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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羽在聚会中乱七八糟地走着神。
殷子晋说什么喜欢玉玉猫,这才多久,就已经和其他的女孩子挽着手了。
明明交了女朋友,还一直和自己互相帮助,磨得他连腿根都发疼。
段玉羽在心里骂着殷子晋,下一秒却被大冒险的女孩子扑进了怀里。
从来不参加这种活动的段玉羽出现在联谊聚会上时,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女孩子眼中的焦点。
他出众的容貌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大家玩大冒险的对象仿佛约好了一般都选的他。
段玉羽:……
猝不及防被投怀送抱。
“可以吗,学弟?”
声乐系的师姐声音果然很好听,喊学弟都是甜的,不像殷子晋,仿佛永远都带着严肃和隐忍。
可是,可以什么?
段玉羽根本没听见大冒险的内容是什么,但这种场合让女孩下不来台,绝不是他会做的事。
段玉羽点了点头,“可以。”
下一秒师姐扒着段玉羽的颈侧和锁骨就是一顿乱亲。
这…什么!?
段玉羽瞳孔骤然猛缩,连忙手忙脚乱地推开她。
可随着颈侧细微的酥疼,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鲜艳抢眼的吻痕。
“好可爱啊,学弟,种个草莓而已,你怕什么?”
师姐笑得很开心,围观的同学们也笑着起哄,只有段玉羽咽了咽口水,压下心里莫名的不安。
段玉羽在洗手间抹了一把脸。
……
女孩子的唇很软,身子也是软的,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甜味,抱着很舒服。
起码比被殷子晋抱着舒服很多。
段玉羽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分外突兀,根本掩盖不住,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了。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见到这个吻痕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要是被殷子晋看到了,会不会干死他?
仿佛出自求生的本能,段玉羽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东西绝不能让殷子晋看到。
段玉羽走出包厢,手里还捏着身份证。
他准备去楼下的网吧通宵。
明天一早,吻痕就算没消,也散得差不多了。
而且网吧那种地方,说脖子是被蚊子咬的很合理,也能查到他的消费记录。
他绝不是怕殷子晋找他麻烦。
段玉羽在心里嗤了一声。可笑,殷子晋连女朋友都有了,还有资格管自己脖子上有没有吻痕?
段玉羽设想得很顺利,却没想到会在门口见到刚从学校赶来的殷子晋。
高大的男生见到他正在走出来,脸上的怒意微微收敛,露出一个无奈带着纵容的微笑,
“算你乖,还知道提前走。别气了,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下一秒他的笑就僵在了唇角,森冷的目光扫过段玉羽脖子的吻痕,以及他捏在手里的身份证,带着野兽噬人般的压迫感。
男生的声音阴鸷无比,
“段玉羽,原来你是要提前去开房,嗯?”
段玉羽没有去酒店开房,也没有在网吧通宵,他几乎是被殷子晋强行按进了车里,下一秒车门就上了锁。
殷子晋显然正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甚至浮现出明显的青筋。
“把安全带系上。”
“还是说你想直接在车里?”
什么在车里?
一路无言。
段玉羽的手指绞弄着安全带,走神地想殷子晋生什么气?
他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有什么资格生气,别说自己只是被印了个吻痕,就算真的是准备去和人开房,他又有什么资格管?
“下来。”
段玉羽的走神被殷子晋打断,男生已经帮他打开了车门,满脸忍耐地看着他。
段玉羽下了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还是说出了自己准备了很久的话,
“我不上去了,我的东西已经收拾走了。我们系已经放假,我准备明天回家。”
“谢谢一直以来的学长的照顾。”
彬彬有礼,生疏冷淡。
可这几句话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殷子晋眸中泛寒,力气不容抗拒地将段玉羽半扣在怀里,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抱着进了电梯。
“老子让你上去!”
“现在跟我装不熟?你在床上哭着求我摸你、骚得射老子一身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
段玉羽被重重按在床上,和追究自己被摔得头昏眼花比起来,他现在更想离开。
暴怒的殷子晋他根本惹不起。
可高大的男生下一秒就压在了他身上,垂眸冷笑,
“长大了是吗,想和女人开房了?”
