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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言是个正在读高二的学生。俆潮看了眼头顶上高二一班的铭牌,随便问了个学生办公室在哪里,然后装作镇定地走了过去,礼貌地轻敲三下门板,待到里面一阵女声说“进来”,俆潮才缓缓地推门而入。
立马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张扬的大红头发和男生张狂脸上乌青的眼圈,看样子是被人狠狠揍了一圈,嘴角也有点破裂,可湛言仍然保持着酷酷的姿态,双手插兜,并且瞧都不瞧自己这个家长。
“你好~你就是湛言的家长吗?”一个凌厉短发,戴着黑框眼镜的微胖女老师站起来朝俆潮握手。旁边另一个瘦高的的大波浪女人听到此言瞬间变了脸色,恶狠狠地看向俆潮,双手护紧了自己怀里被打得妈都不认的男生,他整个脸都肿的像个猪头,此时正抱着妈妈不断地嘤嘤嘤。
“对,我是湛言的……”俆潮看了看旁边高出他一大截的湛言,觉得“妈”或者“小妈”这个词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在线胡编一番,说:“我是阿言的哥哥,请问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俆潮说出的话,旁边的湛言暗暗松了口气。要是被其他同学知道这个还没自己高的小矮子男人是自己的小妈,那他真的太没面子了。
哼,幸好这人还懂点实务,不然……湛言刚想到要揍俆潮一顿,又打量了下对方的小身板,默默地收回了思绪。
“是这样的,两人今天上午在操场上大打出手,影响十分恶劣,所以我才叫你来一趟。”女老师重新坐回了座位,对眼前的两位家长说明情况。
“天啊!!快看看我儿这又青又肿的脸!!万一打出一点什么病,可叫我这苦命女人怎么活啊!!老师,你一定要给我儿一个公平啊!”
瘦高尖脸一脸刻薄像的妇女瞬间变了脸色开始卖起惨来,一边把儿子肿的像猪头的脸给办公室各个老师传阅,一边挤出几颗眼泪,在办公室里嚎啕大哭,一副耍泼的模样。
“那老师,为什么他们会打架呢?”俆潮一脸平静,微笑着问女老师。
“湛言,你说说,为什么你们会打架。”老师拿着笔敲了敲桌子止住了女人的哭闹,让湛言回答。
“是陈雄先言语挑衅我,我还不能给他点颜色瞧瞧?”湛言嗤笑一声,面无表情地回答。
“陈雄,是吗?要说实话。”女老师然后转向猪头男生,对方脸上一片红肿,连眼睛都咪成一条细线。
陈雄真的是被湛言的拳头打怕了,现在只想快点去医院看自己英俊潇洒的脸能不能被救回来,于是直接承认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他爸爸不就是个傻子吗?还不让人说?妈,我们快走吧,脸快痛死了。”
“那这位同学是不是应该给我家阿言道歉呢?”俆潮听到这人说湛北的坏话,原本温温柔柔的脸一下冷了起来,眉目间有几分冰雪,拦住了想要溜的母子。女老师也同意地点点头。
“湛言,对不起,我以后不再说你了,请原谅我!”陈雄顶着沉重的大脑袋向湛言鞠了一躬,然后火速带着他妈溜了。自从刚刚看到办公室门口来的一批保镖,他就知道自己干不过对方,还是先跑为妙。
湛言没想到这俆潮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软弱,冷着脸的时候还有几分可爱。
但是,认妈是不可能认妈的,这人充其量就比自己打三四岁而已,还是个二十左右的男子。
随后,湛言走出办公室,倚着墙角发呆,这时伤口才有些明显地刺痛起来。
俆潮则被留在办公室,让老师给他说说湛言在学校的情况。
五分钟后,俆潮才推门而出,有些吃惊地看着还在门口等自己出来的湛言。这个大男孩穿着松松垮垮的蓝白色校服,左耳上还戴着一颗黑色的耳钉,在太阳下反射出强烈的光线,整个人看起来肆意张扬。再结合老师刚刚讲的例如逃课、打架斗殴,成绩倒数等情况,俆潮已经判定这人就是个名副其实的校霸。
“阿言,我带你回车上上点药吧。你嘴角都破了。”
对于攻略对象,俆潮自然是时时刻刻保持着温柔亲切地好脸色,亲切地拉着他往校门口走,经过高二一班时还看到许多好奇的学生探出头来打量,俆潮都温柔地朝他们挥挥手。
烦死了,就这么一点小伤,对方还这么重视,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
湛言不耐烦地坐在豪车里的沙发上,看着俆潮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取出消毒水和棉棒给他清洗脸上的伤口,然后再敷药包扎。
在封闭的环境里,两人靠的极近,湛言可以清晰地看到男子白皙光滑的皮肤,甚至脸上细小的绒毛都一清二楚。小小的男子仰着头专注地给自己敷药,一股甜滋滋的糖果气味夹杂着玫瑰香气包裹着湛言,把他的脑子都弄的晕晕乎乎的,甚至有想要一口吃掉的冲动。
“喂!你是不敢承认吗?还说什么你是我的哥哥。”
湛言抓住俆潮的肩膀,逼迫他靠的自己更近,然后在青年的耳畔戏谑着说,“是不是啊?我的小妈?”
