了一声。
陈生生这幅听话乖巧的样子,李景年看得心痒,一只手顺着他的背一步步往下摸,摸到他的股缝间,隔着硬挺的布料捏了捏他的屁股。
“别……”
察觉到危险,陈生生挣扎起来。
李景年亲了他嘴角一口,语气带着黏腻的味道:“好久没做了,让我弄一下……”
抽泣呜咽的呻吟糅杂着水声,在宿舍内响起,站着门口的人表情冷凝,他没有带钥匙,原本是打算敲门让室友为自己开门的,却意外听到里面奇怪的声响。
抬起的手放在木质门板上,最终还是落下,那人也没有离开,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久久没有动作。
和林哲远搞上的时候,陈生生还有些懵逼,他一直把对方当成失去母亲,对生活失去信心的小可怜。
结果这个小可怜想要干他。
陈生生的震惊之余,又觉得这个宿舍是不是风水有问题,怎么他妈的一个接一个都是gay。
他都想找辅导员换宿舍了。
林哲远比另外两个玩的还变态,他趁着陈生生睡觉的时候,拿东西把陈生生绑了,直接绑宿舍床上,又掏出来自己东西,让陈生生给他舔。
陈生生当然不乐意,狠狠瞪他一眼,嘴里还在骂他。
什么贱人,狗咬吕洞宾,恩将仇报,狗比东西,怎么脏怎么来。
林哲远表情淡淡的,等陈生生骂的差不多了,就拿手机出来,单手握着自己那根鸡巴直接怼在陈生生嘴唇上。
林哲远的鸡巴和他的长相完全不符,颜色紫黑的一根,勃起后的东西格外的大,柱身上面青筋暴起,龟头硕大,堪称是可怖的形状。
陈生生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鸡巴颜色深的男人性欲特别强。
再对比林哲远那张厌世脸,实在联想不到他私下重欲的模样。
林哲远那只拿着手机的手,不断按下拍摄键。
拍了好几张照片。
“不想照片被放上学校论坛的话,就好好舔。”
林哲远其实并不是同,准确的来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人有性欲。
在同龄男生开那些下流玩笑,聚在一块看片讨论动作片的时候,他家里正上演抓奸、打小三、分财产、私生子上门的戏码。
导致林哲远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但是那天晚上,陈生生坐在他身边,被冷风冻得瑟瑟发抖,像是无家可归的野狗。林哲远的心,莫名其妙的被触动了一下。
后来陈生生在他旁边吃那桶泡面,嘴巴被辣的红红
', ' ')('的,脸又白,看着跟个讨食的小乞丐一样。
当时的林哲远表面云淡风轻,裤子里的鸡巴硬得发烫,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是面对一个同性,他只能强装镇定,依靠为数不多的理智,强迫自己转头去看外面的街道。
那天晚上他和陈生生在酒店开了两间房,学校附近的酒店,价格不是很贵,他们随便进的,本来一开始陈生生说开个大床房得了,还能便宜点。
是他皱着眉头,对前台说要开两间的。
等他们从便利店吃完东西,回到酒店后,林哲远坐在床上自己撸鸡巴的时候,又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
想着陈生生的脸,弄了好几次,纸巾都堆满了垃圾篓。他射出来的东西又浓又稠,狭小的酒店房间,全是浓郁的腥味。
第一次尝试到欲望的林哲远。
又后悔又庆幸。
后悔没跟陈生生睡一个房间。庆幸的是,如果真睡一块,他怕自己忍不住把人弄废了。
现在陈生生被绑着,双手高举过头,被皮带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被迫分开,林哲远的鸡巴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本钱很足,和林哲远那张脸完全不符,他的性器勃起的时候,猩红猩红的一根柱身上面全是青筋,龟头硕大,正流着水。
林哲远单手握着鸡巴,将龟头顶在陈生生的嘴唇上,随意打着圈去磨他的唇,腥味的液体弄得陈生生蹙起眉头。
真的好臭。
作为一个直男,陈生生当然不愿意帮林哲远舔这个东西,他脑子都是木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试图说服对方:“你别、别这样……我们好好聊聊……别……呜……”