“你会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他的指腹重重地碾压着段玉羽颈侧的吻痕,力度肿得
', ' ')('仿佛恨不得把吻痕直接擦掉,摩擦得那块皮肤又红又烫。
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掉了段玉羽的衣服,捏着乳头重重地揉玩,粉色的两颗小东西被他毫不怜惜地对待,不一会儿就彻底红透挺立。
段玉羽胸前又酥又疼,酸涩的感觉蹿遍全身,他忍不住浑身颤抖。
殷子晋失控的样子太可怕,段玉羽甚至顾不得质问他有了女朋友还凭什么管自己,只想让他冷静下来,他抖着嗓子解释,
“没有开房,学长……我只是想去网吧玩。”
“啊——!!”下一秒奶尖儿就被拧了一下,段玉羽发出急促可怜的尖叫,白皙的胸乳乱颤,浮现出艳丽的糜色。
“带着吻痕和身份证去网吧,是吗?”
殷子晋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森冷的怒意,
“我是太惯着你了?敢和女人联谊,还敢和我撒谎?”
压倒性的力量,段玉羽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殷子晋的体力比他强悍那么多。
殷子晋压在自己身上,他除了求饶居然丝毫都挣脱不开。
他浑身都被脱光了,柔嫩的大腿内侧这次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挤进了一根坚硬炙热的东西,并且比以往的每一次都粗暴。
粗壮狰狞的龟头示威一般朝着他的股缝狠狠摩擦了几下,段玉羽登时浑身发软,后穴酸疼。
鸦羽般的睫毛抖个不停,段玉羽清晰地意识到殷子晋想做什么,他想肏他,把那根快有他手腕粗的东西肏进他的身体里。
段玉羽真的怕了,只得软着嗓子求饶,
“学长,你放开我好不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去联谊了,是她主动亲上来的,我真的不敢了。”
压在他身上到处乱亲的男生冷笑一声,“她亲上来,你就让她亲。”
“我压上来,你当然得给我肏。”
殷子晋到处亲,段玉羽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吻痕,殷子晋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白皙的肌肤被他亲得斑驳淫乱,乳头更是被含进嘴里又舔又吸,裹着莹莹是水光,肿得淫靡不堪。
段玉羽求饶得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睫毛湿漉漉的,殷子晋却不为所动,甚至因为他挣扎得太厉害,臀尖儿挨了几巴掌,打得臀肉都在微微抽搐。
被压着的男生实在忍不住了,一脚踢在殷子晋腰上,挣扎着就想跑。
“第二次了,段玉羽,男人的腰是不能踢的。”
下一秒他就被抓着脚腕拖回来,被迫分开了双腿,粉色颤抖的肉穴彻底暴露。
段玉羽眼睁睁地看着殷子晋靠近,他的眼神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怒意,就像野兽忍耐许久终于要享用自己的猎物。
“段玉羽,你推开我?我讨好了你这么久,你要跟我装什么都不知道?”
“你再推,我就永远不会凑上来了。”
殷子晋低沉的声音像尖刀,将段玉羽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情血淋淋地剖出来给他看。
殷子晋在讨好他,他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的。
段玉羽咬得自己的唇分外红艳,又被粗糙的指腹重重地揉开,“不准咬。”
他垂眸不敢看殷子晋,自然也就没发现殷子晋并没有他说的那般气势汹汹、胸有成竹。
殷子晋说得冠冕堂皇,再推开就不会凑上来了,可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只会一次又一次地更努力想要吸引段玉羽的视线,想要将他彻底俘获。
殷子晋从未想过,获得一个人的视线,会这么困难。
“你要推开我吗?”
殷子晋居高临下地压在段玉羽身上,满脸漠然地等着他的回答。
段玉羽抓着床单的手都在颤抖,黛色的青筋根根分明,最终还是松了手,颤抖着环住了殷子晋的脖子。
“那么,把润滑拿过来。”
“什、什么润滑……”
“在床头柜里。”
段玉羽颤抖着手,主动把润滑剂交到了殷子晋手里,甚至根本无力思考殷子晋早早就准备好这种东西做什么?
殷子晋做了足够的润滑,甚至光是插进去的手指,就狠狠把段玉羽肏射了一次。
可是当段玉羽真正被侵犯的时候,仅仅是含进了一颗龟头,后穴就涨痛无比,仿佛要被彻底撑坏。
“学长,不要,拔出去好不好,我真的吃不下去……”
“你可以的,你勾引我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殷子晋抚摸着他发红的眼角,擦拭掉细微的水雾,
“喜欢18的鸡,喜欢又粗又大的,你自己说的,现在满足你了。”
他自己说的?
