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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从混沌的梦境中醒来,俆潮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一片热意,好像被什么给压住似的动弹不得。不仅如此,他还敏锐地发现,这已经不是在四周雪白充斥着冷淡药水气息的医院,而是在湛家老宅二楼的卧室里。
俆潮眨了眨眼睛从困意中清醒过来,想要起身,却有些惊恐地感受到,自己的被子正怪异地隆起,其间还有什么在蠕动着,捆绑着他的手脚。
灵活的思维让他一下子就想到白衣服红唇的女鬼,可能一掀开被子,就能看到一张翻着白眼的血淋淋的鬼脸。
“社会民主文明和谐……”默念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俆潮四肢僵硬不敢动弹,背上出了一片冷汗。
身上的那团棉被继续向上蠕动,俆潮紧绷着神经,害怕地咬出下唇,一只冰凉凉的大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脑袋一样圆溜溜的东西正在往上窜,马上就要突破被子的界限……
“鬼啊啊啊啊啊啊!!”俆潮的惊恐值到达了极限,空着的左手突然发力,把自己胸前一只圆滚滚的东西用棉被捂住,然后又抽出自己的枕头蒙住开始捶打,颤抖着声线装凶道:“恶鬼!看招!!”
被子中的东西开始猛烈挣扎,一番动作后终于忍不了俆潮软绵绵的拳头,出声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是湛言呀!小妈!”
一股熟悉的尴尬氛围弥漫,俆潮看着头发衣服凌乱,脸上还被自己打出红印的湛言正端端正正地跪坐在自己面前,心里一时复杂不已。
“我不想再见你,你走吧。”俆潮撇过头去,一脸不想再看见他的样子。
湛言看到面前青年因为痛苦而颤抖的声线,脸色也发白,好像回忆起某些不好的回忆来,一脸倔强地不去看他,心里就微微抽痛。
虽然他那时一时头昏强迫了俆潮,但他现在,是真的喜欢上他,想要和俆潮一起好好生活……
话说回来,湛言想着,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恐怕也只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小妈…请你原谅我之前的所作所为……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反省了,我决定要对你负责,我爱你,我想和你好好地生活,好吗?”
湛言真诚地说着,双手上前轻柔地捧住青年低垂的小脑袋,忍不住地又在那柔软的脸蛋上偷香一口。
俆潮像是被惊着的小鸟一般,捂着脸后退两步,愤愤地说:“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的小妈……这怎么可以……”
“可是,你现在已经怀了我们的孩子,不是吗?难道,你想他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
“我…我不知道……”
湛言好心情地打量着对面娇小青年一脸惊慌无措的表情,上前直接把俆潮圈在怀里,贴着青年脆红的耳根继续劝诱,手指掀开怀里青年薄薄的上衣,一下又一下抚摸着那还平坦的肚子,才刚成年的少年仿佛一个真正的男人或者是父亲一般。
“孩子……”俆潮红了脸,少年手指抚过的地方仿佛带了电一般麻麻痒痒,真的有一个活生生的小孩在自己的肚子里面吗?青年有些发愣地想着,既然已经有了孩子,那一定要给他一个温暖的家庭才行,虽然湛言曾经强迫自己,但现在他对自己很温柔,或许,自己可以尝试着接受他一次……
背靠着湛言温热而有些单薄的身体,俆潮纠结地皱着眉,似乎在思考着这是否可靠。
“你不用现在就做决定。”湛言好像看出俆潮在想什么,有些不服气地鼓了鼓腮帮子,立马从男人又变得像个小孩一般,赌气地说:“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就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会给肚子里的孩子做一个好榜样!”
宣誓完成后,湛言又亲亲热热地贴了过去,手脚缠在俆潮的身上,脸贴着脸,有些抱怨地嘟囔着:“你这么久不回来,让我又着急又想你……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俆潮红了脸,也不知怎么面对这个少年突然的热情,任凭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亲来亲去,直到那嘴唇快要碰到自己的嘴唇,俆潮才直接地一把推开。
“别这样了,我要去洗漱了。”
刚开始被推开,湛言内心还有点受伤,但看到青年红扑扑羞涩的面颊,又止不住地心情好了起来。
“叩叩叩。”
这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外面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阿潮,你起来了吗?我是湛北。”
!!!!