趁着陈生生张嘴说话,那根硕大的鸡巴就这样插入他的口腔,陈生生恨不得用牙齿给他把东西咬烂了。
林哲远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有意无意地提醒:“好好舔,舔完就放过你,照片我也会删掉的。”
差不多是林哲远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但是陈生生这会又气又难受,恨不得弄死他,他被林哲远压着,根本动弹不得,武力值完全不对等,又有照片把柄在对方手里,只能被迫给他舔鸡巴。
陈生生的口活特别烂,他根本没做过这种事情,就算是李景年那个死变态,最近也是哄着他,各种弄了前戏才进去,从来没有这样羞辱他的。
陈生生觉得自己好可怜,第一次想做好人好事,就遇见一个贱屌,他恨不得现在手里有把刀,立刻把林哲远捅死,然后自己去自首坐牢算了。
林哲远当然注意到陈生生的神情变化,他的鸡巴被对方的牙齿磕碰了好几下,正常男人早就在这种情况下萎了,但是诡异的是,林哲远没有,反而越发的亢奋。
那张常年没有波澜的司马脸终于染上了一点活人气息,冷峻的眉眼弯着,像是爽得不行一样。
滚烫的鸡巴又往陈生生的喉管里面顶了顶,他实在是太兴奋了,气息变得沉重,耸动腰臀,把鸡巴越发往里送。
滚烫的一根鸡巴,压着陈生生的舌头往里顶,被软乎乎的舌头舔着。
狭窄湿热的口腔,软肉特别舒服,红润的唇也格外的柔软。
陈生生的脸颊鼓起,口腔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脸颊肉被迫撑到极致,有些狰狞。
塞进嘴巴里的东西捅得他难受极了,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浓黑的睫毛被泪水洇湿黏在一块,略微弯曲的睫毛弯起一点弧度。
林哲远很快就在陈生生的口腔内射出来。
滚烫的精液直直的射进陈生生的喉管,射进去的东西量很多,林哲远把鸡巴往外抽出一点,很快就灌满了口腔,陈生生被呛了一下,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
眼睛红红的,跟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看着好生可怜。
林哲远从他嘴里抽出来,那根被口水濡湿透的鸡巴对着他的脸,又喷出一股精水,白浊的精液射在陈生生的脸上。
陈生生的表情很呆,浓密纤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了精水,他的嘴巴都要被磨破皮了,嘴里的东西又多,不愿意吞下去,想挣扎着吐出来。
林哲远拿了纸巾去接自己的东西,看着陈生生吐出了那些液体,他的手指塞进陈生生的口腔,抓住那截嫩红的舌头,很滑很软。
指腹摩擦着舌头,一股痒意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
林哲远一手掀开陈生生的上衣,埋头在他的胸口。
林哲远还是第一次看见陈生生这个地方,他自己的乳头是棕色的,但是陈生生这里,是粉色的,小小的一颗。
林哲远张嘴含着陈生生的乳头,不停地吸吮,卖力地嘬弄,亲得他胸脯处,水淋淋的一片。
还用牙齿咬出来几个咬痕。
陈生生用手去推他,怎么都推不开,他真的怕了这个疯子,更怕林哲远往下摸,人怂了,语气也很软,“别弄了,林哲远,你说了只要我帮你舔出来的……别……”
林哲远抬起头,看向陈生生,看着他红红的眼眶,眼里还蓄着泪水,又害怕又生气的模样。
', ' ')('胯下的鸡巴又一次抬起头,滚烫的一团顶着陈生生的腿根。
感受到对方下身那里传来的热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陈生生害怕的动都不敢动,他的脸色煞白,呼吸急促,生怕刺激了林哲远。
怎么又他妈硬了?
这个神经病吃了春药吗?
眼眶里打转的泪珠,要掉不掉的。
谁知道这时候,林哲远忽而笑了一声,他歪着头看着陈生生,“不弄你了。”
真可怜。
他都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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