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今天喝下去的酒精起了作用,此时他脑袋晕乎乎的,手上的力气也小了许多,慌乱下竟一时无法挣脱程优优的压制,现在鸡巴在她手里攥着,更不敢硬拽出来。
没有理会他的低吼,宿野现在眼里只有眼前的大鸡巴。
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凭他单身二十多年的手法没两下就把程墨的鸡巴撸硬了,看着眼前这得有二十公分的大鸡巴,宿野眼中一闪而过的嫉妒,而后便是更浓的情欲。
这驴屌插进流水的逼里该有多爽啊,想起被仿真鸡巴插到高潮的快感,宿野咽了咽口水,痴迷地低头含住了肿胀的龟头。
“操!”
龟头传来一阵酥麻,女孩儿的舌尖儿在顶端的小孔上插了两下,而后沿着冠状沟舔了一圈,再狠狠地吸了一口,差点将程墨吸射。
程墨是个有轻微洁癖的男人,虽然爱干净,但鸡巴在裤裆里闷了一整天,排尿出汗导致味道很冲,宿野却吃得津津有味,甚63548o94o至很喜欢,这股男人独有的味道,熏得她骚逼的淫水流得更欢了,逼口一张一阖,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的鸡巴吃进去。
05.嘶...驴屌真他妈大,快,抱我到沙发上,操我的逼!
程墨眼前一黑,而后双手按在程优优额头上猛地将她推倒在地,挺着被舔得粗长泛着水光的鸡巴气急败坏地骂道:“程优优!你有病是不是!”
到手的鸡巴跑了,宿野眼睛微眯,舔了舔唇,眼尾因情欲的冲击而微微发红,莫名有些邪气。
舌尖儿在牙齿上划了一下,宿野慢悠悠地说道:“你这个哥哥真不称职,居然才知道妹妹有病。”
程墨皱着眉头,看她缓缓起身分开双腿,露出那水淋淋的小嫩逼,揉着凸起的阴蒂,他被眼前的影响晃花了眼,想转头时却听她继续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在卧室里待一天么?呵,听好了。
程优优有性瘾,不操逼就难受,可惜她胆子小不敢和男人做爱,就自己偷偷买了假鸡巴破了处,骚逼一痒就用假鸡巴捅一捅。
每周末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整天是因为她性瘾犯了,必须要做爱,她不停地用假鸡巴操逼,不断地高潮,才能抑制可怕的性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