俆潮和湛言扭头对视一眼,都被吓了一跳。
要是被看到儿子和小妈一起私会……而且还不知道湛北知不知道自己怀了孕,俆潮身下一阵发凉,马上钻回里了被子装睡,顺便把四周的床帘给拉了下来。
湛言也慌的一批,恢复记忆后的湛北可以说是和湛凌一个级别的恐怖……现在的他彻底忘了之前说要当个真正的男人云云,在门被扭开之际立马钻到了俆潮的被子里藏起来。
俆潮只觉得湛言蠢的一批,床底这些地方不好吗?现在被子隆起的这么高,一看就知道有人在里面好不好!湛北要是一发现……自己肯定立马在翻车边缘了。
', ' ')('踹了踹趴在自己身上的湛言,俆潮摸了摸被子,表现的像刚醒一般,迷糊着声音说:“你进来吧。”
随之一阵脚步声,湛北来到了床边,却被一只清瘦的手臂挡在了床帘外面,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青年有些苍白的小脸,却只是这样,湛北的喉间就一片苦涩之意。现在他已经调查完整那时俆潮身上发生的所有事,被湛言欺压孤立,被湛凌强迫,,甚至还有绑架事件……而自己什么也没有做,他还一直笑着陪自己玩……
而现在,阿潮终究还是厌倦了这一切,想要逃离这充满了痛苦回忆的地方。
湛北攥紧了拳头,想起那放在房间里的离婚协议书,心里就一片痛苦。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去爱,面前的青年就想离开了。
不行,想什么办法也得把他留下来。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暂时不太想见人。”俆潮低着声音,有些闷闷地说。
“我就在这里,陪你说说话好不好?不打开帘子。”想到青年现在还无法接受自己,和这湛家人,湛北放缓了语气,坐在床边,珍惜地握着俆潮过分瘦弱的手腕,好像一捏就会碎似的。
“阿潮,虽然我没有保护好你,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职责。但请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好你,保护好我们共同的孩子。我爱你,我相信,你也还爱着我,是不是?”
“孩、孩子??你说,我怀了孕,而且孩子是你的?”俆潮溜圆了眼睛,有些震惊地提高了音量。身体颤抖起来。
孩子?湛北那时候不还傻着吗?这孩子怎么会是他的?明明是我的孩子!湛言在黑暗温暖的被子里翻了个白眼,手指顺着青年滑腻的腰肢摸来摸去,嘴唇在温软的小肚子上亲吻着盖下戳印。
哦豁,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俆潮心里打着鼓,也没心思在意湛言手上的小动作,只祈祷湛北不要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湛北透着白纱有些好笑地看着像兔子一般蹬着圆眼睛的俆潮,大拇指暧昧地摩挲着青年手腕上薄薄的皮肉,暧昧地回应:“你忘了吗?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你突然热情地脱掉了衣服,直直地坐在我的肉棒上耸动身体……我现在都记得,阿潮你那湿软紧窄的小穴,紧紧地包住我的肉棒不放开,直到我把精液射到你的花穴深处……”
靠靠靠!!
“你别说了!!”俆潮感觉到不对,立马打断了湛北的虎狼发言,手掌发颤地捂住了湛北略带胡茬的嘴唇,却被狡猾的男认用舌头湿湿地舔吻着掌心,不时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唔嗯。”俆潮死死地咬住下唇,胸前的乳头处传来一阵清晰的疼痛,让他有些受不住地呜咽两声。
好吧,他已经能感受到被子里湛言的怒火了。
一个多月以前的晚上……湛言还深刻地记着,他也是在那个晚上强迫了俆潮,把精液满满当当地灌进了俆潮的花穴里。谁能想到,这浪货转头一回卧室,就又坐在别的男人的肉棒上扭腰呻吟?难怪那晚他还想去安慰安慰却发现房门被锁住了……
熊熊的怒火灼烧着湛言稚嫩的内心,逼得他快要发疯。
嘴里的犬齿狠狠地咬在青年单薄的身体上,顺着腰部一直游走到胸前,嗅了嗅带着淡淡奶香的乳头,失去理智的湛言在上面用力咬了一口,犬齿深陷到柔软滑腻的皮肉里,带着锈气的鲜血气息弥漫在他的口腔。
趁着俆潮忍住身体僵硬不敢动,湛言轻松地扯下青年松垮的睡裤,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那叉开双腿间温热的后穴,但因为俆潮疼痛的情绪,那里十分干燥紧窄,湛言的手指根本无法顺利地进入。
“阿潮,你怎么了?你的手好像在出汗。”湛北有些担忧地问,但是隔着帘子,他只能看到青年好像有些不安地在扭动身体。
“我、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俆潮有些虚弱地说,双腿用力地紧夹住湛言的手不让他进去,肚子和胸膛一片痛意,肯定被咬的红肿出血了。心里暗骂一声,俆潮装着样子躺下,尽量不让湛北发现异样,顺便再把他给弄走,“要不你先走吧,我再休息一会儿。”
“没事,我陪着你。而且,我想摸摸我们的孩子,好吗?”湛言担忧地皱着眉,但仍保持温柔地劝说着。
呵,“我们的孩子。”
湛言越听越气,连润滑也不做,直接把两根手指捅进了俆潮的后穴里,穴口的褶皱被立马绷紧,有些破裂地渗出了血迹,流到后穴当中,那两根恶意的手指进出的更加通畅,湿润缠人的肉壁吸附着他的手指,只是简单的抠挖两下,哪里就开始分泌源源不断的骚水来。
“唔啊……不、不要了,你快走吧……”俆潮欲哭无泪,身上又痛,只想这男人赶紧走,双腿不自在地被湛言大大分开,又痛又爽的滋味让他只想浪叫出声,却又只能忍耐。
湛北仔细观察着有些颤抖的床,只觉得这一切都不太对劲。敏锐的直觉让他沉默地没有回应,而是直接站起身来,掀开了床帘和俆潮身上的被子。
他的儿子,正趴在他爱人的腿间,丝毫不知廉耻地用手指插着对方的花穴。
', ' ')('而他的爱人,却这样凌辱着,腰间和腿间一片血迹,胸前的乳头却直直地硬起,下身也微微挺立了。
俆潮只感觉身上一凉,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后,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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