段玉羽打了个寒颤,他说过的话……可多了。
粉色的阴茎和狰狞的青筋,怎么看都是不搭配的,而且这根东西甚至粗得段玉羽一只手只能堪堪握住。
此时他却被迫张着腿,将它一寸寸地吞下。
“好乖,大口吃进去。”殷子晋的声音里带着压抑
', ' ')('不住的兴奋。
段玉羽啜泣着摇头,刚想说什么求饶,就被紧紧固定住腰身,他身上强悍的男生重重顶胯,猝不及防地被彻底贯穿!
“啊……!”段玉羽双眼发直,身体紧绷,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发出了迟来的呻吟和啜泣。
穴口生疼,却也酥痒难耐,龟头将前列腺撞得痉挛,阴茎上的青筋却在鞭笞每一寸嫩肉。
段玉羽浑身都没有力气,仿佛化成了一滩甜腻的糖水,在殷子晋身下微微颤抖。
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长腿,架在自己腰上。
殷子晋兴奋得眼睛都红了,
“夹紧我的腰,要是敢掉下来,你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重而急促,啪啪的色情声不绝于耳。
段玉羽双眼发直,肠道被滚烫的硬物一次次贯穿,过于粗壮的性器将他的肉穴彻底抻开,肏得里头的嫩肉烂熟无比。
坚硬的龟头残忍得不给他留一丝的情面,将前列腺顶弄得又肿又软,肥嘟嘟的,一肏上去就颤抖得如同抽搐一般。
段玉羽忍不住发出甜腻可怜的呻吟,敏感点被一次次地顶肏,他舒服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沿着嘴角胡乱地流。
一双长腿缠在殷子晋腰上,被肏得绷直乱蹬,连脚趾都可怜地蜷缩着,却偏偏不敢掉下来。
疾风暴雨般的插弄,将肉穴凌虐得烂熟,穴口被撑得一丝皱褶都没有,哪怕还含着性器,都能看出已经被肏得红肿。
阴茎每一次肏进去,肠肉就热情地缠上来,吮吸含弄,殷勤地伺奉着,热乎乎湿漉漉,让人享受得气都喘不过来。
可它这么乖巧,无非是想快些榨出精液,不愿意满足它的性器于是肏弄得更加凶狠,好几次差点肏得段玉羽悲鸣哭泣,差点昏厥过去。
段玉羽呜呜咽咽地叫着,伸着红舌喘息,口水横流,仿佛被彻底肏坏了。
殷子晋却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
“宝贝好能吃,全部吞进去了。”
段玉羽脸上都是泪光,哽咽着摇头,
“你说……插进去的……只有18……”
“呵,”殷子晋忍不住嗤笑一声,“你信了?”
他色情地舔着段玉羽敏感的耳垂,甚至将舌头伸进耳廓逗弄,
“老子恨不得喂你把囊袋一起吞下去,跟我说什么18?”
“啊……!!”段玉羽又一次被肏射了,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肠肉更是夹得如同抽搐,爽得殷子晋直眯眼。
男生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带着诱人的哭腔,殷子晋着迷一般吻上那抹红唇,不让他继续勾引自己。
“好骚,你骚成这样还想和女孩子上床?”
戏谑折辱的话换来段玉羽的指甲在他背上狠狠地抓,殷子晋嗤笑一声,不惯着他,
“不准抓,宝贝,你想三天下不了床吗?还是五天?”
——
第二天自然是殷子晋起得更早。
怀里的人睡得发丝凌乱,眼角还泛着可怜的红色,身体上的每一处吻痕都昭示着段玉羽已经属于自己。
殷子晋笑了,心里是盛载不下的满足与疼爱,忍不住俯下身又在段玉羽发顶亲了亲,
“小兔崽子。”
亲了一下不够,又往脸上亲,额头亲……
“我出去买个早餐,你乖乖的。”
熟睡的人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殷子晋拎着早餐回来,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留意到昨天已经被段玉羽收拾空了的东西。
小兔崽子一声不响就把自己的东西全收走了,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也没关系,再拿回来就是了,实在不行给他买新的。
直到他走进卧室叫段玉羽吃早餐,见到空空如也的床铺。
哪怕欲望被彻底喂饱了也压抑不住殷子晋此时的暴怒。
任哪个男人大清早地出去买早餐,回来发现老婆跑了都受不了。
段玉羽,昨晚太温柔了是吧,今天还有力气下床,还能气我?
殷子晋刚拿出手机想把人抓回来,信息倒是先进来了。
“我回家了,学长的早餐还是给你女朋友吃吧。”
“以及,昨晚技术很一般。希望无论是男是女,我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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