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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没生气啊!”贺繁转身拿了罐饮料放到了他前面:“行了,喝了饮料就赶紧回去吧。”
“繁哥,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嘛?”
“不好奇。”
“我昨晚给你下药了,而这个药只有我能解,所以你让我帮你吧。”
泽鑫源把贺繁拉到了自己怀里,他手直接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那肌肤嫩滑的,他都舍不得放手。
“你干嘛?”贺繁惊了,这人怎么敢的,一次又一次的戏弄他。
“繁哥,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都把我给看硬了。”
贺繁听到他那不要脸的话语时,无语了,就在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泽鑫源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唔…唔…你放开我…唔…”
泽鑫源发现让他闭嘴,这个方法是最好的,刚刚他泡冷水了,身上是冰冰凉凉的,摸着很是舒服。
而手一直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他上下律动了一下他那巨根,然后伸手探到了后面,一根手指头先塞了进去。
接着第二根又塞了进去,直到塞了第三个,他慢慢的抽动了起来,模拟着他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加快了速度。
贺繁嘴巴又被人堵住,而且他压根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虽然他也很爽就是了。
“唔…你走开…”
“你确定要我走?”泽鑫源用下体直接顶了他一下,然后擦过了他的穴口,直接磨的他颤栗了起来。
“唔…别这样…”贺繁眼眶湿润的看着他,本来挺勇猛的一个男人,瞬间变身成了小娇妻。
泽鑫源看到这,那还忍的住,他直接顶了进去。
“唔啊!好大…你慢点!!”贺繁受不住了,他攀着泽鑫源的肩膀,跟着他不停的律动了起来。
“干死你个骚货,让你一天天的发骚!!”
“嗯啊,干死我吧,我就是离不得男人鸡巴的骚货,好哥哥,你好棒,啊…嗯…嗯嗯!”
泽鑫源不知道自己抽插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要死在他身上了,特别是看见他那肉穴不停的吞吐着自己的阳物时,更加的兴奋了。
两人干到精疲力尽之后,泽鑫源才停了下来,他压住贺繁,不停的在他脖子上舔弄,不时的吸出草莓印。
“唔…哦~”贺繁很享受这样,他舔的脖子很舒服,然后他肉穴就自动的把泽鑫源的鸡巴往里吸了进去。
泽鑫源见状很是欣喜,原来他喜欢舔脖子,舔了差不多之后,他就亲上了他的嘴巴,舌头伸进去,勾住他的舌头,不停的吮吸着他的津液。
贺繁被他亲的有点晕,他自己都是老司机了,但是现在竟然被一个兔崽子亲的意乱情迷。
后面他实在受不了,只好推开了泽鑫源,哀求道:“你等会,我不行了,你让我休息会嘛!!”
“可我觉得你身体不是这么说的,你看它一直在吸我!”泽鑫源直接把他翻到了自己身上,然后慢慢的往上顶了下。
“唔啊~”贺繁爽的直接呻吟了起来,太深了,直接顶到他里面了,在擦过凸点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飞上了云端。
随后,他发现埋在里面的肉棒居然不动了,他不满的摇了下腰:“嗯…你干嘛呢?动一下啊,我里面好痒,你赶紧动一下嘛!!”
泽鑫源舔了下嘴唇:“想要?那就自己动,赶紧吧,不然就软了。快点!”
贺繁感觉那玩意确实有变小的迹象,然后撑起肚子,上下的动了起来,他知道那里会让自己舒服,怎样的速度能让他爽。
“嗯…啊…嗯嗯…啊…好爽呀~”贺繁加快了速度,他直接蹲坐了起来,然后扶着泽鑫源的肩膀,把重重的往下一坐。
“啊~好深~”
泽鑫源那还忍的住,他双手掐着贺繁的腰肢,用力的撞击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直接撞到了最里面,只留两个囊袋在外面啪啪做响,他看着贺繁迷离的双眼,直接一口亲了上去。
贺繁也由扶着他的肩膀,改成抱住了他的脖子,他主动的伸了舌头进去,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跟他接吻,特别是高潮的时候。
他把自己的呻吟都吞了进去,舌头跟他的勾在一起,泽鑫源的味道,充满了情欲,勾的他欲罢不能。
“再快点…我要来了,快点,我要…我要…啊…嗯~”
“再等我会,我们一起。”泽鑫源没再犹豫,而是加快了速度,使劲的用力一顶,随后两人都释放了出来。
贺繁也被他直接肏射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眼前一阵白光,然后整个人都靠在了泽鑫源的身上。
“你…”贺繁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不知从何说起,他们现在的关系太奇怪了,如果要这样下去的话,他不愿意。
泽鑫源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随即便放开了他:“我得回去了,以后有空联系。”
说完就下床穿衣服离开了,他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了,有点害怕
', ' ')('他说出自己难以接受的话,所以他逃了。
贺繁贴着枕头,讽刺的笑了下:贺繁啊贺繁,你活了那么多年,全白活了,这才是成年人的规矩,你忘记了吗?
这不禁让他想起前两年,他跟那个男孩子的事情,那会他也才20岁。
谁也不是生来就是老色批的,那次跟那男孩子,他是正正经经的追了的,追了一年多,他才同意,在一起半年两人就分手了。
他也不过是别人异地恋解闷的玩具而已,人家对他的评价也不过是:长的不错,还有钱,可以玩玩。
所以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正经追过谁了,都是直接睡,合适了就保持联系,不合适了就给笔钱,直接打发了。
但是在刚刚他竟然生出想要跟他在一起,这想法太匪夷所思了,他那人一看就是抱着目的来的,自己要是提出在一起,不是让人笑话嘛。
所以他其实走了也好,反正他都是被留下的那个,无所谓,已经习惯了。
等了一会之后,他感觉自己好多了,就慢慢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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