俆潮羞耻地红了脸,但还是认认真真地包好了嘴角的纱布,才收回了手
', ' ')(',“我、我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小妈?投机取巧嫁到这里来很爽吧?只是可惜我爸爸突然出了事故,这每天夜里,你是不是都只能和我爸盖着棉被纯睡觉呢?”
湛言缓缓说着,手指从肩膀慢慢移到青年白色T恤的下摆,然后摸上对方柔软的腰,一直往上,整片光滑的背脊都被湛言火热的大手轻轻拂过。嫁到这里还没碰过荤腥的俆潮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浑身都轻轻颤抖,面上像拂过一层火烧云一般嫣红。
“阿言,你在干什么?快、快把手拿出去!!”
身体过分的敏感,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轻轻柔柔的娇意,完全不像是拒绝的意思。
湛言原本只是想要戏弄一下对方。但看着面前比他大几岁的青年却像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兔子一般,心情一阵奇妙。手心触着青年滑腻的肌肤,都让他有些不想放开。
“你还没回答我呢,嗯?”
比湛言矮了十几厘米的俆潮现在像是整个人被圈在湛言高大的怀里,整个人都熟的跟只小虾米一般,长而卷的睫毛微微翕动,如扑闪的蝴蝶般惹人怜爱。只见他咬着红艳艳的嘴唇,鼻息之间传出些微嘤咛,回答道:“的确没有……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快放我下来!”
湛言邪恶地笑了笑,低下头张嘴咬住了青年小巧又脆生生的耳尖,锐利的牙齿轻柔又带点情色地碾磨着,直到那里也变的红通通、湿哒哒的。摸遍的后背的右手游移到前面捏住青年胸前的点点粉红,拉扯拽捻几番,粉色的点点被磋磨地变大变硬,像小葡萄一般微微鼓起。软软的乳肉被湛言略粗糙的指尖揉捏,从宽大的衣领口往下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红痕。
“嗯呼……阿言你不要摸我那里,捏的我好痛……”
全然不管俆潮软绵绵的拒绝,湛言把俆潮捞到怀里坐着。嫩嫩软软的屁股压在湛言鼓起的阴茎上。只要俆潮一乱动,那处就被反复磨蹭,勾的人起火。
闲下来的湛言的左手拉开俆潮的裤袋,伸进那卡其色的宽松短裤内,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抚摸那鼓起的小小一团,并前后地推弄,直到发硬的小肉棒渗出黏黏的骚水儿,把内裤浸得湿透,那处才被放过。
“嗯啊啊啊……不要摸我的那个……求求你不要这样弄我……”俆潮带着略微沙哑又甜蜜的哭腔,清亮亮的小鹿眼里蓄满了薄雾似的眼泪。俆潮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正隔着裤子被湛言的肉棒顶弄,浑身像着了火一般发烫。
“你哭什么?我不摸就是了。”湛言皱着眉看被自己弄的哭唧唧的俆潮,面上虽然烦躁,内心却喜欢的紧。像是得了件合心意的玩具,湛言不再触摸那已经泄了一回的小肉棒,而是托起俆潮的小屁股,直接把俆潮的卡其色短裤和内裤一起褪下,俆潮上半身还整整齐齐,下半身就是光溜溜的一片,看起来淫糜极了。
“湛言!!!你怎么脱我裤子!”
俆潮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双手自动地捂住前面微硬的阴茎,整个人都耻辱极了,眼睛哭的红红的,还有些发酸。
“你的内裤都这么湿了,我只是好心帮你换下来,你倒反过来怪我?”
湛言佯做生气的模样,性子软糯的俆潮瞬间不敢回话了,仍然哭唧唧地捂住自己的前面。
湛言好笑地看着青年生涩地捂住前面,屁股缝里湿润的粉红色后穴却一览无遗。看了眼窗外司机正在朝这边走,手里还拿了两杯咖啡,湛言有些遗憾地摸了摸柔软的穴口褶皱,只好下次再玩玩这个漂亮的地方了。
不过,这么可爱的小妈被自己玩弄,体验还真不错。
“少爷、夫人,这是给你们买的咖啡。”憨厚的司机看着脸蛋和眼睛都红通通的俆潮有些不解,以为是调皮捣蛋的少爷又欺负了夫人,打算待会儿就把消息禀告给家里的掌权者湛凌。
“好、好的,谢谢。”俆潮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咖啡杯,下半身还湿淋淋的,只穿了一条短裤,原本就娇嫩的皮肤被布料摩擦的很不舒服。而那湿透的内裤则被湛北塞在了兜里,任凭俆潮怎么求也不给他,弄得俆潮尴尬极了。
“嗯,那我就回学校了。小、妈。”湛北接过咖啡杯打开车门,加重了语气强调小妈二字,心情一片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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